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潇然见安知闲神色郑重,更加焦急的劝他离林锦颜远些,说的口干舌燥,安知闲一句:
“她是我唯一动过心的女子,我知困难重重,但仍想一试。倘若我真命该孤绝,试过之后不成,那我也认了。”
风潇然听完,劝阻的话彻底哽在喉头,甚至哽的他胸腔都有了一丝痛意,噎的他连喝了几杯茶才咽下去。暗自气闷的的将头扭到一边,听到安知闲问他正事,才没好气的出声:
“为保万无一失,沿路都是我和凌衣亲自盯着布置的,不会有问题,事成后算不到天楚的头上。”
安知闲盯着纸张细看了半晌,确保没有纰漏才放下:
“筹谋了十几载,终于将他盼来了天楚,定不能让他活着离开。”
风潇然闻言闷气消散,忍不住侧目看去,见安知闲落寞的走神,风潇然收回目光,垂眸掩住眼底的心疼,沉默不语。
略带压抑的静默氛围,延续了许久,回神的安知闲收敛浑身的落寞,恢复成往日模样。
抬眸看向风潇然,见其窝在椅子里闭着眼睛呼吸绵长,安知闲眸色覆上暖意无声失笑,缓步上前出手迅速的点向风潇然脖颈处,风潇然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缝,立马没了意识。
待风潇然睡醒,已经是第二日,发现是安知闲的卧室,坐起身揉着睡僵的脖子,伸着懒腰掀开被子下床穿衣。
正给肖思明行针的吴大夫,突觉鼻根发痒,动了动鼻子忍了回去,接过孟杰递来的银针专心下针。
“好香,我还真睡饿了。你昨日点了我睡穴?”
竹青脸色古怪的扫视着两人,最后眼神停在风潇然洗脸的背影上。安知闲听得脚痒,生生忍住踹上去的冲动:
工部尚书府。
安知闲带着竹青进来时,正瞧见风潇然衣衫松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