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中灵气更比他处浓郁三成,的确是闭关的好所在,若不是白君羡住在这里,他其实是想在这里多修炼一段时间。
外面一个人影撞进了洞府中,脚步虚浮地向他行来,发髻也已打散,长发垂到腰侧,显得一张面孔更是俊美。
正当他为眼前之景屏住呼吸时,白君羡咳嗽了起来,酒气充满了洞府通道。
“……真人,你怎地喝了这么多酒?”他皱了皱眉,白君羡酒量极浅,而且酒品也不太好,这已不是第一次看他借酒浇愁了。
听得他说话的声音,白君羡迷离地看了他半晌,露出欢喜神色,踉跄着向他行来,却是十分不稳。
“阿真,阿真!”
他声音凄楚至极,玄真心中叹息,却见他站定脚步,似乎意识到自己会法术,不必上前相迎,于是站定了,伸手朝他一捞。
玄真只觉得自己平平地向他飞了过去,被他抱在怀中,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白君羡吻住。
唇瓣被噬咬着,细致而温存,他心下一惊。
白君羡已将他抱了起来,往内室的玉床大步而行。此时他却不似方才那么醉了。
玄真推着他的肩头,却是推之不动,好不容易走到门外,又被抱回床来,他心下隐约感觉有些不妙,连忙叫道:“真人,快醒醒!”
白君羡温热的手掌在他身躯各处摸索,呢喃地道:“阿真,你以后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将头轻轻摩擦着他的脖颈,似乎无限依恋。
玄真被他亲吻耳后时,不由颤抖了一下,竟然起了反应。
他向道之心甚为坚定,绝不会随随便便就会起了涟漪,多半是这具躯体妖性难灭,被人勾起了情欲便难以消除。
他正踌躇时,白君羡的吻又铺天盖地地袭来,让他左右支绌。
看着白君羡迷迷糊糊的神情,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玄真奋力挣扎,但四肢疲软,十分无力,白君羡只不过轻轻一抓,就扣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压在床头,把他身上的衣裳除去。
“阿真,你生得真好看,我每天看也看不腻。”白君羡俯身看着他,手掌摩挲着他的腰际,神情似乎有一丝迷茫,随即又消散,“不过,在梦里的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
这醉鬼,还当是作梦。
玄真有些无奈。
正在此时,白君羡抱住了他,下身相贴,他忽然感觉到一个硬物顶住了自己,还热得发烫。
他面色大变,立时就要推开白君羡,白君羡却是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尖灵巧地启开了他的唇瓣,无限沉迷爱恋地亲吻:“阿真,不要离开我……”
“明明是你不要我,拿我当炉鼎,说得好像是我不要你了。”玄真有些气恼,但被他不断吻着,心神震荡之下,竟然忘了闪避。等到反应过来时,却是被白君羡按在床上,四肢被钳制住。虽然是隔着衣裳,仍然能感觉到白君羡的手掌热得滚烫,他被碰触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