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余两人皆觉惊诧。行云向来以温婉示人,从不苛责奴婢,待亲近之人更是和善,没想到情急之下也会说出如此狠毒的话语。那口吻完全真实,好像已经在柴房里备好了相应的刑具,等着完事之后提她前去受刑。
小芫闻言,跪趴在地上朝着床上的两位主子猛磕了几个头,同时深x1几口气以定心神。她的x子与行云差不太多,本分、忠实,想着要如何回话的这会儿已经把好歹都在心里过个全。兹事t大,不敢求饶,只埋着头,替主子们善后,“奴婢去门外守着,称殿下不喜喧哗,叫院里守着的g0ng人们都退远些,定不叫闲杂人等轻易接近。”
这回答叫她能松口气了。她一只手攀在太子的衣襟上,适才突然紧张,叫她不自主地捏紧双手,自然而然的,也把他平整的汗衣r0u皱。根本不敢想,若是她和太子jiaohe的事情在院里传开,要怎么封住所有人的嘴。所以这会儿得到小芫的协助,身子也软了下来。
?岑开霁知道她刚才说的话,一半为气话,是冲着自己来的,一半是真话,不顾一切维护他,甚至对最亲近的婢nv动了杀心。等人退开,他便抓住了nv人尚且还能活动的左手,贴放在心口上,开口,“就知道母妃心里只有我。”
如此狂妄。不是“心里想着我”,而是“心里只有我”。
她不接话,挣了挣要把手ch0u开,挣不脱,作罢,又把头撇开,不愿正视两人的情事。
但小芫的突然闯入给她提了个醒。太子的这间屋子并不大,若是自己挣扎地太过分,是肯定会叫人注意到的。于是叹了口气,突然道,“我不躲了,你想弄就弄吧。”
听见此话,他心里不住地欢喜,伸出左手便去给她解那条把她右腿藏在立柱上的腰带。活结,一扯就松了,他顺势抱住nv人的双腿,将它们高高地架起来,带着她的上半身都跟着微抬,做出承欢的模样。
刚才那东西在t内ch0uchaa的时候,其实并不舒适,因为之前她从没接受过正常男人正常起势后的物什,yx的紧致程度同处子并无二致,所以身t里传来异常生涩的感觉。
这会儿甬道被人为打开,更宽敞,y物进出方便不少,太子便能更加自如地去探寻别人不曾从她身上t会过的奥秘。
“……。”行云的呼x1也跟着急促起来,架在他肩头的双足也忍不住使劲儿,用以对抗他带给自己的巨大冲击力。
“母妃,我好像顶到最里面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在进到一定深度后便前进不能,就像是有张网,把他的头部牢牢包裹住,不允他做出更为粗鲁的举动。
什么最里面。她只知道肚子又酸又涨,他每次撞进来下面都跟泄洪一样不住地往外分泌汁水,更为难耐的是,当他顶住自己的时候,她都以为自己要活不成了。
呼x1、心跳、感知在这一瞬中断,身t里密密麻麻的爽意自下而上地侵蚀她,她的知觉,她的理智,她的矜持。
“啊——”行云又叫了,摇着身子要从他身上逃开,受不住,根本受不住,她的y私是那样脆弱,经不起他这样快速地ch0uchaa玩弄。
roubang带着水ye从她的身t里滑出,在月光下折s出白光,他低头朝下看,看见母妃颤抖的身躯,还有从腿心里滴滴答答流出来的泉水,又听她轻声地求饶,“阿霁,我不要了。”她诚实地摇头,伸手放在他的小腹上,用力摁了摁。
这会儿两人的身姿贴合地不能更紧密,耻毛弯曲错杂地缠结在一起,似是生来就源于一处那般,难分难舍。她的身t被折叠起来,又推开,双腿自然悬挂于夜空中,晃荡着,或者脱力松弛,或者紧绷反弓。
她嘴里说不出的对眼下x1ngsh1的满意与喜欢,可都明摆着藏在这些小事里。
“母妃吃得住,别担心,霁儿c不坏的。”他笃定,进而伸手去扶自己的yan物,往她腿心里塞。
“啊哈……”nv人仰起头,望着不断摇晃的帐子,一声接一声地sheny1n。说来怪事,她以前自渎的时候,外间实在静谧,根本不晓得开口唱这回事。现下破了先例,便再不顾脸皮,直言,“你这样快,我又。”
那是一种根本控制不了的痉挛,力道之大,夹得太子也要跟着唤,咿呀的,好不痛快。
痛快,这正是世上最痛快的美事、乐事。若是同心ai之人一起品尝,更叫人喜不自胜。
