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竟闫死了。

接到父亲死讯时，舒清远正坐在酒吧包厢里手里揽抱着个男孩儿对他嘴里吐烟气。

声色犬马之后，舒清远换了套黑色西装，装成一表人才的衣冠禽兽前去处理父亲的葬礼。

葬礼冷冷清清，倒也不是来的人少，舒竟闫毕竟曾是能在京都这片只手遮云的人物，但来的这些个不是幸灾乐祸就是各怀鬼胎。不过舒大公子并没有想搭理他们的意思，站在自己爹亲黑白照前足足啃了四颗桃子。

一阵被可以压住却还是不经意泄露而出的呜咽声引起了舒清远的兴趣。

呦，这死老头的葬礼上竟也有人会为了他真正的伤心。

是个离自己并不远的单薄男人，正垂着头抹眼泪，哭得很是伤心。

真是晦气。

舒清远啧了一声，走过去抬起他的脸来——

入目是一张美到迷糊性别的脸。猫瞳水润润地蒙着一层泪光，眼睑下至处的一颗红泪痣更添几分昳丽。皮肤瓷白细腻，被迫扬起的脖颈线条流畅，舒清远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一处新鲜的吻痕。

舒清远松开手，质问道：“你是谁？”

“我叫程衍。”程衍的声音沙哑但难掩清冽，垂下头并不敢与舒清远对视，“先生已经很几天没回家了……我很担心……没想到……”

说着又哭了出来。

舒清远饶有兴趣的重复道：“先生？你是说舒竟闫是你先生？”

程衍茫然地抬起头，疑惑道：“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可太对了。只是没想到老头子越老越会玩了，竟然会想起来玩男人。

舒清远嗤笑道：“走吧小妈，你现在是我们舒家的女主人了。”

程衍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道：“你是……他的儿子？”

随后慌张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去你们家做女主人的，我不知道他还有个儿子，他告诉我他没有家人，只是想……想和我有个家……”

舒清远伸手将他扯过来，伸手掐住程衍的下巴：“好啊，那你就陪他一起去死以表忠贞怎么样？”

程衍像只被桎梏住的受惊猫儿，胆怯地扑闪着眼睛僵在原地不敢动。舒清远戏弄地用拇指摩擦他的下巴，说道：“小妈，你该是有多缺爱才会被这样的老头子骗？你不用在意他的死活，因为你本身就是个需要依附男人的菟丝花，其实换谁来都行的？”

泪珠自睁大了的眼睛里滚落没入颈侧的衣衫，程衍用力想要甩开舒清远的手却被攥得更牢固，他拼命挣扎想要逃离这个地方，神情流露出哀求：“大少爷，你放我走，就当我没来过这……”

“这是什么话？”舒清远问道，“小妈是想让我变成千夫所指的不孝子吗？你是我爸留给我的小妈，儿子照顾小妈，天经地义。”

听着舒清远用着这样挑逗的语气一口一个小妈，程衍更是慌乱的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结结巴巴道：“大少爷，求您……高抬贵手……”

舒清远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模样，讥诮道：“高抬贵手？那你一开始就不应该来到这。我是个混球，恕难从命啊小妈。”

话音刚落，舒清远就拦腰将人扛起大步走出去将挣扎不休的人按进了车里。

程衍缩在车里哭了一路。舒清远也不嫌他烦，开了车窗解开西装最上方两颗扣子，任由他哭。

“下车。”

见程衍不动，舒清远问道：“那我亲自把小妈扛进去怎么样？”

程衍磨磨蹭蹭地下了车。

“大少爷，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程衍刚在沙发上坐下，就急切地问道。

舒清远笑道：“小妈，你屁股都没捂热你坐的那块地呢。”

程衍心中的羞耻感迫使他不得不开口制止道：“大少爷n……你还是别这么叫我……”

“那叫你什么？”舒清远故作为难道，“不叫小妈叫小弟弟？”

这人的神态可一点都不像刚死了爹的儿子。

程衍说道：“我二十七了。”

“哦。”舒清远改口道，“小哥哥。”

程衍气恼，却不敢朝着他发火，只好不再说话，免得舒清远又说出些什么来。

安排好住的房间，程衍立马躲进房间里不再出来。

舒清远嘴边饶有趣味的笑慢慢敛去，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给我查一个叫程衍的人，是老头外边养的小情儿。”

秘书办事效率很高，晚饭前程衍生平全部的资料被整理好发送给了舒清远。

毫不夸张地说，他的这位小妈就是个美丽的废物。上学的时候成绩一直吊车尾，没考上大学，早早地步入社会，在酒吧夜店里当侍应生当了好几年，跟舒竟闫接触后不久就辞掉了工作彻底缩在舒竟闫的一处房产里美美地当起了被藏进金屋的阿娇。

舒清远嗤笑，他倒要看看，这位徒有其表的小妈能撑多久不来勾引自己。

舒清远应该是在别的地方有房子，在舒家这栋阴森森的大房子里住了不到一周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程衍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了，只在吃饭的时候出房间门，在饭桌上也是沉默不语地像鸵鸟一样深深埋着头扒饭。

等了一周也没等到小妈爬床后，舒清远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去就再也没回来。

程衍终于松了口气，开始慢慢地扩大自己的活动范围并试图走出这栋房子。房子倒是可以走得出去，但没有院门的密码，程衍想出去只能寄希望于凭空长出一对翅膀。

与世隔绝一个月之后，程衍几乎快忘了人长什么样子了。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拨通了舒清远的电话。

电话很久才被接起，舒清远喘着粗气问道：“干嘛？”

