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田嘉温,那六年里你都在玩弄人心吗?”
田嘉温一听就起毛了,想说你这什么意思?怪腔怪调地说给谁听呢?我什么时候玩弄人心了?我这不是在强调我对你有多坚贞不移嘛!六年间辣么多想尽办法追我的,我愣是没对谁动过半点心思,现在被你讨着便宜了怎么还这样说话呢?
她自以为用最凌厉的眼神剐回去了,结果人家许画家眼皮都没眨一下。
许阁看她半晌才说:“不是吗?那你为什么还和池禤纠缠不清?”
池禤那名字一出口田嘉温就笑了——别看这许画家平时半声不响,一副吃定了她的样子,原来他那气是暂时都闷肚子里,只等着秋后算总账呢~
“我也没和他纠缠不清啊!”田嘉温收回目光,说得那叫一个不动声色,“但是,毕竟人家池大天王,是差点让我不用再过单身节的人~”
田嘉温以为这一句话就够堵他半天了,结果田昭昭不合时宜地敲开门。
他缩在外面只露出一只小脑袋,他对许阁说:
“发家哥哥,我出去玩儿了~晚上回来。”
田嘉温见他发音又不标准,便忍不住纠正:“画家!画家哥哥!”
可她的倒霉弟弟半声也没理她一下,决绝地关上门就离开了,独留下田嘉温和正处于震怒边缘的许画家。
田嘉温一想事情不太对,就立刻回头,在许画家有所动作之前先发制人,学着所有霸道总裁该有的样子,一只手撑着墙把许画家圈在自己怀里。
她极力踮起脚尖,眯起眼睛,舌尖轻舔唇角做出一副邪魅狂狷的样子:
“michael~今天我家没人,要不,我们来点刺激的?”
“是simon~”许阁拉过她的妄图壁咚自己的手,轻轻一带顺势把她搂进怀里,“来吧,我也正有此意~”
田嘉温又失算了……
田嘉温这人有一个毛病,就是对口红收集有近乎痴迷的狂热——各种火爆色、直男色、反直男色……反正什么样的,好看的不好看的她都想要。
但是她某天看了一个报道,说是如果正常涂口红的话,那么一年内该女生将会吃掉一管口红。
看完之后把她恶心了好久。
倒不是恶心口红,其实好多唇膏吃起来味道是真心不错的,只是这个说法听起来就特码的让人反胃。
然后她便致力于寻找传说中的不脱色唇釉,并且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久之后,真的被她找到了一款连上嘴啃都不掉色的唇釉。
这个发现让田嘉温得瑟了好久,她想说以后再也不会有吃口红的危险,也不会间接害她的许画家被化学品污染——
看,她就是这样一个对男友着想的人民好女友。
接着她又兴奋地把那个不脱色唇釉的一整个系列,所有的颜色都败了下来。
终于有一天,许阁发现了不对劲。
他就问田嘉温你最近是不是换口红了,怎么会突然不掉色了?
田嘉温特别激动,那种心情就是拾金不昧还装比想不留名,结果被人发现并把善行公之于众的爽感。
她就立刻炫耀,是啊,我的xxx不脱色,厉害吧~我也是为了我们俩的健康着想……
田嘉温吧啦吧啦把自己的伟业夸了一顿,许阁却居然没有心情听。
他略带敷衍地摸了摸她的头:“乖,以后用之前那个~那个更好看。”
田嘉温就不爽了,而且问他他又是闭口不谈,只是嘴角上扬,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直到某次许阁再度索吻,并毫不掩饰地带着暧昧的唇印出门后,田嘉温紧跟其后,看到了一场大戏,才明白个中缘由……
然后她又一点气也生不出来了,反而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