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的身体里涌出很多蜜水,捣弄甬道时能听见淫靡的水声,好不淫荡。她吮吻着兄长的锁骨窝,唇缝里溢出微弱的泣音:“哥……”
“嗯啊、大肉棒……还想要……”
一种说不出的痛意涌上空的思绪,他十分清楚是自己想要她。荧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模样,他也背负着深重的罪孽。
……可是,越是这样,就越是上瘾。既然如此,这一切就都由他来背负吧。
兄长低吼一声,性器在她体内又鼓胀变大了几分:“给你,都给你……阿荧……”
她情动时的喷潮和浴室里的水流混合在一起,她的痛楚愉悦的表情诱人至深,她的阴道已经被调教成擅长吮吃男人性器的形状了,她的意志也已经破碎。她会去和她信任的人主动求欢吗?如果是这样,那要不要把荧囚禁在家里呢?
阿荧,哥哥知道不能这样向你索取快感,可你对于哥哥来说真的太重要了……
空可以尝试说服自己接受魈的存在,哪怕对方也沉醉于荧,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这样的人迟早都要出现,接受一个知根知底的情敌也没什么,就这一个。荧也愿意和他性交,一定也是爱着他的——妹妹和他在一起也会开心,这足够了。
怀里的女孩边哭边叫,她的小屁股被哥哥坚硬的胯拍打得微微发肿,性器磨人,哪怕那根硬物在不停地抽插她的穴、帮她缓解那种情欲的奇痒,也不得不承认性事本身一定是存在些许痛苦的……就像现在。
空的长发垂在身侧,吸饱了水的头发在滴滴答答地淌水,她难受得抓住他的头发,忍不住地攥紧双手。
“哥……”荧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显得可怜。“只做一次……嗯啊、好不好……”
受不住了……!
“你刚回家……需要休息、嗯哈……!我……我来帮你洗……”
不、嗯啊……好像要去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软绵绵地趔趄一下险些摔倒,被空眼疾手快捞进怀里。
他不语,在那张小圆脸上留下好多亲吻,他的渴望无边无际。热水从头顶淋下来,空眯着眼伸手捋掉脸上的水,长睫上的水珠摇摇欲坠,桃红的唇因为吻她而微微肿起,但此刻他的眼神却更加饥饿……那种神情,让人双腿发软。
健硕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红胀立起的「凶器」——他是她的哥哥,但在此之前,他是一个渴望她的男人。
龟头在花缝上蹭来蹭去,荧鼓起勇气悄悄抬眼,只一眼她就忙扭过头去。“哥……我、我已经同意以后住在家里了。”
“嗯。”
“魈哥他……他说不定是过于小心才、才要住过来。你……不用对他太有恶意……”
“他活该。”兄长提到他却很淡然。“还有什么?”
他两手捧起荧胸口发育丰美的嫩乳,玲珑的乳头送入口中,温柔地吞吃吮吻。
“还有……”
女孩脸色涨红,敏感的身体又开始起反应:“魈哥住进我们家了……我怕他看见我这样……”
和哥哥做爱这种事……
哥哥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她又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她不知道的是,哥哥一直都喜欢她,这样扭曲的情感在她的身体彻底熟透之时便顺理成章地发生。她注定要沉沦——沉沦在空的身下。
怎么能怪到荧身上呢,罪孽深重的分明是自己啊……
小腹深处传来噬心的痒意,她渴望有东西能碰撞花心以缓解那种奇痒。哥哥的双手又缠住了荧的十指,很深地进入了……
女孩难耐地踮起脚尖承受,坚硕龟头顶着阴道尽头的感觉——好喜欢……
呜,快要……!
空慢慢甩腰,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妹妹体内柔软的包裹感能让人发狂,她是毫无反抗之力的,除了敏感地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没有任何办法。
“嗯、嗯……!哥……”她眯着眼被人操弄,连白嫩的脚趾头都忍不住地蜷缩。“晚上再做爱……好不好……现在、呜……”
以空哥的坚挺,不折腾个把小时不算完,只能中途叫停,荧深深了解这一点。
他搂着小姑娘,克制地顿了顿腰肢。缓了一会儿,慢慢地抽出来,却仍忍不住扭着头去舔吻几遍荧的耳轮,忍下了欲望:“……好。”
“我没事……吓到你了吧。”俊朗的眉眼里也有温柔的浑色,空举着浴巾裹住她的身体,抵着少女的额心蹭了又蹭。
她说自己刚回来,今天她要主动,不许哥哥胡来。空虽感到遗憾,也不得不先忍耐下。
“这可是你说的,要满足哥哥……不可以食言。”
荧起初并不理解那种欲望——现在也不太理解,虽然她也变奇怪了,可他们打从一开始就是坏掉的,不知那种狂热从何而来。空哥和魈他们没什么和女人接触的渠道还可以理解,可学长明明也有那么多同学,而且追求者也不少,她不是很懂。
或许就像学长说过的一样,他不是什么“好人”……可他明明很好,特别好。
今天的晚饭是荧做的,她饿坏了,埋头苦吃的时候也没能注意到那道过于明显的晦暗视线,一下午都如影随形的。
女孩看过来的时候空就微低下头,总是能恰到好处地遮住半张脸,赤裸裸的渴欲藏在阴影里。
魈去外地警局捞人了,刚才说今天回不来。空不动声色,心里一阵狂喜,妹妹摞好碗筷送进洗碗机里,刚打开水龙头准备冲洗双手,一双结实的手臂已经缠住了她的小腰。
呼吸落在耳边,腰紧贴着荧的身体,不老实地蹭着。那里有硬得硌人的东西。
“哥,别闹……”
手伸进她的短裤里,指头慢慢地搅着私处,下面泥泞得一塌糊涂,荧的呼吸也渐渐加快。蹂躏着小花豆,她呻吟着想要阻止:“等一小会……哈啊、……说好了晚上的……”
无可避免地被扩张,阴道熟练而谄媚,愉悦地抽搐着,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拥抱肉棒了。这不是荧能控制的,如果说从前接受性爱之愉悦还有些被迫的意味,那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接纳了。
高潮变得越来越舒服……越来越难以抵挡……
“……哥哥一会儿帮你洗澡。”空咬住她的耳朵,呼吸烫得吓人。
柔软的屁屁接触到空气,一根滚烫的肉棒就拍过来贴住屁屁,荧不得不双手支着料理台稳住颤抖的身体,喘息凌乱而又急促,她的阴道口又被空一点点撑开,他温柔地握住那腰身……
为什么这么急……!
