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川的电话开了免提,孟庆泽手上的工作站飞快的查找着资料,很快锁定了一个疑似对象,随机将屏幕转向谢临川。
‘貌敏吞,男,29岁,缅甸籍,哥伦比亚大学法学硕士毕业,疑似为缅北某游击队核心成员,近年来积极活动在金三角地区,官方身份为神父。’
照片上是一个皮肤白皙的男青年,身着缅甸本土服饰,正在一群孩子中央分发慰问品,在他身后不远处,几个身着迷彩服,持枪警戒的缅甸游击队员警惕的看着四周。
谢临川双指将屏幕放大,看那写迷彩服,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这事保密,你别跟任何人说起,回头我车库里还有一辆新款法拉利488,借你开去。”
随口叮嘱了两句,挂断电话后,谢临川的表情沉了下来,拧着眉毛盯着那些衣服。
“离着这么远,怎么弄过去呢?”
“难道是走水路?中间儿还隔着别人家啊,搞不懂……”
孟庆泽眉头紧蹙,抓了抓自己那剃得板儿正的寸头,“川哥,除了运输路径之外,倒卖的源头也很难锁定,中缅边境有很多倒腾迷彩服的,缅方老百姓穿着迷彩服的也很多,不能仅凭这个就作为线索锁定,我建议还是从国内入手,源头上查,这样精准一些,也不会惊动到其他藏在暗处的人。”
谢临川一点头,“我知道了。”
“用不用我盯着边境那边注意一下?”孟庆泽提议。
谢临川摇摇头,“动作太大了,不至于,上头没有准信儿,我不会出去,你也不要去,钉死一个沈家不难,只不过务必要一次性打断气,省的来来回回地回锅。”
说着他推开作战车的车门跳了下去,“这事还得请你帮着保个密,拖一拖。”
孟庆泽一口答应下来,一脸豪爽地打包票,“放心吧川哥,过几天有个联合演习,我得去仨月呢!等回来都快过年了!”
谢临川指了指他,笑骂一声,“滑头。”
当天晚上,谢临川将消息送了上去,谢青山接了个电话,很快坐专车进入了六里桥的大院里。
在席唯面前慈祥和善的长者此时面无表情的坐在办公桌的另一头,“青山,领导的批复意见下来了,责成我们成立一个专门调查组,去到东兰县兰阳棉纺厂进驻调查,我推荐了你担任组长,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