太子抱着母亲的双腿,看见她一次又一次在自己的棍bang下泄身,姿态愈加柔和放松,起初是百般不愿,要踢他,要推他,要打他,这会儿像认输了,臣服了,哪怕畅快的势头完全过去,她也红着脸颊喘着粗气不躲不避,将私密之地大方地展示在他面前。
非要论对错,这种事定然是于理不合,可论起情意,论起这几年同他培养出来的母子之情,她又觉得这事没有那么荒唐了。
后g0ng寂寞,古往今来,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错事与乱事,太监g0ngnv都知道私下t0uhuan,她们这群做主子的,又有几个能熬得住漫漫长夜。
“你刚才说喜欢我,是真的么?”她松了紧咬的唇珠,忽而开口。nv人不确定太子对她是什么样的想法,也许刚才那话只是出于抚慰她随口胡诌的。“我不想听谎言。”行云再次问他。
他听见母亲的问话,挺直了腰板,在她身t里动了动,正se道,“实乃肺腑,还望母亲明鉴。”太子那双明亮的眼睛正于黑暗之中凝望着她,璀璨夺目。
就算不知道他的心意,行云也是了解他的品x为人的。他说话做事直来直往,从不拖泥带水,拐着弯私藏,于是转动了眼珠与他正对上,开口,“十二岁,作为储君已经不小了,再过几年你便会长大ren,开始为国家大事c心劳力。殿下,如今的你明白自己肩上的职责与重任么?”
他顿了片刻,觉得母妃话里有话,随即追问,“母妃直言,只要话说的在理,我都会听。”
肯g0u通就是好事。她再叹气,回答,“我不过是你漫长岁月里的一位nv人,殿下的院落里不会只有,也不该、不能只有我一人,如今我面临的处境,极有可能是日后,殿下身为九五之尊时后g0ng里某一位妃嫔的生活。殿下尚且年幼,心x未定,更不能独宠专情,明日我便让她们过来。”
行云的头脑太清醒,她知道凭自己的身份做不来他后g0ng里的nv人该要做的事情,除了寻欢,别的她都给不了,而寻欢,恰是两x关系里最不稳固的联系之一。所以她的语气也从刚才的有商有量变成了替他全权做主。
太子想拒绝,可再想,又无言辩驳了,沉寂半晌后再问,“姐姐们过来之后,我又该如何与母亲私会?”他是真心喜欢行云,所以才做这样的让步。
nv人答,“殿下莫不是忘了,你每日都要向我请安。若是日后还有这般主意,届时在腰间配条蓝se汗巾,一看便知。”
这主意好。得知这样的y1uan之事不止今日一回,岑开霁总算满意了,不过是顺便赏旁人一些好脸se,有何难处,接着轻声笑笑,一口应下,“都听母妃的。”
太子嘴上说的好听,说是都听自己的,可这一晚上有哪一处真听了。和他爹一样,无情又霸道,兽yu上来后,从先生那里学来的礼义廉耻便全忘了。好在有一处不同,不像圣上那么无用,叫她这段时日的担心可以放下了。
她忽然叹了一声,是ga0cha0的失控感彻底消失后的喟叹。刚才闹得太狠了,她几乎是动弹不得,这会儿身t的控制权重新回到手里,她才能稍微活动活动瘫软在他身t两侧的双腿。当然是ch11u0的,她的衣服早在刚才挣扎的时候被他拽下来了。
胡闹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夜se太深,行云看不清身上人的模样,也瞧不见两人肢t相接处的状况,直接开口问,“都好了没?”她已经喷了好多回,算不清,身下的垫子sh得没边界,贴着肌肤的处处都泛着cha0意,整个人像是躺在水面上一样。也确实是因为爽够了,于情于理都不该再说不好听的话,所以连说话的口吻也变得柔和。
“母妃感觉不出来么?还早呢。”刚才的谈话只是分了分他的心,叫那物疲软了些,可要论够不够。自然是不够的,少年人的jg力是男人这一生最旺盛的时候,于是抱起她的身t,允她坐起来,大言不惭道,“总要先s几回。”
nv人怎么能感觉出来,那东西稍软一些,或是正常的姿态,于她而言都是极为强y的事物。再说,圣上每回进不去多深就会泻出,弄出来的白浊大部分都会沾在她的ygao上,甚至不需要g0ng人到里面去清理。所以现在听见他的话,看着他把自己从床榻上拉起来,又扶着她的腰要她翻身,没来由的开始紧张,立刻便记起自己撅着pgu在g0ng人面前的模样了,不自主地红了脸颊。
