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夜萧抓住了小蝶的手直往自己身上摸,“好凉快,好凉快。”
小蝶缩了回来,呵斥道:“申公子你干什么?”拔腿就要跑,可是脚踝被申夜萧的两只手抓住了,他吃了药,又加在酒里,发作的更厉害,力气也大的吓人,完全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小蝶被拉住了脚踝,动弹不得,只好蹲下来,扯他的手,被申夜萧压住乱亲,小蝶死命的推开他的脸,可是推开了,又转了回来。
“滚开。”
小蝶狠狠的踢出一脚,刚好踢在申夜萧的身下,申夜萧痛的哦哦大叫,万儿从外面回来,见里面两人滚作一团,还道发生了什么事,忙赶了过来,只是有些羞怯,不知道从何下手。
小蝶催道:“还不浇醒他。”
万儿慌慌张张道:“是。”
一桶冷水下去,申夜萧才安静了一些,万儿又怕他衣裳湿了,会得感冒,忙道:“公子你好些了没有?快换了干净衣裳。”
申夜萧无力道:“好。”
万儿拿了干净衣服,递给申夜萧,让他去里面换了,又对小蝶说了许多对不起。“小蝶姑娘,我家公子犯病了,抱歉,让你受惊了。”
“是么?他这病到底是什么病,来势汹汹的。”
小蝶头发凌乱,衣裳起了皱褶,衣服上的扣子也被拉掉了一个,她一边整理一边问。
万儿自然不能实话相告,只好胡说道:“也不是什么大病,发病了,只管亲人,还请小蝶姑娘饶了我家公子这一次,不要跟他计较。”
“无妨。”
小蝶走出了祈调院,一场余惊,让她心儿怦怦乱跳,她心道:“没想到申夜萧竟然病的这么厉害。”万一真让他做了太子君,那小太子岂不是以后也要得这病了?不成,不成啊。
小蝶走后,申夜萧让万儿给他拿绳子捆上,嘴里塞了布条,哼了半夜,药性才过去。
----------------
柳溢歌将启温婉扛出祈调院,伸手拍了启温婉的屁股道:“真是不听话。”
启温婉哼了几声。
“怎的,我说错你了?”
启温婉继续哼了一声。
“明明就是你错了,不知道悔改就算了,还哼哼,真是胆子大过天去了。”
“哼。”
柳溢歌在启温婉的屁股上拍了好几下,“看你还哼,我今晚非得好好的审审你,为什么要去祈调院,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哼。”
“就会哼了。”
柳溢歌扛着启温婉,众人只是诧异,倒也没有去查究柳溢歌肩上扛的到底是哪位。两人到了前殿,柳溢歌一脚踢开了太子寝宫的门,把她扛进去,一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