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游县城位于北方,冬天气温已经降至零下。和穿着厚厚羽绒服,头戴耳罩,脖缠围巾的周围人不同,叶平央身上洗得发白的老式皮夹克看起来就不保暖,深绿色棉花裤子勉强捅在一双有些开胶的运动鞋里。
“闺女,妈得回去了。你一个人回去路上注意点,东西都看好了,别叫人拿了。”说完,妇女还是拉着叶平央的手久久都没有放开,似是还想再说点什么。
“妈,我得走了。”叶平央目光躲闪着,听到她妈还在喊他闺女不由得皱起了原本已经舒展的眉毛。
“闺女,妈也不想…”
但没等她继续,叶平央的手就从那只常年做饭、洗衣、干粗活的手中抽离出来,拇指摩挲着已经冻僵的手指关节,然后拿起脚边拿袋子装满一兜馒头酱菜罐子的塑料袋,转身上了身后那个已经明显超载的小面包车。
在妇女略有不舍,又无可奈何的目光中,小面包车缓缓地碾过石子路,颠簸着上了不断有拉煤,拉猪仔大货车经过的国道上。
叶平央和旁边浑身上下散发着酸臭味道地胡子拉碴的大爷挤在一个座位上。
那个大爷已经靠在座椅上睡着了,只占了四分之一座位的叶平央没办法靠在后面,于是他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勉强把头倒在隔壁的座椅侧面。
手上的塑料袋也搁在座位下,用脚抵在前面防止一会儿颠簸弄丢了东西。
叶平央讨厌被喊成闺女,就像他从小就讨厌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双性人,村子里老人常说的不男不女,指得就是他。但他爸妈认定了他是女孩,对外总说自己一儿一女,儿女双全。还强迫他留头发,穿女装。
为得是长大好把他卖了给他哥攒彩礼钱。
18岁那年,他爸以3万块卖给村里那个50岁还打光棍的混球,然后抛下他举家搬到了云游县城,剩他一个人在村里过活。
开始他想跑,但被老头抓回来打断了条腿,回来又被关起来拿脚链铐住,几经哀求,数月后才被放出了。没钱没人管,他只好窝在村里任人宰割。
那个老头不举,每次都虐待叶平央,拿着地里种的黄瓜,洗干净往他小穴里插来插去,还摸着他前头那坨软肉来回把玩。
老头说他逼里味道比村子上的卖逼的好闻,不骚气还带着股清甜的味道,都是他拿黄瓜捅他的功劳。
一不满意了,那个老头就拿干了一辈子农活的手猛烈地抽他耳刮子,抓住他额前的碎发就往家里的土墙上硬撞。旧伤添新伤,时间长了,他也麻木了,正当他打算接受一切准备自杀时。
老头突发脑梗没多久就死了,老家的房子和地都归了叶平央。
本来就不喜欢当女人的叶平央拿起家里的剪刀给过腰的长发绑起来剪掉,卖给村口收头发的人,换了200块钱。
然后又把家里的女装通通裁了改成男装,在那之后他也算是安稳地过了几年好日子。
但后面他爸听说老头死了之后,又来跟他套近乎,要叶平央把房子卖了地租出去回云游县城一起生活。
他不愿意。既然当初被卖了就相当于跟这个家断了联系。老头虐待他的时候,他其实偷偷给他爸妈打过电话,他爸说跟他无关,你早就不是叶家的种了,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关系。他妈虽然心疼但不当家,只是哭天抹泪地说对不起他,家里困难,他哥得娶媳妇家里没有多余的钱再养他,后面再打,他爸妈就不接了。
打从那天起,叶平央算是死了心。这次回云游县城也只是想做个了断,拿出全部积蓄5万块算是断了这辈子的父母缘分。他烦了厌了,这么多年憋屈的日子到头了,以后一个人也能好好生活。
身旁民工大爷张着嘴打鼾,口齿因为抽烟和不刷牙变得有点焦黄,时不时呼出的气蔓延出来,再夹杂着面包车的机油味。
一天没吃东西的叶平央有点反胃。
再一抬头,又看到司机单手开车,手里还拿着个猪蹄啃得不亦乐乎。他顿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他伸出手捂住嘴,然后使劲闭上了眼睛,开始假寐不去刻意感受这个恶心的环境。
“白村到了!”
