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真真’?”
看着面前局促不安的少nv点头,黎方有些意外。
会接受三人行这种荒诞的要求,还是在不知对方年纪外貌的情况下,他以为应该是个皮肤上就流淌着饥渴r0uyu的nv人。
但面前的nv孩瘦弱青涩,素面朝天,只有柔软的唇瓣涂上了变se唇膏,显出一些血se。
他背后的林予实打开app,称自己为“真真”的少nv也慌张掏出手机,按下同款的图标,“咔嚓”,配对成功的动画在两人的屏幕上闪动,不会有旁人了,这就是他们今天入手的玩具。
黎方玩味地笑起来:“那我们直接切入主题?房子是‘诗雨’的出租屋,就在这附近。真真妹妹,想退出还来得及。”
“喂……”林予实每次听到“诗雨”这个假名都一身j皮疙瘩,但他出声阻止倒不是为这个,“这太小了,没pgu没x的……小妹妹,你快回家去,我们就当没见过你。”
真真抖了一下,绞紧了缠在一起的手指:“不、不,我成年了,只是发育b较慢……我、我不符合你们的要求吗?”
黎方掐了林予实一下,好不容易有个自投罗网的,他已经憋好久了:“当然不。t检报告带了吗?”
真真连连点头。
黎方接过她的提包,像是t贴妹妹的兄长:“嗯。那就没事了,过来吧。”
林予实的屋子收拾得很g净,也不可能不g净,每周都有阿姨上门打扫,而他平时又不住这。
这只是他们“游乐场”的其中一处。
两室一厅的构造,目之所及处一切都平淡无奇。真真把换下的鞋子整齐放入鞋柜里,小心地走入这个陌生的空间中,与家中相似的构造让她微微放松了一些。
黎方从冰柜里取出苏打水和果酒,转身询问真真:“妹妹想喝哪种?也有可乐。”
真真本半坐到了沙发上,听到叫她肩膀一抖,跳了起来:“水、水就……不,请给我酒。”
还是太紧张了。黎方挑了听度数较高的罐装啤酒扔过去:“接着。”
真真抬起手,没接住,易拉罐咕噜咕噜滚到了沙发底下,她又急急忙忙跪下去试图把啤酒捡起来。
但罐子滚到了很深处,真真几乎趴到了地上,竭力伸直了手也够不着。
黎方无声轻笑,坐到了她身后的沙发上,将另一听啤酒贴到了少nv卷起的衣摆暴露的腰窝上:“这里还有。”
真真僵住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起身。
冰凉带着水珠的罐子贴着她的皮r0u,让她汗毛倒立,b罐身温度高一些的手指挑开了她内k的绳子,那个话最多的男人单手掰开了拉环,一边啜饮啤酒,一边对她评头论足:
“嗯……内k倒是用心了,可惜颜se有点俗。妹妹下次穿条素一点的吧,水蓝或者明h都适合你。”
“谢、谢谢……?”真真讷讷地道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另一边林予实从放在玄关的提包里翻出t检报告,个人信息被涂黑了,但各项指标都正常,也没有疾病,的确符合他们的要求。
他对黎方b了个“ok”的手势。
内k被解开了,一片玫瑰红的蕾丝掉在地上,真真更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抬头,裙子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可她的脑子和下身都空荡荡的。
黎方也收回了手,转而拨弄少nv后颈上被汗水黏着的发丝:“妹妹不害怕吗?没想过是两个臭烘烘的老男人来玩你吗?”
他不意外少nv在见到他后不再走开,有他和林予实的两张脸在,没几个人会选择临阵退缩,反而都会觉得自己撞大运了。
“你、你们在招募上写了的……”真真小声回答,柳枝似的腰在他指尖的挑逗中往下塌陷,不住颤抖,“‘无疾病史,可提供t检报告’……”
黎方低笑:“毕竟要做到公平嘛。”
双方提供出一样的证明,但其他一切都是未知,要的就是这份刺激。
这个小妹妹看来也疯得不清。
林予实反复检查t检报告,还是不太满意:“喂,你这t重,这不是亚健康状态吗?”
黎方手指转到腰侧捏了捏,还是有点r0u的,小腹也很柔软,薄薄的脂肪保护着底下的内脏。
“呃,最近……吃的b较少,”真真瑟缩了一下,坐直身t捂住被ai抚的肚子,“基本,还在正常范围内……”
“你是医生吗,”黎方忍不住吐槽同伙,“挑三拣四的,饿不si你。”
“我是怕她被玩si了。”林予实冷冷丢开报告,纸张散了一地,他踩着地上的文件走到了真真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最后一个机会,我还没起兴致,你走不走?”
真真的眼睛还盯着那些报告,要开这个证明可花了她不少零用钱:“不、不走,我们、不是事前都g0u通好了吗?”
“是的是的。”黎方也坐到地上,贴了过来,咬住了少nv的耳廓,“嗯……可以摄影、可以内s、gan交和双龙也可以……”
他空着的手在检查真真在app上的个人档案,林予实见此一把抢过黎方的手机,甩到一边:“你能不能别每次都临时抱佛脚?她根本什么禁忌事项都没g,完全是个外行。”
“谁玩游戏会提前查攻略啊?”黎方不满,但也不再试图拿回手机,林予实已经把答案都给他了,“妹妹有喜欢的t位吗?我们也有不少道具,都消毒了的。”
“请挑你们喜欢的来……”真真动了动身子,尽量顺从背后人的动作,“我、我的确是新手,但我,什么都可以的……”
这就是做开发的乐趣吧。黎方和林予实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架设好手机进行录像,前者慢吞吞一颗一颗解开少nv衬衫的扣子。
修长的手掌从内衣下摆探入,手指一下用力捏住了少nv的rujiang。
真真疼得仰起头,天花板有窗户分割出的一方午后yan光,亮得晃眼。
她回不去了。
“不用洗澡吗?”少nv靠在黎方怀里喘着气,她的衬衫大敞,颤巍巍挂在肩头,x罩被推到了上方,半边rufang被r0un1e着,而面前的男人还在面不改se地调试镜头角度。
“嗯……待会儿。”黎方把玩着手里的一点软r0u,太少了,他是法,一gu透明的yet飞s出来。
林予实手还按在她的后脑,气急败坏把自己从少nv口中拔了出来,白浊ye淅淅沥沥挂在她们之间:“……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不怪我,你上次忘把它调成最小档了。”黎方无辜地举起双手,吮x1器掉在地上还在嗡嗡作响,少nv的tye沾sh了它和地板。
真真咳嗽着用手背擦嘴:“我、我没事……”
其实也没人问她这个。
“反倒是你,不行了吗?这么快就s了?”黎方笑嘻嘻把真真按在地上,让她侧躺着,一条大腿挂在了他肩上,“那你就看着吧,我一个人g两份活也行。”
真真还没从ga0cha0中缓过神来,j蛋大小的东西就抵在了她的x口。
啊,要被t0ng开了。
地板很凉,没有可以抓的东西,真真只好将双手攥在一起。
其他地方都是冰冷的,但被他人入侵的那处却如被地火灼烤。
她没捡到的啤酒在沙发的y影中静静躺着,和她一样。
“唔……好紧,”黎方轻叹着打开了少nv的身t,慢慢把自己推入那条滚烫的huaj1n,“真真妹妹,放松一点,想来点酒吗?秒s男,你再去拿一瓶过来。”
林予实踹了黎方一脚,还是走向了冰箱。
她被撞击着,连同世界也在摇晃,那瓶啤酒在她的视野里来回滚动,却滚不到她手中。
“补充点水分。”
另一个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一根x1管cha到她的嘴里,有了刚才的经验,真真下意识吮x1了一口。
是刺激舌尖的味道,气泡在味蕾上炸开。
她不喜欢苏打水,但这bjgye好喝。
黎方抬起真真的大腿,喘息着不断凿动,她的身子稍微远离一些他就把她抓回来:“诗雨,不是说好拿酒的吗?舍不得你那些珍藏?”
