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白佳诚抵达s市的家中时,除了跟老妈和哥哥话家常外,就是找滕翊谈了谈菠蕉的生活作风问题。
滕翊听后,微微皱了皱眉,答应说回去后会好好管教菠蕉。
白佳诚可算松了口气,然而再回过神来发现滕翊在他们白家穿着居家随意,怎么看都像是已经住了一晚的样子,“诶?你怎么会住我家?”
“不欢迎?”
白佳诚摆手说:“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你好多年没住过我家了,就是感觉新鲜。”滕翊上一次留宿他们家还要回到他17岁出国之前,而那个时候滕翊在读研一,有一晚醉醺醺地被哥哥弄回家来,嘴里总是在问哥哥,“你说,我这四年是不是很不值得?”当时哥哥把他压到洗手间里强制洗脸,也只是尽量小声哄他,“过了今晚就别再想他的事了,不要为不值得的人难过。”
那是他记忆里滕翊并不多见的狼狈模样,再高大威猛的学霸也难过美人关啦,啧啧。不过白佳诚到现在都还假装不知道这件事,聪明人么,就是要学会暗戳戳地收集把柄。
滕翊说:“后天我爸妈从b市回来参加婚礼也会暂住这里,我们家在本市的房子都租出去了,你妈也不同意我们住酒店。”
“不用解释啦,来我家住就不用客气,楼上楼下的房间随便挑,缺什么就跟我说,我帮你搞定!”房东和房客的身份可算置换了,白佳诚颇有些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雀跃心情。
“嗯,但是暂时不需要什么,你妈昨天都帮我打点好了。”
白佳诚见自己在滕翊这里无法施展地主雄风,多少有些不过瘾。出了滕翊在一楼的客房,便在家里四下里瞎逛,上次突然跑回s市来也没在家多停留,这回仔细一看,家里的三层别墅装饰布局做了调整,这是老妈的恶趣味,喜新厌旧的中年妇女,沙发罩、插花、壁画、相框里的相片时不时地都要换一换。撇开这些白佳诚习以为常的变化,楼梯边的墙上还多了些奇离古怪的装置。
用手扒了扒、摁了摁,不料一个不明物体凭空飞了出来直接击中了他的胳膊。
白佳诚只觉得浑身酥麻,而后重重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家里的佣人见此情景吓了一跳,大叫着招来了白太太、白佳慕,滕翊听到了动静也赶了过来。
白佳慕拾起地上的电棒便立刻了然,这是老妈最近叫人装的安全系统装置之一,是个用于攻击盗贼的小武器,实质伤害倒没什么,就是会短暂地把人电昏过去,即便如此还是无奈和母亲说:“妈,和你说过很多次,这个小区一直很安全,没必要再引入防范级别这么高的安保系统。”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