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呦、好哥哥,了不得了……怎、怎的这般会弄,捣得姝儿魂都酥了。”
待又承迎了近百余下,愈发弄得她媚态横生,娇眼乜斜,那些燕语莺声更是不绝于耳,只听道:
“我的好哥哥、好驸马,再入得深些儿,姝儿的骚芯子也要吃、吃哥哥的……”
只听她话到这里便顿住了,忙掩着嘴儿羞涩一笑。
那样下流的称谓她不是不知,从前情到浓时她亦说过几回,可这许久不提,却又教她生出几分羞赧与生涩来。
裴行之向来爱瞧她那副含羞带怯的小模样,今日见了岂肯放过。因此他故意向外退出几分,缓缓道:
“怎的不说了?来,告诉哥哥,姝儿的骚芯子想吃甚么,嗯?”
他故意捣得又浅又慢,见清姝不应,索性将那肉刃向后一撤,登时现出一根水淋淋紫黑阳具来,那凶物凹眼圆睁,横筋皆见,竟比往日里还要粗大几分。
裴行之扶着茎身直挺挺抵在牝口来回擂晃,说甚么也不肯深入。
急得清姝摇着雪臀迎凑上去,一心想吃他那根罕物,怎奈她才吞进一小口去,雪臀上便结结实实地捱了一巴掌。
裴行之故意打的惩诫意味十足,清姝迫于威慑只好乖乖吐口。可她向来淘气惯了,转眼竟又去偷吃,每每吞进一小口,那臀肉都会捱上一巴掌。
裴行之虽未开口阻拦,可下手却是一次比一次重。清姝反复试探了叁五遭,终是有了畏惧,不敢再自作主张去吞那阳物。
裴行之见她乖顺许多,便一心诱她说出方才的淫话。只见他刻意摆了副冷脸子出来,故作失望道:
“半月未见,公主倒是与臣生分了。那些床笫情话公主既不愿说,臣亦不敢相强,不如就此作罢,公主也早些歇息。”说着便伸手去轻轻推她。
清姝正被他弄得不上不下,陡然听了这话,只当他是真的恼了,忙扳住他的肩膊,急切切向他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