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猜错,他既为帮助程万山感到欣慰,同时也会为今天程万山这事觉得给自己添了麻烦,因此心里感到愧疚。
“我明白温老板。”程万山双手紧握茶杯,看着茶叶悄无声息没入杯底,“不过我也要说上一句,虽然您能提供给时瑜的东西要比我们多得多,但作为他的堂叔,我还是希望有些事情时瑜可以来麻烦我,亲人之间的关系可以很复杂也可以很纯粹,但只有这样才算作是亲人,他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会关心,但绝不会出于私心来打搅他的生活。”
也许温荇清存在什么误解,以为自己这这次托关系办事有利用时瑜之嫌。
程万山解释说他们一家搬来京华十余年,一直都在恪守本分工作偿还贷款,无亲无友,更别提认识结交当地官商富贾。礼钱准备周到,却可惜求助无门,叫天不灵喊地不应,走投无路之下才想到时瑜和温荇清这层关系,也考虑过是否会让时瑜为难,所以这次本打算来找时瑜征求他的意见,行得通就办,行不通自然不会强求。
“我只希望这孩子好,不会干涉他其他事情,小瑜能留在您身边,我这个做堂叔的也能安心下许多,最起码他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话说得很隐晦,半分不提及二人之间情人的关系。
之前几次接触,温荇清倒看得出来程万山对时瑜真上心,并不是什么虚情假意。视线扫过墙边几箱高档礼品,其中有两沓用红纸包裹着的方形物置在最上端,尤其明显。心知肚明这些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是笔不小的付出。
“这次孩子户口的事情我会帮忙解决,钱和礼品您二位就拿回去吧。”
闻言不由一惊,程万山连连摇头摆手,“这怎么能行?”
“就当是感谢你们这段时间对于他兄妹二人的照顾。”于情于理都不能收下这些东西,其实细想下,若是没有程万山为时瑜找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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