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三更雪,偷得浮生半日闲。
水光潋滟,竹影扫阶,且许弯月入水泊;风过无痕,摇尘去踪,叶隐愈落伴池皱。
荒僻幽静的竹林中,头戴束发银冠,腰垮长剑,面具下只露出一双锐利的双眼。
剑起风随,破空而去。
撩得在竹栅旁边偷看许久的江行充长发四散,红绸发带丢了满地。
身体病弱,不良于行,摇摇晃晃坐在轮椅之上的红衣美人敛唇轻笑。
“行云流水,锋芒毕露,借力打力,一击致命,好剑法啊。”
谢鸿止上前跪地,“多谢公子赞赏。”
江行充敛眸垂头,并不应答,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鸿止惊疑不定,这疯子莫不是又在想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只不过是江行充在接受系统信息罢了。
系统a传送完简单的世界观介绍和人物剧情。
【附言:由于你身体过于敏感多汁,任务难以进行,遂用身体健康为代价暂时降低全身敏感度50%。】
【任务一:勾引反派容辰。】
【任务二:避免谢鸿止之死。】
【支线任务:淫宠魅魔——用子宫吸食百人精液奖励翻倍】
江行充冷冷瞥了谢鸿止一眼,这人倒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就是不知道面具之下会是怎样一番容颜。
他在这个任务世界里的身体情况简直是不忍直视,只有腰腹以上的部位才有知觉能动,还有心疾,偏偏还敏感多汁。
不过——比起以前那般倒也算爽利。
避免眼前这人的死亡吗?
江行充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这人,虽然背部坚挺,眼神凌厉,但——他怕自己。
他想到这里就难以自持地颠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若不是心脏隐隐作痛,他还有些停不下来。
真的确定这人不是被他抽死的吗?
毕竟这具身体的身份可了不得,当今圣上宠爱他的母妃,即使生出他这般怪物也没有厌弃那个女人,反而将他送去了江南,找了片风景优美人迹罕至的地方,每年的赏赐也是源源不断,只不过从未让他到过人前罢了。
母族的背景也不容小觑,国家最大的经济命脉掌握者是他舅舅,一家人怜他先天不足,值钱的东西可劲送,不管自己做出什么破事总有人跟在后面擦屁股。
至于谢鸿止,不过是闲来无事捡回来的小垃圾罢了,被江家用药物控制,明面上是最大的护卫头子,背地里受的虐打可不少。
“抱我回寝。”
清冷单薄的声音融进风中,吹入了谢鸿止的耳朵,却莫名勾人。
他立即起身,强劲有力的臂膀握住了江行充纤瘦的腰肢,江行充的头乖顺地窝进他的颈部,稍动一下就有些累了,喘着娇气。
谢鸿止僵硬地抱着小少爷,身下的孽根不乖巧的抬起头,抵在了小少爷的大腿内侧。
他不敢再怠慢,运起内功,转眼就到了江行充的卧寝。
小少爷的卧寝是用奢靡至极的热石修建而成的,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暖气。
地上、墙壁无一不用柔软的裘皮铺满,时刻弥漫着安神的熏香。
“你硬了,谢侍卫。”
偏偏这话说的毫无波澜,显得谢鸿止好像是色中饿鬼一样。
男人规规矩矩地将江行充放在塌上,跪地求饶却不知如何开口,憋了半晌才吐出一句:“求公子原谅。”
江行充向来厌恶的就不是欢好之事,而是不经他同意的打量和亵玩。
如今看着跪地之人如此低声下气的惶恐模样,他竟难得起了兴致。
“将面具摘了。”
谢鸿止心中苦笑,终于还是折腾到他这张脸上了吗?