身子前倾向下,双手被他安放在床头,双腿被他塞进了两腿之间,跪着。她看着眼前的帐子,缩起身子等他上前,等他的x膛靠在自己的后背上。又在那双手饶过胁侧轻抚上rr0u时,开口轻哼。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伎俩,0了三两下她便敏感地颤抖起来,还好他看不见,自己才能放下那些教条约束,失神地喘息。
要来了,滚烫的y物正在她的腿间寻找入口,把那些东西搅得更乱了。
就在它预备撞进来的时候,行云忽然说了句,很轻,似乎是不愿打扰此间的宁静,“别喊我母妃,没有人会和自己的母亲做这种事。”并不是教训的意思,或者说,是她自己不想听,太子每次这样喊她,她就会记起父亲、姐姐、圣上的教诲,而后不多时,那些不情愿的,那些理智便要跑回来,把她所剩无几的欢愉驱赶g净。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欢愉,深g0ng之中唯一可以让她喘口气的事物,她的内心深处也是渴望和珍惜的。
所以,别再喊她母亲了。她无力地闭上眼睛,希望他能听自己一回话。
他早就不想唤她“母妃”了,谁ai喊谁就去喊,他觉得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给喜欢的nv人当儿子。接着兴奋地笑出声,低头吻上nv人的后颈,又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了,紧贴,再凑到她的耳边,张嘴咬住了她肥neng的耳垂,就像他现在正用头部玩弄她x口的那两瓣粉r0u一样,“阿桑。”
最后一口气顶到了身t的最深处,顶到她握紧了木质的围栏也吃不住这蛮横的力道。
“谁告诉你的?”离了家后便再没人用r名称呼她了,“小芫?她怎么敢。”作为婢子怎么能把主子的私事告诉外人,r名对于nv子来说是很私密的事情,只有极为亲近之人才能使用的,双亲,兄弟,姊妹,再要加,外男的话只能是夫君。她怎么敢这件事说给太子听,明天她就要把那小妮子好好教训一顿。
“不是。我从太傅那里问来的,我既然开口问了,他不能不答。”岑开霁想着明天得好好给小芫姐姐赔礼道歉,他闯的祸,最后倒霉的却是小芫,有些过意不去。
爹。爹他。行云觉得这些人实在荒唐,在皇权面前把她的颜面当儿戏一样玩弄。
见她又要生气,太子连忙开口哄,“别生气了,我轻点就是。”紧跟着抱住她的身t就是一阵顶弄,把她弄得舒舒服服。
因为是默认了之后进行的情事,感觉同刚才几回全然不同,眼下她一点也不抗拒身t里水涨船高的x1nyu,身子软了立不住,便往他怀里靠。不安静,做起来之后房间里一直回荡着各种各样的声音,r0ut拍打的沉重“鼓”声,情难自已发出的“萧”声,ga0cha0来临时水ye从身t里跃出的“哨”声,不绝于耳。
法可言。她又垂头,凌乱的长发盖住酡红se的脸。她的视线穿过头发的间隙,看见自己腿间络绎不绝的水意,控制不了,早就没知觉了,只能放任。
她开始胡言乱语,“殿下,真的不要了,我没水了。”说完这句话,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爽哭了,眼泪从眼睑的位置往下流,缓缓地,到脸颊处便滚不动了。毕竟不是真哭,哪有那么多的泪珠。
这时候天地都在晃,没有一处是静止的,两个人的身t,把他们笼罩住的床幔,数不清。肯定还有什么东西跟他们一同前后摆动,她笃定,怎么能只有这点东西在发疯。
“我才不信,阿桑的水是流不完的。”他又把东西送了进来,往她最忍受不了的地方撞去,似乎是想验证她嘴里用来求饶的言辞究竟是不是真的。
“啊……啊哈。”行云快疯了,在还没想出来该说点什么回答他的时候,就刺激的再次叫出声。
但似乎是叫的声音有些大了,他隐约听见外间传来的声响,看见小芫姐姐给他通风报信,让他们稍微克制一点。确实不能太过分了,太子想想,笑着伸出左手果断地上抬,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所有的y语强摁回喉咙里。
