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傲娇权臣x阶下囚将军
对方的性欲总是来的莫名其妙。
就比如他原本以为宋玉近几天是不会回来了。
边疆战事吃紧,朝廷右翼一直有议和的想法,如果那边施压足够厉害,那他是不是能放了自己,那是不是还有可能重新回到关外去……
“嘶。”
那现在埋在他脖颈处不停嗅闻噬咬的人又是谁?
攒了些力气勉强推开身前一直凑上来的人,面上是不甚明显的隐忍,低垂的眉眼透出些许无力,哪还看得出原本意气风发的样子。
男人哑着嗓子,昨夜的荒唐还没缓过劲来,他真觉得自己吃不消。
“不是说好……唔……今天不做了……”
宋玉没吭声,在这方面他一向不顾男人意愿,兴许男人在他眼里应该只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
谁又会在意物件的感受呢?
顺着松散的衣物摸进人腰间,沿着尾椎骨慢慢往下按,能轻易察觉到男人在发抖,一颤一颤的,可怜得紧。
“怎么瘦了这么多?”
男人抖得更厉害了,被迫探进身体深处的异物感让他说不出话来,只管把头埋的更低。
修长指尖沾上了几丝白浊,那只合该执掌折扇的手终于退了出来,掌心躺着一枚打磨光滑的玉卵。
那是今日午时他留在男人体内的东西。
长时间留在体内可能会导致温病,若不是想让男人吃点苦头断了逃跑的心思,他也不会这样做。
“乖,我抱你去沐浴。”
男人在边关征战多年原本体格就结实颀长,身型比宋玉还要高上两分,虽然近日消瘦了许多,但抱起来还是不轻松的。不过宋玉也是习武之人,明里暗里想杀他的人那么多,单是一介文官断然保不住他的脑袋。
卸下男人脚踝处惯常带的锁链,留着手腕上的搭在自己颈后。
宋玉清楚记得第一次男人是怎么打晕他逃走的,他不想再出差错。
泉内水声汩汩,温热的雾气笼罩住四周,令人看不真切。
只能大概瞧见两个交叠的身影。
抱坐的体位让宋玉不用费什么气力就可以将欲望埋到深处,温热湿软的肠壁像是活物般紧紧包裹住孽根,令他忍不住更加的深入探索。
可男人这边就没那么轻松了。
如果忽略身高,那现在的姿势就是他整个人倚进宋玉怀里。
这也就导致肚子里那根东西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太深了。
感觉五脏六腑都几乎被撞的错了位置。
运动的时候水流还会顺着淌进来,似乎对这场不算两情相悦的性事起到了帮助,不过是对于施加者来说。
宋玉事前分明是想着温柔点的,可谁让男人太会耍小心思了,明明那里咬的那么紧还要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
囚禁了这么些日子,他也算是摸清了对方的脾性,既然这人不愿服气,不愿出声恳求,他便做到他服气,做到他愿意开口恳求自己。
那番光景真是想想都让人兴致盎然。
体内异物因着越发硬挺,男人眉皱的更紧了。
如此顶弄的次数多了,后穴的饱胀感逐渐演变成麻木和酸楚。
“能不能算了……”
这偶尔的示弱很令人满意,可以算为一种床地间的情趣。再说等下要不要做,还不是他宋玉说了算?
“嗯。”
话虽这样说,但宋玉的动作可不老实。
这具身体的敏感程度还不够高,不过宋玉本人倒是很有信心将他调教成专属于自己的紧脔。
一手揉着饱满的乳肉,一手扶着肌肉紧实的窄腰。
男人腰窝本就明显,这样看更深了些。
宋玉摸着就觉得这是个好几把窝。
他不想让这场性事那么快结束,快感攀升到顶端时便退一点出来。
男人却以为他这是要结束了,艰难地扶着肩膀试图坐起来,手上的锁链摩擦着发出声响。
红肿的穴口勉强吐出性器,抽离间还交杂出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不过单指男人罢了。
宋玉脸上的红晕不过是因这场半强迫的交合带来的兴奋感。
他看着男人的动作不由觉得好笑,慢慢收紧了放在腰侧的手。
以为这就完了吗?
真可爱。
这位沦为阶下囚的将军完全没有战场上的冷静果断,他专注于逃离难堪的处境,对于耳边低声的嗤笑反应倒是慢了半拍。
外来者再次重重凿进紧窒的内里。
男人喉间不甚泄出一丝呻吟。
不复清润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等下到床上去,你自己做给我看,我满意了今天就能结束,怎么样?”
小剧场:
宋玉抱着昏睡过去的男人,指尖无意识得在对方乳尖画着圈圈。
他一边思考问题一边分神想这手感是不是太好了点。
手下动作不由得重了几分。
男人唇便泄出点呻吟来,宋玉这才收了力道。
哎,摸起来太舒服了嘛。
他盯着男人的面容,又想起早朝时那个多嘴的老东西偏偏提到男人的名字。
说什么季将军之后再无人能为大宋而战。虽然对外传言男人是暴病而亡,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人在谁手里。
这话说出来可不就是和他对着干吗?
那年轻皇帝都看过来了。
怎么到哪儿都有人惦记!