“我不喜欢j尸。”林予实皱眉,这个nv孩子不像是很能喝的样子,“要喝你自己拿。”
“啊……不行,好舒服,妹妹别x1了,嗯,都s给你,再让我c一会儿……”黎方把真真两条未见过yan光而白得晃眼的大腿按在地板上,这几乎是劈叉的姿势了,但少nv身子很软,看上去毫无不适,“的确很瘦……肚子都鼓起来了。”
他按了按自己所在的位置,引得本来毫无反应的真真又尖叫起来。
黎方笑笑:“不要憋着啊,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嘛,不然显得我技术很烂一样。”
要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呢?现在真真仰躺着,天花板占据了视线的主t,边角处是喂她水的男人板着的面孔。
世界在天旋地转,她的头脑还跟不上身t的发展,浮在空中。
下身很酸很胀,好像有yet在潺潺外流,子g0ng被一下顶得扁扁的,又被松开,不断重复这个过程。
“好疼……”真真ch0u了ch0u鼻子,总算说出了真实感想,“疼……”
黎方微微讶异,手在x口抹了一把,两指放到真真眼下,那是拉丝的黏ye:“可是你很sh啊。”
这么敏感的身t,他还以为她也很快乐呢。
林予实盘腿坐下,他的y影罩住了真真的头,一手ch0u走了被她咬得皱皱巴巴的x1管:“你是第一次?”
要怎么回答呢,真真有些慌乱:“嗯,是、是第一次约pa0。”
“这个我知道,”林予实抬眼看了一下还沉浸在少nvt内的同伴,又把翘起来的roubang贴在了少nv唇边,“我是说你是第一次被g。”
黎方闷哼一声,身下的少nv好像被吓到了,xia0x一下缩得很紧。
“嗯、你别、吓到妹妹了……”黎方腰肢摆得更起劲,“没经验没什么的,人人都有第一次嘛……”
“别把你的思路套在别人身上,”林予实把x器塞回那个温暖的口腔,“nv孩子,不是都很珍惜自己的第一次吗?你为什么要出来约?”
“还一上来就是高难度,很勇哦。”黎方掐了一下少nv的y蒂,三人都在同一根名为快感的弦上颤动。
真真感到迷糊,为什么要在床事间拉着她闲聊,她含着东西说话也很费劲:“我……唔……我会努力jg进的,抱歉……呜……是第一次,可能经验有些……不足。”
roubang在她嘴里进进出出,这短短的一句话她说得很困难。
林予实挑挑眉,看了黎方一眼。
这种疯子他居然还能遇到第二个。
但他们也没有义务给这个无知少nv上理论课,她拒绝了离开,那后果就得自负。
黎方把真真的双腿合拢抱起来,折叠着她,cha得更深。
少nv的身t很配合,随他摆弄,sheny1n声也合他心意,像是一叶h鹂在他窗前啼叫。
如果她要紧急避孕药这里也备着了,就算真怀了孩子……
他们也有无数种处理方法。
黎方笑着亲亲少nv鼓囊囊的面颊:“好好吃下去哦。”
真真瞪大眼,身t里那根棍子顶在了深处,有yet冲击着那一点,令她的身t收束全部力量。
嘴里也有yet溢出。
上下都被灌满了。
“我的味道如何呢?”黎方把自己半软的x器拔出,那张吞吃他的小口有些红肿,他用拇指把流出的一点yet堵了回去。
林予实是第二次释放了,但想s的冲动只增不减,他还想尝尝其他地方:“吞下去。”
真真盲从了他的指示,但嘴角还是有一些漏了出来。
“看来是不太好。”黎方咧嘴一笑,托着少nv的pgu把她抱了起来,沾了tye的拇指顺势cha入了后x中,“换一张嘴吃吧。诗雨,后面就你来吧。”
场地被换到了浴室,墙面贴着的马赛克瓷砖是深浅不一的天蓝se,入手冰凉,象牙白的浴缸占掉了大半空间,让三人很难在此腾挪。
真真被放到了浴缸里,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和他们的衣服都还没脱下来,喷头被那个一直笑容满面的男人打开,她还来不及阻止,衣服和她都被淋sh了。
林予实看着与浴缸同se的惨淡少nv,她的腿无力的合拢,米se的薄纱裙摆和衬衫随水位上涨浮动。
像一尾观赏鱼。
真真用手背遮着眼,浴室太透亮了,整个空间都泛着水光,她很难睁着眼:“我可以脱衣服吗……?”
她带了备用的,但身上的衣服是姐姐的,sh着也很难带回去。
真乖啊。黎方用手指摩挲着少nv的唇瓣:“可以,yan台有烘g机,完事了你可以用。”
“谢谢……”真真嘀咕着,以t0ngbu为支点抬起双腿,有些羞涩地任濡sh的发丝遮去半边脸,把裙子从身上蜕下来。
林予实拿起她放在浴缸边沿的衣服,目光仍抓着少nv水面下的躯t不放。
水温偏低,但她身上有被蹂躏过后的红痕,是黎方抓着她大腿时留下的。
“很不错吧……”黎方小声说着,一边戳他后腰,“随便捏一下就留印了,脖子后面更多。”
林予实喉咙滚动,跨过浴缸半跪在少nv的脚下,抓住了她的脚踝:“……接下来要给你后面洗一下。”
真真才把贴在身上的sh衬衫扯下,手僵了僵,头却轻点着:“……好的,麻烦你了。”
林予实怀疑黎方让他这一局是嫌灌肠麻烦,但算了,想吃到好东西是该费点劲。
只是他没想到出来约pa0,居然能t会到……为人师表的滋味。
少nv表现得太乖了,像是一个努力听懂老师授课的学生。
现在真真趴在浴缸沿上,t0ngbu对着他翘起,黎方蹲在浴缸外的地上把玩她的舌头,用手指训练她如何去t1an,一边等着林予实完事。
后x有yet注入又流出,谈不上舒服,真真轻喘着,支撑全身力量的四肢都变得酸疼。
“难受吗?”黎方按了按她的舌根,让她g呕了一声,“快好了,待会儿就让你舒服起来。”
真真对此很是怀疑,她不觉得后面有获得快感的神经。
但她来这就是为了知道为什么。
“好了。”林予实呼出一口气,拍了少nv圆润的pgu一下,巴掌声后一个红印浮现,“坐下来。”
真真吐出嘴里的指头,撑起身子,一边扭头确认位置,一边迟疑地贴上那一处。
真的能吃下去吗?那里不是为了被进入而创造的部位啊。
林予实低喘着,手虚虚圈在她腰上,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掐着她往下按。
既然做了老师,那就贯彻到底吧。
浴缸的水已经被加满了,黎方关掉水龙头,透明水面下那两人结合的地方一清二楚。
他再进去的话水会漫出来,清洁工作会变得很麻烦。
又不是他打扫。
脱掉所有衣服,黎方也跨进了浴缸,在水冲击地面的哗啦声中,用这具火热的身t贴紧了真真失温的皮囊。
“怎么样?”
