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张贤就回到了家中,管家见张贤回来,对着屋里面喊了一声:
“老爷、老太太、夫人,少爷回来啦!”
张贤对着管家轻轻摆摆手,示意不要打扰他们,可是张贤父亲母亲听到声响,急匆匆的迎了出来,念心跟在后面,双眼炙热的看着张贤。张贤进到屋里面,对着父亲母亲就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孩儿不孝,让父亲母亲遭此大难,让二老受惊了!”
母亲赶快伸手就去拉起张贤,抚摸着张贤的额头,慈爱的说道:
“我儿平平安安就好,平平安安就好啊!我和你父亲,年岁也大了,唯一的指望就是我儿好好的,受苦受累我们都不怕,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抱上孙子呢!”
张贤听母亲说完,差点吐了一口老血,这古代人果然传统观念根深蒂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看来自己是绕不过这个坎了,作为现代人穿越到古代,张贤压根就没办法讲现代人的婚育观念,即便是讲了,不是神经病就会被人当做神经病,因为这个社会普遍的观念是这样子,你突然要用一种闻所未闻的观念去挑战现有观念,谁会相信你?这就好比,你和大宋文人士子讲地球是圆的,而不是大家普遍接受的天圆地方之说,哪怕你再有理,也会被人当成神经病。想到这里,张贤只好选择屈服,尤其是这两位老人家,对自己的深深爱意,弥补了自己多少心灵缺憾,于是张贤说道:
“孩儿悉听二老教诲,有时间孩儿就加紧给二老生个大胖孙子,好传宗接代!孩儿就是担心到时候生太多,小孩子们吵的您二老不得安生啊!”
“又开始拿你父亲母亲逗乐了,你要是生的太少了,看为娘的如何收拾你,去吧去吧,押解粮饷一去数月,想必也是很困乏了,回家又遇到如此惊天变故,你和念心今晚就早点回去歇息吧!”张贤母亲笑呵呵的说道,还一边说一边递给念心一个汤壶。
张贤被母亲搞的哭笑不得,又看见父亲一副呵呵的笑容,二老的心思,张贤那里还有不明白的?于是张贤只好姗姗的告别二老,带着一脸娇羞的念心回到房间。
房间里面巨大的红烛,早已燃烧的红烛千垂泪,两颗红色的火苗闪烁着温馨的光芒,绣凤蚊帐微微挽起,红绸被子卷在一边,让疲惫的张贤从内心感叹一句,千好万好,还是家好啊!温馨、安全,睡的踏实。要不是这可恶的鞑子,真想平平淡淡的做一个富家小地主,动动金手指,发笔小横财,养三五老婆,约三五狐朋狗友吟诗作画,逗逗良家妇女,那日子别提多舒爽了。
正当张贤意淫的出神,念心轻轻走了过来说道:
“相公还请喝了这碗汤吧,这可是婆婆要妾身熬制了一下午的十全大补汤,相公趁热喝了吧!”念心眼巴巴的看着张贤,用白瓷碗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里面还漂浮着海马、鹿茸、虫草......
张贤真是哭笑不得,自己这国防身体本来就太过强健了,还要喝这十全大补汤,没办法,硬着头皮喝呗,反正温柔可人的娘子在身边还怕什么上火不成?张贤看了看念心说道:
“娘子你也以后也要吃一点滋补品,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念心被张贤说的云里雾里,说道:
“相公这话是什么意思?妾身可打不了仗,不过,要陪相公上战场妾身倒是愿意。”
念心刚刚说完,张贤一把手就搂过来,紧紧的抱住了念心的细腰,两只不老实的大手,伸进纱衣,滑向了念心臀部上下其手游走了起来,说道:
“傻娘子,粮草可是为咱们儿子准备的!还记得相公昔日出发前你答应的事情吗?”
念心小脸一红,还不待说话,念心的樱桃小嘴就被张贤菱角分明的嘴唇给吻住了,被张贤霸气的抱起娇弱无力的身躯就走向床去,两夫妻久别胜新婚,两副年轻身躯,犹如干柴烈火所迸发出来的爱恋之火,有道是:无边春色二人知,地动山摇床不停,翻云覆雨红罗帐,云收雨歇玉体陈,其中香艳,实不足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