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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成立洗X(1 / 1)

卡恩昏睡时梦到三年前的事情,他三年前能杀死恶龙完全是因为自己将其他同伴都当做了垫脚石,他不过是最后补刀的那一个罢了。

伙伴死亡的场面出现在他脑海中,卡恩吓得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人抱着腰。

那人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面容清秀到若不是现在光着身子,他恐怕就认成了女人,一头如墨黑发,单看脸比城堡里的公主还要美上几分。

对比脸又更能吸引卡恩的地方,面容如此清秀的少年下身却长了两根尺寸极大的肉棒,显得十分的怪异。

看到两根肉棒,卡恩也猜到此人多半是恶龙化形而来,一想起昨天经历的事情,卡恩的屁股还隐隐作痛。

他必须得逃走!

趁着恶龙还在睡觉,卡恩试图解开恶龙环在他腰上的手。

恶龙的力气大的很,他还没从那场可怕的性事里缓过来,身上本身就没有多少力气,现在根本撼不动恶龙的胳膊。

“夫人在做什么?”恶龙不解的看着他的行为悠悠开口。

卡恩停下手里的动作编造借口:“我身上太脏了想去洗个澡。”

恶龙点头打横抱起他,卡恩再次意识到力量的悬殊。

他身材算是国民里面比较高的了,足足有将近一米九,为了能更好的哄骗女人他特地练就了一身好身材。

而恶龙看着比他矮一个头还多些,居然轻而易举的把他抱了起来,双臂的力气足以把他困在他的怀里不能动弹了。

恶龙抱着他来到山洞里的一处水池边,水不算特别清澈但简单的清洗还是够用了。

到了地方恶龙也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就抱着他进了水池里。

“我自己洗吧。”

卡恩刚提出来就被恶龙摇头否决了,“帮夫人洗澡是我该做的。”

虽然卡恩受不了他一口一口夫人的,但考虑到自己的一条命都握在人家手里,就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行吧。”卡恩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梗着脖子勉强说出来。

恶龙的洗澡方式非常粗暴,简而言之就是拿水往人身上泼。

一番泼水下来,卡恩只觉得浑身发冷,他还没等到自己打个冷哆嗦,恶龙的手指插进他的小穴痛的使他打颤。

卡恩抓住他的手腕:“我自己洗就好。”

“好。”恶龙始终一副乖巧的表情。

然后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卡恩的意思是让恶龙离开,然后他自己洗,但是恶龙一直同他一起泡在水里,眼睛聚精会神的盯在他身上。

草,这让他怎么洗啊?

他是不要脸,但是要他又是帮着自己扩张,有人被人看着洗穴,他也会觉得羞耻。

“你能先背过去吗?”他已经不奢望恶龙能走了,人龙思想不合,再加上面前的这条龙根本停不进人话。

懵懂无知的恶龙疑惑的挠脸:“为什么?”

卡恩咬着牙故作娇羞的低头揉着耳朵道:“因为这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

说完他扫了恶龙一眼,恶龙好像懂了但还是噘嘴委屈:“可是我们不是连那样的事情都做了吗?夫人为什么觉得害羞。”

恶龙突然用力拉住卡恩的手,细眉毛蹙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也下垂着,分明是龙此刻却像个流浪小狗。

“难道夫人讨厌我吗?”

“当然不是。”卡恩语速极快回答他,倒不是看着恶龙的脸才如此回答,主要是他害怕要是回答讨厌就会被一爪子拍死在水池里,他这个人还是比较惜命的。

他的话可以变成对付恶龙的强心剂,反而让恶龙用更加可怜兮兮的声音哭诉:“那夫人为什么要避着我?”

头疼,卡恩感觉头快要炸了,他拳头攥紧又松开,扯着嘴角咬着后槽牙说:“我不躲着你了,你就在这里吧,随便你。”

恶龙不背过身,他背过身总行了吧,事实证明不行,他刚以后背面对恶龙,恶龙就转移位置站在他身前。

卡恩气得想咬手指强制憋了回去,他知道恶龙不可能轻易的放弃,干脆心一横坐下敞开腿闭上眼睛就开始清洗。

他的小穴在昨天受了天大的委屈,现在还肿着,因为开裂变得不太紧致,他的手指轻轻一探便伸了进去。

虽然闭着眼睛,但卡恩还是能感觉到恶龙灼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悄悄睁开一条缝,就见恶龙好奇的盯着他的小穴眼里放光。

“这有什么好看的?”卡恩在心里吐槽,双眼闭得更紧了。

其实小穴里也没什么东西,恶龙的精液在他的结肠里扣不出来,能扣到的不过都是一些血丝而已。

手指在内壁里面来回剐蹭,触碰到敏感点时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快感让他的五感变得特别敏感,他好像听到了恶龙的轻笑声,不管是不是真的,他现在也只能听没听见,忍着声音继续清理。

清理完毕后,恶龙抱着他回到了休息的洞穴了,地面上铺着一些软布,看花色非常绚丽多半也是看着好看从哪里抢来的。

恶龙动作轻柔的将他放在软布上,他此时身上没有穿衣服,全身赤裸着,撇了恶龙一眼就把自己蜷成了一个团。

“夫人,我明天给你找几件衣服来。”恶龙从身后抱住他,动作依旧是轻轻的。

常年生活在利益世界的卡恩不太理解他的行为,说到底两个人之间在昨天之前还是未曾谋面的关系,他不明白恶龙为什么要对刚认识的他这么好。

他闷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因为你是我的夫人。”恶龙不假思索的回答。

卡恩知道恶龙曲解了夫人的意思,他在想或许恶龙也对他另有图谋,这样一想就觉得好多了。

恶龙的阴茎夹在他的大腿之间尤为明显,卡恩认为他们关系就像利益一样,应该有来有回。

“我帮你弄出来吧。”

好在恶龙人类形态时阴茎没有倒刺,不然卡恩的舌头一定要回出血的。

他张大嘴含住其中一根的龟头,这种事情他没有一点经验,好几次都感觉自己的牙齿刮到了阴茎的柱身,抬头看恶龙笑着喘气才继续口。

另外一根也不能受了冷落,他伸手套弄着圈到睾丸处时帮着揉一揉。

恶龙年纪尚小,对情事没有经验,更别提现在这种情况,他放开嗓子喘息。

“嗯嗯,啊,夫人,好舒服嗯嗯。”

卡恩更卖力的为他口,压平舌头努力往更深处吞,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肉棒扩张的差不多了,卡恩忍着呕吐感将几把吃到了嗓子眼,到了喉咙龟头磨着他,他本能的想要吐出来,最后忍住了。

恶龙舒服的挺腰,龟头就这样陷在卡恩嘴巴的软肉里。

卡恩的嘴巴来回吞吐,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恶龙的阴茎尺寸确实可怖,又炙热的要人命,此刻青筋暴起环绕整个柱身,更显的可怕。

终于在他的劳作下,恶龙射在他嘴里和身上。

阴茎插得太深,精液都进了他喉咙里,惹得他咳嗽连连,还是用手指起扣才讲呛人的精液扣了出来。

“我们之间,唔——”他话还没说完恶龙就怼着他的嘴亲吻上去,龙的那细长的舌头能穿到他的咽喉里,没一会他就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

除了之下,全身还燥热难耐,昨日里滚烫的小腹又开始发热。

卡恩尝试用推恶龙的方式告诉他自己快要窒息了,恶龙吻的忘情,手臂换上卡恩的腰让卡恩被封禁在自己怀里。

一吻完毕,卡恩全身无力的差点瘫倒在地,幸好恶龙一直抱着他,才没有让他出这样的糗。

“夫人,产下我的蛋吧。”恶龙温柔的抚摸着爱人的腹部。

卡恩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原本光滑的腹部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红色花纹。

从发现印记开始,卡恩就变着法子的想从洞穴里离开,可只要离恶龙离得远了,小腹的花纹就变成了铁烙在火中放置到滚烫一般,硬生生的贴在自己的肚子上,疼痛让他腿脚无力,几次疼的在地上乱爬。

身体的疼痛不适最折磨人的快感才是,他在洞穴里待到之后,宋越明白了,父亲抛弃他母亲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傍上了富婆。

他攥紧拳头发誓一定要让父亲付出代价。

大学毕业后宋越来到父亲所入赘的家族所在城市,他这两年一直在报纸上观察父亲的一举一动,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为了富婆封心锁爱的人,反而闹出过不少花边新闻,不过最后都被富婆出面摆平了。

“他还挺受富婆喜欢。”他忍不住戏谑笑出声。

接下来的时间段里,他找了一家公司上班,闲暇之余就会去周边的酒吧寻找父亲的身影。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观察到父亲很喜欢去一家名为卡桑的酒吧,基本一周去两三次,在那里搭讪女孩,不过都只是闲聊,没有上床的意思。

宋越偷偷观察了他三四个月,基本确定了他的搭讪喜好,父亲喜欢清纯小白花类型的。

说来也巧,宋越在长相上完美继承了他母亲的清纯脸,再加上他小时候营养不足所以身高只有一米七四,若是穿上裙子说不定真能以假乱真。

就这样,在观察父亲的第五个月时,宋越穿上一身白裙出现在酒吧里,他高挑的身高和清纯而又精致的容颜让他颇受酒吧男人的关注。

他往吧台一坐就有很多男人过来搭讪,宋越都夹着嗓子拒绝了。终于他看到了父亲的身影,如往常一样和几个一起喝酒寻欢的兄弟围在一起。

父亲似乎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在和兄弟调笑两句之后就朝着他走过来。

“美女,一个人吗?”