面包车司机操着一口方言,扭过头冲着后面十几号人喊。
“我下车。”叶平央弯腰拿起座位下的塑料袋,又系好带子,猫着腰到车门口。
“30,扫后头的码。”司机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手往后头挂在座椅上的二维码上拍拍。
叶平央从皮夹克里掏出在县城小运营商店里买的不知道倒了几手的杂牌手机给司机转账,然后下了车。
这会儿已经下午6点多了,气温越来越低,正是各家各户吃晚饭的时候。叶平央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走。
因为之前断过腿没好好修养,落下了跛脚的毛病,他步子走大了就会东倒西歪,没走两步他就失去平衡一头栽进了路旁的小树丛里,手里的塑料袋也破了,白花花的馒头和酱菜罐子掉得哪哪儿都是。
他拄着地,踉跄地站直,原本白皙光滑的脸上因为树枝破了几处小口子。看着破掉的塑料袋,又看了撒得满地的馒头,他叹了口气。
顾不得满身的泥泞和擦烂的裤子,他脱下外套抱在怀里当袋子,然后半蹲着去捡地上的馒头。
差不多都捡完了,正当他想站起身子时,他看到了不远处瑟缩在树底下一个看起来七八岁没穿衣服的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蹲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胳膊,身体还不自觉地抖动,看起来已经不知道在这寒冷的天里待了多久。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又弯下腰歪着头疑惑地问:“你怎么了。你是走丢了吗?”
小男孩没说话,仍是低着头。皮肤上一阵一阵地起着鸡皮疙瘩。
叶平央环顾四周,这个地方是正在翻新的工地,鲜少有人。远处立着停止工作的挖掘机,还有堆在一起的钢板和土堆,地方荒凉地很。
放着这么小的孩子不管,他非得冻死在外面,于是叶平央赶紧又脱掉身上穿着的破洞红毛衣,套在小孩身上:“你跟哥哥先回家,明天哥哥带你去派出所找爸爸妈妈好不好。”
小男孩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咧着嘴露出了一个带着虎牙的微笑,然后漆黑发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夜未央。远处的路灯照在小男孩儿的脸上显得这幅长相有些阴冷湿滑。
看小男孩不反对,叶平央先是把刚才装满馒头的皮夹克打了个结,放在小男孩儿怀里,然后捞起双手伸到小男孩的脖颈和腿弯处一把给他抱了起来。
叶平央个子在175左右,体形偏瘦,本来因为跛脚就走得不稳,现在又抱着个小孩走起路来就更显吃力。而且一天没吃饭,身上还就剩下一件薄衫,他现在是又冷又饿还累。
走一段,他就停下来把快滑下去的小孩往上带带。好不容易才把人带回家里。
老头留下的房子是农村自建房,上下三层带个院子,因为没钱只有一层草草地装修好了。
走进去,他把小孩放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烧水,然后又去卫生间把加热器打开蓄水打算等会儿洗澡。
回到简陋狭窄的客厅里,他看到小孩一手拿着一个馒头,左右开弓。
他走过去,坐在小孩身旁,摸着小孩冰凉的小脸。
“慢点吃,还有呢。”
“饿…吃…”
叶平央一惊,看着突然开口的小孩。
原来会说话,光吃冷馒头不行。于是他安抚道:“哥哥再给你那点东西啊。”
他又到厨房拿了昨天买的特价临期牛奶和面包片出来。
小男孩儿一口气干掉了四个白胖大馒头,半包面包片以及两瓶牛奶,吃好喝足后,歪头靠在叶平央身上,用冰凉的脸颊不停地蹭着他的胳膊,两只手越过叶平央的衣摆往他温热的皮肤里钻。
叶平央身体明显一激灵,他侧过身子,一把摁住了小男孩游走的双手。
“你是不是走丢了?”
“没…跑出来。”
“跑出来?你记得家里人电话吗?”
“没…”
……
无效沟通。小男孩时不时地蹦出一两个字,叶平央还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他明天打算带着小男孩去村子派出所问问谁家丢小孩儿了,今天就让他暂时住在这。
他领着小男孩走到卫生间,脱去套在他身上的毛衣,小男生身上皮肤泛红,透着淡淡的青色血管,肋骨凸起,再往下看,小男孩胯下一前一后摆着两根硕大深红的棒子,马眼处还往外泛着晶莹剔透,又有些黏腻的细水。
叶平央想到自己前面那坨软肉,顿时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但转念一想,正常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生殖器,难道小男孩身体有问题?被父母抛弃了?
