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此次前来,是有事相商。”沈玉秀提出了此行的目的。
“与你大哥商议去吧,沈家之事他最清楚不过了。”沈父摆摆手,他老了,有些事情力不从心,让他们年轻人去做就好。
沈玉秀点头称是,与沈玉风进了书房。
“大哥,家里的生意最近如何”一进门,沈玉秀就向沈玉风问道。
“尚可,家里生意种类颇多,路子也广,云阳县这块受灾,到不影响其他地域的生意。”听到沈玉秀询问,沈玉风不假思索的将家里情况向她说明。
“既然无大影响,我沈家在云阳县经营米粮的价钱,压制着莫要上涨,给百姓留条活路。”沈玉秀言辞恳切,现下这世道最苦的就是百姓,她觉得能帮一点是一点。
“妹妹放心,大哥省的。”沈玉风正色道,他沈家虽然经商,但并非唯利是图,反而多行义举,此次旱灾也定然会有所表率,为灾民尽一些力。
沈玉秀又与沈玉风商讨一番,想出许多稳定市场、救济灾民的法子,决定分别着手去做,沈玉秀便满载而归。
又过几日,“须尽欢”几乎无人问津,沈玉秀干脆关了门,花钱盖了一个棚子,雇人每日傍晚施一次粥,每个灾民限领一碗。
有时,陈家望与沈玉秀会来帮忙,顺便查看施粥情况。这日,陈家望与沈玉秀刚到粥棚,便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纷纷扰扰的,十分吵闹。
这是出什么事了两人默契的对看一眼,同时上前,沈玉秀问向施粥之人:“何事如此吵闹”
施粥之人见自己东家来了,忙解释道:“今日施粥时,一男子领了一碗粥后,想再要一碗,说是其母重病不能下地,想带一碗回去给她。我见此人可怜,不像有假,便再盛一碗给他,谁知那碗粥刚到他手,就被一地痞无赖抢过喝了,还对他打骂不止。”
沈玉秀顿时蹙眉,陈家望更是直接上前,朝人群大喊一声:“不要打了,再打我可要报官了!”
一听到报官,人群四散开来,中间的地痞无赖与被打的男子露了出来。地痞无赖见来人是沈玉秀等人,心里一计较放开了男子。那男子躺在地上,面黄肌瘦,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甚是可怜。
“沈老板!”地痞无赖朝沈玉秀一拱手,装的一脸正义凛然:“我可是在打抱不平,每人只领一碗粥,可是您定的规矩,这人想多拿一碗粥,我看不过眼,才动的手。”
“你没听见这人母亲病重吗你怎能下这么重的手。”陈家望听闻此话,更加气愤,用手指着地上的男子,怒视地痞无赖。
沈玉秀瞥了眼地痞无赖,未曾理他,只对身边人吩咐,“去请郎中过来。”
地痞无赖听到训斥,又见沈玉秀并不搭理他,硬着头皮诡辩:“谁知道他是不是骗人的,这年头为了一点粮食,啥事做不出!”
“哼!”陈家望冷笑一声,“那是你吧!”
地痞无赖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说不出话来。
此时,沈玉秀已走至男子身边,让人将他扶起,皱眉问道:“你可有事”
那男子摇了摇头,歇息一会儿,希冀的看着沈玉秀:“我能带一碗粥回去给我娘吗”
“自是可以!”沈玉秀又见郎中也来了,便对沈叁道:“你把郎中一同送去他家,让郎中给他和他娘都瞧瞧。”
让沈叁去,一是为了护住那名男子,正如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