宋越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一遍,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近的观察过他的父亲,比母亲藏着的照片上的样子老了一些,眼下有点细纹,不过确实是成熟男人的加分项。

身材保持的很好,做赘婿的若是连外表都打理不好,可能早就被富婆抛弃了。

他点了点头,他很怕因为紧张会暴露原本的声音,再加上父亲阅女无数难免会听出来端倪。

父亲给他点了一杯酒,坐在他旁边和他攀谈起来,目光时不时在他身上打转。

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他在出门前遮好了一切关于男人的东西,脖子上系着丝带,胸部也垫了假胸,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父亲突然开口:“你长得很像我曾经见过的一个人。”

宋越明白父亲是在说他的母亲,强装镇定道:“是吗?”

他观察着父亲的神情,见父亲笑意不减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可能是因为美人都有些相似之处吧。”父亲伸手就要摸他的头发,被他躲了过去。

他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如果轻易让父亲得了手,他以后再想让父亲提起对他的兴趣就很难了,要给父亲一点希望,但不能是全部。

“抱歉,我不要能接受陌生人碰我。”

闻言父亲笑意更甚,照着话题和宋越聊天,其中多次暗示想和宋越去包厢里面单独喝一喝。

宋越已太晚了明天要工作为由拒绝了他,父亲又说要自己回家,这次宋越倒是没拒绝,总要给他点甜头。

之后的一周时间,宋越总是“巧合”的在酒吧里碰见父亲,他们的关系也逐渐亲热起来。

这天晚上父亲送他回家,临下车时亲了一下宋越的脸颊,宋越佯装害羞的跑走了。

自那以后两人的关系快速升温,父亲终于按耐不住将一张名片给了他,名片上是一个地址。

“这是我家的地址,我先回家,你一会打车过来吧,我会给你报销路费的。”

原来是这样,为了不让富婆发现在外面的房子,与人约炮的时候特地让人与他错开去他家。

宋越假笑着同意了,他等待这天已经很久了,口袋里的针孔摄像头也要派上用场了。

来到父亲家里后,父亲拿出柜子里的酒给他倒了一杯,宋越看着酒已然猜到父亲的意思,他笑了笑顺着父亲的意思喝了一些。

他属于酒量很好的那种人,几个回合下来他没什么异常,反而是父亲脸被酒熏红了。

“我带你去房间休息吧。”宋越架着高大的父亲朝着卧室走去。

到了卧室里父亲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他对父亲说:“你先去洗个澡吧。”

到嘴的肥肉不能就这么飞了,父亲虽然急着想要但还是听宋越的话去洗了个澡。

洗澡途中,宋越拿出准备好的针孔摄像头安装在了床对面的一个插座上。

等父亲回来时,他又以父亲的酒好喝的理由哄着父亲继续喝酒,他在酒里下了药,一来二去把父亲灌晕之后才在父亲的身边睡下。

从安装摄像头开始,宋越连续两天都没有去酒吧,他下班回家就坐在电脑前看看有没有拍到什么好东西。

父亲确实是一个浪荡子,这边不过就是没见两天,他就又找了一个同类型的女人。

这次他显然着急的多,两人亲着来到卧室里,父亲急匆匆的脱了女人的衣服。

女人有些醉了没有反抗,父亲脱下自己裤子,圆润丰满的屁股正对着摄像头。

有型的后背,有力的腰肢,富有弹性的大腿,迷人确实太迷人。

宋越看着阴茎就已经硬了,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对着父亲的屁股打手枪。

镜头里的父亲阴茎很大,即便从背面也能看到一些,黑紫黑紫的而且阴毛旺盛。

或许是喝了一些酒的原因,几把并不是很硬,但是父亲已经忍不了这么多了,他扶着几把就插进了女人的蜜穴。

女人被刺激清醒了,一边推搡着一遍浪叫,父亲的动作非常激烈,公狗腰挺起收缩干的女人全身摇晃不停。

宋越不关心女人现在是何表情,他的注意力都在父亲的后背上,父亲高大的背影第一次出现却是在这种场合下。

说实话他很兴奋,凑近电脑屏幕看着父亲因为做爱而晃动的屁股,大腿肉都一震一震的,还有后背出现的细汗。

妈的,他几把要硬爆了。

父亲的几把在女人身体里面射了,可父亲还不想结束,他换了一个姿势,趴在女人身上开始干。

这个姿势很棒,父亲屁股下的小穴进入到了镜头里,那里是从未有人涉足的粉色,和父亲全身的古铜色有些不搭,但别有一番风味。

宋越幻想着自己站在父亲的身后,对着父亲的小穴猛插,父亲会不会像身下的女人一样浪叫,或者说会哭着向他求饶。

他想着上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他的处男肉棒因为生理上的父亲变得无比硬挺,在他没有经验的撸动下射了出来。

刚好镜头里的父亲也大喘一声内射了,累了的父亲趴在女人怀里。

宋越看着射在电脑屏幕上的精液,精液沥沥拉拉的在电脑屏幕上流淌,就好像隔着屏幕射在了父亲身上一样,精液在父亲的后背上伴随着细汗一起流下一般。

他手指抹了一下精液,笑着对准父亲的小穴位置揉了揉,欲望焚身的舔了舔嘴唇。

“父亲,我一定要毁了你。”

宋越再次见到父亲时,父亲对他的到来表现的十分惊喜,他想父亲或许在他不出现的第一天晚上就觉得他们之间没戏了,自然没料到他还会过来找。

父亲本还想和他闲聊一番,可宋越心里只有如何操干父亲,让父亲受到屈辱和折磨的想法,如今证据已经在手他不想再装下去了。

他亲吻上父亲,一步步把把父亲逼进卧室,父亲看起来十分享受他的吻,一路上都没有反抗,毕竟白送上来的猎物不要白不要。

“我没想到你这么主动。”父亲躺在床上看着面前的小美人脱自己的衣服,小美人似乎很急切的想要和他干一炮,三下五除二的就拽开他的领带,扯开他的衬衫。

宋越笑了笑不再压制原本的声音,用男声说道:“是啊,我现在急的要命。”

兴许是声音给父亲的冲击太大,父亲呆愣了两秒,就这两秒被宋越抓住了机会,手掌向下解开了他的腰带。

“你t的男的?”

宋越欣赏着父亲不可置信的表情,欣赏着父亲额头暴起的青筋,连父亲转而愤怒的眼神在他这个儿子看来也是勾人心弦。

“我当然是男人,父亲。”

他语气平常的爆出自己的身份,期待着父亲会不会因为他的话陷入沉思,或者说经历头脑风暴。

父亲的表情如他想的那般诱人,上挑的眼睛平日里都是些算计,如今却是微微扩大,宋越离得很近,就连他眼睛了的红血丝都看到一清二楚,而这并不是最想看到的。

他看到父亲的嘴唇在颤抖,眼神从不敢相信变成恍然大悟:“你是宋莲的孩子?”

被猜出来身份的宋越娇羞的捂嘴一笑,趴在父亲的怀里,像动物世界里的幼崽窝在母亲怀里那样,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父亲。

父亲的胸膛比他想象的还要温暖,心跳声有力的跳动着,宋越听着就感觉自己的毛孔都在兴奋的跟着他跳动。

他并没有换来父亲的联系,父亲厉声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还说这什么如果现在下去就能对他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宋越自动屏蔽了父亲伤人的话,他的手指挠了挠父亲的心窝,父亲被他的动作刺激的发抖,那一刻宋越不仅听到了心跳声,还听到了磨牙声。

“父亲果然最棒了。”宋越抬头对父亲眯眼笑,他的皮肤白嫩,此时脸颊因为兴奋沾上绯红色。

他继续说到:“父亲,昨天晚上就是在这里对着女人大草特草的,那个时候的父亲真是太漂亮了。”

说的话让父亲头皮发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这个臭小子给监控了,想来就是那天晚上骗他洗澡的时候干的。

他厉声怒喝趴在自己身上的宋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宋越还在维持着清纯小白花的人设,他苦恼的揉了揉耳朵,娇嗔着:“父亲难道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偏还摆出受人欺凌的姿态,眼睛下垂为难的咬住下嘴唇,如果听不到他的声音恐怕会真的被他这幅表象迷惑。

父亲沉默不语,宋越早已替他做好了决定,他托着父亲的乳房,痴痴的望着揉着。

他还记得母亲给他喂奶的样子,父亲的乳房竟然比母亲的乳房还要大一些,古铜色的巨乳上点着粉红一点更显情色。

“我们是父子,不能做这种事情。”这时候父亲却念叨起他们是父子关系,这样的话只会招来宋越嗤笑。

“父亲,当真还记得我们是父子,”他放肆大笑过后,一把抓起心爱的父亲的头发,“念在我们是父子关系的份上,父亲让我舒服了,我就考虑不把视频公之于众。”

他坐在父亲的腰上,按着父亲的头放在自己的裆部,手掌向下捏着父亲的后颈:“父亲帮我口出来吧。”

父亲一定会做,富婆对于他沾花惹草的行为忍耐到了极限,如果他和女人上床的视频被媒体发布,那么富婆一定会抛弃他另寻他人的。

如宋越所想,父亲一脸不服气的掀开他的短裙,看到他里面穿的粉色蕾丝内裤的时候鄙夷的小声嘀咕了一声变态。

“我可是觉得你会喜欢才这么穿的。”宋越故作伤心道。

父亲不愿意理会他,现在只想赶紧了事,从此就和自己的变态儿子再也不见。

宋越的肉棒早就硬了,父亲一脱他的内裤,肉棒就啪的一下打在父亲的脸上。

与宋越的长相不同,他的肉棒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基因,虽然还是从未使用过的粉色,但是尺寸却有二十厘米出头,足以把男人的屁股操开花了。

父亲张开嘴巴把他的肉棒探进嘴里,宋越的肉棒没太有膻味,父亲含的不算痛苦,只是稍微含深些就戳着他嗓子眼让他想吐。

宋越的舒服的呼出气,父亲的嘴巴比他想的还要热,还要紧,舌尖挑逗着他肉棒的马眼,反复拨弄。

被父亲口着,宋越也不忘了调戏他:“我的这里还是和父亲很像的,父亲喜欢吗?”