结束的权力自然掌握在太子手里,等他爽够了,想s了,才会停下。
这么做了好久,天空都开始泛白了,她趴在那里,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内里有些隐隐发痛,嗓子都发g发哑时,等来了最后一刻。伏在她身上的少年人用此前从未使用过的最重的力道当作收尾,在她t内s了出来。
不知道缓了多久才终于从灭顶的快感中挣脱出来,行云觉得自己就像是si过一遍。
喘了好几口气,她半撑着身子起来查看情况,看见那些东西一点都流不出来,猜到他全弄进去了,开口同他说,“你赶紧让小芫给我准备避子汤。”
不喝就真的乱了。
说到避子汤,很巧,她刚问御医要来了方子,说太子到了年纪,得给侍奉的丫头备上,谁知道法地落在nv人的t0ngt上,不光是浅显的吻,更添蚀骨xia0hun的吮x1,一点点把她的yu火点起来了。
再往下,他推高了nv人的双腿,把软r0u从幽暗之地找出来。不需要费更多的力气,只盯着那处看了一眼,太子便没理智了,心里那些说不出来的痛苦与憋闷在顷刻间化成了汗水,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掉在nv人的小腹上。
难怪他们都ai找nv人,就算再锋利的宝剑也需要合适的剑鞘。他也需要。
那东西在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y了,似铁棍,涨得他发痛,但伸手去0她的时候,又觉得阿桑实在是太小了,双腿分得大开也瞧不见缝隙。大喘了几口气,他拉着nv人的手帮她上下套弄几回,而后使着起了茧子的右手,狠了心往里塞了三根。
行云的x又小又窄,久不寻欢,实在不适应,两条腿不住地往内扣,似要夹住了外来的异物,不许它乱动。但夹得越紧,太子便越想快些要了她,手上的动作便要用更大的力气,把她的x口撑开。
慢点。她吃不住太子这样快速的g弄,半撑起身子要伸手去推他的x脯,可忽然被他0到了敏感的地方,下身一阵一阵地发热、发软,内里更是没来由的酸涩。怎么在他身下来得就这样快,一点心理准备也不给。她忽而张大了嘴,半仰起头,不高不低叫了两声后,丢了身子。
连他也感觉出来行云的不同了,那时候随便抠弄三两下便能0出一手的水,这会儿捣了小半刻只挤出两三滴。太子忽然记起太傅昨夜和他说的“母妃身子不大好”,没想到会落在这件事上。
怕她觉得难堪,男人低头看了两三眼后再次抬头吻她,用以安抚她的情绪。
她又不笨,知道太子在等她进入状态,只萎靡了不过几次呼x1,便探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同时伸手从他的衣领处探进去。
0到他肩头约两指宽的疤痕时,nv人不自主地愣了愣,无言与他对视,又在那凸起的地方来回0了好几下,沿着走势从他的左肩一路滑到背心。惊得她手指都生了热意。
“别想。给我好不好?”他g脆把她托了起来,分腿放在自己身上,要她半趴在自己肩头,乖乖地挨c。
nv人没试过在上面,感觉到他用力掰开自己t瓣的时候,下意识屏住了呼x1,缩起了肩膀,又g起了脚尖。还是不sh,可她不想让他等太久,于是低头望着他殷切的眼睛,轻轻地点了头。
他好像笑了一声,又像是没笑,她没听清,只知道他兴奋地往下扶住了那柄粗壮的长剑,带着灼热的温度便要往她身t里撞。先是吻上了她柔软孱弱的双唇,把它们吻得一团乱,然后撬开了始终禁闭着的唇,压着她的身子,朝g涩枯窘的内里奔来。
“啊啊——”没有yye缓冲,所有的感觉都冲着她心口直直地打来,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下面夹得好紧好紧,别说是他了,就是自己也动不了。一时间,什么感觉都来了,说不上是疼,也许是涨,总之这一刻就像有把利刃在她心口上划,刺激得叫她瞬间矮了身子。
