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的命中率又不必担心误伤到不倦号。
同时在敌舰周身,帝国海航与星际战士的战机在不断发动俯冲轰炸。这些‘苍蝇’把恐虐的仆从们恶心坏了。
指挥屠戮级的阿斯塔特破口大骂着,恨不得自己也开一架航空器追上去把苍蝇们大卸八块。
只可惜,在场的恐虐的舰队中没有任何一艘船上有航空器。
所有混沌派系中,只有奸奇仆从是最喜欢,也是最擅长使用航母的。
恐虐本尊最爱的武器是宏炮。
在祂眼中只有巨大的爆炸与汹涌的烈焰所造就的炼狱,才是取悦祂的唯一方式。
祂始终在注视本场虚空大战中,打炮打得最好的那个人。
“啊切!”霍雷肖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吗?”法莉妲看了他一眼,从军官制服的胸前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他,但很快又将注意放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上。
战列线正在集体以左舷与相同航向的敌人展开线列轰击,一分一秒都是可能影响胜负的关键。
“没事。可能是出汗有点多,谢谢。”他接过香气扑鼻的手帕擤了擤鼻子,让侍仆拿去清洗烘干。
划破虚空的炮弹像雨点般交错成一片片火网。
炽热的光矛能量束照亮了百公里虚空中的每一处角落,驱散了黑暗中的阴影。
虚空盾的涟漪宛若淅淅沥沥的小雨滴落如镜的湖面。
宣告着虚空盾消散的巨大‘汽笛’嗡鸣声,接二连三传来。
战舰在震颤,战士在呐喊,火炮在咆哮,光矛在嗡鸣。
船壳上星星点点炸开火光,光矛束在彼此的舰体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死亡烙印。
死亡之翼穿梭在枪林弹雨间,不断有长达40或70米的虚空战机被击中,撞毁在舰体上,将下面毫无防备的舰员砸成肉泥。
每分每秒都有生命在消逝,医务舱人满为患。
甲板和廊道上躺满了等待救治的人,船医完全忙不过来,更别提医疗修女。
甚至连水平不够的助手都不得不照葫芦画瓢,开始抢救伤员。
激烈交战中的人们根本不顾那些伤亡与惨叫,所有人都如同机器般指挥操纵着所在的虚空艨艟。
他们很清楚。
越是这种混乱的环境下,越需要保持冷静与理性。
但就算心理能坚持,生理在这般高压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撑得住。
一名身处光矛炮塔,年纪尚轻,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候补官已经紧张到静不下心计算虚空公式了。
他感到身体一阵虚脱,头晕,眼前开始出现虚影。
“我心跳好快……它快跳出来了。”一个少年候补官对着旁边跟霍雷肖差不多一般大的青年候补官说。
刚说完这句话,少年就乏力地跪倒在地上,抓住年长候补官的平燕尾下摆。
“医生!医生!”青年候补官叫喊着,让旁边的准尉去叫船医来。
医官们清楚军官们可能突发的各种疾病。
他为面色涨红,汗水不时从脸上滴落的少年候补官检测着心跳,然后测量了血压。
接着为他递来β阻断片。
这是一种紧急应对高血压、心脏病、心绞痛,或心率失常的药物。
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这么可怕的虚空战,时常会让心脏出现突发问题。
少年两手颤抖着,囫囵吞枣地把药片吃下,接着被医官掺扶去指挥平台后方的军官休息室中休息。
砰!
不倦号整个左舷为之一颤。
医官猛地转头,一道刺痛皮肤的热风撕碎了休息室里的舷窗玻璃,紧接着他就听见了指挥平台传出的惨叫。
“啊!啊!我的眼睛!”
左舷两座光矛炮塔被敌舰的重型光矛双管炮击中,巨大的能量束从整个光矛炮塔阵列上横扫而过。
光矛炮台并非宏炮阵列的内嵌设计,没有那么坚固厚实的炮盾。
虽然完全包裹指挥平台,重达千吨的合金钢挡住了射线能量,其表面被划过的能量束熔蚀出一道深深的可怕伤痕。
但观测舷窗可挡不住这么高热的能量,厚大的玻璃爆裂开来。
一部分脱胶残片连同舰内崩落的装甲碎片一道飞了进去。
一块碎钢不幸砸死了辅佐青年候补官的准尉。
飞溅而来的无数细小如刃的碎片将年轻的候补官身上划得遍体鳞伤。
整个体面的军官制服瞬间变得血淋淋的。
碎片扎伤了他的一只眼睛。
脸上,身上,手上到处是划伤。
年轻军官跪在地上惨叫着,血不断从他的脸上滴在地上。
“有军官受伤!”船医当即大喊起来:“助理!医疗助理!”
很快,医疗助理带着担架,跳过被震断的廊桥,跑进光矛炮塔指挥平台。
旁边军官卫队中那些还能动的人将受伤的青年军官搬上担架,运往医务舱。
光是那扎进身体里的众多小细碎片就够医官忙活好一阵子。
求月票,求推荐票,qaq谢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