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平央半撑住身体,看着原弈在自己身下,卖力舔着白污覆盖的软肉。舌尖的湿热将喷射在自己下腹的精液一一清理干净,只留下些许唾液和齿痕印记。
“哥哥你看。”
原弈淡红润泽的舌头上点缀着点点白污,像极了冬日落雪洒落在蔷薇花一样,糜烂骄纵。叶平央撇过头不去看他,只是抿嘴不语,颈间的喉结上下滚动,带走了心头的阵阵阴霾。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呢,我做的不好吗?人不都喜欢干干净净的吗?”原弈咂巴着嘴,回味着叶平央精液的甘甜,转而呦俯下身子朝着后面的两个小穴发动了清理,已经红肿润泽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撑开还是没有合拢,原弈舌尖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他用牙尖轻轻咬住阴唇,然后舌头叶平央的阴道里上上下下的旋转,挑弄。
“嗯~”半天没有说话的叶平央又因为温热的舌头打了个激灵。
受到鼓舞,原弈松开了阴唇,舌头又往里面深入。鼻梁抵住前端的小阴蒂,感受着那个小豆豆的跳动和略带潮气的味道。大概在里面扫了一遍,原弈最后又舔了舔阴唇。
他抬起叶平央的大腿,臀部高高的抬起,引入眼帘。他用舌尖仔细地感受小洞口上每一个褶皱,像皇帝走向台阶上的王座一样虔诚、庄重。
最后一个小洞的状况可比前面的小穴好得多,既没有出血,也没有像前面那样半张的。小洞因为没有用过,所以修复弹性更好。这会儿已经又缩回到最开始后的大小。原弈看看自己的肉棒,又好奇地拿手指戳了戳那个小洞。
好厉害。原弈又想把手指塞进去了,但是他看胳膊搭在眼睛上,下唇微微发抖的叶平央,突然又不想了。傻子今天好像表现还不错,除了最后让他舔自己不听话,其他方面都还挺好的。
“我们可以睡觉了。”原弈扭动着尾巴侧躺在叶平央身旁,伸手将他带入自己的怀里,像哄小孩一样从头抚摸到背上,然后停留在后背处轻轻地拍打着叶平央,“哥哥好梦。”
清晨的阳光透过不知道被纸张糊过多少层的破损玻璃照在了叶平央没有血色的侧脸,他眉头微蹙,眼皮滚动着缓缓睁开了。
果然是噩梦,可是为什么下面感觉到一阵被撕扯开的痛感,就像整个人被斧子从身体中间劈开一样无法动弹。他又抬头看到将自己搂着怀里的小孩儿。
贴在小孩儿突出的胸骨上的叶平央能够感受到睡着的小人呼吸节奏平稳,面容安详,没有醒来时候紧绷的表情,眉头放松,嘴巴略微张开。
他慢慢地爬出被窝,坐了起来。小人没有受到影响还是睡得很香甜。叶平央慢慢地伸手往内裤里探。
“嘶!”叶平央小声闷哼。他摸到阴唇的轮廓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原本清晰的皮肤纹路在肿胀的压力下变得起伏不定,触摸时带有一丝温热,轻微的脉搏感在鼓涨的部位跳动。
他抽回手,又拍了拍脑袋想要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情。入睡后,他先是感觉到身体被束缚了起来,然后睁开眼周围是一片混沌,继而看到一个男人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
他在原弈
他说他叫原弈,叫我哥哥。
叶平央又使劲地晃晃头想要把昨天发生的恐怖事情抛诸脑后,但是小穴和小洞的触感又是那么真切,任谁都无法解释。可是自己还在家里的房间,周遭陈设并未有异样,床下仍然开着亮着黄光的小太阳取暖器,旁边还有自己捡到的无家可归的小孩儿。
叶平央掀开被子下床,然后转身拉起被子给床上的小人盖得严实了些,看着小人熟睡的样子,叶平央估摸着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来,于是他拿起挂在凳子上的厚实棉衣,拿上钥匙出了门。
老头留下的东西不多,田地已经低价租给了别人,每年满打满算也就是万把块。那户租地的人家条件不好,叶平央也心软,每次碰到对方手头没钱要赊账的时候也允了便是。
剩下一个杂货铺,一年365天开门营业,雷打不动。哪怕是昨天他去云游县城也是请了村里相熟的婶子替他照料店里的生意。
走到杂货铺前,叶平央站到小门脸的一侧,弯腰将手伸向卷帘门的底部,握住把手后用力向上提拉,一直到卷帘门升起至顶部,然后固定在顶部的支架上。
往常这些动作在叶平央眼里小菜一碟,但是昨夜的梦魇折腾得他浑身无力。他猫着腰进去后站在柜台前立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
“乖乖,你回来了。”背后的妇女手上挎着个篮子走了进来。
“刘婶。”
“昨个你咋没来找俺呢?”
