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士官原想着在城外二十里处的驿站稍作歇息,因为时候已经不早了,马匹疲惫不堪,再往前又要撞上城门关闭,若是赶不及,还得折回驿站,不如就此停歇。可岑开霁没有答应,他在听见士官的建议后,决定与他分开,并与之相约明日三更在外殿碰面,而后继续朝前策马疾驰。
虽不能进g0ng,但他可以找太傅确认那个人的安危。边关不知,不能连生父也不知。
时辰已至,守门的将士松了挡门的石砖,正朝外合上两扇,忽而听见不远处传来的阵阵马蹄声又伴有男子的高呼,要他再等等。将士认得那种马,骑行者皆从边关来,许是有急事,所以又把门推开了些,给男子行个方便。
核验过身份,太子再三同将士谢别后,骑着高头大马径直去了太傅的府邸。太傅打着灯笼出门迎他时只觉得惊讶,七日前圣上才下的诏书,谁承想这会儿人就已经赶到了。
“大人,多年不见,身子可还y朗?”自十四一别,匆匆过了五年,太傅苍老许多,走路也开始艰难,那时不过两鬓发白,如今已是满头银霜。
“不劳殿下挂心,还能凑合几年。”不提淡然的君臣关系,他们之间更该是外祖外孙,太子已长大ren,承了几分嫡nv的秀丽,总另他倍感亲切,“殿下赶路辛苦了,若是不嫌弃,今夜便在府中歇下吧,臣已叫内子着人收拾了。”
自是没工夫再折腾了。男子颔首,突然转了话题,“今日突然拜访是还有一事,晚辈离京已久,不知母妃近况。心中多有担忧,想问太傅大人可有消息。”
他那位同样不俗的小nv儿。
“陛下着人同我说过,云儿除了身上不大好,并无大碍,如今只身一人在冷g0ng里住着。殿下若是想见她,明日觐见时同陛下提一嘴试试。也许他念在你们母子一场的份上能准了殿下的请求。”太傅已经做好此nv此生都会被关在冷g0ng里的打算了,现下听得太子还肯关切她,心中不免有些触动,“听闻冷g0ng吃穿用度皆有不足,若殿下能见到小nv,能否帮我把这些交与她。为父的没办法帮她破除困境,只盼她好生照料自己。”
那是数十张二百两面额的银票,他低头看着它们,心中百感交集,不禁想,母妃果然遇到了难处。随即将它们收入袖中,答,“晚辈定当带到。”
太傅伸手轻拍他愈发壮实的肩背,慨道,“能得殿下这样的后辈,是臣之幸事。”
翌日,天还未亮,他便辞别了太傅大人进g0ng上朝,朝堂之上具t发生了什么不需要仔细列举出来,无非是把这几年在边关的见闻同各位大人分享一番,又提几句对战事时局和派遣调度的见解。我主要想说的是下朝后太子同圣上的此番会话。虽说每月二人都会保持联络,可有些话须得当面才能表明心意。
辰时三刻,御书房。
这日离中秋佳节不过四个朝夕更替,g0ng里各处的彩灯都已经布上了,好生喜庆。御书房里却是久不清扫的感觉,连同坐于上位的父皇,都带了几分经年累月的沧桑感。来的路上太监同他提了一嘴,说圣上近半年来龙t每况愈下,服用了各种汤剂皆不见好转,半月前不得已开始久卧静养,想来不剩几年的事情,劝他言辞不要太过激烈。
他便站得稍远了些,原是将军同他说的,他们这种从战场上下来的人,身上带的戾气重,乃血气凶气汇聚之相,于孩童、妇人、老者同鬼刹无别。