男人哪里知道nv人承欢时是什么感受,他们只知道水多不多,b紧不紧,剩下的全靠nv人一张嘴说。怪的是,nv人无论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他们会一概理解成,yu求不满,求之不得。
太紧了,咬得他一下子失了理智,抱着nv人的身子就是往下压,直到把她摁在小腹上,两人以最紧密、最深的姿势牢牢地结合在一起。
她失声叫了两声,闭着眼睛忍受着几乎要把身子破开的力道,想尽了法子放松自己。哪有那么容易,太子尝到了甜头便抱住她的tr0u疯狂地上下挪动,好像每ch0u动一下,身t里的邪念便会减少一分。
“啊啊啊……哈啊……好紧,殿下,我太紧了。”慌不择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男人能不能听懂自己的意思,只是诚实地把心中所想告知他,这般艰难的,说几个字词便要停下来大口喘气。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整个甬道里的皮r0u都像是挂在了那物上一样,一推一拉,内里的每一处都能带来难以想象的酸痛。再说他那物b几年前粗壮了些,坐到最深的时候,她只觉得x口要被撑爆了。没cha几回,她就失了力气瘫软在太子的怀里。
“再来几回就好,阿桑已经出水了。”他往里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扶住了她摇摇yu坠的腰身,哄道。并不是全无所获,太子感觉到自己的最前头触到了sh润,虽是涓涓细流,可多引诱几回,必能形成潺潺流水。
太子想做什么她都阻碍不了,只能握拳轻捶他的肩头,而后如小兽般呜咽着任他顶弄。
弄了没几回,又g出她的快意来了。行云的ga0cha0总来的不明不白,她还没辨明身t里究竟是些什么感觉,忽然小腹一暖,x口一松,叫他捣得轻松了,紧跟着不出三次呼x1,她便抖着开始夹缩,一下一下,伴随着身t里忽然涌出的yet,一齐给了他。
“啊……”她喊到一半喊不出了,放在床边的左脚忽然滑落,悬于半空,同时趾尖向上提起。
nv人每次爽到的时候,都是不管不顾的,甚至会有意识地助长这种疯狂。譬如,腰肢摆动的幅度更剧烈;夹缩快要结束的那会儿,她会自主地再多夹他几下;能喘上气了,止不住深呼x1的同时,还要低低地叫。
这都不算什么,也许是寂寞了太久,行云格外思念这件事。这会儿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下身如同来了月事一般要往外吐东西,忍住羞意的时候,知道自己已经做好了寻欢的准备,便问他讨更激烈的索取。
抱住他的上身,往上抬了抬髋部,没拔出多少,又坐了回去,如此反复几回。不要多激烈,甚至可以偷懒些,他便会因为不满足而把自己推倒,然后低吼着对着洞x猛g。
她是这样想的。
才要她一回,就c出她的y骨了。岑开霁见她主动的模样,笑了笑,托住她的腰,要她笔直地挺立着,接着奋力往上顶。这种姿势就是不ch0uchaa也舒服。于她而言,同骑马无异,坐在他的巨物上面,就像被绑在了马鞍上,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把身t里的每一处展平。
这种感觉是说不明白的,好像t0ng穿了,剑与剑鞘合而为一。没有什么动作能b它更亲密,两个人的y私紧密相连,她那两团软乎乎的东西在他x口处蹭来蹭去,rujiangy挺如粒。大抵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动了没多久她便吃不住,身子都被他分开了,那些水ye不知何时开始多得收不住了,她咬着唇拼命夹住,无果,只要有一点缝隙都要被它们填满。酸得受不了,她苦y几声,伸手摁住自己的小腹,试图要身t里的东西安分点,不得不红着脸补充道,“你堵住了,东西出不来,太涨了,我难受。”
原本吃下他就过分艰难,那些越积越多的yye无疑雪上加霜。
动情最能t现一个nv人的欢愉,这些为他流的水ye更是佐证。太子很喜欢看这些东西,听见此语更是兴奋地低头去瞧,想看见以前会沾染在她y毛上亮晶晶的东西。
