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稀奇不过你我两个女子成亲的事。”许清秋却是兴致寥寥,原本也不爱凑热闹。
“话不能这样说。再说了,那牛家堡还要送独家心法呢!我要是学了些,可就不怕那些大将军了。”刘安歌还真是对那心法上了心,平日里听侍卫们说起江湖中的事,便知这内门心法是一派秘笈,从不外漏,此次有这机会,哪怕是个入门,也是要去学一学的。往日跟着侍卫们习武,也只能学个招式,那心法却是不能学,看来此次出行倒不是白来了。
许清秋见刘安歌实在想去,便也顺着她,由着罗百川去打听,一路往那牛家堡去。只是既是一路打听,自然会引得别个注意,这不,有人找上门来了。
“瞧你们并不似江湖中人,怎要往牛家堡去?”问话的人却是一个娇俏姑娘,不过是十五六的年纪,手上却是拿着一把佩剑,一副侠女打扮。
“这何为江湖,何不为江湖,谁也说不清楚,你倒是画条线呀,谁说我们去牛家堡就是要做江湖事了,我们是去谈生意的。”刘安歌从小嚣张跋扈惯了,突然有人质问起自己来,自是不快,却也是不敢太得罪了江湖人。
“就你这说话的样儿,牛家堡还能与你有什么生意可做?劝你别白跑这一趟了。”那姑娘显然也是被刘安歌的语气惹恼了。
“白不白跑我都乐意跑,你也管不着。”刘安歌翻了个白眼,拿着筷子去夹菜,看也不看那姑娘一眼。
“哼!我还就管定了!”那姑娘也坐下来,自顾自让小二添副碗筷。
“嘿!嘿!嘿!你这姑娘怎么如此厚颜无耻,莫不是骗食来了。”刘安歌本也不是小气的人,可也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
那姑娘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子拍在桌上,“我只是看不得这位好看的姐姐被你拖累害死罢了。”她说的自然是许清秋,刘安歌这一被提醒便也不再赶她走,虽说这人来路不明,但有个江湖人带着,总归有些好处,只是平日里多防范些罢了。
刘安歌不在意,许清秋却是有些担心,哪儿有这么多好心人,无缘无故来帮自己,便与那姑娘聊了几句,得知那姑娘叫程灵,是御剑山庄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歪门邪道的人,便稍稍放心了些。
一路到牛家堡,程灵倒也不曾做什么越界的事,只是平日里一起走罢了,因着程灵的加入,几人还真有点闯江湖的感觉。只不过,这一路,还是少不得程灵与刘安歌的吵闹,两人一刻不停,能斗嘴绝对不好好说话。
许清秋却觉着蹊跷,按说两人不和,她为何要一路护着,且明明初识,却对安歌的习性颇为了解,两人拌嘴她亦能避开真正能让刘安歌气愤的话。终有一日,忍不住,趁着刘安歌与罗百川外出添置干粮的时候,找上门去。
程灵倒似早知会如此般,没有惊诧,一片淡然,“夫人果然聪慧,我知瞒不过夫人。”
“程姑娘谬赞了,倒是姑娘更厉害些,安儿至今也不曾察觉。”许清秋便装作一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