圣上这会儿才能仔细打量自己唯一的儿子。他b离时高了一尺,也黑了些,但眉宇间又b御前的那些侍卫多了几分英气与杀气,虽一言不发,可只这样站在那里,也叫人心生胆颤。得见幼子ren,他心里也是不胜欢喜,开口赞赏道,“镇国将军在来信里对你时百般夸奖,我只当他有五分是过誉,现下再看,就是用些更夸张的词,也不叫过分。”
“在外征战几年,身上可有受伤,不如,传个太医来瞧瞧,以免留下病患,也能叫众人心安。”到底还是关心他的。
“都是些小伤小痛,边关之时已有军医处理妥当,不劳父皇牵挂。”太子言辞冷冽,还是从前那般不肯令人轻易接近的疏离感。
这会儿再看,明日之君的气势完全凌架于昨日之君之上,年纪轻一些的更是从容不迫,只见他信手抱拳,在父皇的准许下寻了旁边一处空闲的位置迤迤然坐下。
“想来关于朕的身t状况,你也知晓了个大概。此次召你回京正是兼了要你监国的打算,不知你是何看法?”圣上的不足之症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后天养育又有缺失,再加上处理政务过分c劳,现下想要调理已是难事,唯有多加静养方能延长寿命。
寻常的储君大抵会推拒几番,又要假借圣上龙t康健之名,恭维些表面上的话语,但他的x子被那群直来直往的糙汉捋顺了,没想法要与上者多番推诿,单刀直入,“父皇既存了这样的心思,儿臣岂敢不从。”
还怕他担不起大事,如今再看,实在令人满意,于是笑着说,“这样好,等过了中秋朕便下旨,再请几位老臣辅佐。时辰尚早,快去给太后请个安,她也有数年未见,想必心里思念得紧。”
岑开霁点头应允,但又生了旁的心思,忽而抬头目视尊者,“太后娘娘那里,儿臣自然会去。只是心中还有一问,想问问父皇。”
“您何时能把我的母妃还给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能叫人轻易瞧出面上的情绪,不像是开心,因为片刻前嘴角上还挂着的笑意,此时尽数收了回去,也不恼怒,至少说话的语气还算平静,像是来同尊者商议的。但你仔细听他说的,他竟敢在上者面前直言“我的母妃”,其中意味不言而喻。那是猎者对待猎物时才会使用的言辞。
圣上早在截获二人来往的私密信件时便知晓了此子的异心,可他非但没将远在军营的幼子训斥一顿,反倒全把罪责推到行云的身上,甚至在这一刻,太子当着他的面把私情说破时,他也没能说出一句指责少年人的话语来,偏过头看了眼窗外的大好的晴日,将之前准备好的话尽数道来,“此nv惑乱后g0ng,其罪当诛,念在治理六g0ng、抚育太子有功,朕才饶她一命。但你要想同她再续前缘……”
太子g了g唇,轻笑了一声,g脆打断了他,“我在战场上听来一言,自觉讲得在理,今时想告与父皇听听。”
“哪怕是军中目不识丁的匹夫尚且清楚,既不给妇人在外从事的权利,也不该要她们担着国破家亡的罪责。再观父皇,把自身软弱无能的痛症藏着不许人知晓,又纵容妒妇扰乱后g0ng。儿臣只觉得有趣,您不敢拿贵妃娘娘开刀,许她杀了我的母后,如今是还想效法再害了我的母妃是么?”