“唔唔唔……”父亲没有说话,他的眼睛被蒙在裙子下面看不清宋越此时的表情,如果被他知道宋越满脸潮红的坏笑,他一定会忍不住朝着脸上就是一口唾沫。

可他现在不能这么做,他吐出龟头一手抓着肉棒,环绕着柱身舔了起来,他的舌头给女人舔穴练得非常灵活,在碰到柱身时就自动勾着裹着,舌苔与舌尖齐上阵挑逗着。

眼看宋越还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只好继续往下舔,舔儿子硕大的睾丸,嘴巴像金鱼张成o型将睾丸收入其中,舌头在睾丸上不停的打转。

宋越被弄得舒服极了他不加吝啬的夸奖父亲的口活:“父亲的小嘴好会吸,父亲要把我吸射了。”

嘴里这么说着肉棒却没有要射的意思,父亲重新含住他的龟头,他还没准备宋越就按着他的头,挺腰让肉棒往他的嘴巴深处撞。

“唔唔唔——”父亲难受的推着宋越的腿,几把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攻击他的咽喉,喉咙边上的软肉被戳的发麻。

父亲双眼冒泪,双手紧紧抓住儿子的大腿,试图通过动作让儿子对自己怜悯一些。

宋越昂着头呼气,手里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动了几个来回把精液射进父亲的口中。

年轻人的精液总是浓稠些还伴随着一股腥臭的膻味,父亲被呛得跪在地上咳个不停,宋越掰开他还未合拢的嘴巴,父亲嘴里的精液与唾液完美的交融在一起,在上下唇之间藕断丝连。

他的手指伸进去,父亲不适的摇头,一双眼睛桀骜不驯的瞪着宋越。

宋越浅笑,继续手里的动作:“父亲别怕,我帮你把精液扣出来。”手指的力气加重,滑向父亲的喉咙。

父亲无法用嘴巴呼吸,只能加重鼻吸,手指插到喉咙时他再也忍不住痛的翻起白眼。

口活结束后,宋越意犹未尽的打开床头的柜子,嘴里还念叨着:“父亲以后有许多小玩具吧。”

父亲想要阻止已经晚了,宋越看着他歪头一笑拿出了润滑剂和一些情趣用品。

宋越一个个拿起来放在床上,还不忘了观察一番。

“真会玩啊。”父亲比他想的还要会玩,串珠假鸡吧和跳蛋都有。

他将润滑剂丢在跪着的父亲面前,俯下身在父亲耳朵旁低语:“父亲,选一个,自慰给我看看。”

床上父亲双腿弯曲敞开,刚刚润滑的液体还留在大腿之间没有干,小穴从来都不是让手指干的地方,手指的强插让父亲难受的哼唧着,他人高大,手指也比其它人要粗一些,小穴即便有了润滑剂疏通,也难免排斥。

父亲浅棕色的眼睛偷偷瞄着宋越,这个嘴里一直说如何如何爱他的人现在呆若木鸡的站在床边,行为没有任何行动,眼神倒是看起了好戏。

小穴初尝试时又麻又痛,入口处还有些湿润,到了里面就干涩的要命,对于手指挤压着排斥,抗议自己并不喜欢手指这个陌生来物。

面对这样的情况,父亲草草的捅了两下就放弃了手指,改拿起床上的跳蛋。

与他而言一开始使用假阴茎和串珠无异于是痴人说梦,所以还是从小巧的跳蛋开始比较好。

他注意到从他拿起跳蛋后宋越看他的眼神就很不对劲,戏谑里带着些失望,还有他看不懂的感情。

情况不容他多想,捏着跳蛋对准穴口就往里面插,小穴还没从手指插穴里面缓出不来,可怜的小口还未完毕就被强硬的插进了一个跳蛋。

穴口的神经在排斥跳蛋,蛋头插进去就会被小穴吐出来。

“父亲我来帮你吧。”宋越单推抵在床上,手朝着父亲小穴的位置寻去。

父亲抓住他的手惊慌的摇头,天知道要是把主动权让给这个变态,自己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他皱起眉头看着宋越压低声音:“我自己来。”

宋越回退一步,从参与者变回了旁观者的身份,头微微低垂,目不斜视的盯着父亲的小穴。

“啊——”父亲被逼到走投无路只能食指有力把跳蛋塞进小穴之中。

他的敏感点在很浅的位置,跳蛋刚进去一些就触碰到了,他想要喘息但对上宋越的眼神还是缩了回去。

“可以了吧?”父亲不耐烦的对着一直看好戏的宋越吼道。

宋越摆着手指表示不行,他弯下腰扭着父亲的脸对着父亲的脸颊撕咬,下口不重只是他的虎牙磨着皮肤表面难免刺挠。

“父亲要射出来才可以哦。”又是笑着下达了死命令,手摸到床单上的遥控器按下。

容下一个跳蛋本就困难,穴里那劳什子东西还震动起来,高频率让跳蛋很快变得热起来,跳动着烫在父亲的敏感点上。

感觉从痛苦慢慢变成了奇怪,整个甬道都以为跳蛋变得酥酥麻麻的,父亲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穴口都因为跳蛋抖动。

“唔额嗯啊啊……”父亲抿紧了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上面可以忍住,小穴里却舒服的开始分泌润滑的肠液,虽然不多,却足以让跳蛋在里面得到一些进去的辅助,跳蛋表面被肠液包裹着变得很通行,一点点的往小穴里面进,随着越进越深,父亲的小穴里只剩下了麻和爽。

阴茎这时候已完全站起来,父亲知道自己若是在沉迷后穴,可能回向不可想象的地步上发展,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的套弄,通过这种方式快点结束这场父与子的闹剧。

他低估了宋越对他的变态心思,亦或者说是掌控欲,宋越生气的架起他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进入了他的身体。

宋越用全身力气架起父亲的腰重重往下压,肠壁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自己对那炙热的肉棒城门大开。

“不行,啊啊跳蛋啊啊还在嗯嗯额里面。”父亲捏着进入自己身体的儿子肩膀,他的胳膊暴起青筋同时小幅度的抖动着。

他用了些力气,连脖子和额头都血管凸起,手指甲死死掐进身上人的皮肉里,算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越是这样越能激起宋越的征服欲望,腰部带着屁股一下下砸在父亲的屁股上,肉刃在父亲的小穴里面来回顶弄,短裙外面的纱磨着大腿,惹得父亲牙齿打颤的同时再也忍不住的发出细碎呻吟声。

小穴里的跳蛋还没出来,肉棒的龟头推着无疑是将跳蛋送到更深的地方了,宋越也不太好受,父亲的小穴太过紧致干涩,撞击跳蛋时也会被震到马眼。

他本想把跳蛋拉出来的,如果没看到父亲那副欲仙欲死的表情的话。

是啊,他恨之入骨的父亲,他日思夜想的父亲,如今就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将几把开辟小穴,他倔强的父亲一直强忍着喘息声,可那又怎么样呢,他还不操得父亲咬着牙也得扭曲的喘上两声。

这一切于他而言就像一场不真实的梦一样,在小的时候他经常在想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父亲陪伴自己为什么没有,而现在他终于有了自己的父亲,还用肉棒把父亲变成了一只雌伏在他身下的狗。

想着想着,鼻腔传来异样感,鼻血从鼻腔里流淌下来,鼻血流速很快很难止住,再加上宋越对突然造访的鼻血不想管,所以很快就流到了脖子,再之后就是胸膛,纯白的裙子上爬上一道血痕。

现在的宋越如同鬼魅一般,鲜血让他清纯的脸上多了一些妖冶,站在昏暗里变成了索命的女鬼。

对于宋越来说这都不重要,他要狠狠地干自己的父亲,让父亲对自己哭泣,对自己浪叫,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身下的动作愈发快了,电流感贯穿了父亲的身体,从大脑到脚踝都无一幸免。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牙齿已经把下牙给磨破皮,离流血也很近了,他喘道:“啊啊啊嗯啊啊唔啊。”

儿子鼻血随着动作起伏淅淅沥沥的滴了他一声,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他的大腿,连阴茎上都血迹斑斑。

身上的宋越已经疯魔了,仿佛要干到血液流干为止,就在这种情况下宋越完成了第一次内射,没有任何的征兆,滚烫的精液就如喷发式灌进了小穴里。

穴心被精液一缕一缕的浇灌,最深处的跳蛋也刺激着那里,父亲被干得屁股一缩一缩的,舌头不停抖动着发出夹杂着口水声的喘息。

还没有结束,宋越怎么可能只干一次,他抽出肉棒后,射过一次的肉棒还软着,他就扶着肉棒又一次插了进去。

小穴的软肉与舒适的包容度让他的肉棒有了要硬起来的趋势,他根本不等肉棒完全硬起来就开始在小穴里面乱插,没有任何规律可言,龟头在小穴里面肆意妄为。

父亲不再感觉到爽,只感觉奇痛无比,再也无法忍受朝着他一脚踹了过去,无力的脚轻松的被宋越抓住,宋越亲吻着他的脚踝,对着这个敏感地带狠狠的咬了下去。

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在他脚踝上的到底是鼻血还是咬出来的鲜血,或者两者都有。

父亲吃痛的惨叫出声,他看着脚踝上的血划到他的小腿,又慢慢朝着他的大腿进军。

宋越钟爱着父亲身上的每一块地方,所以父亲流出的血也应该归他所有,他仔细舔着父亲小腿上的血液,舔的父亲汗毛耸立。

他想把脚踝从宋越手里抽出来,宋越自己放开了他,随着身体出现踉跄行为,刚才还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宋越一下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父亲没来得及反应,他看着天花板大口喘着粗气,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安然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沾上赌博的。