叶平央愣住了。昨天因为彻底和家里人断联系本来就心绪不宁,后来又捡到的那个小孩儿,事上加事,便把跟刘婶说好的,回来之后要给人家看店的工钱的事忘得彻彻底底。
“刘婶,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有点事儿我回来晚了。”说着,他跛着脚走到柜台里面,拉开抽屉从一堆零碎的纸币里摸出来一张仅有的五十递给刘婶,面上还挂着讪讪的笑容。
“哎呦,我就晓得你是出啥子事儿了。没事没事。”刘婶摆着摆着手,就把递过来的钱塞进了兜里。
然后,叶平央又想到今天要带着小人去派出所寻他父母,村里的妇女不当家,凡事都听自家男人的。再麻烦人家刘婶除了再给钱,应给她家男人的好处自然也少不了。
“刘婶,今天还得麻烦你帮我看店。”叶平央转身取了玻璃柜里一条烟,又从抽屉里取了两张20块和一张10块,放在了刘婶挎着的篮子里:“我下午有事得再出去一趟。”
刘婶退缩了一步,眉头紧锁,手里拿着那条烟想要还给叶平央,但又被对方推搡着塞回了篮子里:“乖乖,你这是弄啥嘛。你有事跟婶子说。”
自小因为就被当女孩长大,所以村里对他双性的身份并不了解。老头死后,叶平央开始穿男装、以短发示众还被村里人指指点点说好好女人不做,非要打扮成一副不男不女的样子。
没区别。反正在他心里自己本来就是不男不女的样子,选择做男人是他为数不多可以自己做的选择,所以任凭村里人怎么嘲弄他都无所谓。
而和刘婶相熟也是碰巧。去年刘婶和自家男人外出打工的时候,家里的孩子差点儿让人贩子拐了去,还是叶平央挺身而出和几个人贩子殊死搏斗才保住了孩子没被偷走。
打从那时起,刘婶便待叶平央比往日亲近了些。
“没事刘婶,就是昨天回家发现家里漏水,今天下午我得修修水管。”叶平央没把自己捡到小孩儿的事儿说出来,一来不想解释太多,再者他一向不爱麻烦别人,所以有事的时候能自己扛绝对不会找别人帮忙,即便是和他关系不错的刘婶也是如此。
“哎呦,现在天气冷。要不要让俺家掌柜跟着你去看看,水管子冻上了可不得了。”
“没事婶,我昨天弄得差不多了,今天再看看情况,不麻烦婶子了。”
“那行,正好我没什么事。”说罢,刘婶就走到店里,拿了把椅子坐在货架旁边,然后摆摆手:“你快回家看看吧,婶子替你看着。账还是那样记是吧。”
“嗯嗯,谢谢婶子。”
又交代了今天有哪些货要来,哪些东西要处理后,叶平央就穿上衣服回家了。
叶平央到家时已经12点了,房子里还是安安静静的。
进到房间,他看小人把身体蜷缩成一个紧凑的圆球状,双手环抱着膝盖,头部紧贴着膝盖,一头黑发遮住大半个面容。
只当小人是怕冷得厉害,于是就推着取暖器更靠近了些床边,然后又伸手去捋了捋小人的头发。
关上房门,让小人再睡会儿。叶平央拿扫帚把昨天客厅里的馒头和面包渣子收拾干净,然后又去厨房开火煮鸡蛋,热牛奶,打算一会儿小人起床后让他将就吃点。
闲来无事,叶平央又把院子里鸡圈里的肥料和鸡粪清理干净,然后端了盆肥皂水卖力地清理鸡舍地面。叶平央爱干净,即便是像鸡舍这种地儿,也是保持着三天一小扫,五天一打扫的习惯。
又过了大概1个小时,家里被规整得焕然一新,刚才温好的牛奶和鸡蛋也都变凉了,小人还是没醒。
“起来了,今天哥哥带你去找爸爸妈妈。”他回房间,轻柔地坐在床边唤着小人。
没有反应。叶平央拍了两下他的胳膊,还是没有反应。
按道理说,昨天两个人睡觉的时间也不晚,但是眼下这小孩儿至少也睡了十来个小时了。这下子,叶平央突然有点急了。他等不到小孩儿醒来了,他怕这样睡下去有问题,于是赶忙抄起小孩跑着去村口的诊所。
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但是事出突然再加上他真怕小孩儿生了什么病,几乎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抱着小孩冲进了诊所。
“张大夫!张大夫!这个小孩一直不醒。”叶平央气喘吁吁地,一句话愣是让他说得稀碎。
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刷着手机的秃顶男人是白村唯一的大夫。没证,但是不收诊金,只有开药收钱。因此在村里也积累了人气,村里人平日有个啥头疼脑热的还是会让这个“江湖郎中”看,毕竟不花钱。
张大夫看着叶平央,又看了看怀里的小孩儿,一下子弹了起来,他转身拉开躺椅后淡蓝色的帘子,扒拉掉了小床上吃剩的垃圾,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絮状物。然后跟他说:“来来来,先把孩子放床上。”
“诶诶。”叶平央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个“白色”床单的小床有多脏了,连声应道。
张大夫扒拉着小孩儿眼皮,又拉着小手给他把脉,嘴里念念有词道:“脉象散且滑,时而强时而弱。”然后他朝着叶平央说:“这孩子是累着了吗?”