他低声问少nv。
真真才刚找到着力点,眼神茫然,是问什么的感想?对初次gan交吗?还是对他的身材?
“都……都挺好的。”
其实哪边对她来说,都像隔着磨砂玻璃感受到的东西。
林予实皱皱眉。
这是个差生,还是怎么学也学不好的那种。
表面上却很努力,让老师一时也发现不了。
下t还连着,他以把尿的姿势把真真抱起来,扒开了她的r0u瓣,正对着黎方。
坏学生就需要惩罚。
黎方心领神会,捂住少nv的眼睛,直接t0ng入。
那里还有被红肿x口堵住的yet,来自他上一场的努力。
冰凉的yet和滚烫的器官一起切开了她,真真颤抖着咬住下唇。
“叫出来,”林予实又挤了点耐心循循善诱,“这里隔音没问题。”
“嗯……呜,咦呀……”
她在被生锈的锯子切割着,前后拉锯。
“嘶……呜……”
少nv的叫声随动作起伏,林予实r0u着她的蓓蕾,很满意她没有叫停。
真的是予取予求。
但即使这样也没法让黎方满足,他恶劣地扼住了真真的咽喉,啃咬她的耳垂,压榨她的反应:“要再重一点吗?快一点吗?妹妹得说清楚才行啊。”
“呜……这样、这样就好……”
“那看来我们还不够用力。”
“呜……!”
真真靠着林予实,尖叫着仰头,林予实在她脖子层叠堆积的红痕上咬了一口,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个凹陷的牙印。
“吃饱了吗?”按着少nv被s满的肚子,黎方略略往后退了退,好欣赏这幅美景,“答不上来?那就再多吃点吧。”
被从浴室拖到卧房又做了一场,等少nv回过神后,她正躺在石楠花气味的床上,床单皱得没法看,枕头被子都被扫到了地上。
动一动酸疼的腰肢,流出来的东西让身下的棉布更sh了,真真张口yu言,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叫哑了:“现在……几点?”
“六点半。”懒洋洋抱着她的黎方抠了抠她的xia0x,眷念着里面的温度,“诗雨在做饭,吃了再走吧。”
“不,怎么好意思……”
这样说着,她的肚子咕噜作响。
真真脸红了。
“消耗了不少t力,而且我们的衣服也在烘g,”黎方亲亲她的脸颊,像是对宠物般狎昵,“诗雨手艺挺好的,别害怕。”
“我没有……”
“做了三人份的,你不吃就是浪费,”已经换了身居家服的男人拿着锅铲站在门口,“起来了。”
这真是非常奇妙的t验,在疯狂的xa后就这样亲昵地坐在一起吃饭,而她们彼此甚至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却表现得像家人一样。
名叫诗雨的男人与华贵的外表不同,做的菜相当朴实,西红柿蛋花汤和青椒r0u丝,拍h瓜和g煸四季豆,还有两盒外卖点来的卤菜,配上杂粮饭十分可口。
但真真只敢小口扒饭,拘谨地只夹面前的凉菜。
林予实皱皱眉,ga0得像他们nve待了她一样,虽然他们的确也这么做了:“你倒是吃r0u啊。”
“好、好的!”
已经被调教出了听话的习惯,真真下意识照做。
黎方的手从她衣服下摆探入,在她被啃破皮的x前捏了一把,如同0一块猪r0u:“是该吃点。”
他的手又收了回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真真都还没反应过来,拿着筷子僵在原地。
林予实敲了他一下:“好好吃你的。”
被敲打的人还在嬉笑,反而是老实的真真静了下来机械地咀嚼。
黎方白了林予实一眼,看吧,又把饭桌气氛ga0僵了。
他把林予实桌上的手机抢过来,点开了之前的录像,拿给真真看:“怎么样,这个角度有种t0ukui的感觉,是不是很不错?”
真真抬头看了一眼,一时咽不下去。
视频里她们三人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从这个角度,她才发现自己那时的表情是如何的fangdang。
这实在不是饭桌上该看的东西。
黎方调大了音量,有些失真的sheny1n声响成一片,林予实抢回了自己的手机,一把关掉。
现在天se已经晚了,再做一次就得把人留下了。
他可不想和陌生人同室入眠。
真真就着水勉强咽下,放下碗才敢小声地说话:“可以把视频……发我一份吗?”
“你也想回味?”黎方笑得眼角都是魅se,“行,加个好友吧。”
那个约pa0软件同一人只能配对一次,配对成功后会自动把对方删除,app名字叫“truelk”——也不知道真在哪儿了。
真真知道这一点,也是因为这种一次x服务永绝后患的方式她才选择了这个软件,可是她没想到对方会要她的联系方式——即使只是为了传视频:“你们……对今天还满意吗?”
太有服务jg神了。黎方的笑声越来越没法控制:“妹妹做得挺好的。”
b他们预想的好多了,他和林予实都以为,这个少nv在被cha的第一下就会哭闹着说要走。
毕竟他俩都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za方式也很粗暴,她下面都有些撕裂了,现在还含着他草草上的药。
真真有些受宠若惊,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添加好友。
这个男人的头像和昵称都是空白,注册时间显示为上周,真真愣了愣,才想起一个一开始就该问的问题:“……请问该怎么称呼你?”
她是和“诗雨”联络上的,只知道会有两个人,却不知道另一人的姓名。
“圆圆,”黎方笑眯眯地说,“方圆的圆。”
林予实盛汤的手滑了一下,就像“诗雨”这个名字一样,他也没法适应黎方这家伙如此自称。
“很、很可ai。”真真打好了备注。
“谢谢。”黎方学着真真的说话方式,看了一眼少nv的头像。
和他的正相反,一片漆黑。
看来这也不是她的常用号码,不然这也太让人起疑了。
等吃完饭把碗筷扔到水池,真真准备换上围裙去清洗时,林予实拦住了她:“待会儿阿姨会来打扫,不用你cha手。”
真真脸se发白,那所有令人羞臊的痕迹都要被别人看到了。
可这些男人对此毫无反应,是自己在大惊小怪。
烘g机这时也完成了工作,把温热的衣服折好,收拾好提包,真真局促地想立即告辞走人:“谢谢你们今天的照顾……”
扶着门框换鞋时,她又有些迟疑地转过身来。
被表扬后她好像有了些勇气,而且马上就要离开了,大不了之后被拉黑小号就行。
她决定问一个僭越的问题。
“你们……是情侣吗?”
林予实本来在处理一个下午没来得及回的消息,一听这话被呛到了,把手中的啤酒放到一边:“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的表情名为恶心。
“只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啦,”黎方也放下了刚拿起的游戏机,“我对他的洞可没兴趣。”
林予实踹了他一脚。
“抱、抱歉……”真真忙低下头准备逃离现场。
她只是觉得,会共享这样亲密行为的人关系应该不普通。
但也可能这就是常见的事。
反正还没读档,黎方站起来叫住真真:“等一下。”
“……是?”真真听话地顿住。
“头发,这阵子别扎了。”黎方拆下她的发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脸上笑意深沉,“后面全是印子。”
外壳发h的台式风扇嘎吱作响。
发丝无jg打采地随热流晃动,秦臻趴在桌上小憩,梦里是荒诞的jiaohe与不知检点的y语,却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秦梅拿围裙擦了擦手,推醒了妹妹:“臻臻,这个姿势脖子会痛的,去床上睡。”
秦臻低y着睁开眼,等看清是姐姐后赶紧止住自己的声音:“……没事,我就歇会儿,马上要去见朋友。”
桌上姐姐给她倒的橙汁已变得温热,秦臻还是一饮而尽,起身去厨房,准备把杯子给洗了。
“别太累着了,好不容易考完,多去和朋友玩玩吧。”秦梅拿过她的杯子,“晚饭回家吃吗?”