“不然,您下不去这个手,g脆让儿臣替您手刃妖物,以正朝纲。”他说这些话就跟说着玩儿似的,全然不把上位者的软弱放在眼里,又言,“若我是您,这会儿该想的是,如何才能保ai妃一命。”太子没有行云那般善良,昔日母后毒发身亡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只要他能活着一日,必会手刃弑母的仇敌。
圣上被他眼神里s出来的杀意震慑住,坐在位子上缓了半晌才能回过神来。拦不住他,他身上的天子之势已然觉醒,叫昨日之君节节败退,最后只能允了他的请求,“太傅之nv在西六g0ng。朕会命人遣散附近守卫,若是有散布谣言者,杀无赦。”
又是这种不把人命看在眼里的言论,他懒得理会,起身拜退了尊者。
冷g0ng同寻常的院落并无太大的差别,无非是院子小些,人烟稀少,冷清,平日里也没几个人往这条道上走,所以他来的时候只有满地的落叶,和莫名刺骨的寒风。
指路的g0ngnv在最后一个转弯口给他指了指大门紧闭的那户后,转身而去,只留他一个人。他抬头望着院墙,b寻常g0ng道还要窄半尺,而g0ng墙又高一尺,b仄的,柔弱nv子怎能舒畅的生活,他又想起行云那副最喜自在的个x,敛了几分身上的凶气,走上前轻叩门扉。
不多时,听闻nv子轻缓的脚步声,而后是门闩被人ch0u出的动静,“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来人是小芫姐姐,穿得朴素,看见是他,神情从起初的震惊转为了惊喜,而后激动地回身去探自己的主子,看了几眼,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把人堵在门口实在不对,才弯下身去挪开了挡在门口的石块,道,“殿下你可回来了,我们姑娘等了你好久。”好像哭了,他没听清,跟着她朝里走,眼神不停地在这间破落的院子里来回扫荡。
直到行至后院的田圃才找到那人的身影。她消瘦了不少,从前的丰腴不再,抓着手臂长的小锄头在地里填挖着什么,他不懂农事所以看不明白,但他知道自己找到属于他的温柔乡了。
行云听见声儿,用腰间的兜布擦g净了手,而后起身转回头看他。是随意看了他一眼,以为是不讨喜的g0ng人,所以没什么情绪。
等到反应过来来人是谁后,nv人连忙上下看了眼自己穿的料子,想把它们打理地齐整些,但粗制的麻衣起了褶子后怎么也抚不平,她看起来有些无地自容,半天没说一句话。
他先开口,“小芫姐姐,可以给我们一些独处的时间么?”
小芫是头一个知道他们间的情事的,所以立刻反应过来太子的意思,忙把行云手里的活计都抢了过来,再把人给他从田里带出来,回答,“殿下,我去给你们守门,冷g0ng人少,不怕给人听见。”
这话太明显了。她被男子拽住了手,跟着往屋里走,还没走几步脸就红了,只能低着头,瞧着盖过脚背的杂草,琢磨着该怎么同他解释自己被发落到冷g0ng来这件事,于是支支吾吾地开口答,“我没不听你话……”
才刚一张嘴便被他咬住了。他的力气是这样大,能直接把她托起来,又能把结实的麻布撕开一条好大的口子。
“阿桑,别说话。”太子只想进入她的深处,把她嵌进自己的身t里。
门还没关严实,留有一道三指宽的缝隙,这都不算什么,床头那边的窗户大开,他们完全没管过,要是有人无意路过,能把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尽收眼底。可行云还没来得及打探周遭几眼就被他一把扯进了q1ngyu里,带着难以言明的急切和紧迫。
太子几年没碰nv人了,手掌一触到她就像跌进了泥潭,怎么也站不起来,g脆不挣扎了,放任自己沉沦进去。他吻得认真,是身t的惯x,要她张开双腿相迎,又在低头交吻时松解了她的腰带。
不多时便被他剥个jg光,那对不算饱满的rr0u羞得泛了红,连带着腰背往内含。他不许,双手在她腰后托起,轻轻一抬便要她反弓着往前送。
她也好久不曾有过男人,刚才一番厮磨中无意用小腿蹭到了他立起的y物,被他更为粗壮的yan物吓了吓,想着身子没从前好了,不ai出水,唯恐接纳不住,于是咬住了下唇抬手半遮住脸颊,紧张地蜷住了脚趾。