他不能不从。
青筋暴起的右手毫不犹豫地丢掉面具,谢鸿止抬头,望向小少爷。
“竟还是个好坯子。”江行充眼中划过一抹惊艳。
这人眉眼凌厉,鼻梁高挺,唇红且薄,看起来倒是睿智王爷的模样,不过这副受辱的不堪,倒是更有韵味了。
这院落配置的侍女很少,侍卫也没几个,但都是可信之人。
江行充又想起他的任务,只要把这狗一直栓在他身边,再盖上皇子妃的名头,日日同吃同住,想必是没什么不长眼的人来害他。
把他的暗卫之责也撤了,少打打杀杀的,出事的概率肯定会减少。
而且——他也懒得抑制情欲。
至于另外一个任务对象?一个能勾引,再多一个当然也行。
江行充这样想了,施舍般的对谢鸿止撩开外衣,高傲地开口。
“以后你就别干暗卫的活了,我会修书一封给父皇,指你为我的皇子妃。”
【叮——任务二完成度56%】
小少爷不屑的目光停留在男人身上,不顾谢鸿止的震惊,又淡淡启唇。
“现在,滚出去洗干净,然后——满足我的欲望。”
紫色帷幔重重落下,沐浴之后只披了一层里衣的谢鸿止跪在塌上,帮娇贵的小少爷褪去繁重柔软的衣衫。
他的小公子实在瘦弱的厉害,不能动弹的下身好像只是在骨头上覆了一层薄薄的皮肉。
一身肌肤白嫩细腻,如同世上最柔软的锦缎。
娇乳内陷,仿佛害羞不敢见人一般。
只是身下这两口穴——
吐出的泉水已经湿了褥子,穴口张张阖阖,隐隐约约能看见里头红浪翻滚。
谢鸿止不可置信地盯着小少爷的女穴,那骚浪的蒂珠胀得约有葡萄大小,坠的酸胀。
江行充见谢鸿止看穴看的痴迷,以为是愣头小子头一次见晃了眼,也没发现他被降低50%敏感度后两口穴依旧淫荡的可怕。
被囚禁时,那些疯子最喜欢折腾他的阴蒂,不是穿环就是打药,几年不断。
出任务时,谢鸿止也无意中见过青楼里最骚浪的妓子阴蒂最大也才是樱桃般模样。
可他已经跟了小少爷数年,从未见江行充沾染过情欲之事,这骚蒂竟然这么大。
天生淫贱。
谢鸿止的阴茎硬的更厉害了,马眼沁出几滴浊液。
但他依然低眉顺眼,抚弄着小少爷的肌肤。
江行充舒服着哼哼唧唧,半晌也不见这侍卫再进一步。
他睁开双眼,已是尾部泛红,泪珠弥目。
“呆子,倒是继续啊。”
他不禁催促,这死心眼挑逗的他可受不了了。
谢鸿止还是不敢相信这殊荣竟能降到他的头上,他心中庆幸,男根热的厉害,又要顾忌着江行充的身体。
粗厉的双手轻轻按弄粉嫩的穴口,生怕磨疼了娇养的小少爷,却还是惹得江行充花穴深处喷出温热的潮湿液体,润的谢鸿止手指都平滑了。
“呃啊——凉——抱我——”
江行充裸露在外的皮肤被凉意刺激起了小疙瘩,诉求刚说出口,俊美的侍卫就捞起他的腰肢。
身前贴进了一片火热,脊背也被粗糙的大手来来回回抚弄,身子热了后就被裹上几层厚被。
——不冷了啊。
江行充将头倚靠在谢鸿止宽厚的胸膛上,血肉之后的心脏一跳一跳,吵到了他的耳朵。
他刚想出言斥责,男人就弯了腰,二人脖颈纠缠不清,好像交颈的鸳鸯。
硬挺的孽根好巧不巧抵在他的骚蒂上。
“呃——”江行充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粉红的舌尖吐露在唇外,穴肉徒劳的夹紧,瞬间就帮阴茎上了层润滑。
谢鸿止一看小少爷这爽的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连忙把孽根远离了骚蒂。
他不敢再进行任何动作,抱着娇贵的小公子等他回神。
江行充被抵到阴蒂的瞬间就大脑空白了,眼前阵阵发黑。
短小粉嫩的玉茎一股一股吐出清流。
窗外的雪又卧弯了枝头。
缓过神来的江行充感觉到两口穴十分饥渴,但他的精神已经倦怠。
失了兴致的小少爷对着哑巴似的暗卫心生怒意,连这都伺候不好。
于是他轻飘飘地将无能的侍卫赶下床榻,自己一个人缩在被褥里沉沉睡去。
——————
许是睡前情欲没得到平息,江行充晕晕乎乎眠了两个时辰就醒了过来。
已是深夜,烛光微弱着摇曳。
江行充抬手掀开帷幔,却见谢侍卫还跪在地上。
见榻上传来动静,谢鸿止急忙抬头望向他的小少爷。
“乖狗,奖励你操穴可好?”