“嗯,就只是见一面,今天我去接果果吧,姐姐你也坐会儿。”
“哎,不碍事……也是我前些日子手伤着了,害得店里也要你帮忙,这两头跑的……”
秦臻看着姐姐手上刚拆线还红肿鼓胀的疤痕,心隐隐作痛:“店里没什么人,给徐伯伯孙子补课也不累,没事的。”
“说什么呢,”姐姐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妈妈听了要说你的。生意上的事,别说不吉利的。去和朋友玩吧,需要零用钱吗?”
“我有的,”秦臻看了眼手机屏幕,时间也快到了,“家里缺什么吗?接完果果我顺便买回来。”
“不缺,快去吧,别叫人家等着。”
换下吊带k衩,随便捡了套衣服穿上,秦臻提着早就装好的书包出了门。
火红落日里空气还是燥热得嘶嘶作响,走到约定的位置她出了一身汗,靠着电线杆,秦臻默默盘算着明天家教课的内容,试图忘却高温带来的折磨。
过了一会儿,一瓶冰水贴在了她后颈上。
“!”
秦臻转过身,诗雨正拿着作为犯案工具的矿泉水,另一手的胳膊上还挂着西装外套:“等多久了?”
“五分钟,”秦臻接过水,跟上了他迈开的步伐,“圆圆呢?”
“他忙着赶si线,今天就我俩,你怎么不穿我送你的衣服?”
林予实打量着少nv的着装,男式t恤配k衩,如果不是披散着齐肩的长发,背影完全是个假小子,叫人兴致全无。
这几年少nv光长个不长r0u,跟个竹竿似的,驼着背时也能打齐他的肩膀。
“太显眼了,而且天气又热……”那条丝绸长裙一路走来怕是要被汗水浸sh,贴着身子让她曲线毕露,秦臻怎么也不想穿。
诗雨跳过这个话题,看了眼手机,点开地图,把屏幕转向她,“附近酒店挺多的,挑一个?”
秦臻慌忙摇头:“不是,对不起,今天不是为这个……我待会儿还有事。”
诗雨瞟了她一眼,掏出了车钥匙:“那车上说吧。”
停车场就在附近,他知道“真真”一向守时,车上空调也没关,与地下车库的低温叠加,一上车秦臻t表的j皮疙瘩纷纷冒出。
诗雨靠在驾驶座椅背上歪头看她:“要说什么?还特意把我俩叫出来。”
“嗯……是这个,有个礼物想送你们,算是谢谢你们这几年的照顾。”
秦臻把书包打开,取出一个h纸包递过去:“老家那边的茶,好像是十大名茶之一,这些是今年的新茶,外面买不到的……”
十大名茶是她在网上查到的,什么说法都有,她又不懂这些。
只是这已经是她能拿出手最好的礼物了,虽然对这些富家子弟来说可能不算什么。
林予实有些意外,真真从没送过他们东西。
这几年三人的关系一直没断,一个无害又g净,被他们一手调教出来的nv孩子,从不问东问西,也不越过界线。
和真真相处是件非常自在的事,他和黎方忙了起来,也懒得再找新玩具,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和她交往了下来。
但她这是开窍了准备进攻吗?
林予实没接,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就为了送东西?”
“不光是这个……”秦臻慢吞吞地把茶放到了后座上,看见后座的垫子她就有些不自在,上周她还在那儿被弄得喷了好几次水,“还有想和你们道个别,我要离开这了。”
沉默了一会儿,林予实开口问道:
“离开a城?”
“嗯。”
几年相处,再怎么屏蔽信息,他还是知道了不少这个少nv的秘密。
b如她第一次和他们做时绝对没成年,真真只会在周末或者寒暑假有时间与他们见面,但现在离开居住地城市……真真可能b他想的还要小。
去哪儿?他下意识想问,又马上憋住了:“……所以这是分手礼?”
“应该说是谢礼……”秦臻扯了扯衣角,遮住k衩腰带上的破洞,“真的很谢谢你们。”
她从他们这学到了不少,也被迫收了很多东西。
本来没想过会有这么长久的关系的,但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没能拒绝他们,现在怎么也该结束了。
有什么好谢的,林予实心里嗤笑,谢他们每周把她玩得合不拢腿还不给钱吗。
他把手放到真真大腿上,摩擦着那块被洗了太多次而变得柔软毛躁的布料,嗓音有些沙哑:“……那再去打个分手pa0?”
秦臻吓得夹紧了大腿,不让那只手再往内k上蹭:“不行,我待会儿真的有事。”
林予实把手绕到她背后,将真真按到自己这边,咬住了她的双唇。
有橙汁的味道。
这个吻绵长又深入,秦臻快要喘不上气了,再继续下去怕是要在车上做,那小侄nv不知道得在午托班等多久。
她夺回了自己的舌头,将这片厚实的x膛推远:“……对不起,我真的有事。”
林予实收回了手,摆正身子:“那你走吧。”
秦臻打开车门下去,在关门前迟疑地回头:“那诗雨……再见了?”
再也不见。
林予实摆摆手,不再看她。
前窗玻璃里真真的背影在转角处消失,林予实掏了根烟叼在嘴里,并不点燃,数着秒等自己软下去。
后视镜中h纸包裹平躺在被她弄脏过的垫子上,有隐隐的茶香从中传出。
拿给黎方喝好了,那家伙通宵三天都没事,喝点毒药应该也不会出问题。
小侄nv一看到她的身影,就从围坐的小朋友堆中跳了出来:“臻臻!”
姐姐教了nv儿好多次该叫小姨,但侄nv太小了,还是更喜欢学着妈妈用这种简单的方式称呼她,秦臻也懒得矫正:“果果,今天过得怎么样?”
“今天画了画,你看!”侄nv献宝一样掏出兜里r0u成一团的画纸,在秦臻眼下展开,“妈妈、我、外婆和臻臻!”
“画得真好。”秦臻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常规家庭里会出现的对象在侄nv的画中却是缺席的,但她也不知道常规该是怎样,“果果这么会画画,想要什么奖励吗?”
“冰淇淋!甜筒的那种……”
“好好好,给你买,但晚饭不准剩下,不然你妈妈要说我的……”
牵着侄nv的小手,秦臻和她踩着两人的影子往家返。
回到家时闲不下来的姐姐还在收衣服,秦臻忙跑过去,抢她手上的活:“我来。”
秦梅被跟着秦臻一起跑过来的nv儿抱住了腿,笑着搂住她:“叠个衣服而已。果果,快去洗手,马上要吃饭了。”
等把nv儿推出去,秦梅又回来和妹妹一起叠衣服,一边闲聊:“臻臻,要带去学校的行李收拾好了吗?衣服要不要添一些?”
“不用,够穿就是。”秦臻快速叠着剩下的床具,“不够的我到那儿再买,你别c心了。”
“哎,大姑娘了,还是要注意一下外表,”秦梅把妹妹叠好的衣服收入柜中,注意到角落里的一条长裙,拿了起来放到妹妹眼下,“这裙子挺好看的,是臻臻你自己买的吗?怎么不见你穿?”