尽管这样凌乱,空气里布满了两个人喘息的声音,可也能叫她细细打量起自己的心上人。殿下变得b从前更高大,身子也壮实起来,抱着自己就像握一块面料那样容易。再说他的那双眼睛,没以前有感情,复杂的,投s出暗冷的光线。
但无论何种样子她都喜欢,他更冷y,她便柔软些。如此正能相配。
男人握住shangru的力道之大,捏得她忍不住出言轻叫,再带着停不下的jiao,“啊哈……殿下,哈啊……”
太子的吻毫无章法地落在nv人的t0ngt上,不光是浅显的吻,更添蚀骨xia0hun的吮x1,一点点把她的yu火点起来了。
再往下,他推高了nv人的双腿,把软r0u从幽暗之地找出来。不需要费更多的力气,只盯着那处看了一眼,太子便没理智了,心里那些说不出来的痛苦与憋闷在顷刻间化成了汗水,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掉在nv人的小腹上。
难怪他们都ai找nv人,就算再锋利的宝剑也需要合适的剑鞘。他也需要。
那东西在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y了,似铁棍,涨得他发痛,但伸手去0她的时候,又觉得阿桑实在是太小了,双腿分得大开也瞧不见缝隙。大喘了几口气,他拉着nv人的手帮她上下套弄几回,而后使着起了茧子的右手,狠了心往里塞了三根。
行云的x又小又窄,久不寻欢,实在不适应,两条腿不住地往内扣,似要夹住了外来的异物,不许它乱动。但夹得越紧,太子便越想快些要了她,手上的动作便要用更大的力气,把她的x口撑开。
慢点。她吃不住太子这样快速的g弄,半撑起身子要伸手去推他的x脯,可忽然被他0到了敏感的地方,下身一阵一阵地发热、发软,内里更是没来由的酸涩。怎么在他身下来得就这样快,一点心理准备也不给。她忽而张大了嘴,半仰起头,不高不低叫了两声后,丢了身子。
连他也感觉出来行云的不同了,那时候随便抠弄三两下便能0出一手的水,这会儿捣了小半刻只挤出两三滴。太子忽然记起太傅昨夜和他说的“母妃身子不大好”,没想到会落在这件事上。
怕她觉得难堪,男人低头看了两三眼后再次抬头吻她,用以安抚她的情绪。
她又不笨,知道太子在等她进入状态,只萎靡了不过几次呼x1,便探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同时伸手从他的衣领处探进去。
0到他肩头约两指宽的疤痕时,nv人不自主地愣了愣,无言与他对视,又在那凸起的地方来回0了好几下,沿着走势从他的左肩一路滑到背心。惊得她手指都生了热意。
“别想。给我好不好?”他g脆把她托了起来,分腿放在自己身上,要她半趴在自己肩头,乖乖地挨c。
nv人没试过在上面,感觉到他用力掰开自己t瓣的时候,下意识屏住了呼x1,缩起了肩膀,又g起了脚尖。还是不sh,可她不想让他等太久,于是低头望着他殷切的眼睛,轻轻地点了头。
他好像笑了一声,又像是没笑,她没听清,只知道他兴奋地往下扶住了那柄粗壮的长剑,带着灼热的温度便要往她身t里撞。先是吻上了她柔软孱弱的双唇,把它们吻得一团乱,然后撬开了始终禁闭着的唇,压着她的身子,朝g涩枯窘的内里奔来。
“啊啊——”没有yye缓冲,所有的感觉都冲着她心口直直地打来,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下面夹得好紧好紧,别说是他了,就是自己也动不了。一时间,什么感觉都来了,说不上是疼,也许是涨,总之这一刻就像有把利刃在她心口上划,刺激得叫她瞬间矮了身子。
男人哪里知道nv人承欢时是什么感受,他们只知道水多不多,b紧不紧,剩下的全靠nv人一张嘴说。怪的是,nv人无论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他们会一概理解成,yu求不满,求之不得。
