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知闲一路都神色不悦,凌五虽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多问,回到不夜侯,避开人找到安南风询问。
安南风听完一脸的哭笑不得:
“怨不得他们都说你不开窍,你难道瞧不出来主子对林小姐很是不同?怎敢当着主子的面,点林小姐和宋易的鸳鸯谱。”
凌五眨巴着眼睛,愣了好一阵,才咂摸过味来:
“安叔,您是说……主子看上了林小姐??”
“这么明显,大家伙都看出来了,你才知道?”
凌五一脸懊恼:
“主子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哪里能瞧得出来……”
忙完茶楼的事,安南风端着吃食来寻安知闲。
“格威没出泰州就死了,依照那人记仇的性子,挨了漠北人的骂,一个格威怕是消不了他的火气。年前刚平定战事,不能因此事再起事端。”
“您啊,真是属人参的,越老越精。他只是愚直了些,又不曾做错事,何需挨罚。”
凌五闻言,都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我这是说的第二次了……年节时,我也同主子说过……安叔,我去把凌久换回来,最近都不在主子面前添堵了,您帮我给主子说说好话。”
“凌五呢?”
回想起安知闲临走前的话,林锦颜那颗本已沉寂的心,又有苏醒之状。
林锦颜盯着面前的账簿,半晌也不曾翻动一页。
“鲁桑性情毒辣睚眦必报,对顾家恨的咬牙切齿,奕辰大婚后,洲兄就要去北境,盯紧些,莫让鲁桑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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