和自己一样有缺陷,他有些心疼小男孩。
带着这些疑问,叶平央给小男孩洗了澡,然后领他上床睡觉了。
自建房走暖气太贵,之前老头也没有装。房间里只有一个插电的小太阳,平时为了省电,叶平央都会把小太阳收起来,今天怕小男孩冷,他还是一咬牙拿出来,插上电源。
小太阳带着柔和温暖的橙光照在墙角的床上,小男孩的脸上,还有叶平央的起毛球的内裤上。
叶平央把被子往小男孩脖颈处放了放。自己也钻进了被窝。双人床睡一大一小很宽松,但是小男孩非要往叶平央怀里钻。
小男孩的头贴在叶平央的胸口,略带湿润的头发不经意地扫过他的乳头,呼吸洒在皮肤周围,下身两根明显跳动了几下的肉棒不停地往叶平央内裤上凑,似乎是想要把他的内裤顶破捅烂插到他身体里。
已经许久没有疏解过的叶平央有点受不住刺激,他能感受到阴唇附近轻微的抖动感觉,以及从女穴里流出的淫水。
对着八九岁的小孩发情让他瞬间头脑发热,心脏也跳得更快了些。他把一只胳膊搁在自己和小男生中间,然后另一只胳膊箍住小男孩的身体,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一片橙黄的照射下,两个人渐渐地合上了眼。
一片漆黑。
叶平央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缠绕着,呼吸越来越困难。他闭着眼,眼珠来回快速的转动着,想要挣脱束缚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你干什么?”
他睁开眼。吐着芯子,目光凌厉的男人双手压着他的胳膊,正卖力地舔舐着他脸上的伤口。叶平央低下头,又看到盘踞在他身上的东西,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这个男人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是条蛇,暗红色的纹路绞缠在皮肤白皙透亮的皮肤上,小穴和鸡巴也被挤在一起,冰冷的鳞片时不时地就会刮蹭在小穴上,激得淫水不停地往外涌。
“放开我!!呃…啊不…嗯…”
叶平央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但他使得劲儿越大,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就越会收紧一分力。
不能呼吸了。他张大嘴巴贪婪地往身体里吸入氧气。
男人一看他张开了嘴便急不可耐地伸长了舌头往里头钻。
干涩的口腔里,男人分叉的舌头不停地和叶平央的交缠在一起,瞬间就分泌出更多口水。
男人汲取着叶平央嘴里的口水,不停地做着吞咽动作。水声滋流,不断溢出地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叶平央的脖颈处。
“好甜,你好甜啊。哥哥,我好想吃掉你。”
男人带着毛刺的舌头一路向下,舔舐着叶平央脖颈的口水,又向下滑动到胸口。男人含住了一个奶头,分叉的舌头不停地在奶头周围滑动,但就是不碰耸立的小尖尖。
叶平央感觉身体里的火被勾了起来,奶头好痒,骚逼好痒,鸡巴也好想被含住狠狠地吸,于是他挺着胸想往男人嘴里送,祈祷他能碰碰自己的奶头。
“想要什么…”男人抬起幽黑的眼眸和叶平央目光交汇,好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张口,就又挺腰用鸡巴往上顶了顶男人的下腹。
“要…想要…”
“哥哥想要什么,说出来…”男人附身贴在叶平央的耳边,声音如同海妖的歌声一样钻入耳道,直达脑子。湿润的舌头不停地贴着耳廓上下反复摩擦着,下腹也往下压了压,叶平央的半挺立的鸡巴瞬间又大了,红肿的鸡巴小口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一张一口地往外吐着水。
太难受了。需要男人的舌头,需要男人的鸡巴插到自己的小穴里,插到后面的菊花里狠狠地顶。
突然,叶平央脑子里闪过今天小男孩那两根泛紫的肉棒,脑子快要爆炸了,好想要。
“给我插…啊…插到里面去。”
叶平央拉着男人的一只手摁在自己的小穴。
男人也很配合,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不停地随着叶平央的手揉搓海绵一样的阴蒂,然后埋头在叶平央的乳头上刮蹭。
“啊…别停…好舒服…再用点力,使劲干我。”叶平央爽得顾不得深夜隔壁的邻居,放声大叫。
“叫我名字,哥哥!”男人把两个手指往缝隙里试探,伸进去一节指头又抽出来。
“嗯…你再往里面一点…”
“谁?我是谁?哥哥,我叫原弈,叫我名字我就让哥哥舒服。”
