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舍命救莫大人,还受了伤,怎能怪得着您。是漠北欺人太甚,也怨莫大人自视过高。回了屏南若太子殿下,因此事为难您,臣必为您作证。”
回到屋子,安抚走花允诺,阿正关上门:
“主子,莫副使伤势这般重,应该足够天楚理亏了吧?”
花允承:“这不是瞧你哭的停不下来嘛,好啦,皮外伤养些时日就好了,别担心。别再哭了!真是怕了你了,上辈子怕是个求雨的,再哭这天楚的国都都要被你淹了。”瞧花允诺虽然气鼓鼓,好歹是止住了哭,阿正抬头擦去脸上的汗,长舒了口气。
窦大人说完,见花允承面上一层薄汗,嘴唇也泛着白,又见花允诺眼睛红肿,询问了花允承的伤势,忙催着他去喝药歇息:
哄好了妹妹,花允承换了身衣衫,被她扶着去瞧莫副使。
花允承听得妹妹哭个不停,心疼无奈又好笑:
“伤在我身上,我还没哭呢,你哭这么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伤着了。阿正说的对,此事怪不着你,莫要多想。”
花允承见哄不住,装作伤口痛,哎哟叫了一声。
见人面无血色的昏睡着,花允承关心询问,窦正使愁眉紧锁:
“怎么不怪我……要不是为了我,皇兄你也不会来天楚……要不是我贪玩带走阿正,你也不会受伤……”
花允承轻抬着受伤的胳膊:
“伤如何重,也重不过人命去。何况,他也太过聒噪了些,凭他也敢斥责小六。”
阿正眼底透出厌恶:“确实讨嫌。”
花允承语气轻缓:“无妨,以后他就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