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脸垮下来，“我好像什么都不会…”

“绵绵最可爱了，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开心快乐就好。”苏蘅温柔的一笑，捏了捏少女柔软的脸颊。

阮绵高兴的直笑，努力的保证，“等我再长大一点，我就可以保护兔兔了。”

她说完仿佛看到美好的未来，哼着小调进入浴室。

看着少女关上浴室门，苏蘅的笑容逐渐变得沉重。

脑海里不断浮现阮绵病重的画面，她摇了摇头驱赶掉那些悲伤的回忆。

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

苏蘅关掉灯，打开兔子形状的小灯，暖黄的灯光萦绕在床头。

阮绵举起小手，手掌做出兔子的形状，在光影中挥舞。

“兔兔，你看，我的兔子要变大了。”她说着靠近光源，在墙上投影出一只大型兔子。

“大兔子。”苏蘅笑着称赞，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我记得有一年的元旦晚会，你表演了手势舞，当时大家都惊到了。”

“那是小学二年纪的事情。”阮绵换了一个手势，变幻出一只小狗，“我学了好久，最后得到第二名的奖项。”

“第一名是兔兔和泽哥的合唱。”

“我和苏泽第一名？”苏蘅皱眉，对此完全没有印象。

“对呀，你们唱的是《小海螺》，超级好听。”阮绵兴奋的描述起当时的情形，哼起《小海螺》。

苏蘅静静的听着，还是想不起来。

不过她还记得这首歌的曲调，自然而然的哼唱起来。

阮绵声音变小，慢慢的越来越弱，直至无声。

她专心的听苏蘅唱歌，等到歌曲唱完，笑着说道，“好久没有听到兔兔唱歌了，还是那么好听。”

苏蘅轻笑，转过身子，一双漆黑的眸子看向少女娇俏的脸庞。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经常唱给你听。”

“好呀。”阮绵开心的弯起眸子。

忽得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她小脸一红，嗫嚅的说道，“兔兔，我们睡觉吧。”

“嗯嗯。”苏蘅轻声回应，自然的伸手揽住少女的身子。

阮绵眨了眨眼眸，唇角弯弯的。

*

苏蘅又是一夜未眠。

她刚有点睡意，电话铃声响起，吵醒了阮绵。

“兔兔，谁的手机在响？”阮绵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伸手想要去摸手机。

“是我的。”苏蘅看到来电显示‘妈妈’两个字，立刻坐起身接起来。

“兔兔，绵绵，你们醒了吗？早上想吃点什么，我给你们带。”曲柔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