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江湖中人不都是这样仗义的吗?”刘安歌被许清秋这一问,才觉出不对来。
“仗义也是对朋友而言的,就你才跟她认识多久,还成日与她吵闹,是你你会这般帮她?”许清秋有些不想承认,自己竟然会喜欢上眼前这笨得要死的人。
“难不成?”刘安歌在心中大胆猜测,又不敢说出,拿眼神去与许清秋确定,许清秋微微点了点头,刘安歌却是立马坐直了身子,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就说她有问题,果然是喜欢上你了!我才不要接受她的帮助!”说着就要起身,许清秋赶紧将她按下,“什么呀,你胡乱猜测什么,她是父王派来的。”
刘安歌这才松了口气。
“你现在到底感觉怎么样?还似之前那般难受吗?”许清秋依旧是担忧刘安歌的身体,深怕真的如刘安歌所说,这几日的好转只是回光返照。
刘安歌听了,立马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按住头,痛呼了几声,“哎哟,好难受啊,好想有个人来给我揉揉啊!”一边念着一边往许清秋身上靠去,许清秋一见就知她把戏,连忙将她推开,“谁跟你胡闹,我是真的很担心。”
“那你不气了?”刘安歌最喜欢顺杆爬,这几日被许清秋照顾得都快忘了二人前阵子的不快。
“如果你没事,我就不气了,如果你有点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说完好像还有些不妥,又补充了一句,“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要理你!”
刘安歌将许清秋抱在怀里,“我才不舍得呢,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样,不过丹田已经不难受了,身上也没有其他不适。我之前没有哄你,是因为我那时,若不练心法,就要心绞痛,我怕我痛死就没人照顾你了,才日日夜夜练武,忽视了你。”
“那你现在还会痛吗?”许清秋显然更关注刘安歌的身体。
“不痛了,也不知是不是天蚕教那些人给我吃的东西的缘故,心法练起来也不似以前那般痛苦,心也不会痛了。”刘安歌自然不忍心许清秋担心自己,还是认认真真地说了说最近的情况,许清秋心上一直压着的石头总算是移开了些,“你呀,太贪玩了,这江湖上哪儿是那么好玩的,以后可得安安分分的。我还指望着你陪我一辈子呢。”
到了客栈,刘安歌又开始装难受,这里酸那里痛的毫不停歇,许清秋也不知她这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颇是无奈地为她揉着担心着,不过瞧她神色比之前好上许多,也是稍稍放心了些。
“夫人,你看,我这生死未定的,我们还是不要浪费了这好韶光。”刘安歌又开始打起鬼主意来,自许清秋闹脾气,两人已是月余未同房了。
“你自己也知道,都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