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镖知道她现在是荞老大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之一,不敢怠慢,很客气地道:“她有任务。”
穆沐心里一震,不动声色地问:“什么任务?”
保镖面露窘色,支吾着道:“就是平常都会接的那种任务。”
荞老大最可怕的地方是喜怒无常的性子,叫人无法猜透她下一秒会有怎么样的情绪变化,而穆沐却正好相反,永远一副霜雪冰寒的表情,没有最冷,只有更冷。
“平时哪种任务?陪人上g?”
保镖们马上感觉到四周的温度骤然急冻直下,彼此不安地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开口接话。
穆沐见状更是心头火起,脸色越发阴寒,语气冷冽得万里冰封:“她这次是要爬上哪个老大的床?”
“我荞老大的床,怎样,你有意见?”步季荞从洗手间里走出来,边走边用毛巾擦拭湿淋淋的双手。
穆沐低下头,语气生硬地说:“不敢。”
荞老大睨她一眼,突然哈哈笑道:“和你开玩笑呢,就是再风流的兔子也不会吃窝边草。”
“那付逍现在……?”穆沐抬起头,脸上虽然波澜不惊,但眼中一闪而过的焦虑却逃不过荞老大锐利的双目。
“你找她有事?”荞老大将手帕扔到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穆沐不紧不慢地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前几天她被碎玻璃划伤,担心伤口愈合后会留下疤痕,所以拜托我找些管用的药膏,现在找到了,便想早一点送过来给她而已。”
“哦,原来如此,那丫头一向爱美,肯定催你催得紧。”荞老大看样子是相信了她的话,摇摇头笑道,“啧啧,又不是伤在脸上,何必那么紧张,女人就是爱小题大做。”
穆沐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白色软管,递到步季荞面前道:“有劳荞老大帮我转交给她。”
步季荞笑笑,伸手将她的手推了回去,迎上她疑惑不解的眼神,意味深长的笑道:“我想她今天下午该回来了,你就亲手交给她吧,也许还真派得上用场。”
什么意思?穆沐听着她的话,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在付逍家门外徘徊至日落西山,天际晚霞如火,艳丽绚烂。放眼,层楼尽被夕阳余晖染上薄薄的暖彩,马路上都是匆匆归家的行人。
傍晚起了点风,吹起地上半张废纸,未及打旋,便被经过的车辆重重碾过。
从黄昏到夜晚,仿佛只是一眨眼的转瞬。
再举目,已是万家灯火,满城华光。
从远处驶来一辆计程车,慢慢停在楼下。穆沐紧盯着打开的车门,付逍从里面钻了出来,白色的休闲裤,白色的衬衫,脸色更是苍白得近乎透明,整个人摇摇欲坠。
穆沐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搂住她的腰身,万年不变的冰冷语调中隐隐透出关切:“怎么了,没事吧?”
付逍受惊似的抬头看她一眼,认出是她,神色有点意外,更多的是防备。
“你怎么在这里?”她抬起手肘,想要撞开那双搂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一连试了几次,却无法如愿。
“别逞强。”穆沐不悦地加大手劲,掌心贴着衣料感受到那具纤瘦的身躯竟然在微微颤抖,不由得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