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的力道都被按下。
最后娄枭被她闹烦了,直接给她掀翻过去,反手扣住她的两条胳膊,狠压下去。
晚来风急。
夜风裹挟着绿植园的潮气,在树叶的纹路上,积攒着晨起的露珠,卷落一地残叶。
潮意送进室内,化成了细碎的娥吟,散落一地。
深夜。
卧室依旧是灯火通明。
呼吸带动女人胸膛的起伏,一半是疲累,一半是生气。
吃饱喝足的男人破天荒的好脾气,往怀里揽背对他的简欢,“还生气呢?”
简欢撇开他的手,依旧用后脑勺对着他。
气性还挺大。
娄枭撤回手叼了根烟,“亏吃了,事儿不说了,你这是赔本买卖啊。”
简欢恨死他那种风凉的口气,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现在距离明天出发只剩下七八个小时。
再不讲,就真没机会了。
许是刚才被折腾狠了,这会儿她的语气不似刚刚那样小心。
“二爷料事如神,还用我说。”
笑意伴随着青烟溢出薄唇,戏了句,“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简欢翻身坐起,瞪着他,“你把我当猴耍,还想要我的好态度?”
靠在床头的娄枭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成,不耍你。”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想跟我出国?”
简欢被问住,然而第二个问题已经甩到了她的面门上。
“是还惦记着在这守着你的宫偃,还是你想趁着我走之后,搞什么动作?”
眼看她被问的哑口无言,娄枭坐起,压迫感跟着蔓延,“宝贝儿你还真是学不乖,怎么吃了这么多回亏,还一点记性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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