小少女的身子被哥哥顶得一耸一耸,下身吞着那根狰狞的硬物,空正在一下一下深深挺进她的身体,搂着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低头将唇舌烙在荧的肩颈。
好撑……嗯……!哥哥的性器又变粗了。受、受不了……!
“啊……!”
他一把抱起小妹离开厨房,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压下来,借着体位进得更深。这是个荧毫无反抗能力的姿势。
她小小的,很柔软。她煎熬地仰着下巴,小臂勉强支撑着身体。
蹂躏她……弄坏她……满足她贪吃的阴道,让她再也离不开这种快乐……
刚刚脱离连色情的事都不被允许知道的年纪,就被男人们的肉棒整夜疼爱。这当然是他们的错,一切的一切原本都不该发生。
她咬着手背,全身一阵轻颤,又到达了愉悦:“嗯……!啊……!”
已经去了……他还在继续……!
嫩穴不知从何时开始开始发痒、痒得噬心,渴求坚硬之物挤压穴口,再深入进去……
啊……射在里面也无所谓……浓厚的精液……
好满足……好满足……!
此刻她正在亲生兄长的身下,他的隐秘心思荧一清二楚,空哥那根淫荡的大肉棒似乎老是硬着,她很少见那肉棒是疲软的。——或许哥哥才更是生性本淫。
嗯,哥哥好淫荡……
空垂着睫,克制着欲望以不轻不重的力度撞击疼爱着小妹,她的敏感异于常人,虽然经历多次性爱,但出于阈值原因,理应是越来越不敏感才对,可荧却是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敏感。
“哥、哈啊……轻点操我……”
他差点被这句呻吟刺激到射精。
“……轻点就不能满足你了。”
双手先是支撑在沙发上,后来摸上了荧的臀,掐紧。
整个下身都舒服到令人无法思考,荧早已溺于其中,眸中失去理智的光:“嗯、嗯……!好粗……”
“太硬了……哈啊……!唔、用力……用力干我……”
空俯身,身体完全盖住她颤抖的娇躯,这是最激烈的时刻,女孩被逼出生理眼泪,那种愉悦突然开始快速积累。
不……不、去了……嗯……!去了……
“去了……!啊……停不下来……!”
不对……爽……还没有停……嗯啊……!
哥哥在延长她的愉悦,她的声音真的太好听了,他忍不住地继续欺负她。
……强制她继续高潮。
巨量的快感攻陷了荧,她剧烈地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地流出来。好像……快要晕过去了……
“……撑住。”绝不止这一次,她那眼淫荡的水穴生来就是要被欺负的,绝对不可以这么快就停止。
的确如此,荧已经开始疲累了,但身体的性奋、小穴欲求不满的收缩连累了她。——谁还记得,她只是一个刚「长大」的小姑娘呢。
从小把自己拉扯大的哥哥,竟从某一日开始分开她裸露的双腿,一次次侵占女孩那条敏感的甬道。感受着哥哥又插进来了,粗热的性器一次次撑开小穴,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忍不住将双手搭在他肩上。
“喜欢……嗯啊……”
“喜欢做爱……”
身下的小姑娘媚眼如丝,丰满的玉乳和柔软的小翘臀、不堪一握的腰肢,无一不在诉说着她的性感与美丽,身体已经成熟。可从小到大的认知却始终让空觉得——她是妹妹,是需要他保护的孩子,别人的觊觎都是危险的……
他不会伤害她,所以只有他能……
可是荧已经长大了。
……不,一定不是这样的。
空认真端详着那张因为快感而煎熬又难耐的小脸,他能尽可能温柔地满足她,别人一定做不到。而且,家里还有魈那个家伙……
只要彻底释放兽欲,完全占据荧的身体,将她的体力全部榨干,她就不会被外面的人欺负了吧。……哪怕算上魈也行,他已经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荧不和其他男人……
荧已经喜欢上做爱了,他也是主犯之一。
穴口是最敏感的,哥哥俯下身摇腰搅着里面,俊美的面庞上却有愁绪,眉毛团在一起。荧不爱看,就凑过去吻住他,两人的唇瓣相抵。
这是甜蜜的诅咒。
射进去了。夜晚还远远没有结束,客厅里渐渐再次响起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两人快慰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