只记得自己一时兴起去赌一把试试,一开始一直赢让他有些沉迷,到了后来就输得厉害,可他一直觉得自己能赢回来,一日日的往返赌博厅,身上的积蓄就这么赌完了。

在身上没钱之后他就开始给妻子要钱,起初妻子还给她一些,到后面就受不了他的赌博行为,带着孩子和他离婚了。

离婚时的安然还在想着如何靠着赌钱一本万利让妻子和孩子回到自己身边。

所以他拿着妻子最后给他的饭钱着急的跑到赌博厅里,不出所料的又输了。

他如今已经因为赌博负债累累,工作人员也知道他已经没有钱财可还,就想着从他身上索取器官来还债。

几个工作人员架起安然就要离开,不管安然怎么抵抗都无济于事。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丝绒马甲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看他的着装一个是赌博厅的经理之类的。

“放开他吧。”男人飘飘然一句话就让工作人员听话放开了他。

安然拍了拍屁股上尘土起身就要走却被男人叫住。

男人张开一臂低头说:“顾公子请你过去。”

“顾公子?”安然心生疑惑,在脑内检索了一番确定自己不认识什么姓顾的人。

能被经理如此恭敬的称呼,定然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安然自认和这样的人没有什么交集可言。

跟着经理的脚步上了楼,来到一间装横华贵的包厢里面。

经理点头离开后,安然扫视一圈包厢内,包厢里有三个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三人的样貌皆是极品,只是风格囧然不同,中间的男人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他。

还不等安然问,三个男人中年龄较小的那个先满脸不屑的说:“顾哥,你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他站起身围着安然走了一圈,打量的目光将安然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像看一件商品一般。

安然被盯得不太自在,他肩膀内扣双腿也夹紧,垂眸不敢看三人。

中间的男人就是经理口中的顾公子,他按灭手中的人眼,走到安然面前,嘴巴一张烟气呼的扑在安然脸上。

安然没有吸烟的习惯,他自小就闻不惯烟味,在楼下的时候就因为对面抽烟一直咳嗽,当然他觉得这就是他输的原因。

他缩着鼻子抿紧嘴巴控制住自己不能咳出来,顾公子看着他一脸隐忍的模样,扶着额头笑了。

安然不能理解这些有钱人的思路,更搞不懂面前的这个公子哥为何突然笑起来,难道是笑他的落魄吗?

他默默攥紧拳头,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抗议的情绪,心里却想着自己下一步赌赢了一定要扬眉吐气。

“你欠了很多钱?”顾公子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仰着头直视这人的眼睛。

顾公子是混血儿,眼睛是深蓝色的,一眼看过去就犹如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海水,幽深恐怖。

安然眼神飘忽不定,他不敢看顾公子的眼睛,同时也害怕顾公子因为他不看而生气,他点了点头。

身前的人笑出两声,他的手从下巴处转移到了脖颈上,他的手指指纹粗糙摩擦着安然的大动脉处。

这一举动吓得安然梗直了脖子,他的血管与骨头也因为这一动作变得更加明显,倒是让顾公子找到了其他乐趣。

顾公子的手捏着他突出的软骨,安然想要躲闪,可顾公子突然说:“我帮你还债如何?”

他的话让安然不敢相信,以至于连退让的东西都变得迟钝异常。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怎么可能一见面就要为了其中一人掏钱,而且安然欠的金额也不算小数目,肯定上别有所图。

“顾公子想要什么?”他直接了当的问道,其实不论顾公子开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因为他真的太像赌了。

顾公子没有回答他,胯骨前倾贴上他的腰腹,食指尖从脖子划到小腹,如蛇缠绕般在他的身上绕了半圈,指尖来到了他的尾椎处。

“让我舒服了,我就考虑替你还款。”

指尖用力的按压着安然的尾椎,那里本就敏感,被手指碾压时大腿与腰椎都感觉麻麻的,连带着头颅抬了起来。

安然看着顾公子的眼睛,一潭死水的眼眸里此时此刻欲望满满。

“好,我答应你。”他一咬牙还是同意了顾公子开出的要求。

顾公子闻言咧开嘴角,他最后抚摸一把安然的脸,坐回了沙发上,手指相互摩擦着消除扎感。

安然的脸上有些胡茬,在赌博之前他是一个很讲究的人,可是赌博之后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如何赌钱,自然也就没有再继续容貌管理。

“脱吧。”年纪尚小的公子没有回到座位上,而是一直以一种玩味好奇的目光盯着安然。

他主要是想看看这个年近四十的男人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能被大哥一眼相中。

虽然屈辱,可安然还是低着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的衣服很单薄一件衬衣加一条黑色长裤就没有了。

因为羞耻他先脱了上衣,丰腴圆润有肉感的胸部让年轻公子发现宝藏惊喜的呼出声。

“原来是因为这对大奶子啊。”他不顾安然继续脱衣服的动作站在安然身上抓起奶子就是揉。

一看他就是没怎么有经验的人,双手掐着这两块软肉就胡乱揉捏,奶子痛的几次想从他手里逃脱出来,有被他按住继续揉。

“啊啊,不行不行。”安然还是第一次被人揉奶子,抓他奶子的人还如此粗暴,他感觉自己的奶子都要被揉变形了。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笑:“叫得也挺好听的,就是别忘了继续脱裤子啊。”

安然羞得脸和耳垂都红了,解腰带的手一直在颤抖,腰带一解开,裤子就自动滑落到脚边了。

他不仅是奶子大,大腿也属于丰满肉腿,这和他之前是健身房教练脱不了关系。

背后的公子哥注意力被他的屁股吸引了去,安然的屁股很圆,在一开始公子哥靠上去的时候便隐约感觉到屁股很软很大,知道一脱裤子还是被屁股的丰满程度吓了一跳。

“这么大的胸和这么圆的屁股,简直就是被男人干的料啊。”

公子哥称赞起大哥的眼光毒辣,这样一块宝都被挖出来了。

顾公子歪着嘴笑出来,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安然最后一条还未脱下的内裤,手指着点了点空气:“这条不脱下来?”

安然扭捏的脚趾扣地,他看向顾公子又瞟了瞟其他两人,心一横猛地将内裤脱到了小腿上。

他的阴茎就这样完全显露在外,而顾公子还饶有兴致的探头看着他那里。

他那里经历的性事不多,但粗大异常,体毛也十分旺盛,远远看去像是长满枯树枝的大树。

那里被三个男人盯着难免会有些不舒服,他下意识的想去挡,手刚放在几把上,顾公子轻慢的语气再次开口命令。

“你自慰给我们看看吧。”

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自慰,安然只当是为了钱拼了,低着头扶起自己的肉棒撸动,他不太擅长自慰,几把再大也只会上下套弄。

根本没有任何爽感,双手的要麻了,阴茎还软着,年轻公子哥见状还取笑他:“你不会是阳痿吧?”

他确实与妻子很久没有性生活了,从生了孩子之后性交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下就连他自己都产生一种自己是阳痿的错觉,原本就不硬肉棒的肉棒这下变得更颓了。

顾公子撑着头玩味看他:“要不你就直接自慰小穴吧。”

对于这个提议安然是百分百拒绝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弄自己屁股,若是真的因为弄屁股让肉棒硬了起来,那岂不是坐实了身后人说的话,他就是个被男人干的命。

“没关系,我给你弄后面。”后面的人倒是先急不可耐起来,他的手指插进臀间,安然面对陌生来物顺势一夹,把手指紧紧夹到两瓣臀肉之间。

“许霖,你别太粗暴了。”顾公子嘴里说着让那人克制些,自己却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对别人的事情不再管教。

许霖手指都快要被屁股夹麻了,他轻咬上安然的耳朵,顺着他的耳骨舔进他的耳洞里,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让安然身体无力猛然抖动。

屁股这才放过许霖的手指,不过许霖的气并未消下,他泄愤的狠狠报复安然的屁股,抡起巴掌重重的落在富有弹性的屁股上。

“啊啊,别打我的那里。”安然已经四十岁了,他这张老脸不能接受被年轻人大屁股,可许霖一身反骨,他不让打许霖就越是用力,打到屁股布满红痕,已经出现肿胀的现象才停下。

痛,好痛,安然在心里痛苦的惨叫,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太过于惨烈的声音。

许霖还觉得不够,让他屁股朝向自己跪在地上,他只能照办。

他屈辱的低着头,屁股上的疼痛导致他的身体现在还在颤抖,他现在就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就算是再如何被折辱都不能有任何违抗的意思。

偏偏最恶劣的主人还要言语刺激他:“你现在就像是主动求我操你一样。”

安然没有说话,他盯着花纹错综复杂的地板,手掌气愤的握成拳头,又害怕他们看到摸摸的松开。

许霖的手指插进他的小穴时,陌生感席卷了他的全身,可怕的,恐怖的,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修长手指破开他穴口的褶皱到达他的甬道,在他的肠壁上熟练的寻找他的敏感点。

这个恶魔似乎早就猜到他会憋着声音,语调严肃的告诉他:“你要是不叫出来,还债的事情可不好说。”