叶平央回想起昨日在废工地上看到小孩儿时的样子。大概是从哪儿跑出来的,没穿衣服,小脸也脏兮兮的,还呆呆的不说话。
“应该是吧。”叶平央想了半天,只能模糊得给个回答。
张大夫起身走到叶平央身旁,然后手指摩挲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应该是气虚导致的贪睡,小孩是你什么人呐。怎么这么瘦,都快皮包骨头了。”
叶平央挠挠额头,然后支支吾吾地说;“老王的远房亲戚。”
老王就是那个死了的老头,他不想说这是自己家的远房亲戚,他家世世代代就在白村,村里对他家知根知底的。老王是外村人,30出头才来白村,所以说是老王家的远房亲戚被人发现了,他也好辩解。
至于为什么没说是捡来的,他只是不想再跟张大夫围着捡孩子一事多说话。但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无心之举,往后便成了叶平央最后悔的事。
“哦哦。”张大夫走到货架上取了两盒药,一盒药上写着黄芪精口服液,另外一盒写着补中益气丸,都是升阳益气的补药。
“都是升阳益气的补药。”他递给叶平央说:“虽然不吃药也行,但是孩子脉象起伏不定总归对身体损伤不小。吃点补药,一日两次,随着饭一起吃。然后营养也得跟上啊。”
“好,好。那多少钱。”叶平央出门就拿了个手机。新手机里没有绑银行卡,微信零钱拢共也就百十来块。
“一盒28,一盒36。一共啊,我算算。”张大夫在手机计算器上捣鼓了两下:“一共64。你直接扫我就行。”
叶平央松了口气,还够买药的钱,于是他打开手机扫了柜台前的小牌子:“转了,张大夫收到了吧。”
“收到了,收到了。回去路上小心点儿啊。”
他背上小人,手腕处还挂着个塑料袋,出了诊所。
今天依旧阴天,一到半下午外头的气温就开始下降了。叶平央弯着腰,一步一步地朝家里的方向走。
来时着急不觉得路途遥远,归家时心落定,一下子卸了劲儿。叶平央每走一步都得停下来吐口气,白气便随着呼吸升腾,然后消失在阴霾笼罩的天上。
到家后已经快5点了。叶平央把小人又放回床上,自己默默地去厨房开始收拾。他一边从冰箱里取出了些米饭,然后又把回来路上买的其中一条小鱼放在案板上。
小孩儿确实缺营养,再加上现在好像还生着病。叶平央熟练地开火烧油将小鱼放到锅里煎,然后又烧了壶热水等着一会儿熬汤用。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剩下还在卖力摇头工作的取暖器。暖黄的光线从窗口转到原弈的脸上然后又回到窗户上。
大概是受到光线的刺激,原弈一下子就睁开了眼。他翻身坐起,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又扭动着自己的尾巴,来回看着。然后又环顾四周,还在傻子家。
原弈原本盘踞在白村千年古树下的老巢冬眠,但是昨日因为工地施工,那动静大得简直要把整个地面掀翻了一下,他是被逼无奈打算挪窝,但是碰巧叶平央摔在自己眼前,那他哪有不用的道理。
于是,他幻化成人畜无害的小孩,乘机骗了人的信任,打算到家就把瘦了吧唧的蔫b吃了。
但是到家瞧见这傻子相貌还算是合他胃口,就打算吃干抹净后再杀了。谁知道这个傻子竟然这么好吃,还是个双穴。
底线就是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后退。而且刚才醒过来就做实在是伤精气,干完后两眼一闭也睡死了过去。
他听到房间外,时不时地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还有人来回的走动,赶紧又幻化成小孩儿样。
下一秒,叶平央就推门进来了。两人目光交汇,叶平央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又高兴地走到床边,说:“呀!你醒了。”
原弈点点头,不说话等着傻子。
打从昨天起,叶平央就觉得奇怪,问他什么都不说,但是小孩儿还是会用点头摇头来表达,便觉得小孩儿是个哑巴。
“你是不会说话吗?”叶平央摸着小孩儿的头怜爱道。
原弈想翻白眼,但是忍住了。他还打算再跟傻子多玩几天,然后他就顺水推舟地点点头。
“那你爸爸妈妈呢,你咋昨天一个人在外面呢。明天我们去找你爸妈。”
原弈上哪儿找爸妈。爸妈的骨头埋进地里都不知道几百年了。
于是,他还是摇头,抓住叶平央的胳膊抿着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再配上那两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任谁看了都得说上句可怜孩子了。
既然要装就再装得像一点,他啊吧啊吧地装出了声带被撕裂的惨样。
听到类似车轮没打润滑油的沙哑声音,叶平央轻轻地抚了抚他的后背:“好好好,先不说这个,咱们起床先洗洗脸,吃饭。”
原弈低着头,眼珠子咕噜一转,嘴角也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抬头又换上了一副天真无邪的纯真样子,冲着叶平央重重地点了点头。
叶平央带他洗漱完,走到厨房里端出了一锅奶白的鱼汤放在泛黄的木桌上。原本不饿的原弈再闻到这股鲜香的味道,顿时口齿生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锅鱼汤。
“来把这个药吃掉。”
原弈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两个棕色小玻璃瓶,有点奇怪地看着叶平央。
“生病。吃药。”
原弈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叶平央,他生什么病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病了?但是瞧见叶平央一脸着急地要把药往他嘴边送,他只得张口含住了两根吸管。
好苦!不想喝。这傻子怎么还说让我快喝。
妈的,吃个饭这么多步骤。
草。晚上干死你。
叶平央伸手擦掉了他嘴溢出的药渍,然后又给了递上了一碗鱼汤泡饭,自己则是坐在对面就着酱菜啃着馒头,看着原弈大快朵颐。
呼噜呼噜一大碗,原弈还是觉得不满足,然后又伸着碗表示自己还想吃。
叶平央笑着接过完又盛了满满一碗。叶平央昨天看他吃馒头那个劲儿就觉得这小孩儿能吃,家里的饭不多,所以就先紧着他吃。
“好吃吗?”
原弈没有抬头,只是抱着碗点了点头。自己平时吃的什么鸟啊,什么虫啊一股子酸味,鱼也不如这个傻子做的。
叶平央笑了笑,然后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刚想开口,又想当自己现在是个哑巴,不能露了馅儿,于是便摇摇头。
“没有名字?”叶平央皱着眉:“所以,你没有父母,也没有名字?是吗?”