“原弈?嗯…再用点力插我,求求你,我好难受啊。”
原弈带着粘了透明粘液的手指又往叶平央的下身探了下去。
他手心反转朝上,又将无名指也塞了进去。三根手指挑逗着阴道内壁,拇指和小指根部扣成一个圆形卡在叶平央的小蘑菇上来回伸缩。狭窄的阴道包裹着三根并拢的手指,瑟缩着把手指往更深处方带。
“啊别这呃嗬求你”
理智和身体相互抵抗,每当原弈匀称有力的手指往外抽的时候,叶平央总是止不住得贪念那点刺激和温度,可当手指真得插进去了,他又闭眼摇晃着头,嘴里零碎地吐露出一点不情愿。
他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了,原弈的眼神盯着他毛骨悚然,可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澄澈,如同羽毛般洒落在身体上那般轻柔。
应该是梦,要不怎么会有半人半兽的存在,周围漆黑一片,只能看清原弈漆黑带笑的眸子,以及对方泛着水光的,饱满红润的嘴唇。
还存有一点理智的叶平央忍着身体的欲望和对这个眼前男人的恐惧中,哆哆嗦嗦地问:“你到底想干嘛。”
原弈抽出手指,轻柔地将粘了淫水的食指点在叶平央的起皮发白的嘴唇上,像是要给对方涂抹唇膏一样,来回碾磨着他的嘴唇。然后原弈伸出舌尖往嘴唇缝隙里上下试探性地碰到叶平央紧闭的牙关。
他勾起嘴角,抵在叶平央的额头上说:“我是你弟弟啊,哥哥。你把我吵醒,还不让我吃饱。我要惩罚哥哥。”
说罢便不给叶平央说话的机会,直接钻入他的口腔,卖力搅弄着叶平央滑润的舌头。原弈的舌芯子伸长了往喉咙口剐蹭,不一会儿就蹭得叶平央眼眶泛水,止不住得想要咳嗽。
呼吸好难。只有在唇齿分离的一瞬间才有机会卷入微薄的空气,待到强硬的嘴唇再度贴上来时又带走了更多的氧气。
要死了,要窒息了。
叶平央已经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这是不是梦境了,他只渴求眼前的男人能赏赐他一些氧气,让他能够勉强得维持住昏沉的大脑。
原弈的尾巴卷动着往空中舒展,抖动的蛇尾处有两个看起来像是棒球棒那么长的肉棒,肉棒周身还透着些细小的肉刺,两根大鸡巴直挺挺地摇曳在半空中。
小肉刺的粉嫩的颜色在深紫色的肉棒衬托下显得更加可怖,很像食人花为了勾人而点缀了些嫩花一样鬼魅。
下半身脱离了束缚的叶平央赶忙弯着腿,双脚用力的顶起想要挣脱原弈的压制,紧实的臀部肌肉一览无余。
“啊---”
叶平央觉得自己的小穴里挤进了个带刺的庞然大物,那个东西一下子扎进了叶平央的阴道深处,小腹也被顶出了个小包。那个小包一下出现,一下又随着原弈挺身的动作出现。
叶平央明明已经不是处了,平时来兴致也给自己插入震动棒棒自慰。但是大概是因为适应不了这么大的异物,鲜红的血液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而带了出来,流在了叶平央的腿根,又蹭到了原弈精瘦有力的腹部沟壑。
“好疼,放开我。”
“一会儿就不疼了。弟弟的鸡巴再插一会儿就不疼了。哥哥忍忍,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因为疼痛而抬得更高的腰肢反而让原弈钻了空子,他一只手扣在叶平央的侧腰处,指尖深深地扎入没有多少肉的腰窝里控制住对方。
然后又带着点讨好的亲吻覆在叶平央的嘴唇上,口齿不清地说:“哥,好热啊。我下面好热。还有一根。”
说着,他另一手游移着往小穴后头没开苞的小径里探去。那条小径更加难以通行,好像是荒郊野地,无人开发。
于是,原弈又抽出手指,三根一起插入叶平央溢满口水的口腔里,不停地打转搅弄,搞得叶平央又觉得胃部开始翻滚恶心。
粘了水的手指又探到了那处小径,这回入口处湿润了,食指已经顺利的进入,然后中指也探了进去。原弈的蛇尾抵住叶平央的膝盖不让对方合拢。
入了四指,原弈另一根肉棒的马眼处早就已经湿得一片狼藉,带着湿润的肉棒,他抽出手指,把紫红色的龟头顶在穴口处。
“别!求求你。别用那里。”明显感受到肉棒顶在尻眼上的叶平央已经意识着原弈想要干什么了,他满脸通红地央求着对方放过自己,前面的小穴已经很疼了,他不敢想象用这么大的玩意儿插到后面是什么撕心裂肺的疼痛了。
“别怕哥哥,会舒服的。”
“求求你,求求你。你想要什么,钱吗,我全都给你。”
原弈停顿下,回答:“我不要废纸,哥哥。我要你这块宝玉。”对住小洞,他慢慢地挺腰,把坚若磐石的硕大带刺棒球棒子送到洞里。
叶平央尖叫一声,他要死了。身体中间像是被一个棍子钉死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这种感觉比老头之前拿黄瓜玩弄他的小穴要痛苦得多。不对,压根儿不能比较,如果说那个是开胃小菜,那自己身体里的棒子就是饕餮盛宴。他吃不下也不想吃。