听到这话的安然只能扯着嗓子叫:“啊啊嗯啊啊唔啊。”

“看来我没让你舒服,你叫的不太好听。”许霖感觉自己的手指碰到了一个凸,他看着表面屈服,实际上不情不愿的安然勾唇一笑。

手指用力按压那里,异样的酥麻感透过肠壁一路穿到尾椎,安然浑身颤抖着喘道:“呼啊啊,嗯啊啊。”

许霖对他这次的叫声比较满意,他又添了一指,食指依旧按压敏感点,新添的中指则起到探路的作用。

紧致的小穴被手指慢慢开扩出一条让几把通车的道路,前面的阴茎也顺应着敏感点的刺激硬了起来。

“原来你不是阳痿啊。”许霖看到后故作震惊的单手捂住嘴,眼底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安然无地自容,他刚才怎么撸都硬不起来的肉棒,如今男人用手指玩弄他的小穴,却这么不合时宜的站了起来,他现在想再按下去的心都有了。

后面的小穴习惯了手指的存在,许霖拔出手指喊醒小睡一会的顾公子:“大哥,你发现的人,你先来吧。”

顾公子眼皮轻抬,他从刚才开始都没有睡着,耳朵听着许霖捣鼓出的动静,不过他觉得自己的自控力似乎变差了,听着安然的声音他下面就立挺了。

他起身走到安然身后,许霖很识趣的把位置让给了他。

安然听着拉链拉开的声音便做好了肉棒进穴的准备,巨大的龟头只在穴口抵了一下就一鼓作气进到了最里头。

肉棒的粗大远远超过了安然的心理准备,他倔强咬住的下唇在肉棒的猛烈攻势下逐渐崩溃,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从嘴巴里飞了出来。

顾公子舒服的喘息一声,安然的小穴就如上好的布料那般包裹着他,里面热的可怕紧的可怕,肉棒抽动时,肠壁上的软肉吸附着他的肉棒,拉扯着似乎期待肉棒进到最深处。

“真爽。”操人无数的顾公子也不由的发出一身感叹。

一旁的许霖附和大哥的话:“可不是吗,我的手指进去的时候,里面像长满的饥渴的嘴巴似的,吸着我的手指不放。”

顾公子的动作非常狠厉,龟头犹如长枪的矛一下又一下的猛插安然的深处,一副要把安然操散架的架势。

安然被操的趴在地上,他的嘴巴已经没有知觉,再也没办法抑制自己的声音,不过因为吐口水的缘故喘息还是不连续:“啊啊,啊啊嗯,啊啊。”

他每次开口时,口腔里的唾液多的要冲垮他的喉咙,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口水呛到。

身后的攻势愈加强烈,闲着的许霖又架起他的胳膊让他坐了起来。

他如今的腰肢都是软的,无力的靠在许霖身上,太难受了,顾公子每撞击一下,小腹都会碰到他疼到火辣辣的屁股,痛感让他的小穴一紧一缩卖力的裹着穴里的大肉棒。

许霖对他的胸部有着奇怪的执念,不仅伸出手扭捏着翘起的乳头,直到捏至艳红色后还伸出舌头舔起来,粗糙的舌苔上下舔舐着,像新生婴儿那般沉迷在吸奶中。

在许霖的卖力裹挟吮吸下,安然感觉自己的胸口自乳头向外扩张着酥麻感。

“别,别吸了啊啊嗯嗯啊。”他话音刚落身后的顾公子一个挺腰恨插,顶开了他的结肠,脆弱的结肠口被如此粗鲁的肉开,他疼的大叫起来,手上也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前面的许霖。

许霖的脑袋埋在他的乳房里,他吸的更加用力,嘴巴张开后再轻轻嘶咬,再含入嘴中重新平常安然胸前的美味。

如此几次下来,安然的胸部涨的高高的,单看胸部还以为是哪个刚生产完被吸干奶的母亲。

“宁停,你不过来干两下?”许霖盛情邀请在沙发上一直没有动作的冷脸男人。

安然慌忙摇头,两个人都给他干成这样,若是再加一个,他会被干死在这个包厢里的。

他带有哀求意味的眼神看向宁停,他寄希望于这个男人不是想他身上两位一样禽兽。

可惜安然没想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宁停本身对于干男人这件事情没什么兴趣,他的几把也被这场性爱给刺激硬了,但他不想插进别人插过的小穴里,所以一直没有活动。

在看到安然看他时楚楚可怜的眼睛时,他的想法改变了,兴致瞬间被拔高,几把一下全硬了。

男人的嘴还没有被用过,他可以勉为其难的试一试。

宁停的几把戳着安然的脸,面无表情的命令着:“帮我口。”

安然试探地张嘴浅浅的含进去龟头,他的嘴巴偏小,单是一个龟头对于他而言都是十分困难的,没有经验的他牙齿还几次差点咬到宁停的几把。

对于安然的笨拙行为,宁停表现的十分没有耐心。

他按着安然的嘴角把大拇指捅进他的嘴巴里,强制别开他的牙齿,压在上下牙之间,其余手指按上后脑勺与后颈,手部用力把安然往下按。

安然感觉嘴巴都要裂开了,疼到出现生理泪水,不过这些换不来宁停的怜悯,直到鼻腔贴上宁停的阴毛时才被放开。

后穴与嘴巴都塞的满满当当的,怀里还有个吸着他的奶子不放的,这人安然生出一种不如死了的感觉。

几轮操干下来他已四肢瘫软,偏偏一个个精液就好像能自己控制样,巨大的几把进进出出就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尤其是后穴里顾公子的肉棒,龟头如今被结肠口死死勒住,卡在小穴里半天了也没用要射的意思。

塞在他嘴里的宁停肉棒也好不到哪里去,恨不得将他的嘴巴各处都戳了一个遍都还是硬挺着,导致安然一度怀疑他们两个的几把是不是石膏做的。

反倒是一开始折磨他最恨的许霖是三人里面不太让他累着的,乳头的红粒吸了又咬,左右交替着变换,一边稍有要好转的趋势,那边又吸成了挺立的模样。

安然被操的翻着白眼想着他们什么时候能结束,他的阴茎射的次数都已经数不清的,身下一片泥泞,再操下去就再也射不出什么了。

三人八成是故意的,安然如此想着,后面的顾公子突然加快了速度。

肉棒脱出结肠,又在结肠还未合拢时再次顶开,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温热的精液终于从马眼里喷出来,射的厉害,四散开来击打着结肠的周围。

小穴贪婪的想要汲取更多的精液,软肉集体压上已经射出精液的粗大肉棒,当下一紧险些又要把顾公子的肉棒夹硬了。

“婊子小穴真会夹。”顾公子慢慢收回肉棒,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能仔细的掠过小穴里的敏感点,如他所料,碰到很多地方时穴口连带着穴了的软肉都是一抖一抖的。

安然想要叫出来,可他们之间就像商量好似的,宁停也开始加速,掰着他的头,用他的喉咙去撞自己的几把。

一来二去,安然别说是叫了,脑子没让宁停粗暴的动作撞晕就不错了。

浓稠的精液猝不及防的进了他的喉咙里,带着点粘稠意味,有些粘在了上颚处,有些留在了喉咙口处的沟壑上。

而剩下的都进了安然的肚子里,他还是第一次喝男人的精液,宁停这样看着金枝玉叶清冷寡淡的人射出的精液却是腥臭无比,味道进了安然的喉咙里,安然只能活动着喉结往下咽。

好在宁停对他的服务还算满意,将半软的几把抽出来后,就一直没再有其他动作。

嘴里的味道和嘴角的撕裂疼痛让安然皱起了眉头,他偷偷的观察着宁停的脸色,神情如开始那般并没有任何变化。

“宁停,你要不要也来试试这个穴。”顾公子的肉棒已经全部取了出来,他准备给宁停腾个位置让自己的好兄弟也享受一番。

“不了,你真的的我不操别人操过的小穴的。”

宁停摇着头拒绝了他,连许霖也忍不住打趣:“你若是现在不操,等一会我和我大哥操松了,可就没有这么舒服了。”

妈的,你t在说什么?安然只敢在心里骂许霖,他觉得像是宁停这样的人应该会当场离开吧。

他错了,宁停还真的严肃的思考起这个问题,甚至走到他的身后,拿手指测试他现在小穴的紧致度。

还没完全流出去的精液伴随着他两指的进入又被带回小穴里,宁停的手指在他的穴里快速插了两下后说道:“好像是有点松了。”

安然真的很想给他一拳,顾公子也是个禽兽不好意思的表示自己操的有些狠了,请自己的好兄弟不要介意。

小穴的肉棒换了人,宁停的肉棒与顾公子的肉棒有些不同,顾公子的阴茎粗的要把他的肠子撑坏了,而宁停的肉棒则是奇长无比,龟头还带点弧度,活像一个钩子。

在口交的时候,安然就见识带了这根肉棒的厉害,龟头的弯钩不用大费周折的就进了他喉咙,卡在他喉咙里,那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几把撑大了。

现在这根阴茎也在他的小穴里面折磨着自己,顾公子的肉棒刚拔出去,小穴轻轻松松的就接受了宁停肉棒的进入。

只是那弯钩总是大力压着他的软肉,还没全根没入时就顶着他的敏感点不放,整根进去时又插开了他还在痛的结肠。

安然身体绷紧,头颅高昂脖子上的血管与软骨都显露出来,嘴里大口喘气,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减少自己的疼痛。

