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块用两块。
火灼一般的疼痛让还在昏迷中的沈渊抖了一下。
秦禹大喜过望。
“教主?教主?”她用力在沈渊的脸颊上拍了几巴掌,“醒醒!”
沈渊蹙了一下眉。
昏沉的脑袋上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聒噪,他素来好清静,住的地方连个打扫的奴仆也是沉默居多,哪里有过这样仿佛被千万只鸭子在耳边叫嚷的时候。
他手指一动,下意识的去拿床头挂着的长剑。
然后摸了一手的稀泥。
他艰难的睁开了眼。
从树叶间落下来的大颗雨水掉落在他的睫毛上,让他下意识的闭了闭眼,下一瞬,一个巨大的嗓门就在他耳边炸开。
“教主!你醒了!”秦禹探出一张大脸,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
沈渊,“……”
他睁开眼,阴沉的视线落在秦禹脸上。
秦禹被他毒蛇一般的眼神看得一个哆嗦。
握草?
教主大人你不是吧?
您这是起床气发作要杀人灭口吗?
说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
您忘记是谁把你从那么远的地方生拉硬拽拖到地上来的了吗?
……好吧您根本就不知道。
秦禹撇了撇嘴,小心翼翼的缩回头,拿起第三块植物开始在沈渊的胸口用力擦。
剧烈的刺痛从胸口传来,沈渊下意识抬掌,想要直取眼前这人的命门。
却发现自己竟一动也不能动。
沈渊蹙了蹙眉。
他慢慢想起了事情的经过。
左护法的那杯茶里面……
他暗自检查了一下自己麻痹的四肢。
毫无动静。
江湖传言中无色无味,能瞬间毒死十个高手的千机草,也才不过堪堪能在毒发后废了他的一身功力罢了。
但现在四肢麻痹,却不知是何原因。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正拿着一截植物在他胸口卖力涂抹的秦禹,思及在坠崖时她义无反顾的跟随着自己的身影,心下冷笑。
女人真是种被情感所左右的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