原弈低头看洞口的褶皱被撑得透明,仔细看还有些细小的裂口,但是没有流血。于是放心大胆地开始冲刺,大开大合的冲撞那处小径,像是要给这幽静的小径开辟出一条康庄大道一样。
“嗬慢点”叶平央被肚子里的硬棒子弄得痛得摧心剖肝,腰肢小幅度地跟着对方的频率扭动着迎合,想要减轻痛感。
这样的姿势在原弈眼里就是种邀请。“哥哥的腰扭得真好看,”他箍紧了叶平央的腰肢,迫使对方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又压着鸡巴往上顶。
两个鸡巴都被紧紧地包裹着,来感觉了。兽性的本能反应让原弈失去了理智,他开始不管不顾哭喊着的叶平央,只是不要命地冲撞着两个穴口,一下两下三下,每次都是整根插入,又压着腰身顶出,不带停顿地再次没入体内。
“哥哥后面好紧,你放松。我帮哥哥撸前面的鸡巴。”
原弈挪开头,埋入了叶平央的颈窝,贪婪着呼吸着对方身体上混合着汗水和廉价洗发水的味道。好甜,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病态的话他已经听腻了。自打醒来后,眼前的男人就在一直重复自己是带他回家,要改正他的生活方式。这种压迫性的命令要把边慈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他刻意往后退了退,和施孝玉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自怨自哀道:“事情不一定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你住的地方也不是差钱儿的主,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些有钱的金主,补充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包养我就好了,我的情况你肯定都知道。”
施孝玉还没回来的时候,边慈左思右想,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感到越发困惑、愤怒,以及对失去对自我控制的恐慌都在不断加深。这些情绪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克制地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房间里的物品上。
房间内笼罩着一种沉默——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边慈看到施孝玉的眉头皱起,眼底闪烁着一层说不清的阴影,而他脖颈侧面凸起的青筋,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施孝玉主动拉开与边慈的距离,转身拉过身后的椅子,坐在边慈的正对面。他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目光直视着边慈:“我知道,所以你卖一次多少钱。”
直截了当地撕开所谓的“包养”,用“卖”这个字眼让边慈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在用身体换取相应的物质,这是一种基于双方同意的交易关系,属于各取所需。
可施孝玉直截了当的用卖字来羞辱自己,边慈不免萌生了些被物化的的感觉。
边慈听到施孝玉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但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静而冷漠的声音回应道:“你想要听的答案,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施孝玉俯身,眼睛像钩子一样挂在边慈的身上:“我不介意花时间等你的答案。”
男人变脸的速度太快,边慈不禁想到了被关在地下室的那晚,以他的手段,如果不是老实回答的话,不排除会被他继续折磨。可这要怎么说,有些东西不是拿钱量化的,边慈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无奈踌躇着说出了一个数字:“50万。”
施孝玉微微点头,似乎对边慈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然后,他转移话题:“你看到了房间里的东西吗?”
