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别说我没提醒你,那是我万中挑一的宝贝,光看可不行。”
不远处雷瑞中教女儿骑马,顾璟转过头说:“光看是不行,例如骑马,实战经验丰富不代表技术好,不是吗?”雷瑞中和肖肆同一天学的马术,肖肆花在上面的时间、功夫、金钱远比雷瑞中要多得多,但无论是障碍赛马或平地赛马,他每次总输他分毫。
一提到心中的痛,平常笑嘻嘻的肖肆就冷了脸。
“真刻薄,小釉这么可爱认真的女孩遇上你就是遭罪。”
顾璟见好就收,长臂一个用力,骑上了马。
“比一圈去。”肖肆丢下女伴。
“好。”
冬天到了,转眼竟是年底,田小釉背着小包搓着手背等在宿舍区的传达室。她心里想着,本该昨天就寄到的登机牌今天肯定到了。
数着日子,多久没见他了?十八天还是十九天?上次他送她至宿舍楼底时,他说还要忙上一阵子。
c市的月洛湖畔早已名声在外,前几年陆续有不少公司说要合作连锁,直至今年锦和才决定扩斧建设。顾璟与团队一直奔忙于各大城市之间,每日在路途上的时辰比睡觉时间还多。他落脚的每一座城市她都知道,因为他的每张登机牌她都有收集。后来,他竟有了习惯,不论之前来过几次,每到一座城市,他的助理都会将登机牌寄给她。应她软磨硬泡的要求,他会随笔在登机牌上写下当日的天气或心情。
他不在身边时,陪伴他每段路途的登机牌和他流畅的笔墨成了田小釉的期待和甜蜜,虽然每次的心情都是“忙”、“倦”、“没心情”、“还好”、“不错”等字眼,但足够她几天的好心情了。
唯有一次,顾璟提笔写了“想你”。其实这种感觉时有间断地在他心里盘旋,好几次他写过一划后又换成了另外几个字,而这张一直没有寄出去的登机牌被他压在了随行的书里。
跨年后的两天假期,田小釉去了表姐家,徐柳说她跟个小猪似的吃完就睡,于是拉着她逛街。
田小釉坚持午休后再出门,徐柳打击道:“好不容易体重降到一百一以下,你再这样,明年开春直飙一百二。”吓得她连忙起身。
节假日的街头人多车多,各个门店都贴出了衣饰让利的广告,于是买家狂买,卖家狂卖。
某商场的咖啡店里,田小釉的身影在乔月的视线中一闪而过。
偌大的商场一层楼只有一处洗手间,因此排队等候的人不在少数。
田小釉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转身遇上乔月。
“乔月。”
“小釉”乔月温柔一笑。
一起走出洗手间,徐柳在旁边的店里试衣服,道别时田小釉见她走进转角的咖啡厅。
经过咖啡厅时,田小釉特意往里看了看,熟悉的侧影让她驻足凝望。此刻的他正垂首听乔月说话。
“怎么了?”徐柳转身,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田小釉沉默。
晚饭后,田小釉回学校,舅舅要送她,她说节假日人多,自己乘地铁回去很方便。
田小釉径直去了顾璟的公寓,他并没在家。躺在往日偌大的床上,田小釉辗转半宿终于睡着。早起的闹钟一响她就醒了,跑去客厅,她的鞋侧躺着,包乱放着,她便知道顾璟没有归家。
认真仔细地整理好房间,田小釉回学校上课。
又过了两天,田小釉没收到他归来的登机牌,本就情绪失落的她越加低迷。
林政语说等田小釉期末考后请她吃大餐。大餐呐,田小釉笑嘻嘻地点头答应。
两人好几个月没碰面了,见到彼此时都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瘦了。”林政语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