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不时地看着喝了二两小酒,洋洋自得的余罪,那贱性仿佛是一种潇洒;那得意仿佛是一种帅气,让她觉得,似乎在他身上散发一种吸引她的魅力似的,下定决心想放下,嘴上放下了,却是爬到到了心上。
“喂,是不是结了婚的男人,都期待一次美丽的邂逅。”肖梦琪开着玩笑道。
“那当然,这不分男女,谁不期待啊。人在某中意义上讲,就是动物嘛。”余罪道。
“你的意思包括你喽?”肖梦琪问。
“当然,平静久了的生活,会缺乏激情的。”余罪道。
“那意思是,如果有一位女人……你不介意背叛你老婆啊?”肖梦琪笑着问。
余罪喀噔一声,心跳加速,看看肖梦琪,觉得像暗示,可不排除调戏的成份,他翻着白眼道着:“不会有男人跟你讨论婚姻责任的问题的,少套我。”
肖梦琪这次算是真的试探到了余罪的底线,可能在涉及责任的时候,他会选择忘了责任。但过后肯定又会拣起来,就像他拣起无数次的节操,仍然处处像犯贱一样。她问着:“哎,跟我讲讲,当初怎么追上你老婆的,我们很不看好啊。”
“呵呵,这个很简单嘛,我觉得她脾气坏点,一般没人敢招惹她;她觉得我出息也不大,收拾得住,还不就凑合一块了。”余罪笑着道。
“那,你们幸福吗?”肖梦琪问。
“幸福在于感觉,就像我小时候老被我爸揍,那时候觉得我是天下最命苦的娃,可对于没家庭关爱孩子来讲,没准挨揍也是一种幸福啊,最起码有人管啊。”余罪笑着道。
“哦,怪不得你经常被老婆打。”肖梦琪呲笑道。
“那是,不是天天训练,那干得刑警这活,打出来的。”余罪自嘲道。
肖梦琪却是立时省得这个话题不合适了,一说到老婆,余罪两眼都小星星,根本不见还有绮念,她暗暗的后悔不该转到这个话题上,可此时却为时已晚,余罪像瞬间清醒,跳出了心神不宁,变得正常了,也正经了,正经八百和她开无关紧要的样子。
好像,还是不正经的样子,她更喜欢。
肖梦琪就这样在犹豫间,又一次和心里的纠结擦肩而过,余罪指着方向,那是回家的路,直驶到小区门口,谈兴方尽的余罪嗒声开门,不料肖梦琪像瞬间提起了勇气一样,喂了声,余罪回头时,被她抱了个满怀,然后带着酒意微醺的香吻,一下子扑面而来。
嗯啊轻咦声,肖梦琪好惬意捉着他,那侵略性的香舌,勾魂摄魄一般,让余罪浑身战栗。
“别…让谁瞧见……嗯……”余罪口龄不清,被吻得六神无主,他恶念顿起,一伸手伸进肖梦琪的衣服里,直探着胸前鼓鼓的位置,狠狠的搓了几把,肖梦琪一紧张,推开他了,两相视如怒,欲火方起,肖梦琪挑恤似地摆头道着:“给你两个选择,回家;或者今晚不回家。”
余罪脸一拉,难堪了,有点期待,却又有点紧张。
“滚,知道你没那胆量。”肖梦琪生气地道,最恶毒的刺激来了。
“哦,刚才喝多了,骚蕊。”余罪推门下车,飞也似地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