“明明我先开始的,我还没干呢。”许霖委屈地用额头蹭了蹭安然的乳头,惨不忍睹的红肿乳头随着他的动作拨弄来拨弄去,疼痛连接神经刺痛着他的大脑。

宁停的动作骤然停下:“那你也插进来吧。”说着托着安然的屁股,方便许霖更好的找到穴口。

“好。”许霖眉开眼笑的伸手朝着小穴口探去,手指寻找着比较松垮的地方,勾起穴口插进去一根。

安然痛的直摇头嘴里哭喊着:“不行,两根我会死的。”

许霖啃咬他的锁骨,留下一个凹凸不平的牙印后抬头看他:“我可舍不得操死你这种极品。”

嘴上说着舍不得,手指却在小穴里面快到要命,适应了一根就急忙送进去第二根,直到三根能在里面通行后,拉开拉链把几把抵在了湿润的小穴口。

“不行,真的不行。”安然抓紧许霖的肩膀哀求着。

下一秒几把就入了穴,巨物进去时安然感觉自己的穴口一定撕裂开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痛。

许霖的东西也很粗,小穴适应宁停的东西已经是困难,如今又添上一根,他的小穴已经被撑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而且两人没有多少默契,插进去就开始胡乱撞,都发了猛的操他恨不得比赛谁先把睾丸肉进去一样。

宁停捏着他的腰,紧的皱着眉头抽出一半再重新肉进去,弯钩就这样一下下攻击着最深处,但又不做留恋的拔出,重复着这一流程。

与他相比许霖温柔一些,他的肉棒喜欢慢插,幅度也很小,但他也是坏心眼的,观察着安然的表情,看操哪里能让安然神情恍惚他就一直磨那里。

中间的安然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身后宁停太粗暴,胯部凿击着他的屁股,他的身体也被震的一晃一晃的,而身前的许霖又按着他的胯骨,安然想要躲避敏感点都不行。

“啊啊嗯啊啊,不要,真的会死啊啊额这里的。”

安然哭嚎着,可他小穴不争气的感觉到舒服,截然不同的两种操弄方法让他最爽的两个地方得到了充分满足,在敏感点和结肠的双重刺激下,安然感觉后面大事不妙。

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小穴深处,酸酸涨涨的,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可有出不来。

“还难受,啊啊好难受。”

顾公子温柔的揉上他的头发轻声询问:“哪里难受?”

此时的安然已经顾不了什么羞不羞耻的问题,他的小穴又麻又酸,比射不出来还难受。

“我的啊啊小穴啊啊里面好像要有什么出来了哈啊啊。”

闻言顾公子递给宁停与许霖一个眼睛,许霖与宁停对上眼神后就心领神会的一起加快了速度。

敏感点与结肠同时被人粗暴对待,安然的肚皮都被顶的鼓起来,顶散了他的骨头,肉坏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至于那麻到没有知觉的舌头则半吐在外面,呼吸产生的口水蓄在舌尖上,淫乱又勾人。

“要,要出来了,啊啊。”

后穴的喷出水来,浇灌在两人的肉棒上,高潮后安然就彻底没有了力气躺在许霖身上一边颤抖一边呼气缓解。

他已经到了极限,两眼一闭就要睡过去,但三个变态怎么可能让他如了愿,许霖按着他至今还发麻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按,睾丸撞上他的穴口。

安然啊的一声叫出来,经此举动睡意全无,只是用泪眼婆娑的眼睛看着许霖。

许霖怜惜的吻去他的泪水,脸上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坏笑。

“大叔,我们还没舒服够呢,你可不能睡啊。”

具体不知道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干到安然最后嗓子哑了,再也喊不出来什么三人才停下。

安然嘴唇颤抖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的装潢尽显奢华,安然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头顶的吊灯晃的他眼疼。

“这是哪里啊?”他说话时喉咙发痛,下巴也火辣辣的,便想起那场可怕的性事,三个毫不怜惜的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他的两个洞就没闲下来过,三人轮番上阵直把他操晕了才罢休。

安然很想捶床,但是他如今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皮也充满疲惫。

本来还想着再睡一会,可屋外的吵闹声惊的他睡不着。

听着是两个人在吵架,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安然感觉无比熟悉,明显就是折磨自己胸部的许霖的声音,另外一个他倒是没听过。

房门打开一个和许霖张得有八分相像的男人扯着许霖走了进来,一下就把许霖摔在了床上,许霖砸到了安然的腰,安然嘶的一身吸了一口凉气。

“你平日里跟着顾炔那小子出去鬼混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倒好,带家里来了。”

男人指着安然的鼻子就是好一顿输出,安然感觉脑子里面嗡嗡的,又懵又烦。

许霖坐起身双手合十道歉:“哥我错了,就这一次行不行。”

此人正是许霖的哥哥许朝,安然感叹怪不得如此相像,也明白了自己现在是在许霖家里面。

他还以为三个混蛋会把他丢在包厢里呢,结果还真有人给他带回家了。

“不行,你怎么能把这样的人往家里带啊,脏成什么样了?”

安然莫名其妙的被一顿骂,他偷偷的翻了一个白眼,不屑于理会他。

妈的,说的好像他很愿意跟着他弟弟回来似的,早知道这样他爬也得爬出赌厅。

“哥,你也知道,宁停他家里管的严格不让他带人回家,大哥那里……”

许霖还没解释完就被许朝强行打断,许朝剜了他一眼:“我不管你什么理由,明天必须给我送走。”

说完就摔门离开了,许霖这才送了一口气,对床上的安然问道:“大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面对许霖的关心安然只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把他折磨成这样自己现在倒是又关心起来。

他别过头不做回答,许霖也是个胡搅蛮缠的,他朝向哪里许霖就在哪里躺在。

安然被弄烦了只能沙哑开口:“好点了。”

“那我让人端碗粥上来。”

保姆很快端着一碗淡粥上来,许霖这个小少爷非得一口一口喂他喝才罢休,安然拗不过他只能在他的帮助下坐起身子张嘴喝粥。

喝完粥许霖嘱咐了一句好好休息就离开了,安然躺在床上浑浑入睡。

一觉睡到了晚上,安然在管家的帮助下去到浴室里面洗澡。

看着镜子里全身布满红痕的自己,安然羞的地下头,低头一看就连大腿更深处也有牙印,他早就记不起来是三人中的咬的。

小穴那里似乎已经被人涂了药,没有昨天晕过去的时候那么疼了,但依旧肿着,安然手臂后伸摸了一下,痛的咬紧牙关。

洗完回到房间就看到许霖坐在床上等他,走得近了才发现不是许霖,而是之前反感他的哥哥的许朝。

许朝见他过来,一脸不耐烦的朝他招手,安然愣了一下,紧张的走了过去。

“把浴袍解开。”许朝阴沉着脸命令他。

身不由己的安然只能照做,他解开浴袍的带子,丰满性感的身体被许朝审视着,他并没有穿内裤,因为管家并没有给他准备内裤。

许朝的手放在他的腰线上,细细摩挲着:“怪不得我弟弟把你带回家,这幅身体确实是勾引人的一把好手。”

他顺势揽住安然的腰让人离他更近些,又故作嫌恶的说:“身上这么多痕迹,真是个淫乱的婊子。”

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会损人,安然也没说什么,毕竟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如今想抽身离开是不可能了。

“帮我把套带上,你自己动吧。”许朝指了指一旁床头柜上的加大码的避孕套,让安然自己来。

安然磨着后槽牙,妈的,要是觉得他脏就别来干这事啊,干脆去找别人不行吗?

即便心里再不爽,他还是拿起避孕套撕开,许朝自始至终都没有脱衣服,只是把腰带与裤拉链拉开,内裤一拉笔挺的肉棒就弹了出来。

安然总算知道避孕套为什么是加大码的了,许朝的肉棒不比许霖的小,虽然短点但粗了一圈,看着就让人害怕。

他撕开避孕套小心翼翼的套在几把上,许朝的几把烫的吓人,柱身上缠绕的青筋鼓起,安然摸着就觉得菊花一紧。

“用避孕套留下的液体给自己润滑,然后自己做上来。”

许朝说话冰冷刺骨,听的安然还真有点怀念今天给他喂饭的许霖了。

他的走神被许朝看在眼里,许朝报复性的捏了一把他的乳头,那本来就肿胀下垂的乳头被狠狠地欺负了一把,他也痛的叫唤。

“你经常在和别人做爱的走神?”许朝手指拨弄着艳红的乳头。

安然连连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对兄弟对着乳头有什么可怕的执念,为了不让自己的乳头再受到摧残,他只能开始自己扩张小穴,以求快点结束。

昨天做的太厉害,他的小穴就算涂了药也是痛的厉害,他一脸痛苦的把手指捅进小穴里,剧烈的疼痛导致他的额头冒出冷汗,青筋都有突起之势。

他扶着肉棒慢慢的做了下去,中间痛的想要扶一下许朝的肩膀都被凶恶的眼神吓退了,无奈之下只能抓紧浴袍。

肉棒势如破竹的进了小穴,穴口传来隐隐约约的撕裂感,安然痛的头皮发麻,也只能活动身体一点点坐下去。

进去的还算是顺利,柱身碾压过甬道时传来撕心的疼痛,安然眼里蓄满了泪,他也知道许朝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怜悯他受的伤,强忍着痛活动腰肢吞吃肉棒。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许霖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对于许朝做的事情并不感觉到惊讶,好像早就知道许朝要这么干。

他表情带着愤怒和不解问许朝:“哥哥,你不应该因为在晚会上碰了壁,就来羞辱大叔。”

妈的,居然在自己身上撒气,安然握住浴袍的手愤怒的用力攥着,低头让整张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许朝不屑的笑笑:“婊子你操的了,我就操不了吗?”