傻子开始推理上了,既然他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原弈顺着他的意思点点头。
叶平央拄着头思索着。原本是打算去派出所问问谁家丢小孩儿的,但是现在小孩儿显然是无家可归,自己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自己带,但是怎么说呢?他经营的杂货铺自己生活绝对没问题,但是再带着个孩子怕是会有些吃力。但是给他赶出去,让孩子一个人流浪街头,更不可能。
于是,他决定明天再拎着他去一趟派出所问问,真要是没人要的孩子,就留身边当个弟弟,也算是让自己的生活有点奔头。
一锅汤饭解决了。叶平央起身去厨房收拾,留原弈一个人趴在沙发上休息。
他的脸上挂着酒足饭饱的倦态,额前黑色碎发下,一双黄色竖瞳露了出来。他用手指抠着红色毛衣上的破洞,让原本只是破了一个小口子的洞又被撑大了些。
原弈想到了昨晚草烂小逼穴的事儿了。既然自己暂时要住在这里,那玩具肯定是不能一次性玩坏的,况且这个傻子对自己还算可以。
想到这,他迫不及待地翻身跳下沙发,慢腾腾地挪到了厨房门口倚靠在门槛上看着背对着他洗碗的叶平央。
看着叶平央腰间系了个红色围裙,站在水池边。身材被那个不紧不松的红线衬得刚刚好,细腰的线条像是一道优美的弧线,轻盈而柔美。
原弈摸了摸下面,硬了。但是还是太瘦,不如之前那条勾引自己的小母蛇,摸起来不够爽。
原弈小时候算得上是蛇族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向来不用也不屑于争抢可笑的配偶权,一群上赶着来送逼的骚母蛇多了去了。
一次两个,三个的他都草过。但时间一长滋味一过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唯独那条产过卵的母蛇的腰身让他至今都觉得回味无穷。
水流和窗外阵阵作响的拖拉机掩盖了背后人默默向前的脚步声。原弈伸手覆上叶平央的侧腰。
“啊!”
“你怎么过来了。拖鞋怎么也没穿。”叶平央看着原弈光溜溜的小脚疑惑地问道:“等我下,我洗好碗就带你去洗澡。”
原弈就不动,靠在一旁看着他摇头。
“你是想等我吗?”叶平央蹲下身,拿没有被水浸湿的手腕处碰了碰原弈的脸颊。
原弈点点头。
“马上啊。”
说完,叶平央就赶紧收拾碗筷,又抱着没穿鞋的原弈来到了洗手间。脱去那件毛衣,又看到他下身那个已经挺立的小兄弟们,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孩子是个畸形。
原弈看着他的目光盯在他的棒子上,这个傻子是不是也想挨操了,赤裸裸又带着点隐忍的表情像是在勾引他,他心想。
叶平央没有注意到原弈的视线,而是带着他到浴室,打开花洒像洗猪仔一样拿着澡巾往他身上打泡泡。
一通操作下来,叶平央自己身上也溅满了水。水珠浸湿了他的脸颊和头发,又打湿了他胸前的薄衫,露出了两粒小巧红润的乳头,好像是刻意为了勾引求爱而做出的举动。
原弈现在就想马上草烂他,两根棒子又大了几分。洗完澡,原弈被拎着回到房间。
“乖乖,你先睡啊。哥哥去外面收拾。”
“啊啊啊啊”原弈拉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都等了一晚上了,现在说他不睡,让自己睡,耍老子玩呢?
“你先睡,哥哥一会儿就来。”
原弈还是攥着他的胳膊不撒手,于是叶平央无奈只好关了外面的灯也躺了进来。
房间归于漆黑,取暖器嗡嗡作响的声音笼罩在房间内。原弈霸道地揽过叶平央,对着他的脖子露出獠牙,狠狠地啃了上去。
原弈可以自由控制自己体内的毒素,现在释放地只是会令人暂时放松麻痹的毒素,不致死但是足以让人顷刻间昏睡过去。
见叶平央还没来得及叫喊就已经歪头合眼,原弈麻溜地钻到他的身下打算继续给幽深的小径开开慌。
他熟练地掰开两扇大阴唇,殷红的穴口被猛地撑开,露出了怯生生的阴蒂和深不见底的小径。
昨天晚上被软刺勾到的部位还是泛着红,肿胀的皮肤上泛着红晕,周围形成了大大小小暗红色的边缘。
原弈伸出舌头刮蹭着伤口,卷舌又包裹住小肉蒂。亮晶晶的口水涂满了小穴口,看起来像餐桌上的水蜜桃一样甘甜可口。
他闭着眼睛舔食着小穴每一寸肌肤。舌尖触及嫩肉,感受到了两片阴唇的甜蜜,随即舌尖轻轻吸了一口,自觉生出的淫水顺着舌尖流入原弈的口腔,弥漫出骚逼味的香气。
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受到了湿润的舌尖挑逗再一次的流出暗红色的血迹,似是受到伤口和舌尖挑逗的双重刺激,小穴开始变得一抽一抽地。
原弈被这个反应夹得舌头一紧,倒抽了口凉气,两只手忍不住将叶平央的双腿掰得更开了些,好让自己有可以施展的空间。
光是啃食肉逼已经不能满足原弈的欲望了,他顺着掰开的腿往上舔舐啃咬,牙齿收着劲儿啃咬在大腿根,圆润饱满的屁股,以及下面的小洞处。
然后他放下两只腿,转而握着自己的两根肉棒来回揉搓,手里的鸡巴在有节奏地律动中逐渐变红发紫,黑青色的经络遍布阴茎,龟头和冠状沟处链接处的包皮系带绷得像琴弦一样,正欲蓄势待发等待弹响一曲性爱绝唱。
原弈握住其中一根在小穴口磨蹭了几下。龟头探了进去,一下一下的浅尝辄止中带着些试探,然后又没入了半根。原弈松开手任由坚硬的鸡巴随着自己腰部的运动前后磨着那处敏感点。
“呃!呃!”沉重地呼吸声和两人交合处噗呲噗呲水声形成了完美的曲调。肿胀的穴口已经被前期的舔舐弄得开了点,淫水顺着缝隙不断地往外流着。
原弈用拇指推着那些黏腻拉丝的体液又挤入叶平央的穴口,来回的摩擦搅弄让淫水开始变得粘稠。
今天原弈要插两根进入,他又并拢双指,插入已经没有可容纳地方的小穴继续扩张。他弯着腰,拉起旁边一根有些卸劲儿的肉棒又挤着往里头钻。
原本已经满满当当的阴道再挤入一根多少有些吃力。任凭龟头如何往里头塞总会被滑溜的淫水和另一根肉棒给挤出来。
无奈之下,他只好退出一根,并抓住叶平央的软肉并在一起上下撸动着。
快要到头了,他闷哼一声,起身压住叶平央,然后伸出舌头探入叶平央口关。舌尖顺着饱满的嘴唇溜了进去,柔软细腻的舌头无力地搭在原弈的蛇信子上,津液勾缠。
身下的动作生猛而有力的撞击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肌肉的收缩带动着下身的释放,像是过山车到达最顶峰时的蓄积,顷刻间随着俯冲的到来而缴械投降。