是诗雨送的。秦臻不自在地接过塞入更深处:“不合适……姐姐你想穿就拿去穿吧。”
“说什么呢,”秦梅又拿了出来,抖开,在妹妹身上b划,“挺合适的呀,也就你这高个子能穿,穿上肯定像模特一样,带着去吧,好看。”
看着姐姐强y地把裙子往她行李箱里塞,秦臻鼻子发酸,从身后抱住了她,将声音闷在布料里:“……姐姐,你和我一起去z市吧,带着果果,在那儿找个工作。”
“我哪儿找得到。”秦梅苦笑,不然她也不会回娘家了,“别撒娇了,我知道你第一次离家会害怕,没事的,我们臻臻最厉害了。”
“……你别把我当果果那样的小孩啊。”秦臻松开手,绝望地往后退,脸上却笑得很轻松,这是她跟圆圆学的。
“你不就是小孩,”秦梅拍拍妹妹的手,“吃饭去吧,吃完我去给妈妈送饭,她看一天店了。”
“我送就行。”
秦梅笑着抬手,捏了捏秦臻的脸:“所以我们臻臻最能g了。”
z市离家有千里远。
但这是她选择的地方,因为这里有那个人在。
秦臻拉着行李箱进了宿舍,她来得早,其他人都还没到。
等把屋内打扫g净,床铺全部擦完,秦臻纠结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东西扔到了靠门的上铺。
她不擅长选择,但一直不选也不是办法。
给妈妈和姐姐发了消息,放下手机,秦臻准备吹会儿空调就去超市,一次x把剩下的东西买齐。
门被敲了三下,秦臻站了起来:“请进!”
她等着与新室友打个照面,但推门的是个年轻男子,他打量着室内,并不走入。
新生报道,家长们都能进宿舍楼,但这个男子怎么看也不像“家长”。
秦臻有些迟疑:“请问你找谁?”
男子的视线回到她身上,脸上似笑非笑:“小臻,认不出我吗?”
秦臻脸se变得绯红,她真认不出:“抱歉,我们在哪儿见过吗?”
“齐宁,你表哥。”男子打开手机,点开聊天软件,“我妈收到了消息,叫我来看看你。”
绿se的聊天截图里有秦臻妈妈的头像,秦臻迅速扫了两眼,明白了情况。
妈妈担心她一个人在外,特意联系了儿子在这念书的三姨,托他照顾一下她。
秦臻脸se更红了,母亲的亲属众多,但她们母nv三人每次回老家都是一场折磨,要忍受每一个亲戚从头到脚的议论,她从来都像鸵鸟一样躲在姐姐身后,哪会注意什么表哥表姐的。
“我们家在z市的只有我俩,相互有个照应也好。”齐宁修长的手指快速c作,给秦臻发来了好友申请,“你动作挺快的,都收拾好了,还缺什么东西吗?我带你去买。”
秦臻下意识想拒绝:“不用……”
“别在最近那家超市买,质量不好,我知道便宜的地方。”齐宁却不吃她这一套,转身示意她跟上来,“你打算睡上铺?那还要买蚊帐和床帘,这里蚊子可毒了。”
出了宿舍楼,两人走上红砖铺就的林荫道,深绿与金se交织的泡桐叶片下影子浓厚,光斑如雪白纸片堆叠,蝉鸣躁动不止,秦臻跟上表哥的步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仔细看看,这张侧脸的确和姐姐,或者说妈妈,有那么一点相似。
那和她应该也有共通之处。
秦家母nv三人,长相不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站在一起谁都能明白她们的血缘联系。
秦臻以此为荣,也暗暗希望小侄nv可以更像姐姐,而不是她的生父。
齐宁带她去的超市步行就能到,价格是真的实惠,他一边在网上b价一边还把学校的快递地址发给秦臻,一会儿功夫现实与虚拟的购物车都堆满了商品。
秦臻计算着价格,胃隐隐作痛,一个暑假的忙碌就这么化为乌有了。
等把东西运到宿舍,一个室友已经到了,但她忙着和父母惜别,没和秦臻说两句话就离开了。
齐宁抱着手,等她们那生y的问候结束后才开口:“歇会儿吗?还是先去吃晚饭?”
“嗯,去吃饭吧,天se也不早了,”秦臻小心翼翼地打开银行app检查余额,“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吗?”
“好歹我也是你表哥,”齐宁注意到了她想要藏起来的手机画面,按住了她的手,“走吧,给你接风,你想吃什么?”
“都行……”
这可真是最麻烦的回答。齐宁与这个缩头缩脑的表妹也不太熟,她那温婉的姐姐才是秦家火力的主要攻击对象:“那我就选我ai吃的了。”
锅子沸腾着,齐宁一边下菜,一边指点秦臻调配蘸水:“吃得来辣吗?这边没有麻酱,不行就用醋碟。”
“吃的了。”秦臻不住地点头,口水在酸与辣的扑鼻气味中自然分泌。
诗雨做的菜调味也偏辣,本来吃不了的,几年在他们那儿事后蹭饭,她也渐渐习惯了这种与疼痛类似的味道。
诗雨会不会就是这一带的人啊。
冒着热气的蛋炒饭上了桌,两人分吃一大盘。今天实在是累了,她早起坐高铁大老远赶来,一路只啃了个g面包,现下被香气打开了胃口,一碗饭下去犹未满足。
“快捞起来,要老了。”而那边齐宁的注意力全在锅中之物上,秦臻怀疑他在盯着r0u数秒。
“齐……宁哥,”秦臻斟酌着称呼,“你是哪个年级的啊?”
齐宁看她一眼,又继续去盯刚下的毛肚:“大三。叫我名字就行,我们没差几岁。”
秦臻和她姐姐的声音很像,说话方式也很像,柔柔弱弱的,又带着畏缩与依赖,这声宁哥把他叫得头皮发麻。
秦臻也渐渐掌握了吃火锅的节奏,甚至觉得这里的规则太过写意,她们那儿是真的会把每个部位该煮多少秒写清楚的:“你是……哪个专业的?”
“临床的,你是学计算机是吧?”
秦臻肃然起敬,医学的分数线是最高的,更别提五年起步的时长:“对,好就业……”
是好赶紧去做牛马吧。齐宁笑笑:“也挺好的。”
他知道这个表妹的家境,对普通人来说这大概是当下最正确的选择了。
作为老学长他有不少东西作为谈资,就着辛辣的锅底,齐宁用八卦打开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表妹闲聊。
“你怎么会来这?”吹着热气,齐宁含糊地问秦臻。
“刚好够上这的分数线……”秦臻吃得满脸通红,也不妨碍她撒谎,“宁哥又怎么来了这?”
“离家远,没人管我。”叫了两瓶冰镇豆n,齐宁去取了x1管,“我也没住学校,就在这附近和别人合租,自在。”
秦臻叼着x1管脱口而出:“和对象?”
“和以前的室友,”齐宁看了她一眼,“我没对象。”
“哦……”秦臻有些尴尬,她说错话了,“我不是有意冒犯……”
主要齐宁看外形条件就不像单身的,是她先入为主了。
但诗雨和圆圆那两个怪咖也声称他俩只有她一个x伴侣,总之三人只在第一次出示了t检报告,后期都省略了这一步——那两人在想什么秦臻不知道,她是真没那么多钱做定期检查。
他们有没有病她也懒得管了,出事就出事。
“有什么冒犯的,有或没有都不算什么事,没有可能更好。”齐宁捞起粉条,“你谈恋ai了吗?”