手隔着浴袍捏上身上婊子的胯部,猛地将人往下一压,粗大的肉棒直直的全部进入了他的小穴,穴口再也承受不住流出血丝。

安然再也忍受不住惨叫着流出泪,许朝却无视了他的眼泪,对着自己的宝贝弟弟问:“你要不要一起?”

“不要不要,不能再插进去两根了。”昨天的恐怖记忆在安然脑海里重现,他哭泣摇头,从头颅到脚趾无不在害怕的颤抖。

他的拒绝让许朝十分不悦,许朝粗鲁的拽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还鄙夷地看着他眼泪划过脸颊的样子。

许朝噗笑一声:“真是没有眼力见的婊子,你看我弟弟的几把都硬了,你还不爬过去给他舔舔。”

许霖站在原地无话可说,他的肉棒确实因为看到安然被折磨的样子将裤子撑起一个鼓包。

许朝看许霖没有动作烦躁异常,他按着安然的腰肢大力操干,安然血流到了他裤子上,他也完全不管不顾。

“哥,你快点结束吧,我一会还得给大叔上药。”

许霖握紧拳头低下头不去看哥哥操安然的场景,他的下身已经涨的厉害,但他知道如果现在参与其中,安然又会陷入情欲之中。

反骨的许朝偏不如他的愿,手上的东西慢下来,插在小穴里的几把也减慢速度。

肉棒的根部来回进出他撕裂的地方,安然攥紧拳头不敢说什么,只能无声的哭泣。

一切都过得太慢了,或者说是许朝故意憋着不射,这场性事最后延迟到了半个多小时后才以许朝射出来结束了。

安然感觉到小穴里的避孕套像气球一样鼓起一个小包,鼓囊囊的顶着他的结肠口,他本能的缩紧小穴,屁股上却挨了许朝一巴掌。

“骚货夹这么紧,难不成还想让我再来一次,”他用力将肉棒抽出来,肉棒上哪还有什么避孕套,被夹在了安然的小穴里面,“你这样的小脏穴,我可不敢操第二次。”

避孕套夹在小穴里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还夹在那么深的地方,小穴的痛苦让他不好下手。

许霖托着他的屁股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起来,他全身无力地瘫在许霖怀里。

“我带你去洗澡,顺便把套取出来。”他感觉许霖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对比做爱不管他死活的许朝,他居然觉得许霖还是好一些的。

他顺从地被许霖抱到浴室里,浴室的地面还没有干,还有他上次洗澡留下来的水渍,现在他又进了这里面。

许霖帮他放好热水,用手试过水温过后才将他轻轻的放在浴缸里。

看着许霖的手朝着他双腿之间伸去,安然下意识的一抖,许霖安抚地摸摸他的后背:“忍着点,我尽量快点给你拿出来。”

浴室里面布满了灰白的热气,安然看着他的脸,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他知道自己累的很厉害了,就什么都不想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就在许霖的怀里,而两人都在顾炔车的后座上。

“醒了?”许霖看他醒过来,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安然微微点头,他现在全身酸痛的厉害,屁股处就像被车碾压过一样痛,好在许霖用手托着他才好受些。

顾炔通过后视镜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已经把郊外的一套房子收拾好了,你就先去那里住着吧。”

“房子?”安然内心一愣,他不太搞得懂这些富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他一个大叔被当做女人干就已经不能理解了,可偏偏还真为他打算起来。

他壮着胆子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的脸和身材都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在我失去兴趣之前,你先在我郊外的房子住着。”

开车的顾炔给出了一个很明确的答案,安然也知道顾炔是在说实话。

“谢谢。”他道谢后不由地想如果哪天顾炔对他失去兴趣还会给他还债吗?恐怕当场就把他扫地出门了吧。

想到这还真有些后怕,可转念一想他如今跟在他们几位身边,那些讨债的定然不敢找上门,如果这段时间能赢几局的话……

许霖打断了他的沉思:“大叔在想什么?”

安然看着歪头满脸写着天真的许霖只是摇了摇头,即便许霖刚帮了他,可他仍然觉得这些家伙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

“睡一会吧大叔,到了我再叫你。”

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安然眼底闪过诧异,还是听从许霖的话照做了。

顾炔在郊外的房子是个三层小别墅,看装修风格应该是好几年前流行的,环视一圈看出别墅装修时应该是做了一些功夫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闲置了。

“你的房间是在二楼,我都已经让管家叫人受伤好了,你就顺便住着就行。”

许霖抱着他来到二楼房门口,房间的装修比较简陋,和外面精致的装修形成强烈对比,不过安然也不在意什么,本来就是寄人篱下,不能再挑剔了。

“我还有工作就先离开了,你有什么事就给打电话。”顾炔指了指床头的固定电话想来是已经把电话号存好了。

安然点了点头,目送顾炔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和许霖两个。

“昨天谢谢你。”他扭捏着到了一个歉,脸颊和耳朵都爬上红色。

许霖越看他这幅样子越想逗逗他:“那你会给我一点谢礼吗?”

对于许霖这种人,安然不清楚他想要什么但又好像无比清楚,他开始解自己的衬衫,许霖看到他的动作爆笑出声。

安然手里的动作骤然停止,他不理解许霖为什么突然大笑,莫非是自己的什么动作触到他的笑点吗?

“不用,你亲亲我就行了。”许霖笑够把脸贴了过去。

他的话又让安然一阵好懵,怎么前两日还那么变态的许霖搞起纯情这一套来了,或许是情趣?

安然猜测着,闭着眼睛轻吻了许霖的脸颊,许霖很激动的亲吻他的耳朵到脸颊。

苏佳是个骗子道士,常年在不发达的城市里游走,骗那些异常信鬼神的人。

比如他今天就碰上一个老人非要说自己的孙女被恶鬼附身,让他去驱鬼,他哪里会驱鬼的活,只是做做样子画个自己都觉得假的符再绕着她孙女撒米罢了。

常年行骗的他知道着世间根本就没有鬼,什么?如果做完那些不奏效怎么办,那就是和顾客说你的孙女已经被恶鬼侵蚀,骗顾客掏更多的驱鬼费。

这天苏佳拿着刚行骗得来的钱开了一间上号的房间奖励自己,他在心里感叹老人的钱就是好赚,孙女都快发烧烧死了,还信他的鬼话呢。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里美滋滋的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胸部隐约有湿漉漉的舔舐感,苏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一个凌乱长发的人压在自己身上。

“人”身形巨大,一身白色衣服,头顶和衣服上还沾染着斑斑血迹,全身上下无不透露着阴森森的鬼气,若只是这样还不算太恐怖,这“人”还长了一个奇长无比的舌头,像蛇一般。

苏佳想要叫出声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叫不出来,他眼睁睁的看着你形似鬼的家伙在自己身上舔来舔去,弯曲的舌头一路从胸部舔到几把。

而恶鬼还没有停下,恶鬼居然抬起他的屁股让他身体呈对折状,舌头就这样进了他的小穴。

恶鬼的舌头是冰冷的,伸进小穴时苏佳被凉的一震,他摇着头抗议,甚至通过咬舌头的方式想让自己醒过来,但都无济于事。

小穴里的舌头肆意拨弄,很快就为几把探好了路,恶鬼露出与马吊无异的几把时,苏佳才是真的慌了,他想要推开恶鬼,可手掌却直接穿过了恶鬼的身体。

恶鬼黑漆漆的瞳仁注视着他,不加犹豫的把几把猛得插到他的小穴里。

鲜血从交合处冒出来,太大的几把一进去就把他的小穴操开裂了,而恶鬼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大力活动腰肢开始操干。

小穴甬道被过分大的肉棒无情的碾压,整个小穴处于过度填满的情况,四处的软肉都因为肉棒的操干填平了褶皱。

苏佳想要逃走,他侧过身体抓着床单刚爬两步就被恶鬼抓着头发拉了回来,恶鬼卡着他的腰逼着他接受整根肉棒。

“好痛,好痛不行……”苏佳在心里嘟囔着,肉棒塞他的小穴里面再没有其他位置,龟头已经顶开了他的结肠,双重疼痛让苏佳张大嘴巴流泪。

他平坦的小腹如今已经鼓起一个小山丘,山丘上盘旋着细细的血管。

恶鬼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巨大的身体重重的砸向苏佳,巨大的肉棒一下下攻击他的肚皮,要把他的肚子给肉破了。

苏佳吐出一些苦水,弯着腰上下起伏,小穴开始接纳那根可怕的肉棒,他的小穴在摩擦下变得很热,紧紧包裹着冰冷的恶鬼肉棒,下意识的讨好它。

他开始觉得被恶鬼操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在这之前他就男女不忌,和他上过床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但是都没有恶鬼的这么大这么硬,也从来没有像恶鬼插的这么深过。

快感袭上来的时候他开始享受起了和恶鬼做爱,小穴在他的授意下夹紧肉棒,身体自己扭动起来。

看得出来恶鬼也很喜欢和他做,一直在他身上大刀阔斧都没停下的意思。

小穴里面酸涨起来,苏佳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想让里面更加舒服。

“要到了要到了,快快快点。”苏佳在心里催促着恶鬼,恶鬼的几把越插越爽,苏佳几乎要爽的翻白眼。

可就是这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将他吵醒了,苏佳烦躁的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昨天的那个顾客,只能强压下怒火按了接听键。

“大师,我孙女还是不见好啊,你再过来一趟行吗?”