射精后的原弈没有立刻抽出肉棒,而且用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又使劲往小穴里怼了怼。抽出来的时候,拇指和食指捏住两片软肉,另一手抓住两条腿抬高。喷射进去的精液悉数落入阴道里,原弈这才满意得笑了笑。
“啧。”
原弈咂巴了下嘴,射精完没有过去那种爽快和放松,反而涌起了更加怅然若失的情绪。他爬到叶平央的身侧,用手拄着头歪头看昏睡不醒的叶平央。
原弈用食指顺着他的眉骨、眼睛、鼻子、一直到嘴巴上停住。然后弯着食指探到对方口腔里,摸着舌苔表面的小颗粒,然后绕着舌头来回打转。
“没意思。”他抽出手指,自言自语道。
草死尸也没意思了。是不是可以杀了?可是醒来是不是就有意思了?要不弄醒玩玩再决定。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他二话不说坐直身体又冲着先前那处咬痕啃了下去。释放出的解毒素顺着白皙的薄颈深入皮肤,直达血管。
原弈仍是保持着真身没有动弹,就侧躺着打算等叶平央醒来给他一个惊喜。
过了十五分钟。意识逐渐回归的叶平央眉头紧促,疼痛感让他不由得捂住了脖子。当他睁开眼时,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和麻木感让他更加恐慌。
他撑着身体,打开灯。
“你终于醒了,哥哥。”
那声线低沉诡异,像是藏匿在墙角的阴影让人不寒而栗。叶平央猛地侧身。
“啊!”他吓得翻身落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连带着打翻了取暖器。暖黄的灯光打在赤裸的背上激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旁边的原弈侧躺着,用手撑着头。上半身裸露的胸膛结实有力,下半身的蛇身在床上蠕动着,中间还藏匿着两根虽然软塌塌的,但形状大小依旧可观的肉棒。
他微迷着橙黄的竖瞳,饶有兴致地看着床下那个双眼溢满泪珠,手捂口鼻的叶平央:“哥哥,你怎么摔倒了。”
叶平央想到这是昨晚那个梦里的男人,下身的穴口流出了带血的精液提醒着他不是梦。
他吓得翻身就要开门往外跑,“救命!救命!救”
话还没说完,原弈一个下身,卷动着尾巴挡在了房门和叶平央中间。
他用尾巴紧紧地缠住叶平央,伸手捂住极力呼救的嘴巴,然后侧头贴在他的耳旁低语道:“哥哥怎么要扔下我不管吗?”
温热地呼吸洒在叶平央的耳廓上,他歪着头想要挣脱开,但是双方力量悬殊太大,再加上现在自己处于极度恐慌中,一时间竟呆楞了住,只有从嗓子眼发出的阵阵呜咽声停留在两人之间。
“哥哥不哭了,”原弈转头亲吻掉叶平央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哥哥不哭了,你只要不走,陪着我做爱我就不吃掉哥哥,好不好?刚才哥哥睡着了,我的鸡巴都插不进去了。”
“哥哥也说我没有爸爸妈妈的,所以你要陪着我,好不好。同意就点点头哦~”
原弈的头抵在叶平央的额前,小心翼翼地摸着他后背,像是在安慰碰到坏人的小兔子一样轻柔。
听到这,叶平央算是明白过来了。那个小哑巴就是眼前这个人,自己带回家的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流浪儿童,而是潜伏在身边的吃人的恶魔。
他低沉地呜咽转而变为更大的放声啼哭:“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只要表现的好,我就放了哥哥。”原弈含笑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狡诈,他伸手又往下一把摸住了前面那团软肉,来回揉搓把玩着。
猛地被抓住分身的叶平央捶打着原弈结实的胸口,弓着腰想要挣脱掉撸动自己的大手。
饱满的臀部抬高不停地扭动着,反倒让原弈抓住了空档。蛇尾沿着白皙嫩滑的大腿一路向上勾住了后面张开的小洞。
“嗯呃嗯”呻吟声顺着叶平央紧咬的唇缝里溜了出来。
“原来哥哥喜欢我草后面的小洞啊。”原弈看着对方潮红的脸庞忍不住地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哥哥前面也跳得很厉害哦。”
原弈看着眼前被自己玩得一脸媚态的叶平央还是忍不住,压着身子吻了上去。唇齿交融,分不清是谁的津液从嘴角流了出来,叶平央的头往后仰着,原弈便伸长了脖子去够那个让他着迷的舌头,像是追逐着最原始的欲望一样无法自拔。
“哥哥,叫我乖乖。像你今天下午叫我的那样。”
“乖乖,不要不要放了我呜呜啊啊。”
听到叶平央的声音,尾巴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不断地往里面冲撞着。然后翻身一手把叶平央的头抵在门上,一手急不可耐地伸下去扶住已经马眼已经开始流水的鸡巴直接整根没入。
“啊!”强烈的刺激让叶平央开始求饶:“不要顶了,我现在好疼。”叶平央现在虚无的声音根本不管用,喘息声听上去就像是在召唤原弈插得更深一些。
“一会儿就不疼了,我帮哥哥经常捅一捅就不疼了。”原弈低头看着叶平央后面被撑开的小洞,那个原本只有瓶盖那么大的小洞硬是被撑得有矿泉水瓶那么粗。
“哥哥下次那装满水的瓶子捅进去好不好。”他摸着两人的交合处,舌头一下一下地扫在叶平央的后颈。
叶平央整个人打着哆嗦,他痛得不能行,而且身子被迫贴在冰冷的门上,他的鸡巴蹭着蹭着又要起立了。想着自己前面冰冷,后面被草得火热,这样下去绝对不被吃了,也要被草烂掉。
他马上用一只手挡在门上,挡住自己的鸡巴和冰冷的房门再做过多的接触。
原弈注意到了他的举动,看着对方勃起的阴茎,他又调戏似得单手撑住叶平央的腰,重重地插入小洞,啪啪作响的冲撞声直接让叶平央的腿直发抖打颤。
也许是折腾累了,原弈伸手环抱住他,径直走到床边,放下叶平央,让他上半身靠在床上,下半身摆成了一个字形状。然后双手捏住饱满的臀肉。
这个傻子虽然干瘦,但是两瓣屁股长得又圆又翘让原弈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于是他仰首,然后重重得拍在叶平央的屁股上。
“啊别打了我真的好难受呃”叶平央哭腔说着些无用的话,他觉得自己可能今晚要死在男人的胯下了。
为什么这个傻子这么好用?为什么?