太紧了,咬得他一下子失了理智,抱着nv人的身子就是往下压,直到把她摁在小腹上,两人以最紧密、最深的姿势牢牢地结合在一起。
她失声叫了两声,闭着眼睛忍受着几乎要把身子破开的力道,想尽了法子放松自己。哪有那么容易,太子尝到了甜头便抱住她的tr0u疯狂地上下挪动,好像每ch0u动一下,身t里的邪念便会减少一分。
“啊啊啊……哈啊……好紧,殿下,我太紧了。”慌不择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男人能不能听懂自己的意思,只是诚实地把心中所想告知他,这般艰难的,说几个字词便要停下来大口喘气。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整个甬道里的皮r0u都像是挂在了那物上一样,一推一拉,内里的每一处都能带来难以想象的酸痛。再说他那物b几年前粗壮了些,坐到最深的时候,她只觉得x口要被撑爆了。没cha几回,她就失了力气瘫软在太子的怀里。
“再来几回就好,阿桑已经出水了。”他往里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扶住了她摇摇yu坠的腰身,哄道。并不是全无所获,太子感觉到自己的最前头触到了sh润,虽是涓涓细流,可多引诱几回,必能形成潺潺流水。
太子想做什么她都阻碍不了,只能握拳轻捶他的肩头,而后如小兽般呜咽着任他顶弄。
弄了没几回,又g出她的快意来了。行云的ga0cha0总来的不明不白,她还没辨明身t里究竟是些什么感觉,忽然小腹一暖,x口一松,叫他捣得轻松了,紧跟着不出三次呼x1,她便抖着开始夹缩,一下一下,伴随着身t里忽然涌出的yet,一齐给了他。
“啊……”她喊到一半喊不出了,放在床边的左脚忽然滑落,悬于半空,同时趾尖向上提起。
nv人每次爽到的时候,都是不管不顾的,甚至会有意识地助长这种疯狂。譬如,腰肢摆动的幅度更剧烈;夹缩快要结束的那会儿,她会自主地再多夹他几下;能喘上气了,止不住深呼x1的同时,还要低低地叫。
这都不算什么,也许是寂寞了太久,行云格外思念这件事。这会儿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下身如同来了月事一般要往外吐东西,忍住羞意的时候,知道自己已经做好了寻欢的准备,便问他讨更激烈的索取。
抱住他的上身,往上抬了抬髋部,没拔出多少,又坐了回去,如此反复几回。不要多激烈,甚至可以偷懒些,他便会因为不满足而把自己推倒,然后低吼着对着洞x猛g。
她是这样想的。
才要她一回,就c出她的y骨了。岑开霁见她主动的模样,笑了笑,托住她的腰,要她笔直地挺立着,接着奋力往上顶。这种姿势就是不ch0uchaa也舒服。于她而言,同骑马无异,坐在他的巨物上面,就像被绑在了马鞍上,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把身t里的每一处展平。
这种感觉是说不明白的,好像t0ng穿了,剑与剑鞘合而为一。没有什么动作能b它更亲密,两个人的y私紧密相连,她那两团软乎乎的东西在他x口处蹭来蹭去,rujiangy挺如粒。大抵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动了没多久她便吃不住,身子都被他分开了,那些水ye不知何时开始多得收不住了,她咬着唇拼命夹住,无果,只要有一点缝隙都要被它们填满。酸得受不了,她苦y几声,伸手摁住自己的小腹,试图要身t里的东西安分点,不得不红着脸补充道,“你堵住了,东西出不来,太涨了,我难受。”
原本吃下他就过分艰难,那些越积越多的yye无疑雪上加霜。
动情最能t现一个nv人的欢愉,这些为他流的水ye更是佐证。太子很喜欢看这些东西,听见此语更是兴奋地低头去瞧,想看见以前会沾染在她y毛上亮晶晶的东西。
