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公主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他觉得好累,刚回去就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王爷走过去,只看见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就坐在他身边,伸手揉了揉,说:“吃了一下午,确实该累了。”
公主缓缓转过脸,送给他一个幽怨的眼神,说:“我又不能说话,不吃还能干什么?”
说完又摔回被褥间,一动都不想动。
\t\t\t\t\t\t\t\t\t', '\t')('\t\t\t\t小王爷想拉他起来洗澡,伸手一摸,却觉得他额头有些发热,顿时一惊,忙把他拉起来,仔仔细细摸了一遍,问他:“不舒服吗?”
公主似乎昏昏沉沉的,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说:“脑袋有点痛。”
此时小王爷总算明白,公主天冷就不肯出门实在是一种自我保护,况且今天不算太冷,而且几乎都待在有炭火的帐内,都能让公主着凉了。
公主最讨厌生病,此时听他这么说,还非常顽强地想要逃走,说:“我只是有点困。”
但是没能如愿,很快就被小王爷抓了回来,控制在了手臂间。
在等待大夫到来的时间里,公主已经被塞进了被子里,露出有些发红的脸颊,嘴巴还在负隅顽抗,“我应该没有着凉,只是太累了。”
“你说了不算。”小王爷无情地否定了他。
“我说的当然不算了。”公主开始怪声怪气,“只有你说的话才算。”
赫连青觉得他好笑,说:“生病了就要看大夫,这个你也要生我的气吗?”
公主的喉咙逐渐发哑,还在坚持和他吵嘴,“我生病了,说话就不算了,平时我说话也不算啊,都是我听你的,你是我的丈夫,我当然要听你的话。”
这就话说得似有怨气,小王爷想起了一些夜晚,就没有回嘴,轻声说:“你知道的,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
公主已经不理他了,别过脸去,留给他一个还在生气的侧脸。
赫连青完全知道他的这股气从何而来,上次风寒看大夫,一连吃了好多天的青菜粥。
现在一说大夫要来,公主自然而然就开始仇视所有和大夫站在一边的人,包括自己的丈夫。
大夫刚走进来,公主的气焰就消散了,甚至有些无助地看了看自己的夫君。
赫连青看他那个表情有些想笑,但是如果在此时笑出来,公主将在未来三天都不会给自己好脸色,想到这里,他就忍住了。
果然是着凉了,大夫到桌旁去开药方,公主又用那种乞求的眼神看着小王爷,似乎希望他去阻止大夫抓药。
但是赫连青坐在他身侧,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我让人给你拿蜜枣过来。”
此话一出,那苦药就是一定要喝的了。
公主很不高兴,还想抗争一下,“我觉得,睡一觉就会好的。”
小王爷立刻说:“我不这么觉得。”
药方已经拿去抓药煎药,大夫又走回来,开始叮嘱忌口事宜。
小王爷似乎能看见公主脑袋顶上盘旋着的怨气,大夫叮嘱完,刚一转身,只敢对丈夫发脾气的公主立刻气冲冲地钻进了被子里。
侍女将大夫送出去,小王爷一回身就看见气鼓鼓的一团,隔着被子拍了拍他,说:“良药苦口嘛,我给你讲个故事,你要不要听?”
被子里的人似乎动摇了一下,小王爷又说:“和甜药有关系的故事。”
有一颗脑袋慢悠悠地钻了出来,小王爷趁机把温热的湿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说:“那你要听故事,就得吃药,可以吗?”
果然,赫连青做任何事情,都要和他要报酬!
公主还是有些怨气,但是好奇心更胜一筹,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赫连青给他讲了一个入赘的女婿,为了贪图女方家产,每日都给她做有毒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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