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碰到冰冷的鳞片的感觉还是让秦禹毛毛的,所以她只是飞快的摸了一下就放下了手,并且在身上擦了擦手指。
小鳄鱼却看起来十分高兴,甚至伸出分叉的小舌头,把舌头卷成一个圈,对着秦禹一伸一缩。
“嘶嘶嘶~~~”它眨了眨黄澄澄的大眼睛,伸出小爪子轻轻高兴的挠了挠秦禹的手臂。
只听撕拉一声。
衣服破了个口子。
秦禹,“……”
秦禹冷汗都下来了。
我的小祖宗啊,我叫你一声姑奶奶你敢答应吗?
这爪子我是伺候不起了啊,这位小主你还是自寻出路吧。
她伸手,轻轻捏起小鳄鱼的爪子,想要把它掀在地上任由它走。
然而,旧事重演。
小鳄鱼趴在她手臂上又开始可怜兮兮的唧唧叫,间或还用十分凄厉的声音打个鸣。
头顶仿佛有一群公鸡飞过。
秦禹满脑袋黑线,又不想硬来,免得再次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臂上戳出异常对称的口子。
所以说,flag什么的那果然是不能乱立的。
毒奶奶到了自己怎么办,挺急的在线等。
她无奈把小鳄鱼的爪爪放了回去。
小鳄鱼立马乖乖的把下颚摆在秦禹手臂上,开始眨眼睛,“咕噜咕噜咕噜噜~”
它麻溜的从鼻孔吹出一个大泡泡。
秦禹,“……”
你作为一个旱鸭子你哪来的那么多水吹泡泡!
你是小鲤鱼泡泡吗你一直吹泡泡!
小鲤鱼还会跃龙门呢你就只会学外语!
鳄生能不能有点追求!
秦禹脑中的弹幕简直要把她自己糊成一条五颜六色的鱼。
她放弃继续和小鳄鱼纠缠,自暴自弃的开始扒拉开叶子,去看昨天被她不小心给坑过的小食人花。
心很累,需要看个小食人花冷静一下。
治愈的小天使啊你快……
???
秦禹看着眼前昨天的一根紫色的小花懵逼。
等等……
瓦特?
我只是睡了一觉这托马发生了什么?
昨天不还是可爱萌萌哒的雪白色吗?
纯白无暇的小食人花呢?
这紫中带红的家伙是谁?
一言不合就变色?
这托马是黑化了吗?
她惊疑不定的掀起底下的叶子看了看厚草的长势。
没错啊。
厚草还是这么大,是同一株食人花啊……
为什么小食人花就这么变色了?
她放下叶子,不确定的伸出手指过去戳戳静静闭合的花萼。
然后猛地一下,紫色的小食人花就张开了嘴。
秦禹只感到手指上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等她反应过来把手收回来的时候,手指上已经被小食人花花瓣里的腐蚀汁液烧烂了好大一片。
秦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