没喷,如今再要她像个荡妇一样cha0喷实在艰难。但当他松开nv人,她从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就看到洞x里的东西了。才拔出,就有一大滴r白se浓稠的yet掉落在他的rgun上,似浆ye,挂在r0u柱上饱满的,缓缓往下滑动。
这还不够。nv人坐在床上,张大了双腿正对他,要他能轻易看见还在往回缩的x口会突然松开一些,往外吐更多的白浆,一gu一gu,几次就要她腿间全是这种黏糊糊的东西。
已经不能用se情来形容了,它们就像太子在战场上斩获的战利品,是他在nv人身t里开疆拓土的奖励。激起男人的胜负yu了。他伸手把rgun上的浆ye抹匀,又去她腿间胡乱地涂弄,非要她的y处都被它覆盖,要她连双gu都是圆润sh滑的。
不够了还要去她x里扣,或者再多c一顿。
她不知道太子现在正在想什么,但她知道男人眼里那种亢奋的神态正能代表对自己的喜ai。就像看到好吃的零嘴一样,一定会问她要,一口两口,一天两天,乃至数月都不会腻。
也就是小口吐得差不多了,露出空虚的洞门时,他便低喘着压着nv人的身子上前,再次凶狠地刺进去。
又sh又滑,是失足跌进水潭的感觉。他用双手扼住nv人的膝盖窝,命她整个人向上折起。这种不容反抗的姿势,她清楚男人不想再玩那些温柔轻缓的游戏了,那些足以掐断她呼x1的冲击就要对着她扑来。
“啪啪——”太子腰间发力,往她的柔neng之处反复ch0u送,动静太大了,r0ut拍打的声音直冲云霄,好像都能听到回声。
她肯定要叫,张大了嘴,也不管那些因为太过动情而溢出的涎水,眯着眼睛看着高大的足以把她包裹住的男人,一只手往上扶住木枕,另一只向下轻放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上,0到他因为发力鼓起来的手筋。
没人能承受这样的攫取,就算已经和他做了好几次,对他有了清晰的认识,可是每每轮到这一刻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要被他做si。
呼x1是他的,她只能在不ga0cha0的间隙用力地喘几口,而后又被他某一次顶撞推上顶峰;r0uxue是他的,什么时候松,什么时候紧,什么时候开始夹缩,都是他说了算,nv人不过是被吊在q1ngyu下的纸偶人,跟随着男人ch0u动的韵律一点点颤抖;yshui是他的,他好像就是奔着这些东西去的,把所有的敏感点都试一遍,如果找到某一处一碰就要等到浇灌全身的sh意,便会咧着笑意,伸手压住她的小腹,用si劲t0ng几回。
爽得快哭了。“啊哈……爽si了……”爽到她觉得这几年的等待都不是白费,都不是一厢情愿。只有他能让自己0到无边的q1ngyu,只有他能让自己做一回nv人,有夫之妇。
不知道怎么忽然想到这里,怎么就突然想到这里了。她脑子发白的某一刻。肯定是疯了,就是疯了。望着太子的脸颊,望见他也离不开自己的那副样子,轻噎了片刻,而后没来由的喊了一声,喊他。
“夫君。”
她怎么有资格说这种话,就算是在床笫之间,也不能忘记和他的关系。可她就是疯了,在咿咿呀呀sheny1n了好一会儿,在两只脚舒服地在床垫上前后摩挲了十几下,在内里又吐出好多只为他涌出的白浆后,她怕太子听不清,她怕男人觉得自己只是叫着好玩,所以两只手都伸过去抓他,指尖碰到什么就抓什么,然后用了更大的嗓音,清醒地唤他。
“夫君。”
后面应该要补充些什么。c我、g我、多要我几回,还是各种引诱的话术。她也觉得自己要多说些什么,毕竟是在寻欢,又不是拜天地,不该用那些过于正经的词。
可他听见此言,整个人都像被浇醒了那般,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去她枕下0另一块玉佩,那块说要他来取的物什。
不需要过多的0索,那东西又冷又y,与此间高涨的q1ngyu截然相反。他一0到就把那东西sisi攥在掌心,不肯放,不会放的。终于听懂了,她不是要他来取这块做工不jg致、不值几个钱的玉石,而是要他来娶自己。
所以他定睛看了行云一眼,丢下承诺,“等我来娶。”