所以他也只好回敬那老家伙什么您家公子年少有为可担此大任为我大宋收复失地,好歹让这不识眼的东西闭了嘴。
辽人那边出了个善蛊的巫师,此役凶险不说,那里地处又偏僻遥远,粮草运过去都要三天半个月,谁肯担这个差事。
这些个忠臣还没他一个被世人指指点点的奸臣活的明白。
再推脱责任下去这大宋也不要了,到时候大家都是亡国之人,只能去当乱臣贼子。
当时宋玉就毫不避讳的当着座上小皇帝的面给那老臣递了个白眼。
老家伙面色铁青,却也只能摁耐住不发作。
他心想等帮这小皇帝把朝廷内外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都打点好了,再带着男人一同去边境。
倘若有他在的话,男人也不必再面临腹背受敌的处境。
然后再抱着男人归隐山林什么的,或者去闯荡江湖也行,不然可惜了男人一身的功夫。
哎,什么时候找个借口把他们都送去颐养天年,男人只要乖乖待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他把人再往怀里收了收,抱着对方心满意足得睡了过去。
严逍那天喝了不少酒,光是玄关到客厅那一段路就没走成直线。
凌霄没看他,守着一盏灯坐在沙发上抱手不语,像是妻子不满晚归醉酒的丈夫。
只可惜当事人不太清醒。
严先生弯下腰,很是大马金刀得跨坐在没消气的“妻子”腿上,把对方抱着的手拿下来,又环上白净脖颈,在耳边轻声哄道,“今天又被拉去当伴郎了,给灌了不少……这么乖在这儿等我呀?”
尾音拖着点勾人的调子,暗哑而低沉。
凌霄这才正眼睛瞧他。
他家小逍好像今天不太一样。
但账还是得一样一样算。
凌霄一手揽着他腰,一手从身上坐着的这人衣兜里掏出一叠名片,随意调出一张拍在对方心口,琥珀色的眸子华光流转,仔细瞧着他还有什么反应。
“这谁家姑娘?长的还挺俊。”
严先生今日是真的喝高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凌大爷这边儿都快火烧赤壁了,他还能添把柴在底下。
凌大爷没回话,只是面上的笑容越发光彩照人。
啊……忘记了,内人的人设是蛇蝎美人严逍语。
察觉到腰上的手臂慢慢收紧,严逍才亡羊补牢了一句,“但没我家宝贝好看。”
为时已晚。
凌霄等了半宿的未归人醉的不甚清醒,身上带着女子的脂粉气息,兜里更揣着莺莺燕燕的联系方式。
可想这一晚严先生是不好过了。
如此欠操求睡的行为,凌霄怎么可能放过。
这一夜予索予求,被翻红浪。严先生确实得到了惨痛的教训,躺了一天都没起来。
怕是接下来的几个晚上都得趴着睡觉。
凌霄给他揉着腰,床边端来的汤还散发着热气。
严逍闻到香味儿算是勉强醒了过来,凌霄往他后腰垫了个枕头,把汤端到他手里示意他快喝。
“这什么汤?”
“十全大补汤。”
那只原本给他揉腰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严逍忍无可忍,差点把这个不知节制为何物的人踹下床。
最后还是喝了那碗汤。
估计是刚吃饱心情不错,凌霄拍拍不存在的灰尘,起身给他家严先生做晚饭去了。
嗯……晚上玩点什么好呢?
而另一边的严逍瞧着镜子里那一身吻痕牙印没忍住爆了粗口。
再这样下去,他的腰就得折在床上。
小剧场:
“你那晚射出来的都是红酒味的。”
“你他妈还吃了?”
“嗯,”对方镇定自若,“后来亲你的时候也喂给你了,你也吃了。”
严逍看着那张一本正经的漂亮脸蛋然后缓缓红了脸。
“草一种植物,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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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从小在国外长大,牛羊肉吃的多,再加上是混血,不仅个高貌美,发育的也不错。不对,应该是很好了。
关于这一点,严逍深有体会。
第一次负距离接触,疼痛的程度不亚于被凌霄伤了那回。
严先生有骨气,压抑着不吭声,自诩是男人的血性。
仔细听才从喉间溢出点细微的呻吟。
草一种植物,混血的基因就是……
发泄完一次后凌霄还未餍足,但严逍算是吃不消。
“轻点儿。”
严先生黑白两道混迹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服过软?连面对恋人时的撒娇也不过是点到为止,他一向是照顾别人的那个。
所以此刻的示弱也显得……犹为勾人。
能把这么硬气的人做到这份上,凌霄心里自然很得意。
他第一次接触性事,开了闸就不好收回去。但也存着跟恋人温存的意思。
力道变缓了些许,九浅一深得触碰着敏感点。
他比严逍更清楚这副身体。
“唔。”
严逍没忍住一口咬上人肩颈,阻止即将宣之于口的呻吟。
这感觉和从前完全不一样。
快感顺着两条截然不同的神经遍及全身,带了点微妙的痒意。
很奇怪。
凌霄也察觉到异样,开始顺着那处凹陷慢慢磋磨。
“凌霄!”
很好,凌先生肩上都快咬成环了。
也只有他能让严逍分开双腿,湿着眼睛在身下喘息。
英挺的眉眼覆上雾气,每一下动作都让平静无波的湖面泛起涟漪。所爱之人毫无保留的接受,最原始的交融之情
难怪有人沉迷此事,简直如罂粟般叫人上瘾。
凌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心灵相通难能可贵,连性事也这般相契。
寂寥的荒原上一望无际,只有日光穿过云层而来,为万物镀上生机
凌霄那张嘴伶牙俐齿,但不会说情话,所有的温情都只能通过心跳声说给枕边人听。
在这冰冷人世间,幸好有你。
只可惜第二天起来严先生腰酸背痛,大骂凌霄不是东西。
作者有话说:
好喜欢攻吃醋然后受要去哄这种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