谢鸿止很听话,白嫩娇软的小少爷脊背靠在他火热的胸膛上,小麦色的肌肉越衬的江行充娇小可爱。
软软糯糯的嗓音要求侍卫不能乱动他那骚贱的花蒂,谢鸿止硬的都要发疯了也没有逾矩半分,说不动那骚蒂就不动。
下身没有知觉的江行充,被粗厉的大手拨开了两条腿。
湿润粘腻的淫液拉出一道银丝,随着越发大张的腿而断裂。
脑中紧绷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浑然倒塌。
谢鸿止一只手锢住身体不便的小少爷,另一只手来回在花穴口拨弄揉捏。
快感犹如电击一般,刺激的江行充头皮发麻。
饥渴的花穴一吸一缩,想把这几根不懂事的手指赶紧吸进去止痒。
江行充渴求到极致,却又拉不下面子开口。
他被淫弄的失了力气,没办法抬手给这坏狗一巴掌。
“呜——坏狗——”
晶莹的泪珠委屈地掉落,被欲望蚕食掉理智的小少爷如同稚儿般推搡着谢鸿止。
可那轻飘飘的力道简直就是在调情。
谢鸿止装作不懂他的渴求,默默加大了揉弄穴口的力道。
外部有多满足,内里的骚肉就有多空虚。
堆叠的绵长快感马上就要宣泄出来,小少爷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火热的手指却故意撤掉。
——就当是他微不足道的报复吧。
花穴剧烈张阖,最后什么都没有喷出来。
谢鸿止坦诚地说:“小少爷身体不好,万一扩张的时候泄了只怕是要疲倦的睡去,这情欲不得平息又是一番煎熬。”
江行充嘴角挂起冷笑,毁灭欲疯狂上涨,但又想到这次任务的奖励,他又压住不愉,扭头闭眼不再说话。
一根手指试探着闯入紧闭的门户,里面溪水潺潺,别有洞天。
骚红的媚肉满是褶皱,一挤一压,伺候的一根手指无法招架。
谢鸿止眼色发暗,又送入三根手指。
四根手指仔细按摩着敏感的肉壁,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点,生怕小少爷喷的不省人事。
肮脏的孽根随着手指的退出缓缓破开穴肉,直直捅向深处。
折磨了江行充许久的空虚感尽数褪去。
他边啜泣,边和身后之人贴的更紧。
“呃——好狗,狗鸡巴上的啊哈——青筋磨得我真是嗯——舒爽极了。”
乌发湿漉漉的沾在谢鸿止的臂上,美人脸色潮红,受不住一般的轻轻喘气。
红绸发带系在江行充粉白的玉茎上,这具身体高潮喷水两三次还行,要是射精可真真损伤身体。
如若不是双腿动弹不得,小少爷只怕是要蹬个没完。
湿滑谄媚的淫肉一点一点吞吐按摩着胀大的阴茎,每一丝褶皱都不愿放过。
谢鸿止扶着小少爷的身体缓慢抽插,奈何这姿势进的深,很快他的龟头就触碰到了一处柔软,被怼着凹陷进去。
“啊——”江行充顿时承受不住的喷出大股淫水,磨弄宫口实在是太刺激了些。
谢鸿止见此赶紧略微提起小少爷的腰肢,让龟头远离那处敏感点。
膀胱鼓胀,尿液急急寻找着熟悉的路径想要发泄出来,到了头才发现出不去,股股回流。
江行充白眼上翻,涎水从口中流出,浑身泛粉,双手无力的扶住侍卫的臂膀,仿佛想要借到什么力气。
汹涌的尿液奔流到女性尿口,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
谢鸿止看着小少爷在一滩淫水和尿液中颤抖的淫荡模样,喉结滚了滚。
——怎么会有人把清冷、疯批和淫靡结合的如此完美。
他考虑到小公子的身体,缓慢的抽插几下,就要退出穴眼射精。
江行充在这温柔的操弄中却缓过了神,缩了缩穴,发现深处已经空了大半。
他晕晕乎乎地想起那个支线任务:百人,应当也不是太难吧?