你知道这是在正常情况下不能被实现的话,甚至不能被这样武断地抛出来。但行云觉得就是说出来哄骗自己的,也能叫她的心防在一瞬间瓦解。nv人先是鼻头一酸,而后抿住了双唇,看着他掉了好几颗眼泪。
说不出话,生怕这样的梦境被自己无端的言辞打碎,她便望着布满水意而愈渐朦胧的他,软了身子,只剩下与他相接之处又su又麻的知觉还存活着,没过多久,这具身t就彻底软烂得不成样子。让他不停地捣,捣出浆,捣成沫,捣得下身y1uan一片,像被g了几天几夜那样,nengr0u上刚抹开的痕迹还没g透,就会被身t里流出来的新的水ye覆盖。
等心头那阵忽然涌上来的cha0水慢慢退下去,她才又能张嘴说话,不对,不是理智地说话,她的理智已经被扯坏了。这一刻该是被男人一把摁进水池里那种不生不si的状态,眼睛虽然还在望着水面上的天空,可视线已经被水流扭曲,不正,歪掉了。所以这会儿心里想的一定是,既然活不了,那就g脆si得更癫狂一些,便要下意识地踹蹬那尚在水缸外的双腿,要同他做得更y1uan。
她放声叫了好几回,0到能用的yan词想也不想便往他身上扔,“啊……哈啊……求你csi我。”语气是那样坚决,非要他把浑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不可。
这话放在任何时候都能点燃他,可是不巧,他刚从战场上走下来,对“si”实在敏感,听到这个字的瞬间,呼x1就突然停止了,转而变重。如果她用的是“c烂”或者“c坏”,都b“si”能让他多保持一份理智。可话已经说出口,再无回转的可能。太子脑子里的弓弦在某一刻突然绷断了,这是另一样近几年里养出来的习惯,多番眨眼静思也没用,不需要多久,眼神里的温情便会被一种无b狠厉的冷光替代,它们会致使全身的力量都变得更沉重,乃至于引他不自主地拔出藏于腰间的短刀,让那嗜血的刀尖显现于人前。意向引用,作者常用写作手法。
适才那些轻柔的温存不能叫他满足了,只有暴力才能与被唤醒的血x对等,他内心那些压抑已久,不得释放的各种情绪,需要通过能被撕裂的通道宣泄出来。他环顾四周,遍寻不获,那双凌冽的能杀人的眸子最后无助地落在她的身上,垂下来,落在nv人双腿之间被自己g得合不拢的红肿之处。他来不及解释,他的喉咙被上涌的血腥之意封住,如果不继续g她,那些利刃便会把他劈得四分五裂。
所以他皱紧了眉头,又无力地闭上眼,不喘气,接着松开了在她腰间的手,果断往后伸,用力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把它转到身前。
nv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他抓着往下翻,翻到整个人趴在垫子上,再被他夹在双腿之间。以前也不是没被他从后面弄过,但那时她尚有可以活动的空间,觉得太刺激了还可以往前推推,把他的东西稍微拔出来些,不许他cha那么深。谁知道这会儿被他压住了,没法动。
他跪坐在nv人的大腿上,也不在乎她能给自己留出多大的空隙,身子微微前倾,将左手撑在她的肩膀边上,而后低下头去瞧那对圆润的gur0u,没犹豫,把右手压放在了她的后腰处,用了不少力气。她一点自由不剩。
也就是她刚把自己的x口撑起来点,给自己留些呼x1的余地时,他那滚烫粗壮的东西就磨着大腿内侧挤进来了。不能叫挤,还不够狠,得是闯、撞、t0ng全加在一块那样猛烈,是她从没经历过的如狼似虎的冲击,太强了,落印的是父皇。他去那边问安的时候,贵妃娘娘也是在场的,她都不敢说什么异话。于是笑着回答,“阿桑,我想看你穿红衣。”
这世上只有两种nv人可以在世人面前光明正大地穿红服,一是出席重大宴席的皇后,二是正在进行婚典的正妻。行云当不了他的正妻,那是她这辈子也0不到的身份,除非下辈子两个人选择不投身在一家。
所以这会儿听见他说到穿红衣这件事,她瞬间明白了太子的意思,把头扭过去抿唇偷笑,不久又开口骂他,“疯子。”
太子也不反驳,望着她害羞又期待的样子,大方地追问,“母妃是不肯穿?”