没喷,如今再要她像个荡妇一样cha0喷实在艰难。但当他松开nv人,她从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就看到洞x里的东西了。才拔出,就有一大滴r白se浓稠的yet掉落在他的rgun上,似浆ye,挂在r0u柱上饱满的,缓缓往下滑动。
这还不够。nv人坐在床上,张大了双腿正对他,要他能轻易看见还在往回缩的x口会突然松开一些,往外吐更多的白浆,一gu一gu,几次就要她腿间全是这种黏糊糊的东西。
已经不能用se情来形容了,它们就像太子在战场上斩获的战利品,是他在nv人身t里开疆拓土的奖励。激起男人的胜负yu了。他伸手把rgun上的浆ye抹匀,又去她腿间胡乱地涂弄,非要她的y处都被它覆盖,要她连双gu都是圆润sh滑的。
不够了还要去她x里扣,或者再多c一顿。
她不知道太子现在正在想什么,但她知道男人眼里那种亢奋的神态正能代表对自己的喜ai。就像看到好吃的零嘴一样,一定会问她要,一口两口,一天两天,乃至数月都不会腻。
也就是小口吐得差不多了,露出空虚的洞门时,他便低喘着压着nv人的身子上前,再次凶狠地刺进去。
又sh又滑,是失足跌进水潭的感觉。他用双手扼住nv人的膝盖窝,命她整个人向上折起。这种不容反抗的姿势,她清楚男人不想再玩那些温柔轻缓的游戏了,那些足以掐断她呼x1的冲击就要对着她扑来。
“啪啪——”太子腰间发力,往她的柔neng之处反复ch0u送,动静太大了,r0ut拍打的声音直冲云霄,好像都能听到回声。
她肯定要叫,张大了嘴,也不管那些因为太过动情而溢出的涎水,眯着眼睛看着高大的足以把她包裹住的男人,一只手往上扶住木枕,另一只向下轻放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上,0到他因为发力鼓起来的手筋。
没人能承受这样的攫取,就算已经和他做了好几次,对他有了清晰的认识,可是每每轮到这一刻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要被他做si。
呼x1是他的,她只能在不ga0cha0的间隙用力地喘几口,而后又被他某一次顶撞推上顶峰;r0uxue是他的,什么时候松,什么时候紧,什么时候开始夹缩,都是他说了算,nv人不过是被吊在q1ngyu下的纸偶人,跟随着男人ch0u动的韵律一点点颤抖;yshui是他的,他好像就是奔着这些东西去的,把所有的敏感点都试一遍,如果找到某一处一碰就要等到浇灌全身的sh意,便会咧着笑意,伸手压住她的小腹,用si劲t0ng几回。
爽得快哭了。“啊哈……爽si了……”爽到她觉得这几年的等待都不是白费,都不是一厢情愿。只有他能让自己0到无边的q1ngyu,只有他能让自己做一回nv人,有夫之妇。
不知道怎么忽然想到这里,怎么就突然想到这里了。她脑子发白的某一刻。肯定是疯了,就是疯了。望着太子的脸颊,望见他也离不开自己的那副样子,轻噎了片刻,而后没来由的喊了一声,喊他。
“夫君。”
她怎么有资格说这种话,就算是在床笫之间,也不能忘记和他的关系。可她就是疯了,在咿咿呀呀sheny1n了好一会儿,在两只脚舒服地在床垫上前后摩挲了十几下,在内里又吐出好多只为他涌出的白浆后,她怕太子听不清,她怕男人觉得自己只是叫着好玩,所以两只手都伸过去抓他,指尖碰到什么就抓什么,然后用了更大的嗓音,清醒地唤他。
“夫君。”
后面应该要补充些什么。c我、g我、多要我几回,还是各种引诱的话术。她也觉得自己要多说些什么,毕竟是在寻欢,又不是拜天地,不该用那些过于正经的词。
可他听见此言,整个人都像被浇醒了那般,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去她枕下0另一块玉佩,那块说要他来取的物什。
不需要过多的0索,那东西又冷又y,与此间高涨的q1ngyu截然相反。他一0到就把那东西sisi攥在掌心,不肯放,不会放的。终于听懂了,她不是要他来取这块做工不jg致、不值几个钱的玉石,而是要他来娶自己。