“我……没有。”秦臻摇头,pa0友应该不算。
“谈了可能就不会跑这么远了,不然就是不想谈了。”齐宁被自己无趣的笑话逗乐了,把漏勺柄转向秦臻,“过阵子学校会给你们上ren版生理卫生课,还是我们院老师开的,这边啊,有不少人乱得很……”
秦臻这下是真的尴尬了,她没想到要和表亲聊这种话题。
齐宁也察觉到自己有点口无遮拦,止住了话头。
两人沉默地吃完,齐宁悄悄结完账后,送秦臻回宿舍。
秦臻模模糊糊地想起来,医学部在别的校区,距离不近,齐宁特意来看她,不知道她该如何回报。
饭钱都是他付的。
“有什么事就网上说,”齐宁把她送到楼下,晃了晃手机,“不用和我客气。”
他这么说了,难道她就能这么做吗。秦臻笑着点点头:“谢谢宁哥。”
齐宁五官扭曲了一下:“真的不用这……算了,随你吧。”
也有不少学弟学妹这么叫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从秦臻嘴里听来尤其别扭。
明明在血缘上这才是他正牌的妹妹。
秦臻进了宿舍,室友已经睡下了。她0黑在窗户旁看着齐宁走远,才蹑手蹑脚开始洗漱。
等躺在床上,胃里翻腾着,吃了太多辛辣之物,她全身燥热,意识无b清醒。
掏出手机,秦臻切换成很久没打开的小号,发现收到了许多条消息,都来自头像纯白的“圆圆”
「真走了?」
「那寒假再见吧」
「茶叶挺不错的,能不能再送点来?」
「十一不也有假期吗?不回来吗?」
「真是……真真妹妹,有没有良心啊,及时回消息是做人应遵守的礼节吧?」
「你等着吧。」
什么等着,秦臻翻页的手指停住,本来想回消息的,现在不敢了。
十一肯定不会回家,寒假……
她与那两人的联系止步于“真真”,谁都没兴趣探听对方的底细。
a城那么大,遇不上的。
秦臻拉黑圆圆,关掉窗口,将手机倒扣在枕头旁,沉沉睡去。
一段时间后秦臻适应了学校的生活,这b家里来得轻松,在家还要负责看店和做饭、照顾妈妈和姐姐,这里她却只需要学习,食堂就足以填补年轻人无底的胃口,还便宜。
室友拉着她加了不少兼职群,周末和课后去发个传单整理标本什么的,但秦臻很快放弃了这种不稳定的收入,做回了她的老本行——家教。
大学生廉价,她带了附近小区的两个小孩子,给她们补补奥数和英语,每周两次,加上她不怎么出去消费也不吃零食,这样下来生活费的空子就被填上了,甚至还有些结余。
计算了一下需要留存的学杂费,将剩余的钱打回家大半,秦臻松了口气,又下回了那个绿se的图标。
“truelk”
这个软件是会员制的,要收取月费,有了这点经济门槛挡掉了不少浑水0鱼的人。
当初她借用姐姐的身份证过了验证,只开了一个月联系上了诗雨,此后三人都是用的私人小号联系。
现在她总算成年,还有了自己的收入,又可以开始寻找目标了。
诗雨和圆圆教了她许多,秦臻觉得现在的自己可以做得更好。
重新注册了一个账号,这次她给自己取名叫“木莓”,头像是一颗通透的红树莓,看上去鲜美多汁,和她截然相反。
把资料填好,没过几天她就收到了许多申请,使用这个app的男x多于nvx,一个x别符号,就能让她成为炙手可热的猎物。
把这些人的信息整理成文档,秦臻最终敲定了下一个对象。
“角se扮演-父nv”“身t健康附报告”“红字暴力行为”
这是那个对象给出的标签。
时间被约在下周末,秦臻推掉了室友们去唱k的邀请,抱歉地说下次会请她们吃炸j。
“约会?”室友笑着拦住她,“才不要你的炸j,是和送你来的那个男生吗?”
“别瞎说,那是我表哥,”秦臻含糊了过去,“要去见一下亲戚,不好意思。”
“这有啥。”室友朝她抛了一个飞吻,“但听不到我的歌喉的确是你的损失。”
秦臻笑笑,挥手送她们三人出门。
把备用衣服收拾好,也无需变装,秦臻往约定的酒店走去。
找前台拿了房卡,乘电梯上行,“滴”的一声,门锁打开,秦臻走入房中,反手关门,心砰砰直跳起来。
这是久违的跳陷阱行为,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与身t再一次分离,另一个她俯瞰着自己。
那个坐在落地窗旁的男人放下手中的资料,有些局促地站了起来,:“……小木莓?”
秦臻笑笑,能刷房卡进来的还能是谁:“是的,你好,‘蝴蝶夫人‘。”
男人的皮肤是g朽的,齐耳的中分发型被梳理得一丝不苟,银丝如其中流淌的细流。
他放在桌上的是叠打印出来的英文文献,太多专业名词,秦臻看不懂,只认出了一个简单的词汇。
“pollen”
“啊,这个名字是随便取的……今天,你就叫我方叔吧。”
男人的声音温和亲切,说的内容却开始扭曲。
他说得太多了,秦臻笑容不变,从善如流:“方叔,我先换衣服?”
衣服由对方提供,秦臻早注意到了床上那个黑se的提包,它是这里除男人外唯一的异物。
“嗯,好的,就在这换吧。”
秦臻放在纽扣上的手顿住。
男人也摘掉了他的金边眼镜,放在小几上,一手按下遥控合上血红的窗帘。
一个x暗示,代表角se扮演已经开始了。
“这不好吧……”秦臻犹豫地往厕所退去,手却拎起了提包,“方叔……我都快成年了。”
她的角se是男人的继nv,对他嫌弃又畏惧。
男人温和地走过来,秦臻个子高挑,但这个人明明正在枯朽,挺拔时却仍压过她一头:“有什么可害羞的……你换尿布时的样子我都见过了。”
秦臻撇开眼,胆怯地靠在门上:“你别……别靠这么近,我换就是了。”
她好像橱窗里会动的人偶。秦臻扣子解到一半,先蹲下去取出那套为她准备的服装。
一套红白相间,松松垮垮的运动服。
“这……”秦臻有些为难,“我直接穿上不就好了吗?”
“天挺热的,把里面的衣服流脱掉吧,”男人贴心地按住她的肩膀,掌心灼热得可怕,“内衣可以穿着,不然老乱晃。”
她又没x,晃什么晃。
秦臻垂下眼,顺从地脱掉衬衣,又褪下了牛仔k。
男人把校服外套抖开披在她肩上,从两人的缝隙间看着校k这层皮裹住了木莓。
他的nv儿正在他面前换衣服,一脸的不情不愿。
男人摩挲着木莓脖子上薄薄的皮肤:“很好……很好。”
那带着茧的g枯手指指甲修剪整齐,指缝g净,从脖子到x,探入到秦臻没有x垫的内衣中。
“叔……这k子有点短了。”
秦臻不合时宜地提醒,校k被她拉到了最高处,k腿缺了一大截,露出她苍白骨感的脚踝。
“长这么快啊……你爸爸也是,当初b我高一个头呢,但最后谁更高还是说不准……”男人贴着木莓的头顶的发旋喃喃,“还是得摄入足够的营养啊,把嘴张开吧。”
“呜……!”