于是他决定再给谢鸿止抛一个狗骨头,轻轻松松栓在脖颈上。
江行充听见自己平淡的声线中压抑不住的媚意。
“顶进宫口,把精液射进来。”
谢鸿止感觉自己的听觉可能出了问题,否则小少爷的口中怎么会吐出如此放浪形骸的艳词。
但狗——自然是听话了才受宠。
谢鸿止的龟头又冒犯了娇媚多汁柔软含羞的宫口。
他打圈状的磨着宫口,温热的淫水快把阴茎的皮肉泡皱了。
小少爷眼尾艳红,歪头轻轻喘着气,喷洒在谢鸿止的臂弯处。
他轻柔地磨了许久,终于将骚浪的宫口叩开了一个小口。
龟头温柔抵入孔窍,打开马眼,灼热的精液打得子宫壁颤栗。
江行充向来就承受不住别人射精进子宫,奈何女穴阴道天生短一截,现在又迫于任务不得不承受。
他崩溃的大哭起来,身下的穴越吸越紧,淫水不要命的喷出,却都被阴茎堵住难以泄出。
小腹鼓起诱人的弧度。
【叮——检测到精液进入子宫,支线任务完成度05%。】
【是否开启宫口缩紧模式,吸食完精液后完成度可达1%。】
江行充本来以为只要勾的射入子宫就算完成任务,没想到还真要吸食。
——这和魅魔有什么区别?
【是。】
谢鸿止射完精液后,自觉公子要求的任务已经做到,便要抽身褪出。
这一动就发现不对劲了,小少爷明明已经得到满足,精神也缓过来些许。
可这宫口缩的如此之紧,穴道里的媚肉也不再翻滚,却缩得更紧。
——竟是将他的阴茎完全锢在了骚穴中,动弹不得。
他心慌之余想要请罪。
“公子,这——不知怎的抽不出来了,还望公子恕罪。”
系统都开挂了你怎么可能抽出来?
江行充憋住笑,强行稳住声线。
“无妨,那便插着睡吧。”
他扭头看了眼脸上飞起红晕的谢鸿止,伸出软若无骨的手流连过性感的臂膀。
“抱着我睡。”
檐上雪飘,万籁俱寂,怎见榻中春光景。
谢鸿止一日都过的恍恍惚惚,感觉仿佛在做梦一般。
娇小病弱的少爷被他圈在怀里,下身紧紧相连,依恋地汲取他的温暖。
谢鸿止生性单纯,记吃不记打,经此一事后早就忘了小少爷之前的恶劣,恨不得把江行充当做天上月、掌上珠。
他颇有些欣喜自己的容颜,否则公子也看不上他。
忠心的小狗永远不会背叛主人,即使主人日后要和他人共赴云雨。
——谢鸿止也只是抑制住内心的难过,不会懈怠恃宠半分。
紫色的帷幔下,二人共枕,偷得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