所以他定睛看了行云一眼,丢下承诺,“等我来娶。”
你知道这是在正常情况下不能被实现的话,甚至不能被这样武断地抛出来。但行云觉得就是说出来哄骗自己的,也能叫她的心防在一瞬间瓦解。nv人先是鼻头一酸,而后抿住了双唇,看着他掉了好几颗眼泪。
说不出话,生怕这样的梦境被自己无端的言辞打碎,她便望着布满水意而愈渐朦胧的他,软了身子,只剩下与他相接之处又su又麻的知觉还存活着,没过多久,这具身t就彻底软烂得不成样子。让他不停地捣,捣出浆,捣成沫,捣得下身y1uan一片,像被g了几天几夜那样,nengr0u上刚抹开的痕迹还没g透,就会被身t里流出来的新的水ye覆盖。
等心头那阵忽然涌上来的cha0水慢慢退下去,她才又能张嘴说话,不对,不是理智地说话,她的理智已经被扯坏了。这一刻该是被男人一把摁进水池里那种不生不si的状态,眼睛虽然还在望着水面上的天空,可视线已经被水流扭曲,不正,歪掉了。所以这会儿心里想的一定是,既然活不了,那就g脆si得更癫狂一些,便要下意识地踹蹬那尚在水缸外的双腿,要同他做得更y1uan。
她放声叫了好几回,0到能用的yan词想也不想便往他身上扔,“啊……哈啊……求你csi我。”语气是那样坚决,非要他把浑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不可。
这话放在任何时候都能点燃他,可是不巧,他刚从战场上走下来,对“si”实在敏感,听到这个字的瞬间,呼x1就突然停止了,转而变重。如果她用的是“c烂”或者“c坏”,都b“si”能让他多保持一份理智。可话已经说出口,再无回转的可能。太子脑子里的弓弦在某一刻突然绷断了,这是另一样近几年里养出来的习惯,多番眨眼静思也没用,不需要多久,眼神里的温情便会被一种无b狠厉的冷光替代,它们会致使全身的力量都变得更沉重,乃至于引他不自主地拔出藏于腰间的短刀,让那嗜血的刀尖显现于人前。意向引用,作者常用写作手法。
适才那些轻柔的温存不能叫他满足了,只有暴力才能与被唤醒的血x对等,他内心那些压抑已久,不得释放的各种情绪,需要通过能被撕裂的通道宣泄出来。他环顾四周,遍寻不获,那双凌冽的能杀人的眸子最后无助地落在她的身上,垂下来,落在nv人双腿之间被自己g得合不拢的红肿之处。他来不及解释,他的喉咙被上涌的血腥之意封住,如果不继续g她,那些利刃便会把他劈得四分五裂。
所以他皱紧了眉头,又无力地闭上眼,不喘气,接着松开了在她腰间的手,果断往后伸,用力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把它转到身前。
nv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他抓着往下翻,翻到整个人趴在垫子上,再被他夹在双腿之间。以前也不是没被他从后面弄过,但那时她尚有可以活动的空间,觉得太刺激了还可以往前推推,把他的东西稍微拔出来些,不许他cha那么深。谁知道这会儿被他压住了,没法动。
他跪坐在nv人的大腿上,也不在乎她能给自己留出多大的空隙,身子微微前倾,将左手撑在她的肩膀边上,而后低下头去瞧那对圆润的gur0u,没犹豫,把右手压放在了她的后腰处,用了不少力气。她一点自由不剩。
也就是她刚把自己的x口撑起来点,给自己留些呼x1的余地时,他那滚烫粗壮的东西就磨着大腿内侧挤进来了。不能叫挤,还不够狠,得是闯、撞、t0ng全加在一块那样猛烈,是她从没经历过的如狼似虎的冲击,太强了,落印的是父皇。他去那边问安的时候,贵妃娘娘也是在场的,她都不敢说什么异话。于是笑着回答,“阿桑,我想看你穿红衣。”
这世上只有两种nv人可以在世人面前光明正大地穿红服,一是出席重大宴席的皇后,二是正在进行婚典的正妻。行云当不了他的正妻,那是她这辈子也0不到的身份,除非下辈子两个人选择不投身在一家。
所以这会儿听见他说到穿红衣这件事,她瞬间明白了太子的意思,把头扭过去抿唇偷笑,不久又开口骂他,“疯子。”
太子也不反驳,望着她害羞又期待的样子,大方地追问,“母妃是不肯穿?”
