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歆第二次发泄完的时候接到了秘书的电话,有一个重要会议需要他参与裁决。苏正歆挂了电话之后抱歉地看着黄郁,黄郁别开眼睛,自己慢悠悠地穿上衣服道:“你走吧,我自己来。”
苏正歆过去亲了他一口,道:“很抱歉,实在不应该让你自己清理。”
黄郁麻木地接受了他的亲吻,让他赶紧走,别耽误了开会。
苏正歆走了之后,黄郁马上坐在躺椅上休息,在这做不比在舒适的床上,两次情事下来他已经腰酸背痛,连两个膝盖都被磨得生疼。
他重重叹了口气,安慰着自己等离开苏家就好了,就不用持续接受他们两兄弟高频率的求爱了。
“我说大白天的找不到人,原来是躲在这叹气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而且是非常不好惹的语气和强调,黄郁已经开始头疼,这不是苏正翎又是谁?
苏正翎抱着手倚在门口,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立领衬衫和薄外套,衣摆上绣着一个展翅欲飞的鹤,竟然和黄郁的穿搭非常契合,拿来当情侣装也毫无破绽。
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微膻的味道,苏正翎作为一个男人自然对这味道不陌生,他立马就拉下了脸沉声问道:“你刚刚和大哥搞了?”
黄郁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道:“你不用开会吗?”
说到这个,苏正翎脸色更沉。
河市的子公司需要调任一位新总裁,董事会拟出的名单里面就有他的一份,现在他们估计就是在讨论这个事情,按照公司的规定,他作为当事人是不能参与会议的,着让他更加头疼,他刚刚得到了黄郁,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调到什么鬼河市去当孤寡老人。
苏正翎冷哼一声,慢慢走近黄郁环住了他的腰身,道:“怪不得打你电话没人接,原来是在这里偷腥。”
黄郁今天根本就没有拿手机,完全不知道他给自己打了电话,况且偷腥一词用得实在是令人不爽,他也便拉下脸回道:“我和你不也是偷腥吗?”
苏正翎挑眉,他极少听过黄郁诸如此类的硬气话,便道:“有大哥给你撑腰,说话都硬气了不少,就应该这样。”
他想起曾经亲戚们对他的冷嘲热讽,也不见他带回一句的,合着所有的坏脾气都留给他了。
苏正翎没打算和他计较,他把头抵在黄郁肩上,环着他的那双手摸索着向下探到刚刚使用过的那处。
“嘶…”黄郁倒吸一口凉气,不久之前才被亵玩的花穴虽然还淌着蜜汁,但刚刚做了很久,穴口处已经被磨得发红,被苏正翎一戳有些发痛。
苏正翎自然也感受到了他下体的湿润,想着刚刚大哥在这奸淫了他,现在他的身体里面一定还含着大哥的精液。
这样的认知让苏正翎尤为不爽,他把黄郁打横抱起来想放在沙发椅上一看究竟,但余光瞥见那沙发椅柔软的毛绒垫子皱了一片,想必刚刚他们便是在这里做的。
环视了一圈,他决定把黄郁放在不远处的秋千上面。
“你干什么?!”黄郁惊恐地抓住秋千绳,他屁股只坐上了秋千板的三分之一,裤子也被苏正翎脱了正被迫打开双腿给他检查。
苏正翎蹲下来注视着他的下体,两个穴都还湿软着,正往外面淌着水。
一根手指伸进花穴里面抽插,还能带出些许浑浊精液。
苏正翎看着这淫靡的一面,怒从中来,控制着力道的一巴掌扇在翕张着的花穴上,又激起一阵颤栗,那穴的水也更是止不住流了出来。
“啊!你发什么疯?”黄郁借着绳子的力往他胸前一踹,欲挣脱他这种束缚。
但苏正翎体格很好,被他这么一踹也不动如山,见黄郁这样,他反倒是笑了,“敢踹我了,不错啊。”
“你别这样。”黄郁的气势又软了下来。
“哪样?”苏正翎直视他,手却在他下身轻划着线,从花穴一路滑到后穴,极具温柔地交替玩弄着两个穴。
“是这样吗?”苏正翎刚说完就并起两指插到后穴里面,问:“刚刚他是怎么肏你的?”
“嗯~”黄郁咬紧了嘴唇,臀部一直往后缩想逃离他的玩弄,却根本无济于事,木制的秋千板上没那么容易滑动,他现在浑身失力,只能借助绳子才能稳住上身。
苏正翎的手指抽了出来,换上更大的性器堵在后穴口,黄郁已经不在再做,便求他:“今天先别做好不好?我做不了了。”
“不行。”苏正翎不容置喙地插了进去,他直挺着身子跪在木制地板上,秋千的高度更好合适这个高度,他便以这个姿势操干着黄郁。
“呜呜呜……真的痛……”黄郁哭着抓紧绳子,他仰着头哀求:“我没力气了,不做了,苏正翎啊!”
苏正翎却不放过他,他双手扶着秋千绳,控制力道开始摆动。
“这不就借着力了么。”苏正翎说。
黄郁的身子贴合着秋千的摆动,连苏正翎都不用费力气,直接在原地跪着,看起来倒像是黄郁在主动了。
苏正翎不是很有兴致,交叉着把后穴和花穴都奸了个彻底,射了一次之后就没再折腾他了,以黄郁现在对他的了解看来,估摸着他是想把苏正歆留在他身上的味道给撵出去。
他成功了,他把精液射在了黄郁身体深处,而苏正歆留下来的东西早就在刚刚的抽插中被研磨成汁水流了出去。
下体更加疼痛,黄郁苦着脸看他。
苏正翎一把将人抱起,放在沙发椅上,纡尊降贵给他亲自穿上了裤子。
他抱着黄郁走出了温室,现在的他在家里已经毫不避讳,家里也没有仆人敢乱传他的事情,黄郁便是再无奈也抵抗不过他。
痛苦地埋首在苏正翎胸前,黄郁心里嘀咕,这两兄弟的变态程度真是不相上下,真不愧是一家人,真是一个赛一个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