原弈并没有想出原因。
他瞧着叶平央红肿的屁股笑着说:“哥哥爱撒谎,明明你后面的小洞在吸着我的鸡巴啊。”
叶平央闷哼着不说话。
看着他默不作声的样子,原弈又加重了几分力气似乎是要逼迫叶平央张口:“说话哥哥,不说话我现在就咬断你的脖子,吸光你的血。”说着,他张开嘴又从颈椎一路向下啃咬着叶平央的皮肉。
叶平央现在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捉弄自己,他不想死,但是让他说什么?说他很舒服?并不。说他好痛?对方根本不会搭理他。在痛苦的哀嚎中他吐出了一句:“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的鸡巴草你。"原弈抓住他的大腿肉使劲地掐着,又绕过腰肢摸上叶平央已经射过几次的阴茎再次把玩起来,在自己手里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充血肿胀,止不住得跳动着。
“哥哥,再射一次吧。”
“别,不要再。”埋在床上的叶平央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地,原弈用力的撸动让他感觉好难受,一股从胸口到小腹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聚集在阴茎上,但是前端的马眼已经涨得通红,但是就是挤不出来什么东西。这种酥痒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理智了。
“说话骚货!说你喜欢我的鸡巴草你!别再让我重复了。”原弈换上了更加冷冽的语气,仿佛和他对话的并不是人类,而是路边任人宰割的流浪汉一样,没有人权,也没有反驳的可能。
“喜欢鸡巴草我。”
“喜欢谁的?嗯!”
“喜欢你的草我。”听到这句话,原弈下身的动作虽然仍没有减慢,但是手上抚摸他后脊的手停顿了下,然后又说:“乖乖,射出来好不好。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没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原弈不想再听他说些屁话了,他一把扭过他的头,恶狠狠地咬住叶平央的唇,然后把那些该死的屁话全部送回了叶平央的肚子里。
这下子不管叶平央怎么呜咽,咬他。原弈丝毫都没有放过他的想法。他不断地加速撸动着对方的性器,又做着最后的开荒拓土说:“宝宝先射,我的精液等下全都塞到你前头的小穴里,再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啊––”
叶平央一下子没忍住,刚才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好像是传递到了马眼,一声声呜咽声中化成了前端不断涌出的乳白色液体。一股股的液体因为前面的床垫阻挡,没有之前喷射得远。那一股股的白色液体顺着床沿滴落在了水泥地上。
然后他两眼涣散着,任凭原弈将他翻了个面,然后又紧紧地压着他,啃咬着已经挺立的乳头。
他一下下的顶撞着叶平央的小洞,快到射的时候又马上抽出来塞入前面的小穴里如数释放在里面。
已经无力的叶平央感受到对方喷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液体,突然就哇哇地开始哭了起来:“不要孩子,不要。”
“我要,我要孩子。”射完精的原弈趴在叶平央胸口,听着叶平央心脏一下一下有力地跳跃着,他抬头伸手压住叶平央的下巴,说:“我要你生一个孩子。”
这个话一说出口,原弈也愣住了。一个蛇族和人类的小孩会是什么样的。傻子长得不丑,多看几眼还能从他的脸上嗅出一丝俊美的气息。就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原弈不喜欢。
“哥哥,我还要继续。”
原弈没有休息,而是扶住另外一根鸡巴又插到了叶平央的小穴里。刚才的精液还在,所以肉棒进入的很顺利。
“哥哥,我多做几次你就能有小孩了。”
他快速地挺入挤压着小穴,像是要顶入叶平央的肚子一样狠狠用力:“干你好爽,你的小穴包得我的鸡巴刚刚好。”
他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肉棒在小穴内的温度和感觉。然后趴在还在哭哭啼啼的叶平央耳旁,用舌头舔着耳朵。
原弈的舌头钻入耳洞里,节奏频率和下身冲撞的速度保持一致口水顺着流到了耳洞深处。
被灌满口水的一侧耳朵瞬间像是被盖上了一层薄膜一样,叶平央听到的所有的声音都像是隔着房门传进来的一样。
“啊不要再做了。”叶平央这会儿也不管对方是人还是鬼了,他只想让硬挺的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不想再忍受这样无休无止的做爱了。
可对方就像是不知道疲倦的永动机一样不停地劳作着,势必要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做爱这件事儿上。
他低头,看到原弈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顺着往上看,原弈紧皱的眉眼和额头的细汗突然让叶平央心里涌上了一股怪异的情绪。
叶平央的手在激烈的动作中慢慢地举起来,但是下一秒就被原弈抓住塞进了嘴里:“哥哥想让我吃手吗?”