这需要问么。她低着头想也不想直接答,“殿下,这辈子谁没疯过一回。”
举行册封大典的那日,是她第一回在皇g0ng里看见如此广袤的天空。明明头上顶着层层白云,却能给人一种抬头就能触到天空的错觉。她不住想,原来皇g0ng里不止有b仄偏远的小院子,还有目视万里的高台,叫她一眼就能看见站在百级台阶之下的群臣。
行云身着皇后的礼服站在大殿最前,接受即将到来的册封典礼。
司礼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印刻在她的脑海里。你知道这当中的大多数言辞都是赞谬之语,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它随意地流过去。可她听得这样认真,从圣上、从万民、从皇天手里接过皇后的职责。
岑开霁就站在人群之中,看着被红se浸染的行云,看着她面向天地缓缓弯下了身子。
天地为证。
他也跟着众人,遵循礼制,朝着nv人跪了下去,又将自己的额头虔诚地贴于石砖上。
苍生为证。
这一日,行云披着被火焰燃烧过的红,成为了太子的皇后。
皇后入主后g0ng,那间尘封已久的g0ng殿被再次启用,许久不见的后妃们皆来拜见,就连一直陪伴在皇帝身边,悉心照料的贵妃娘娘也亲自走了一趟。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这位昔日从不给好脸se的nv人也破天荒的道了祝贺。行云猜测是因为太子接连贬了皇城里的几位将军,大挫贵妃母家的实力,才迫使她不得不朝自己低头。
“这是你要的结局么?”临行之前贵妃这样问她,与多年前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的那些互相威胁的话一样。
“那这是你想要的结局么?”行云不答反问,实际上她会以为太子要杀了贵妃的,没想到最后竟然全不动她,让她安心陪在圣上身边,生si不离。
“不算,但也不差。太子他。”贵妃说的时候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笑了笑,继续道,“太子跟着你没跟错,若是随便换个人带,他都活不到现在。”
她没想到贵妃会这样直接,笑了几声,认真回答,“如今可b我想的结局好太多,还记得我出阁时同双亲允诺的,活到太子出阁读书便可,一转眼十五年都过去了。”
原本得不到的东西全都有了,好不幸运。
贵妃听见这回答,又把g0ng殿里的装饰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大抵这是二人今生的最后一次见面,所以多少带了告别之意。
“娘娘,我今日来还带了一份礼物。”时间差不多,贵妃派人送给她便起身离开。行云看着那样喜庆的漆了红se的木盒,张口喊小芫打开来看看。
里面装着一对镶龙附凤的红烛。
入夜,只剩门口的灯笼还亮着,太子只身一人走进皇后的院子里,穿着行合卺礼时才上身的衣物。
没人会来打扰他们。
行云也穿着红衣,浅浅地弄了妆容又熏了香,正坐在卧室正中的餐桌旁,痴痴地望着不远处的红烛。
从前不觉得这些物件有什么稀奇,这会儿看着它们扭动的姿态,就像缠绵在一起的ai侣,心里装着形容不出的满足。
岑开霁推门而入,见到她便唤道,“阿桑。”怪r0u麻的,这还什么都没做呢,她身子便su了大半。
“奏疏很多么?怎么现在才来。”她觉得那些繁文缛节太麻烦,便把之前的全都去掉了,只留下最后两步。所以说完之后,便抱起桌上的酒盅,往另一边的小酒盏里倒。
水ye清脆,很快满了。
男人在她面前坐下,在她脸上吻了吻后,接过她手里的酒盅,给她斟满。
没有人会在新婚之夜啜饮烈酒,不过是一些暖暖身子的东西,醉不了人。他们对视了一眼,而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盏给对方送去。
行云第一回知道酒水也可以这样甜,眉头也不皱一口饮尽。太子则在喝完后吮了吮她纤细的手指,根本等不及,眼里的火焰一瞬间就被点燃了。
“元良!”她被他的急切吓到了,忙在他嘴上点了点,要他等等,而后拿起桌上的小剪子给他看了看。
太子才忽然记起这件事。大概是因为她调理过后身子逾渐丰润,总叫人把持不住。他从脑后取出一gu散开的头发,放进她手里。
行云接了过来,往前一拉,他们便顺势并肩靠在一起。她再将两人的发尾编在一处,编了巴掌的长度,拿剪子剪下来,最后用细绳仔细捆好。
如此,再不分离。
这时候不该乱说话,所以两人只对视,打量着对方的容颜,又悄悄地牵起了对方的手,再改为十指交握。
你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有人的面se被昏h的烛光染成红se,连带逐渐0露在另一人眼里一丝不挂的肌肤。有人的眸子被满室的帷幔衬成红se,连带着蠢蠢yu动的渴望。
“呼~”有人轻巧地吹灭了红烛,把另一人抱上了圆桌,再带着无法度量的情意同她合为一t。
黑暗里,只剩下她永远学不会抑制的sheny1n还有那颤抖的落满一地的sh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