这需要问么。她低着头想也不想直接答,“殿下,这辈子谁没疯过一回。”
举行册封大典的那日,是她第一回在皇g0ng里看见如此广袤的天空。明明头上顶着层层白云,却能给人一种抬头就能触到天空的错觉。她不住想,原来皇g0ng里不止有b仄偏远的小院子,还有目视万里的高台,叫她一眼就能看见站在百级台阶之下的群臣。
行云身着皇后的礼服站在大殿最前,接受即将到来的册封典礼。
司礼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印刻在她的脑海里。你知道这当中的大多数言辞都是赞谬之语,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它随意地流过去。可她听得这样认真,从圣上、从万民、从皇天手里接过皇后的职责。
岑开霁就站在人群之中,看着被红se浸染的行云,看着她面向天地缓缓弯下了身子。
天地为证。
他也跟着众人,遵循礼制,朝着nv人跪了下去,又将自己的额头虔诚地贴于石砖上。
苍生为证。
这一日,行云披着被火焰燃烧过的红,成为了太子的皇后。
皇后入主后g0ng,那间尘封已久的g0ng殿被再次启用,许久不见的后妃们皆来拜见,就连一直陪伴在皇帝身边,悉心照料的贵妃娘娘也亲自走了一趟。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这位昔日从不给好脸se的nv人也破天荒的道了祝贺。行云猜测是因为太子接连贬了皇城里的几位将军,大挫贵妃母家的实力,才迫使她不得不朝自己低头。
“这是你要的结局么?”临行之前贵妃这样问她,与多年前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的那些互相威胁的话一样。
“那这是你想要的结局么?”行云不答反问,实际上她会以为太子要杀了贵妃的,没想到最后竟然全不动她,让她安心陪在圣上身边,生si不离。
“不算,但也不差。太子他。”贵妃说的时候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笑了笑,继续道,“太子跟着你没跟错,若是随便换个人带,他都活不到现在。”
她没想到贵妃会这样直接,笑了几声,认真回答,“如今可b我想的结局好太多,还记得我出阁时同双亲允诺的,活到太子出阁读书便可,一转眼十五年都过去了。”
原本得不到的东西全都有了,好不幸运。
贵妃听见这回答,又把g0ng殿里的装饰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大抵这是二人今生的最后一次见面,所以多少带了告别之意。
“娘娘,我今日来还带了一份礼物。”时间差不多,贵妃派人送给她便起身离开。行云看着那样喜庆的漆了红se的木盒,张口喊小芫打开来看看。
里面装着一对镶龙附凤的红烛。
入夜,只剩门口的灯笼还亮着,太子只身一人走进皇后的院子里,穿着行合卺礼时才上身的衣物。
没人会来打扰他们。
行云也穿着红衣,浅浅地弄了妆容又熏了香,正坐在卧室正中的餐桌旁,痴痴地望着不远处的红烛。
从前不觉得这些物件有什么稀奇,这会儿看着它们扭动的姿态,就像缠绵在一起的ai侣,心里装着形容不出的满足。
岑开霁推门而入,见到她便唤道,“阿桑。”怪r0u麻的,这还什么都没做呢,她身子便su了大半。
“奏疏很多么?怎么现在才来。”她觉得那些繁文缛节太麻烦,便把之前的全都去掉了,只留下最后两步。所以说完之后,便抱起桌上的酒盅,往另一边的小酒盏里倒。
水ye清脆,很快满了。
男人在她面前坐下,在她脸上吻了吻后,接过她手里的酒盅,给她斟满。
没有人会在新婚之夜啜饮烈酒,不过是一些暖暖身子的东西,醉不了人。他们对视了一眼,而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盏给对方送去。
行云第一回知道酒水也可以这样甜,眉头也不皱一口饮尽。太子则在喝完后吮了吮她纤细的手指,根本等不及,眼里的火焰一瞬间就被点燃了。
“元良!”她被他的急切吓到了,忙在他嘴上点了点,要他等等,而后拿起桌上的小剪子给他看了看。
太子才忽然记起这件事。大概是因为她调理过后身子逾渐丰润,总叫人把持不住。他从脑后取出一gu散开的头发,放进她手里。
行云接了过来,往前一拉,他们便顺势并肩靠在一起。她再将两人的发尾编在一处,编了巴掌的长度,拿剪子剪下来,最后用细绳仔细捆好。
如此,再不分离。
这时候不该乱说话,所以两人只对视,打量着对方的容颜,又悄悄地牵起了对方的手,再改为十指交握。
你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有人的面se被昏h的烛光染成红se,连带逐渐0露在另一人眼里一丝不挂的肌肤。有人的眸子被满室的帷幔衬成红se,连带着蠢蠢yu动的渴望。
“呼~”有人轻巧地吹灭了红烛,把另一人抱上了圆桌,再带着无法度量的情意同她合为一t。
黑暗里,只剩下她永远学不会抑制的sheny1n还有那颤抖的落满一地的sh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