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太师看着孙女毫无生气的模样,心中不免又怒又心疼:
姚太师眸光轻闪,不动声色道:
“方才听林家丫头说,前些时日你病的还重些,这两日能好转,可是薛太医给你换了药方?”
姚太师笑道:“看来这薛太医,医术的确不俗,既然有效,你好生喝药,安心把身子养好。”
太子妃仔细想了想:“薛太医没说,可我这两日喝的药,味道……好像确实和前些日子的不同。”
上了马车后,姚太师闭目养神,良久突然开口道:
“赐婚之前,我便同你说过,皇家不是好归宿,是你执意要嫁。既然嫁了,也知日后是何光景,又何必过的如此委屈自苦?”
“还是薛太医,母后殿下的平安脉,也是找薛太医,他不光医术好,也是可信之人。”
祖孙两说了会话,姚太师便要起身离开,太子妃想留他等太子回来,也没将他留住。
见孙女皱眉垂眸,姚太师语气又放缓了两分:
“你爹不顶事,总归我还活着,你并不是无人依仗。可行之事就放手去做,无可改变之事你也得看开些。此等内忧外患的关头,你将自己日日困在房中,百害而无一利。”
“砚书,薛太医,是不是皇商薛家的人?”
名为砚书的清秀男子,穿着墨色素袍,头发全束于顶。
“是,还是薛家主支的。”
“盐税归户部管,户部又是太子心腹,确实是可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