边慈不解,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在说房间里有关自己的东西:“看到了,你是不是。”他想问他是不是那种——极端痴迷自己的的私生饭。
"是。"施孝玉打断了边慈的话,语气平淡:“你在房间里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我给你花的钱远超过你说的价格,我就给你按5000万来算。”
他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摁了几下,然后,他将手机递给边慈,示意他确认:“所以,你需要给我草100次,很合理吧。”
合理就有鬼了。边慈看着那个数字,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像看神经病一样盯着施孝玉:“你说的是你为我花的钱?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就是你为我花的钱了。”
“施,施孝玉。”
“啊?”边慈不禁诧异地发出一声惊叹。
“我叫施孝玉。”
他实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的逻辑,明明重点他在什么时候为自己花过钱,可为什么对方会突然介绍自己的名字?
边慈真得觉得眼前的男人在某些程度上属于脑回路奇清的类型,边慈一头雾水地看着施孝玉,然后把头抵在额前有些无奈地闷笑道:“你到底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讲话了。”
“那就不用讲了,直接用做的就好。”施孝玉站起身来,抓住边慈的胳膊,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将边慈翻转过来,背朝上,身体朝下。一手紧紧压住边慈的双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扒下了他的裤子,扭动中裤子滑落到了边慈的脚踝处,暴露出他饱满的臀肉。
施孝玉仿佛是一只凶猛的猎手,将猎物完全擒拿在掌控之中。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边慈,眼中闪烁着一丝狂热的光芒:“疼就告诉我。”
他的手游走在边慈的身体上,指尖隔着丝质的布料擦过乳头,这大概是故意的,因为每一下的剐蹭都带着些恶意戏弄的意味。
“放开我。”边慈弓腰想要躲开对方的挑弄,但是这个动作反而是把自己的胸递到对方的手里把玩。
施孝玉低头亲吻着边慈的侧脸,在敏感的耳廓上呼出热气,然后又吻上了脖颈。
痒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隔着对方的衣服,边慈感受着压在背上的,那具躯体的炽热,“我都说我不要,放开”
"嗯,不要什么。摸你?还是亲你?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的。"施孝玉继续捉弄着边慈。
边慈的手抓紧了床单,微微弓起的臀肉正好卡在男人的欲望上,他很着急得想要远离那处硬物,但是对方强势地贴合了上来。
施孝玉的手往下探了过去,轻轻揉捏臀肉的手掌心很烫。
“如果一直不说话,我就当你什么都要了。”
边慈的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瑟缩着身体。
怎么说话,说那些无用的废话有用吗?边慈的内心深处遍布了沼泽,那种泥沼埋没胸口的令人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虽然知道反抗可能是无用的,但是本能反应还是在拒绝身体更多的部分被男人所吞噬。
你情我愿地所谓包养的关系被彻底撕开后,边慈才真正意识到这具身体是多么的肮脏。那种蚂蚁啃噬四肢百骸的瘙痒感好像只有将身体全部碾碎才能停止。
身上的施孝玉将他圈在控制范围内,即使知道他有多么的肮脏,多么的无耻,也会像捧着宝石一样,亲吻和抚摸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边慈无法共情,也无法理解。只是理智在褪去,蒸腾的欲望有了抬头的迹象。
“为什么。”声音哽咽的边慈将眼泪浇灌在床单上:“我很脏啊”
施孝玉一怔,随即在边慈裸露在外的后颈上亲了一下,然后抚摸着他的耳垂:你怎么会觉得自己脏呢?我已经给你洗干净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自言自语的声音在密切的耳语中传来,边慈低声抽泣着,身体颤抖着。施孝玉温柔地伸出拇指,轻轻地探入边慈的口腔。边慈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声,他的舌头在拇指的触摸下微微颤抖着,上颚和舌头缠绕在一起。
只要边慈有反胃的迹象,他的手指就会退缩一步,细心地摩挲着整齐的牙齿,感受着边慈微张的嘴唇在颤抖。
“嗬啊嗯”
施孝玉的中指沿着脊柱向下延伸至臀缝,虽然不是,又好像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