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怀念金属制品的美好了。
需要铁针!
那实在是太好用了啊!
针过不留痕迹!
还非常快!
这种生活小东西缺少了一样就非常麻烦!
她用力将手里的针扎透布料。
一旁看了许久的沈渊,“……”
她是和那块布有仇吗?
毫不贤惠!
一看就不是经常做针线活的人!
除了他还有谁会不嫌弃她!
哼!
人丑,还不会女红。
他挪动着手腕,将内力平缓的送入秦禹的身体内,并引导着它们在她体内循环。
没有从小习武的人,体内的经脉比起习武的人来说十分滞涩,光是引导内力在她体内循环便耗费了他大量气力。
更别说他的魔功至寒至冷,内力至邪。这种极暖极温的效果,让他感到自己体内的功法在无休无止的冲撞不休。
他知道自己的体温此时应该正在急剧的下降,
何谈烘干衣物?
仅仅是输出温暖,便让他全身冰寒。
但这些事情他并不打算说予这个蠢女人听。
她永远蠢着便好了。
他不愿看她为他皱眉。
更不愿看她落泪。
不仅如此,他惊奇的发现,当他看着秦禹近在咫尺的舒缓的眉头,竟感到有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从胸口漫溢至四肢。
这种温暖,在很久之前,他只在鲜血溅上自己的皮肤的那一刻能感觉到一些。
如同饱饮热水,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被满足的声音。
他探出另外一只手,试了试砗磲内的水温,“可以了。”
秦禹把脚放进砗磲内。
温水浸没了她的脚背,秦禹泡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已经好了许多。
那种腹部一揪一揪的疼痛差不多已经变成了隐隐的阵痛,她靠在教主大人怀里,微微打了个冷战。
“……教主?”她疑惑的扭头,“您在发冷?”
沈渊猛地将手抽了回去,“无碍。”他再次蹲下试了试水温,“你先在此坐着,本座去找些食物回来。”
秦禹疑惑的随着他的动作转动着头部,“您真的在发冷……”
她伸手想要扯住他的手确认一下,却被他用力压了一下脑袋。
“坐好!”他皱眉呵斥道,“别乱动!”
秦禹,“……”
???
教主大人这是您的每日节目吗?
#教主大人每天都在讳疾忌医#
#有毛病咱们探讨一下啊我这么私密的事情都和你说了#
#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一点信任?!#
她坐在小凳子上,看着教主大人进入树林的背影,感到心很累。
没法沟通了。
教主大人根本啥也不和她说。
亏她还对他掏心掏肺!
连女孩子的小秘密都说给你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