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啥?”看自己被一群大汉拦住,陈家望条件反射的双手抱胸。
“不干什么,只是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位大汉回道。
然后,陈家望就被捂住口鼻,强拉硬拽的带走了。
“阿秀,今天我被强拉去见了明月楼的老板,他们可凶了!”卧房内,陈家望一脸委屈的想沈玉秀抱怨。
“他们有没有伤到你?”沈玉秀一听此言,紧张的拉着陈家望看来看去。今日陈家望出去买些调料,一个下午未归,沈玉秀虽有些担心,但只当她贪玩误了时辰,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没有!”陈家望说道,向沈玉秀回忆起今日的情况。
今日,陈家望被几个大汉带去了一座郊外的别院,此处甚是偏僻,少见人烟。大汉把她带到一间屋子里,就放开她让她在这等着,接着守在了门外。陈家望不明这些人的意图,坐立不安,抓耳挠腮,在心里直叫: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就在此时,门被人推开了,一个身着蓝色长袍,身高八尺有余的男人走了进来。陈家望她看向来人,鹰钩鼻、丹凤眼、单薄的嘴唇,浑身散发着锐利的气息。这人毫不在意她的打量,径直走到主座坐下。
“公子就是陈家望?”男人开口,声音雄厚有力。
废话!你请我来,会不知道我是谁!陈家望在心里抱怨,却迫于形势开口道:“正是在下,不知这位公子是?”
“明月楼,叶季城”叶季城正是明月楼的老板,林五回去后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此事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奇怪陈家望为什么不愿离开“须尽欢”到他明月楼来,才有了这么一出。
陈家望听到这个名字先是一愣,随即想起明月楼的老板好像就是这个名字,顿时明白了,向他拱手,“原来是叶老板,失敬!失敬!”
“今日是我鲁莽了,将公子请来未尽礼数。”叶季城也拱手行了一礼,话锋一转道,“只是昨日我派人请公子到我明月楼来做事,听闻公子不愿啊?!”叶季城盯着陈家望,眼神锐利,虽是问句,话里却话外透着一股责问之意。
“早问明月楼大名,只是明月楼能人众多,不缺在下一个浅薄小人,在下在‘须尽欢’待着刚刚好。”知道昨日的来人是叶季城派来的,陈家望竭尽脑汁的打着哈哈。
“来我明月楼,条件任随你提。”一听陈家望所言便知是的推托之词,叶季城也不再绕圈,直接抛出条件。
“呃,明月楼归我,我就去。”一来二去陈家望的脾气也上来了,你不是条件任我提吗,把明月楼给我,我就去你明月楼。
“看来与公子相谈是谈不拢啦,”叶季城心中很是恼怒,但又欣赏此人是个硬骨头,对自家东家不离不弃,不甘心的问道,“还请公子告知为何要守着这‘须尽欢’,也好让我死心。”
“呃,我为建这‘须尽欢’出了不少力,”陈家望停顿了一下,咬咬牙又道,“再者,“须尽欢”的东家是我夫人。”她怕道明缘由,叶季城会恼羞成怒,但又想此事她们虽未对外声扬,却也没有刻意隐瞒,有心人一查便知,还是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叶季城露出了然的神情,随即闭上双眼,不想让人看见他眼里的怒火,这次的怒火不是针对陈家望的,而是对林五的,如果他查的清楚一点,何必白跑这一趟。
“劳烦陈公子跑一趟了,我会让人送你回去。”叶季城追根究底是为了对症下药,如今症找着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