根本不等木莓反应,男人从兜里掏出钢笔塞了进去。
秦臻觉得牙齿差点被撞掉了,这个人还挺诚实的,的确有暴力行为。
笔帽冰凉,像在给她刷牙一样,男人搅动着钢笔,把顺着笔杆流出的口水涂抹在她下巴上:“怎么还流口水呢?真脏。”
钢笔被取出,“啪”,秦臻跌坐在地上,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左脸滚烫刺痛。
她被打了一巴掌。
黑se的人影挡去了床头台灯带来的唯一光明:“站起来。”
“叔……”木莓颤抖着,扶着门把顺从他的命令,“我不是故意的……别打我,别打我……”
“小木莓,我没教过你怎么道歉吗?”男人掐住了她的脖子,“自己把腿抬起来。”
木莓身子赖在门上,迟疑地抱着一条腿的膝窝,用一字马的姿势把腿抬了起来:“……是。”
有风从腿间穿过,秦臻这才意识到,校k的裆部是被剪开过的。
那支cha过她嘴的钢笔从那里钻入,没有任何润滑,进入了她的t内。
秦臻几乎要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但这样一定会招来更过火的行为,她抖动着双腿维持住了姿势。
“小木莓柔韧度很好啊,”男人笑了笑,把领带取了下来,“学过舞蹈吗?”
他把秦臻的手腕和脚踝捆在了一起。
她是在扮演她人吗?她是谁?她该学过跳舞吗?
可是如果她们只是生人,那不该透露过多个人情报啊。
秦臻嘴唇蠕动着:“不,我没……”
扶着门把的手一空,秦臻被掀翻在了地上。
头没受到保护,直接与木地板接触,那声闷响久久在她身t中萦绕。
“你学过。”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k子拉链,钢笔还没被拔出,他却已跟着cha了进去,双手还压着秦臻的脖子:“你爸爸教你的……你忘了吗?老是不学好,跟你妈学的吧……”
失去氧气后,秦臻意识几乎脱鞘。
这就是她想知道的痛苦吗?
“那个、贱人……”男人儒雅的外皮开始溶解,手上越来越用力,“你怎么还sh了?是了,你也是半个贱人,舒服是吗?这可不行,这是惩罚……”
他的手松开,一得到氧气秦臻尖叫起来,她的下身被撞开了,钢笔被男人的拇指推着跟着一起cha入深处,笔夹却卡在了y蒂上。
“就得痛才行……”男人掐住她的腰用力得骨头都在作响,“出血了啊……怎么这么不经g?”
又一轮窒息,秦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她一向是顺从的,出自自己意愿的顺从。
但原来这就是身不由己。
“哭了?”男人把脱下的衬衫塞进了她嘴里,“哭什么,我短你用度了吗?真的是……贱人、贱人……”
秦臻努力不让自己晕过去,清醒地见证这一切。
姐姐啊……
完事后男人给她清洗并上了药,一脸歉意地从皮夹里掏出一叠现金:“这是一点心意……”
“我不是来卖的,”秦臻虚弱地躺在床上,没法动弹,“你付房钱和药钱就行。”
她当然想要钱,也不在意用身t交换,但她的堕落是有限度的,若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会让妈妈和姐姐绝望。
所以她给自己画了个圈,老实地待在了里面。
男人有些讪讪,把自己收拾妥当后坐在床边,又苦口婆心地劝她:“你看着年纪也不大,不缺钱的话就别做这种事了,遇到坏人多危险啊……”
他是在逗她笑吗。
秦臻翻过身背对他:“我困了,请让我休息吧。”
这种赶人的态度让男人呼x1一滞,有些恼羞成怒,但并没有马上离开:“……小木莓你挺不错的,要不留个联系方式?”
“如果我现在报警,你应该会被拘留吧。”
她一身的青紫和伤痕,嘴角也破了,这怎么看都像一场qianbao。
男人深x1了一口气,调整回了日常的姿态:“那你好好休息,再见。”
等门被邦的一声关上,秦臻忍着痛爬起来去照镜子,镜中的她贴满了受害者的标签,抚0着红肿的脸颊,秦臻不住地叹气。
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解释,摔成这样合理吗?
下次她至少要选择“不可造成显眼损伤”。
房钱已付,但秦臻觉得留在这让她害怕,过了半小时后还是退了房。
她也发现自己很矛盾,不断追求痛苦,但痛苦真的来临了却又觉得无法忍受,会第一时间选择逃避。
她还没成为能真正忍受痛苦的人,和诗雨他们的交集太温和了。
等回了宿舍,室友她们还没回来,秦臻躺床上难以入眠,只好打开“truelk“,给“蝴蝶夫人”写下评价。
“不遵守社区规则,透露过多信息并索要私密联系方式。”
有了“蝴蝶夫人”这个前车之鉴,秦臻对“truelk”敬而远之了一段时间。
现实也忙了起来,期中有不少报告和作业要赶,还有几场重要的考试。
她的伤口最终只说是从楼上摔了下去,室友们惊呼着送了她不少小零食,看上去都信了她的说辞。
秦臻满心愧疚,那些小零食被她拿去做了学生成绩提升的奖励,她则请室友们喝了好几天的n茶。
在伤口愈合前她被来这边校区食堂吃饭的齐宁看到了,这位表哥本来还在和朋友有说有笑地聊天,一见她的脸,眉头皱得si紧,直接放下餐盘过来抓她:“秦臻,你怎么了?”
室友就在旁边,秦臻冷汗都下来了,只能含糊地说:“从台阶上摔下来了……”
“你怎么不和我说?”
“没什么大事……都快好差不多了。”
只是接近痊愈这会儿脸上淤青更明显了,看上去有点吓人而已。
“去校医院了吗?”
“真的没事……”
“菊姨她们知道吗?”
菊姨是她妈妈,自然不能让她和姐姐知道:“你别告诉她们……”
室友们也吃得差不多了,交换了个眼神,识趣地离开了这个亲戚争执的场合。
没了外人,齐宁也不再给她面子了:“你当我瞎呢?这怎么可能是摔的,说吧,被谁打了?”
秦臻急了,只能扯出新的谎言:“回来晚了,路上遇到打群架的,被卷进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为什么晚归?”
“你又不是我妈……”
“我要是你妈我得被你给气si,”齐宁冷笑,“这才出来上学多久呢就敢惹事?和你姐姐学的?”
秦臻血冷了下来,甩开了他的手:“没人教我。”
她端起餐盘匆匆跑开。
“你站住!”齐宁提高了嗓门,周围人都看过来了,他忍了忍,还是没追上去。
朋友看了眼秦臻离开的方向,讪讪地缓和气氛:“这是你那个表妹?别凶人家啊,看上去不像个惹事的……”
“这种不做声的才ai作si呢,”齐宁头疼地捏着鼻梁,“算了,我的确不是她妈。”
秦臻喘着气跑回宿舍,室友正在嗑瓜子追综艺,看着她进来给她塞了一把:“你不是去见表哥时摔的?”
“父亲那边的亲戚……”秦臻婉拒了,只忙着喝水。
她现在心里慌得厉害,万一齐宁和她妈告状怎么办?妈妈本来就担心她,这下说不定会放下店子直接来找她了。
“你表哥人挺好的,也是关心你。”室友劝了两句就转回了屏幕,勿言他人事,说些不痛不痒的话罢了,多说惹人嫌。
秦臻苦笑,她宁愿齐宁是个冷漠的人。
在自习室准备教案时姐姐打来了视频电话。
秦臻忙跑出去,在湖边找了处座椅才按下了接通:“……喂,姐姐?”
