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郑旭东在洗浴间里看到那个金发女孩在卧室里做的一切了,当他看到那个女孩踉跄好悬没有下地摔倒时,本来觉得自己刚才那么狠的对待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还有些过意不去,可又看到女孩儿下地后做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去看她包里的录相设备是否还在正常工作,他那颗还保留最后一丝丝怜悯的心就放了下来。
“这个女孩儿最终没有忘掉自己来这里的任务,算了,是自己有些想多了。”用透视眼看到女孩儿“逃出”了卧室,他苦笑一声,从热水池站起来,擦干身体来到卧室把床上已经湿透了混合着两人各种液体的床单撤了下去,从旁边的柜子里换上一个新床单,然后躺在床上很快的进入了梦乡,继续自己的梦里的学习,他现在正在学习世界上各种比较偏僻的语种,每到五天的晚上争取学习一门语言,然后继续学习各种乐器,其实当他学习了钢琴之后,对其它的键盘类乐器基本上就是触类旁通了,但为了能完美的演奏它们,他还是通过学习来把这些乐器学会,学完键盘乐,他会接着学管弦乐器,比如小提琴,古筝,琵琶这些弦乐,还有竹,笛,笙,箫等国的管乐,西洋的有黑管,萨克斯风等等。每天夜里他的一半头脑都在进入极深的睡眠,而另一半大脑却在高速的运转着学习各方面的知识。
从郑旭东卧室跑出去的小姑娘没有理会套房管家要给她钱的召唤,直接跑出总统套房,坐上套房的专属电梯,一进电梯她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能从刚才那个大男孩儿的眼神看出来,他并不认识自己,可是她自己知道她现在已经是美国观众心目的一颗颗冉冉升起的明星了,而且还被美国民众评为好莱坞四小花旦之一。她也不知道今天是哪根盘搭错了,竟然会答应那个人的要求来为现在正火爆的华夏神奇小子提供特殊服务,并且在服务要录相取得证据。她猜想这可能是那个人想进一步掌控这名叫安东的歌星的一种段吧,可好莱坞谁又不是这样发展过来的呢她也是为了一个自己相的角色在努力,在争取,今天晚上的特殊服务是取得这个角色的必要条件。所以她有些昧着良心的答应了下来。可刚才那一个小时简直就是她人生的一场恶梦,她现在仍然觉得自己的峡谷内外均是火辣辣的,连带着自己的小腹部也是,总觉得有根大长虫在自己的肚子里游动。你说它痛苦吧,还不完全是,还有些舒服,肚子从刚才的火辣辣到现在的暖洋洋,天啊,自己都在想什么,自己不是该痛恨安东这个小歌星吗
来到电梯外面酒店的大堂,一个身穿西服的黑人男子正在等着她,看到她从电梯里出来,几步就走上来冲她一伸,然后说道:“怎么才出来东西呢”
这个女孩儿打开自己的包,然后把伸进去慢慢的把那个sony的微型摄影拿了出来,还没等把它交过去,那个黑人已经不耐烦的抢了过去,又问了一遍,“怎么才出来”
女孩儿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吱吱唔唔地说道:“他是。。。他是个。。。变态”想了一会儿,又说道:“不对,他是个。。。怪物”
女孩儿的话听的来接货的黑人男子云里雾里,但他一想就明白过来,在美国的演艺圈儿子里不乏有在做那种事儿的时候有各种各校奇奇怪怪的爱好的,喜欢角色扮演的,喜欢虐待别人的,喜欢被别人虐待的。。。他估计面前这小姑娘可能碰到这种奇葩了。“太好了,老板就喜欢这种有剧情的。行了,你可以回去了,你要求的那个角色老板会慎重考虑的。”说完黑人男子转身就向酒店外面走去。
女孩儿在酒店别人的目光出了门口打了辆出租车向城的家驶去。
她的家在上东区,是一栋二百六十平米的高档公寓,公寓一共十五层,她住在十二层,这一层一共就二户,另一户是个华尔街的股票经纪,据说非常有名,前天晚上从自己家的观景阳台一跃而下,当了把“超人”,可惜落地时是平拍下去的。摔得跟个烂透了的西瓜一样。红的,白的散在半径是五米的一个圆内。这么悲催的事情竟然能让她回家时正好赶上,还真是见了鬼了
上了电梯来到十二层自己的公寓门口,看到对面的那个房间门口还拉着纽约警局的黄色警戒线。她拿出钥匙轻轻的打开房门,她没有去开灯,小心地在门口换着鞋,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背着“艾玛,这么晚才回来”
这个女孩名字叫艾玛罗伯茨,听到有人叫她并没有惊讶,因为她知道说话的就是她的姑姑,她是和姑姑住在一起的,这套公寓虽然她可以随便居住,但她这么年轻,刚刚进入演艺圈几年,还不太出名,哪来的钱买这栋纽约上东区价值二千多万的豪华公寓啊,这套公寓是她姑姑买来给她住的,她从小就和姑姑住在一起相依为命,她姑姑真得像照顾自己女儿一样照顾着她,所以听到姑姑的问话,她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轻咳了一下回答道:“姑姑,我晚上有戏一直在开工,收工晚了所以才回来。”说完在门口换上轻薄的凉托走进客厅。
客厅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她姑姑坐在沙发上,客厅外面的月光撒在她的后背上,让艾玛看到了一个人影,而这个人影的里有一个红色的光点正在亮着,这时客厅的灯亮了起来。同样是一头大波浪金发的姑姑面色如霜地坐在沙发上,左食指和指的前面指节上正夹着一根香烟,香烟的烟灰已经很长了,可能是看到了艾玛有些苍白的脸,她姑姑的一抖,烟灰掉在了十万美元的土耳其纯工地毯上。
“开工开的是哪部戏啊说来我听听,看看我认不认识导演或监制,让他们照顾你一下。”说到这里那位坐在沙发上的姑姑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