杨文焕一下子被孤立了,只好不服气地道:“算了,算我错了,天知道他是不是真那么突然转性,我就不信猫不吃鱼,行,头,我不会争,我都说当我错了,过多几个月再说,到时要是你还没露出偷吃杏姐的迹象,再来骂我不迟,快说快说,什么重要的事?”
“你这家伙什么话来的?‘没露出偷吃杏姐的迹象’?那就是没有,你也可以定义为只是你没见到了?我人品真的有这么差吗?”白墨委屈地叫道,谁知萧筱湘和杨文焕听了却大点其头,脸上都是一副“是啊,你老兄的人品就这么回事啊!”白墨一下和他们争下去不可能得到胜利,就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咳嗽了几声道:“好,那就让时间说明问题,时间会告诉你们,你们是怎么误会我这位正人君子的。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们说正事。”
“你们,谁想跟我出去混的?”白墨努力地压低了声音说:“我查到一个政策的边缝,就是可以呢,弄一个长期任务,完了我们自己出来混,当然了,如果有重大的事我们还是要被召回的,每天要回来一两天报备的。”
“那不是很爽?”杨文焕一听就感兴趣了:“那种我们不是可以自己在外面爽,不用上班?不过就没法晋升了吧?唉,这就不太好,你们别笑我傻,我总想为国家作点什么,这么混着,不是很符合我的原则啊。”
白墨用一种很敬重的神色,望着杨文焕道:“不要这么说,没人笑话你。我自己受不了约束,我自己不愿在和平年代这么死板地过日子,不代表就不需要有人老老实实的为国出力。我只是做到你那样,不是说我笑你傻。”
萧筱湘侧着头想了一会道:“那不是要写很多报告?如果要写报告我一定不参加!头,你别陷害我,你一定会把这些事扔给我做的,我又不是读文秘专业,我那能没事就编一堆报告出来?这个我弄不来。”
“不用写报告!”白墨得意地笑了起来:“爽吧?参不参加?娃娃?哈哈要写报告的事,我自己也不会弄的。”白墨说着很得意地眯起眼睛,这个问题昨晚他可是缠了朴石一夜的,才能出个章程来,因为他也料到萧筱湘会这么决定了,而他一定得拉一个人下水,要不上面就批不下来的。
“那不错啊!”萧筱湘点头道:“要是不用写报告,我参加,但是得确定这一点,其他的不怕,就怕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多讨厌写任务报告了,还有,活动经费的账目我也不做,总之头你自己搞定,我当长期休假白拿工资。”
“账目?这个我没问啊,麻烦了,要做账目的话我不死了?妈妈的,昨晚还是百密一疏,没从老头那里挤出这个问题的答案”白墨开始发愁了,要是公司账目还说好,这种账目怎么可能找外边的会计做?
这时门口传来了喧嚣的声音,白墨示意萧筱湘去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萧筱湘一打开门就听阿杏在说着不知是谁说:“这不能乱进来的,这个很机密的东西,你们不能进去,小白说漏密了就会危害国家安全的,会人头落地不是开玩笑的!”
“首长好。”萧筱湘在门口举了一个举手礼,对阿杏说:“杏姐,您快让他们进来。”阿杏这时才猜到来的可能是大官,连忙地让开了路。一位满脸憨厚笑容、和街边小店老板一样的中年人被萧筱湘让了进来,他的警卫快速的接替了警戒,但阿杏就是站在门口不愿离开,白墨在房里听到了,唯有苦笑道:“杏姐,不如你帮我搞点粥来喝吧?我饿了。”
阿杏这才高兴的答应了一声走开了。那位中年人走在白墨的跟前,杨文焕马上起身,靠腿,敬礼:“首长好。”中年人笑着点了点头道:“辛苦了,小杨同志是吧?”杨文焕条件反射的挺胸拔背,喊出了一句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被白墨拿来开玩笑的话。
他字正腔圆地回答:“为人民服务!”白墨当场半躺在床上,一口水就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