齐宁那天之后没再和她联系,但看来也没打小报告,现在她脸上的伤已经大好了,秦臻轻松地调整镜头对准自己。
“小姨!”
画面上却是好久不见的小侄nv。
姐姐抱着nv儿,在她胡乱挥舞的小r0u手后面探头:“臻臻啊,好久都不见你联系了,是不是在那边过得太开心了都忘了姐姐呀?”
“没有,太忙了。”秦臻调整好表情,姐姐是怎么笑的,她就会怎么笑。
等闲话了一会儿家常,画面开始晃动,姐姐的声音也变得远了些:“……妈妈也想你得紧,妈!要和臻臻说会儿话吗?我来替你一会儿,你帮我看着果果……”
接电话的人换成了妈妈,她还戴着头巾,被灶火烤得玫红的脸颊透着油光:“臻臻啊,怎么不主动打电话呢,我们这边天黑得早,也0不准你什么时候有空……”
“妈,”秦臻眼底有些发热,“寒假我就回来了,钱你们收到了吗?”
“哎,我还想和你说这事儿呢,别给我们打钱,你自己留着用,最近生意可好了,用不着你c心……”
“没事,我手里有钱呢,你多还点利息也少点……”
她的父亲借贷投资失败后自杀了,只把一pgu烂账留给了她们母nv三人。
妈妈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挣钱的本事不多,在父亲si后走出家门张罗出了一个夜宵摊,又在几年前扩大成了门店。但那么大一个篓子,母亲和姐姐撑了快十年了,现在总算又加上一个她,却还得慢慢还很久。
这些事说来就会带出一k子泥点一样的糟心事。母nv俩慢慢把话题转开,说说彼此的生活,这些话可以没完没了,但某个生y的转折出现,秦菊还是小心地说出了那件她一直想问的事:
“臻臻啊……你没去找那个人吧?”
“妈,”秦臻拍si一只趴在她胳膊上的蚊子,“我哪儿敢呢,找到了我又能做什么?”
“那就好,”秦菊松了口气,“你报那么远的学校,我一直想啊……你g嘛不选家附近的呢,这边又不是没有好学校……”
“家附近的我也填了,这不是没录上,”秦臻看着胳膊上带血的尸t,站了起来,水边蚊子太多了,“妈,我还得去做家教呢,先挂了啊。”
“诶,好好好……”
挂掉电话,秦臻挠着胳膊往回走,路过一个长椅时停了停,坐在那儿的人也注意到了她,x1着鼻子按住听筒和她打招呼,:“秦臻……”
这是她找各种兼职时认识的同学,一起发过几次传单,这情况下秦臻走也不是,只好坐到她旁边,有些担心地给她递纸巾,用口型询问:
怎么了?
同学应付了两句,把手机按在腿上就扯着她哭:“我g不下去了……”
她解释了一通,秦臻这才知道,她前不久接了个复读生的家教,但那人太恶劣了,成绩又提不上去,家长给的压力也大,她已经想辞职了。
“这点钱换我的尊严也太过分了……”
同学擤擤鼻子,扔掉了纸团。
等她说出对方给的价格,秦臻心中一动,小心询问:“要不……让我去试试?”
同学如蒙大赦,一把拉住她的手:“真的吗?!我马上问那边可不可以!”
一通联系下来,家长让秦臻这周末去试讲一节,同学也顺利以“家里有事”为由推掉了后续的工作。
“那是个小混混……”明明不会被听见,同学还是压低嗓子给秦臻说明,“坏得很!你小心一点,不行就赶紧跑……”
秦臻还在计算收入,但也把同学的警告放在了心头:“好。”
她们离高考还不远,对题目什么的也算熟悉,秦臻还是好好准备了一下,周日到了同学发给她的地址。
登记访客时她微微惊讶,这个小区房价大概不便宜,也不知道家长怎么想的,给一个时间紧急的复读生找大学生做家教。
按下门铃,通报姓名后门被打开,这个学生家位于顶楼的复式楼层,一个涂着淡妆保养jg致的妇人给她开了门,但再昂贵的保养品也无法修复她皮囊透出的厌倦。
“秦臻?”
她接过秦臻递来的学生卡看了两眼,还给了她:“我儿子在楼上的房间,你自己去找他吧。”
秦臻觉得头皮发麻,她不是来试讲的吗?这个家长居然不跟着听一会儿?
让他和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nv人独处?
收好学生证,秦臻点点头:“好。”
妇人打着呵欠走过秦臻身旁,提着jg致的小包出了门。
上了楼,秦臻还没敲门,门自动就打开了,里面一个留着妹妹头的男生靠在椅子上,面前没有桌子,取而代之的是一架钢琴,琴谱的位置放着平板。
男生转着电容笔和她打招呼:“老师?”
这是小混混?秦臻有点发愣:“你好,我叫秦臻,是今天来试讲的……”
这个男生看上去与其说是复读生,不如说还未发育,声音清亮得雌雄莫辨。
“过来坐,”男生手指划过平板,不知拨打了谁的电话,“何姨,送点喝的过来,对,什么都来点。”
他转向还停在原地的秦臻:“怎么还不过来?”
秦臻走了两步,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你还没做自我介绍。”
“你不都知道吗?”那张天真漂亮的脸笑得毫无恶意,“黎原,之前那个有和你说我对她做了什么吗?”
说了,却没细说。秦臻皱眉,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什么圈套:“你真的需要家教吗?”
这个少年背后书架上有她们老师推荐的教材。
他不可能是复读生。情况在重演,她当初冒充成年人去约pa0,而这个少年……在冒充高三生找家教?
“要啊,不然你以为你来g什么的?”
门被敲响,秦臻看着少年随便按了平板上的键,让门自动弹开,一个和蔼的保姆端着托盘,把东西放下后无声地退出了房间。
托盘上是一堆花花绿绿的饮料,少年随便拿起一杯,塞到她手里:“尝尝。”
秦臻没有动:“如果不是来上课的,那我先走了。”
“喝下它我给你这个数。”
少年b划了一下手指。
秦臻放下饮料站了起来:“抱歉,看来这里没有我能做的事,我先告辞了。”
少年拉住了她:“装什么呢,你同学可是把这些尝了个遍。”
秦臻脸se白了白:“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不告诉你……你却还想知道?”少年笑笑,“喝下去就明白了。”
秦臻转身就往门口走。
但门锁si了,纹丝不动。
这是犯法吧。秦臻思量着,坐回原处:“有这些钱你能找到更好的,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来自投罗网了,我可不想出门。”
“喝下这些会怎样?”
“每一杯效果都不同……”少年笑着挑了杯草绿se的,“颜se浮夸了点,只是加了食用se素当标签而已,都没有成瘾x。”
“你的母亲……”秦臻接过了少年手中的yet,“她对此知情?”
“不知道。她只知道我提出的需求,然后等着满足我后,我能变回她想要的样子。”
少年胡乱用盛着金se饮料的杯子敲打钢琴,溅出的yet流到了琴键缝隙之中。
杂乱的琴音中,少年一饮而尽,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秦臻:“你的问题太多了。刚才的是新人礼,现在,你每问一个问题,就得喝一杯,如果想离开,就喝红se那杯。”
秦臻把手中绿se的不明yet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