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名字,就叫:张卡蜜拉甜果芭米莎娜娜!爸爸已经做了太多公安局不让做的事情了,给孩子起名超过三个字这个事他们应该不会介意了!”张仲文托着肥头大耳憨然自在的黑肉团,非常认真地给女儿命名。
暂定名张卡蜜拉甜果芭米莎娜娜的瞳孔变大了,不过她还是很亲切地对着爸爸甜笑,抿嘴嘟嘟了几声说:“要不,爸爸,你再想想……”
十二月的寒冬中最冷的一天;没有警察上门,没有债主上门,没有前男友上门,没有妖怪上门,也没有满天神佛中的任何一个上门。
不过不管他们是分别上门还是集体上门,对张仲文来说也都无所谓了,因为他们都不存在了;tobeornottobe,whocares?
那一天,你来到了我的世界。
对不起,这个时候的我,看起来可能有点糟糕。
李远坪洗过澡,豪放全裸大大咧咧地甩着半勃起的生殖器从卫生间里出来之后,却发现床上的女明星不见了。
“——冰冰?”李远坪挠着肚子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主卧大床上摆放着一只高跟鞋,鞋尖指向地面上的丝袜,两只丝袜缠成一个箭头,指向不远处的文胸,然后其它的零零碎碎指向另外总统套房里的另外一个卫生间。
李远坪不耐烦地一撇嘴:“好烦啊,我现在真的没有时间玩这么多前戏唉!”
他逍遥信步实际上略感无趣地来到了虚门半掩的卫生间门前,用他所能最下贱的声调说:“最好是个我没玩过的新游戏,嘿嘿。”然后他淫笑推门。
“——这个游戏叫父女情深!”
浴室里没有女明星,但是却有一个毕生都在试图过女明星生活的男人背对着他坐在大理石浴缸上,正弯腰在浴缸里划拉着什么东西。
李远坪扭腰一转把屁股藏在了门后,侧着半个身子慌乱地说:“告诉我,我是在做恶梦!”
“你是在做恶梦。”扎着马尾辫的男人非常痛快地回答。
“噗噗!噗噗!嘎嘎嘎!”浴缸里传来奇怪的响声。
李远坪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呆呆地说:“我不是在做恶梦,对吧?”
“嗯,你不是在做恶梦。”马尾男无趣地再次应声。
“你他妈的太过分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卖孩子?还把货带到我这里来,张仲文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觉得你真的是想死想疯了!”李远坪咬牙切齿地大叫。
“李远坪先森,麻烦你至少穿上条裤子好嘛?张奈尔女士正在沐浴,如果你想要她接见你,你必须着装端正。”张仲文专心地在浴缸里摆弄着,头也不回地说。
李远坪抓起地板上的一条女人的短裙在腰间一围,气冲冲地就来到了浴缸前,刚刚抬起攥着的拳头想要朝张仲文的脑袋上砸去,他就突然愣住了,咧嘴吐舌头盯着浴缸底部,憨憨地说:“holy,shit!”
浴缸很大,婴儿很小,但是张仲文用浴巾在浴缸里围了一个水坝,暂定名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