老人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到苏佳的耳朵里,他压着嗓子表示现在就去。

挂断电话后,他来到浴室里面洗漱,昨晚梦里的性爱让他屁股一片都湿了,回忆着梦里恶鬼那根销魂的肉棒,他忍不住将手指插进穴里。

“不够不够,手指根本就不够。”他三根手指在穴内胡乱插触,任然觉得空虚,要不是忙着骗钱他肯定去找人干一炮。

苏佳走出酒店,在附近车牌等了一辆公交车,车上人很多,他只能站在扶手旁,坐公交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私心,他现在饥渴难耐到想让男人贴着他。

他身材很好,尤其是大屁股最是诱人,从前与别人做时其他男人都喜欢让他臀交,而现在他的大屁股也成功为他吸引了一名痴汉。

苏佳不想知道痴汉的样子,他享受着被揉捏屁股的感觉,他没有穿内裤,身后痴汉的手滑进他的裤子里面时骂他一句骚货才将手指往他穴里插。

小穴分泌出的肠液都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痴汉手里沾着肠液轻松进入了小穴里面,指腹上的老茧碰到敏感点时让苏佳舒服的扭腰。

他还想要更多,想要身后的男人直接把肉棒操进他的身体,然后在他的肉穴里面大干特干,最后能把其他男人也引过来,这样他就能多吃几根肉棒了。

“骚货,小穴这么会流水。”男人在他耳边轻语。

苏佳可顾不得男人是不是在骂他,他现在只想要几把,越大的几把越好。

“用几把插我。”他扭动屁股,热情的邀请身后的痴汉。

男人的肉棒让他有些失望,和梦里恶鬼的比起来小多了,但小穴还是饥渴的吸着肉棒往更深处去。

肉棒哪里经得住被小穴那么吸,很快就射在了苏佳身体里,苏佳意犹未尽的夹紧肉棒想要再来一次。

“真骚,我让别人也来操操你。”

一根肉棒刚拔出去,苏佳张开小口的肉穴就被另外的肉棒填上了,这根比上根大上一些,终于能碰到苏佳发痒的深处了。

他伸着舌头发骚:“对,就啊啊是那里,还要嗯啊。”

如果此时公交车在站牌停下,那么等待上车的人都会看到他淫乱的表情。

想想那个场景,苏佳还真的期待起来,他多希望能上来一个有着昨晚恶鬼几把一般大的人,他小穴想想就开始发大水。

“我靠,这婊子里面真会夹。”上他的人和身旁的人夸奖起他的小穴。

那人回应道:“你快点我也要试试。”

要不是人多不能变换姿势,苏佳会让两个人一起操他,说不定就会有恶鬼操的一样爽。

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苏佳的后穴就没有空过,不停的有人来操他,到地方的时候他的小穴里面已经被射满了精液,苏佳夹紧屁股不想让精液流出来。

苏佳感觉自己的精神可能出了点毛病,他再看到顾客的时候总是觉得顾客身边围绕着一股黑气,一个高大的黑影慢慢的成型变成了苏佳梦里的恶鬼。

想起梦里被操弄的样子,苏佳后穴一紧,见到女孩之后,压迫在自己身上的窒息感更重了,他现在确信恶鬼确实存在。

可他又不是什么真正的驱鬼师,只能像之前一样撒撒米就找理由离开了。

他着急离开是有原因的,不知道为什么后穴里的精液变得很烫,仿佛要把他的肠壁给烫化了,他只能急忙找了个厕所将精液扣出来。

他的手指插进有些松弛的小穴里,扣弄着藏在缝隙里的精液,越扣小穴就越热,灼热感从小穴蔓延到全身,他的手指不听使唤似的往深处去。

“还想要,想要精液。”他浪叫着,丝毫不顾及厕所里面还有没有其他人。

有其他人对于他来说更好,他的小穴迫切的想让别人的肉棒插一插,甬道里面犹如有上千只蚂蚁在爬,瘙痒不断。

他现在只想来个人缓解一下他的饥渴,随着厕所门被敲响,他一脸迫切的打开门。

一个高中生捏着硬挺的几把走进厕所隔间,苏佳打量着几把形状,虽然不大但也够用了。

他张开双腿,露出糜烂红肿的小穴,穴口还挂着几缕在公交车上别人留下的精液。

“快进来吧。”他伸出舌头一副婊子模样。

年轻人的几把很硬,插进去时苏佳就忍不住射了,但他任然觉得不够,他夹紧高中生的腰捏着自己的胸部:“你吸吸这里。”

高中生也很听他的话,对着乳头狠狠地咬下,酥麻和刺痛感同时刺激苏佳的脑子,苏佳的小穴夹几把夹得更紧了些。

很快高中生几把就射了,苏佳显然不太满足,双腿夹紧高中生不让他离开。

“再来几次好不好?”

“我把我的朋友也叫来操你。”

说完拿出手机在朋友群里发消息,一听这话苏佳激动的几把又硬了。

高中生出去接应朋友去了,再回来的时候发现一个白领正在操苏佳。

“啊啊,你们过来了啊嗯,等他射啊唔完就到你们了。”

看来是忍不住寂寞又勾引了一个,几个高中生只能等着。

还好白领没几分钟就射了,只是射出来的哪是精液,分明是尿在里面了。

滚烫的尿液极富冲击力的在他小穴里面碰射出来,苏佳当即爽的翻白眼,他的小穴此时已经被彻底操松,淅沥沥的尿液混着精液从小穴里面流出来。

不够,完全不够,苏佳痉挛着,他颤抖的手拨开软绵绵的小穴口:“继续继续~”

最后这场性事到了晚上才结束,几个高中生都学着那个白领尿在他里面,尿完之后还将他的内裤脱下来塞在早就合不拢的小穴里。

尿液浸湿了内裤,一滴滴的掉落在地板上,苏佳在马桶上喘着粗气,他现在无力把内裤从身体里掏出来,而且他觉得内裤py也很爽。

他厕所的门打开着,现在来上厕所的人都能看见他,想肉他的人随时可以肉。

所以在吃完晚饭的时间段里,一群出来溜圈的混混成为了他新的按摩棒,混混的几把比高中生大一些,玩法也比较多,乳交臀交口交都试了一遍。

其中为首的那个甚至尿在了他嘴里看他咽下去才罢休。

苏佳爽的差不多了就准备离开,可厕所的灯突然熄灭了,他慌忙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颤抖着双腿想去挑起地上的裤子。

头顶传来一阵响声,苏佳歪头一看,隔板上方趴着一个人头,一双漆黑的眼睛无神的盯着他。

苏佳吓得大叫一声,恶鬼的头发伸长进入他的嘴巴里,直扎到他的喉咙里去。

他拽着嘴里的头发却怎么都拽不出来,头发越扎越深,像是树一般在他喉咙里扎根。

恶鬼四爪攀爬到了他身前,身形与他梦里的如出一辙。

苏佳这才看清恶鬼的脸,一张类似于恐怖片中索命的女鬼的脸,如电影中一样灰白没有一丝血色,但还是能看出生前是个姿势不错的男人,与下身的大几把形成强烈对比。

日思夜想的大肉棒再次插入他的小穴里,这次苏佳却没有梦里那么爽,喉咙里的头发插的他要窒息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头……”他一喘息出声头发就找准机会贯穿他整个喉咙。

恶鬼犹如发情的公狗一样在他的小穴里猛插,之前那些人射进去的尿和精液都因为肉棒的激烈撞击飞了出来。

苏佳全身连带着骨头都是麻的,腹部剧烈的撞击感让他想吐,嘴里的头发当然不会同意,把他的喉咙塞的满满当当。

整个厕所都只剩下肉体碰撞的水声和他呜咽的惨叫。

今天做的太多了,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但小穴对恶鬼的大肉棒很着迷,肉棒平等的宠爱着骚穴里的爽点,每每活动时,软肉便蜂拥而至恨不得榨干肉棒的所有精液。

可惜恶鬼并没有精液,小穴再也经不住如此碰撞爽的高潮了。

高潮让苏佳全身剧烈颤抖,他想要浪叫出来张大了嘴也无济于事,无法泄欲的做爱方式让他白眼一翻差点晕了过去。

好在这时候恶鬼收回了头发,苏佳马上通过喘气平复身体颤抖,下一秒恶鬼的手就掐上他的脖子,锋利的指甲在他脖子上留下血痕,苏佳被掐的喘不过气,无力的掰着脖子上的手。

恶鬼又一个猛挺让几把全部进入,苏佳的小腹顿时凸起一个鼓包,几把退出前进鼓包也跟着滑动。龟头打击着他胃几乎要贯穿到他喉咙里。

他愈发着急的拨弄恶鬼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无论如何用力他终究敌不过恶鬼的力气,而且他这一行为彻底惹怒了恶鬼,他听见了恶鬼的磨牙声,手上用力要将他掐死过去。

苏佳难受的扭动着身体,像个溺水的受难者双手双脚摇晃着,他的鼻孔快速的吸气,呼气,好像慢下来一步就会被憋死。

而恶鬼本就是打算杀死他的,手上不断加力,苏佳感觉自己都听到颈骨碎裂的声音,大动脉也极速跳动着。

苏佳恐惧占据大脑,在这种情况下尿了出来,窒息的眼球上翻,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多希望这和之前一样是个梦啊。

随着四肢逐渐脱力,苏佳原本还在抵抗的双手也没了一点力气,就这样死在了恶鬼的双手下。

他的尸体还没有完全失去温度,恶鬼嘴里发出呵呵笑声,对着他的尸体激烈的操了一番最后射在了尸体里面。

恶鬼射出来的不算是精液,灰褐色的一团液体,比尿液还要恶臭的多。

苏佳的尸体是第二天清扫的工人发现的,工人问道一股臭味,一个个隔间看过去,就发现苏佳双腿大开,屁股和大腿上还残留着尿液和精液,一些灰色的粘稠液体堵在屁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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