看着原弈舔舐着自己每一根手指,舌尖剐蹭到指甲缝隙的时候,叶平央突然下身一紧,前端的阴茎又想要抬头了。
“我你不要舔了。”
原弈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平央。刚才一舔他手指,小穴就抽抽着夹住自己肉棒。他是喜欢被舔手指的。
原弈想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样,抓住他的手腕从下而上,从拇指开始宠幸,然后又沿着手指的边缘,一根一根地啃咬着。
吮吸着常年干活的指腹,原弈忍不住地用獠牙咬了下去,一粒粒的小血珠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啊,疼!不要咬。”
原弈拽着他流血的手指伸到了发红的眼尾处,然后顺着那抹红痕又覆上一层鲜血,这下叶平央的眼皮周围更显可人。
汗珠的点缀,血痕的妆点,再加上狭长的双眼。原弈突然觉得叶平央长得比之前的那条勾引自己的小母蛇要漂亮得多,妖艳得多。
“好看,哥哥真好看。”
叶平央不解。为什么对方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哥哥你知道你有多美吗?想让其他的傻逼蛇看看我找的宝贝有多好看。”原弈的脸蹭在叶平央的颈窝,嘴角的笑容一直没落下去。身下冲撞的速度虽然变得缓慢,但是每一次都顶得叶平央吃不住力,只能在呻吟声中找到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嗯!”原弈射出来的时候,声调变得低沉而有力。他抽出粗壮的鸡巴后笑着说:“哥哥会生小宝宝的。”
然后又把刚刚射过的阴茎捅入了叶平央的嘴里。
“呜唔”带着乳白色精液的鸡巴一下子就堵住了叶平央的嘴里,直插嗓子的不适感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推搡着原弈。
但是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是摁在他的头说:“哥哥晚上没有吃饭,再吃点我的精液吧。你下面的小穴已经填满了。”
原弈的鸡巴在叶平央嘴里疯狂的打转,对方牙齿边缘在冠状沟附近的摩擦不禁让原弈打了个冷颤。
这个傻子的嘴才是最好操的。
穿过半掩的窗帘,叶平央的眼睛仿佛随之而醒。
但随着意识和感知的逐渐回归,他感到一股沉重的疼痛笼罩了全身,如同一层难以言喻的沉重铠甲压得他喘不过气,每一寸肌肤无不感觉被千真万孔刺痛。
叶平央试图抬起胳膊,但是手指刚刚抬起,便被掌心的一股力道压制住了,她只能慢慢地艰难地移动头部,去找这股力道从何而来。
“哥哥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一双黝黑的眸子正笑盈盈地盯着叶平央,他的视线向下滑动到叶平央极力想要挣脱的手上,然后故作委屈道:“为什么不想跟我牵手呢?”
叶平央颤抖地嘴唇,眼泪又不自觉地溢满了眼眶,虽然是在哭泣,但是完全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的样子反而更加能够激起别人的怜爱———除了原弈。
“哥哥,这么好看的眼睛干嘛要一直哭呢。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昨晚被原弈涂抹在眼尾的血痕虽然淡了些,但是在泛红眼眶地衬托下,媚态样子还在。
叶平央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则,仿佛无法跟上他心跳的节奏,他闭上眼睛试图想要屏蔽掉眼前的人,但在一睁开眼睛,眼前的人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对方笑中带冷的眸子让叶平央心生了一股冲动:“你到底是要杀了我,还是要怎么样。”
原弈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是为叶平央突然转换的态度感到有所诧异,也可能是在消化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想怎么样啊,就想住在你这里,吃你做的饭。当然做爱也不能少啊。”
原弈昨晚就打定了主意,叶平央这个傻子他要留着。
不为别的,因为谁让叶平央倒霉碰上了自己,所以他必须负全责。而且,自己没有吃了他已经是给他足够的面子了。
叶平央皱起了眉头,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他有点想掐死眼前的人,但忍住了。对方不是人而是冷血无情的妖怪,硬碰硬惹了他反而会让自己丢了性命。
“所以,只要我做饭,给你地方住,然后还有呃那个…就可以吗?”叶平央没好意思把做爱挂在口边,他现在只想暂时地委屈求全,然后找机会摆脱掉这个人。
本来自己也是孑然一人,去哪里都无所谓。所以只要暂时稳住他,然后自己找机会逃跑就可以了。
“嗯!就这样啊,所以你刚才干嘛哭呢?”
“我…我身上疼。”叶平央不知道该去回答什么。而且他确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胳膊上的咬痕,还有手指上的血痂,以及下面小穴的肿胀感和小洞里黏腻都让他不敢再回想起昨晚的噩梦,这种疼痛已经不再是生理性的,而是夹杂着对原弈的恨意和恶心感。
“哦,真是可怜啊,身上疼?看来你还是太娇贵了啊,哥哥。”原弈的语气里透露着一种冷漠和轻蔑,仿佛叶平央遭受的疼痛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叶平央没说话,只是又把原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所以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不会吃了我或者杀了我,是吗?”
