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od在一边听着小兔子对董事长扯谎,一开始还结结巴巴,期期艾艾,但说到最后,却通顺流利。
挂断电话后,房间便又安静得诡异。
“你想做什么还不继续?天都要亮了。”wood嘲讽地笑笑。
coco低下头,没有回应也没有动作,良久才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泪水一滴滴地滑落脸颊。
wood侧耳听了一会儿,很是无言地放松了身体,动了动被绑得死紧的双手,在心底叹息:我才是那个应该哭的人好不好。
coco在接完董事长的电话后才逐渐清醒过来,慢慢意识到刚才竟做了那么不得了的事情,不禁连想死的心都有。
怎么会有那样的举动?以后她要怎么面对她?
有什么物件被无情地打碎,破坏,无法修复,不能重来……coco觉得某样珍贵无比的东西,在尚未得到时,已经失去。
她哭得肝肠寸断,wood却慢慢地睡着了,白天要上八小时班,晚上还被折腾了半宿,早就疲乏不堪。
coco哭到全身脱力,观察了半天床那边的动静,发现没有动静,才敢轻手轻脚地爬上去,小心翼翼地替wood解开手上的衣带,还有蒙着眼睛的毛巾。
wood睡得很熟,长长的睫毛覆盖不了眼睑下那轮浅青色的眼圈,她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小心地挨到她身边,嗅着她清淡的气息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
当清晨的第一道曙光透过明净的窗子射到床上时,coco先清醒过来。她认床,尽管到后来真的累了也没能安稳入睡。
皱褶的衣带和毛巾仿佛罪证一样映进眼帘,coco连忙将它们塞到枕头底下藏起来。然而wood的身体仍无遮无掩,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下,同样昭显罪恶。
coco才刚替她盖好被子,她却倏然睁开双眼,吓得coco差点坐不稳掉到床下。
“早、早安。”
“嗯。”wood刚睡醒,脑袋未见清明,揉揉惺忪睡眼发了阵呆,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抬眼便看见coco那双红肿未消的眼睛,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真个成了名符其实的小兔子。
各自穿回昨晚的衣服,彼此间难免尴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带了点僵滞。
coco看见wood的两只手腕仍留着青淤的勒痕,想到她那么喜欢画画,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骨,不由得痛恨起自己来。
“对不起。”
“嗯?”wood转过头看她。
coco打开自己的手袋,从里面掏出钱夹,将所有现金递到wood的面前。
“如果不够的话,下次我再补上。”
wood没说什么,面无表情地接过钞票,放进自己口袋。
“策划部的职位我会尽快安排,大概这个礼拜就可以上班,我会打电话通知你。”
wood怪异地看她一眼,眼神掺杂了一些让coco不安的情绪。
两人离开房间一同乘电梯到大堂,走出酒店后coco特意为wood叫了计程车。
“你、你等我电话。”临别时,coco俯身对着车里的wood再三叮嘱,语气近乎哀求。
wood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恍若未闻。
“wood,你一定等我电话……”
直到车子发动引擎,wood才神色冷淡地转头看了coco一眼。果然,小兔子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车子平稳地驶离豪庭酒店,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