“嗯,你可以这么说。每天饭可以不吃,但是我要干你的时候你就得回来给我干。”
叶平央压着牙齿,嘴里那个“好”始终无法宣之于口,仿佛只要自己答应了可能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无法见到光明和希望。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努力平静了自己的情绪,道:“好,我答应你。”
“哥哥真好。”
原弈伸手扣住叶平央的后脑勺,吻住了对方。他的吻充满了野性的侵略性,仿佛要要征服叶平央的一切。
叶平央试图推开他,但原弈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他的嘴唇被他的唇紧紧地按压着,无法呼吸。
终于,在他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原弈松开了他,留下了一片满是红肿的唇瓣和急促的呼吸声。
“晚上再干你,我要睡觉了。”
原弈的习惯是白天睡觉,晚上干活。这大概就是蛇类的通病吧。
其实他原本昨天晚上草完叶平央是想睡觉的,但是看到眼前被自己折腾的昏睡过的叶平央,他突发奇想地想要看到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病态的话他已经听腻了。自打醒来后,眼前的男人就在一直重复自己是带他回家,要改正他的生活方式。这种压迫性的命令要把边慈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他刻意往后退了退,和施孝玉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自怨自哀道:“事情不一定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你住的地方也不是差钱儿的主,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些有钱的金主,补充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包养我就好了,我的情况你肯定都知道。”
施孝玉还没回来的时候,边慈左思右想,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感到越发困惑、愤怒,以及对失去对自我控制的恐慌都在不断加深。这些情绪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克制地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房间里的物品上。
房间内笼罩着一种沉默——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边慈看到施孝玉的眉头皱起,眼底闪烁着一层说不清的阴影,而他脖颈侧面凸起的青筋,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施孝玉主动拉开与边慈的距离,转身拉过身后的椅子,坐在边慈的正对面。他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目光直视着边慈:“我知道,所以你卖一次多少钱。”
直截了当地撕开所谓的“包养”,用“卖”这个字眼让边慈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在用身体换取相应的物质,这是一种基于双方同意的交易关系,属于各取所需。
可施孝玉直截了当的用卖字来羞辱自己,边慈不免萌生了些被物化的的感觉。
边慈听到施孝玉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但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静而冷漠的声音回应道:“你想要听的答案,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施孝玉俯身,眼睛像钩子一样挂在边慈的身上:“我不介意花时间等你的答案。”
男人变脸的速度太快,边慈不禁想到了被关在地下室的那晚,以他的手段,如果不是老实回答的话,不排除会被他继续折磨。可这要怎么说,有些东西不是拿钱量化的,边慈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无奈踌躇着说出了一个数字:“50万。”
施孝玉微微点头,似乎对边慈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然后,他转移话题:“你看到了房间里的东西吗?”
边慈不解,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在说房间里有关自己的东西:“看到了,你是不是。”他想问他是不是那种——极端痴迷自己的的私生饭。
"是。"施孝玉打断了边慈的话,语气平淡:“你在房间里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我给你花的钱远超过你说的价格,我就给你按5000万来算。”
他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摁了几下,然后,他将手机递给边慈,示意他确认:“所以,你需要给我草100次,很合理吧。”
合理就有鬼了。边慈看着那个数字,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像看神经病一样盯着施孝玉:“你说的是你为我花的钱?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就是你为我花的钱了。”
“施,施孝玉。”
“啊?”边慈不禁诧异地发出一声惊叹。
“我叫施孝玉。”
他实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的逻辑,明明重点他在什么时候为自己花过钱,可为什么对方会突然介绍自己的名字?
边慈真得觉得眼前的男人在某些程度上属于脑回路奇清的类型,边慈一头雾水地看着施孝玉,然后把头抵在额前有些无奈地闷笑道:“你到底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讲话了。”
“那就不用讲了,直接用做的就好。”施孝玉站起身来,抓住边慈的胳膊,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将边慈翻转过来,背朝上,身体朝下。一手紧紧压住边慈的双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扒下了他的裤子,扭动中裤子滑落到了边慈的脚踝处,暴露出他饱满的臀肉。
施孝玉仿佛是一只凶猛的猎手,将猎物完全擒拿在掌控之中。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边慈,眼中闪烁着一丝狂热的光芒:“疼就告诉我。”
他的手游走在边慈的身体上,指尖隔着丝质的布料擦过乳头,这大概是故意的,因为每一下的剐蹭都带着些恶意戏弄的意味。
“放开我。”边慈弓腰想要躲开对方的挑弄,但是这个动作反而是把自己的胸递到对方的手里把玩。
施孝玉低头亲吻着边慈的侧脸,在敏感的耳廓上呼出热气,然后又吻上了脖颈。
痒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隔着对方的衣服,边慈感受着压在背上的,那具躯体的炽热,“我都说我不要,放开”
"嗯,不要什么。摸你?还是亲你?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的。"施孝玉继续捉弄着边慈。
边慈的手抓紧了床单,微微弓起的臀肉正好卡在男人的欲望上,他很着急得想要远离那处硬物,但是对方强势地贴合了上来。
施孝玉的手往下探了过去,轻轻揉捏臀肉的手掌心很烫。
“如果一直不说话,我就当你什么都要了。”
边慈的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瑟缩着身体。
怎么说话,说那些无用的废话有用吗?边慈的内心深处遍布了沼泽,那种泥沼埋没胸口的令人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虽然知道反抗可能是无用的,但是本能反应还是在拒绝身体更多的部分被男人所吞噬。
你情我愿地所谓包养的关系被彻底撕开后,边慈才真正意识到这具身体是多么的肮脏。那种蚂蚁啃噬四肢百骸的瘙痒感好像只有将身体全部碾碎才能停止。
身上的施孝玉将他圈在控制范围内,即使知道他有多么的肮脏,多么的无耻,也会像捧着宝石一样,亲吻和抚摸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边慈无法共情,也无法理解。只是理智在褪去,蒸腾的欲望有了抬头的迹象。
“为什么。”声音哽咽的边慈将眼泪浇灌在床单上:“我很脏啊”
施孝玉一怔,随即在边慈裸露在外的后颈上亲了一下,然后抚摸着他的耳垂:你怎么会觉得自己脏呢?我已经给你洗干净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自言自语的声音在密切的耳语中传来,边慈低声抽泣着,身体颤抖着。施孝玉温柔地伸出拇指,轻轻地探入边慈的口腔。边慈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声,他的舌头在拇指的触摸下微微颤抖着,上颚和舌头缠绕在一起。
只要边慈有反胃的迹象,他的手指就会退缩一步,细心地摩挲着整齐的牙齿,感受着边慈微张的嘴唇在颤抖。
“嗬啊嗯”
施孝玉的中指沿着脊柱向下延伸至臀缝,虽然不是,又好像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