程衍无视掉手机那头传来的男孩子的娇喘声，问道：“我想出门。”

舒清远胯下动作不停，说道：“需要什么，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我没什么需要的，我想出去。”太久没见舒清远，程衍胆子都大了不少。

舒清远问道：“你这是在跟我提要求？”

反正舒清远也不在身边，程衍理直气壮回怼道：“不是要求，只是个合理的请求。”

舒清远笑道：“驳回。给我安生待着，哪里也别想去。”

混蛋二世祖。程衍气得想摔手机。但手机是无辜的，程衍舍不得摔掉这部陪了自己挺久的手机，只好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舒清远穿好衣裤，索然无味地撂下一沓红钞票给床上的男孩，一句话也不留就出了门。

坐进车里抽了两根烟，舒清远打开手机给程衍转了几万块钱过去，附上文字：“不是什么急需的就自己买。”

程衍没理他。

舒清远点开手机上的远程监控，程衍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抱起身旁的抱枕使劲锤了几下，骂道：“混蛋！”骂完之后还有些后怕似的四处张望了下，生怕被人听见了。但其实这座宅院空空荡荡，佣人们定时进入打扫做饭，对待程衍态度恭敬却在被问起大门密码时统一装聋作哑。

程衍泄气般的靠坐在沙发上，无聊至极地打开电视开始看。电视节目索然无味，程衍点开手机投了个自己已经看过很多遍的动漫开始看。

客厅里空空荡荡，电影里的声音甚至能在两面墙中形成回音，程衍认真地盯住屏幕，即使看过很多遍，即使台词他几乎能倒背如流，但每次重新观看，程衍都依旧专注地像是第一次看。

手机铃声响起，程衍将屏幕按了暂停，也没看来电显示就接起：“喂，您好。”

手机那边沉默了很久，程衍不确定地又喂了一声。

“衍衍。”

熟悉的称呼席卷着旧时的记忆从看不见的海底涌至岸边，狠狠拍打在程衍的脑仁上，拍得他眼眶酸涩。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许缨。”

“最近过得好吗？”许缨在听见程衍叫自己名字之后明显高兴起来，问道，“阿姨身体怎么样？我就要回国了，想去看看你们，哦对了我还定制了对戒……”

“许缨，”程衍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说道，“我妈妈已经过世了。我们早在一年前就分手了，你忘了吗？”

许缨沉默下来。

程衍嘴角勾起一抹讥诮：“是你跟我提的分手，你说你要去国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定以后都不会回来，你决定去国外找个不知道你是同性恋的女生结婚生孩子过正常的生活……这些你都忘了吗？”

许缨急促道：“衍衍你听我说……”

“既然分手了就别再这样叫我了，”程衍声音含笑，温柔地说道，“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你这样叫我。”

挂了电话顺手将这个电话号码拉黑，程衍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从监控的这个角度，舒清远觉得他像是在偷偷流泪。

真是麻烦。

舒清远丢掉烟头，踩下油门将车开得飞快。

大门被打开时，程衍已经喝完了半瓶红酒。在听见门前传开的声音后，程衍托着脸转头怔愣地看向走进门的舒清远，然后对着他眯着眼睛笑了。

舒清远一愣。

葡萄酒又香又淳，程衍脸颊上染上浅浅红酡，眼睛里蒙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远看醉眼迷离，近看媚眼如丝。

程衍不是媚的长相，但就是会给人一种漂亮的感觉。特别是现在，舒清远就这么看着傻笑的他，感觉有些不妙。

他硬了。

一股火气堆在小腹处，舒清远看着醉眼迷离的程衍，心道，这小妈还真是好手段，勾引人真是有一套。

“小妈，”舒清远扯松领带，问道，“为什么喝酒？”

程衍又喝下一杯，捧着脸想了想：“因为心里难受。”

“为什么难受？”舒清远追问。

程衍抿嘴不高兴地拍桌子说道：“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自觉地像死了一样安静！但是有人偏想玩深情，非要来这么一出忘不掉我的戏码……”

打了个酒嗝，程衍继续道：“还说什么买了对戒，要来看我妈妈。都是放屁！老子现在是孤儿一个，他要来给我妈上坟吗？傻鸟！”

舒清远看着他不说话，程衍拿过酒瓶还要继续喝却被拦住，他顿时不满道：“舒清远！我早就看你不爽了！别逼我揍你啊，快把酒瓶还给我！”

舒清远好笑道：“喝过酒胆子这么大？”

程衍冷哼道：“我！高中的时候可是黑社会，身后跟着一群小弟的那种……要不是怕你打我，我早在见你第一面的时候给你一拳了我告诉你……”

舒清远被他逗笑，就是不把酒瓶给他，问道：“怕我打你？我看起来很凶？”

程衍突然凑近了看他，带着酒香的气息喷洒而来，舒清远整个人楞在原地。然而这缕酒香很快退开，点头说道：“看着就不像个好东西。”

舒清远被他气笑了，重复道：“看着就不像个好东西？”

程衍觉得这人很烦，伸手拍他的嘴，凶道：“吵死了，闭嘴！”

舒清远一把扯住程衍的手，勾着嘴角笑道：“小妈，你最好是真醉了。”

程衍疑惑道：“你这人怎么被打了还这么高兴……啊！”

舒清远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卧室，程衍慌道：“你干什么？！”

将程衍往床上一扔，舒清远粗暴地扯开衬衫，耐心说道：“小妈，我要干你。”

程衍反应了好半天才问道：“我是你小妈，你怎么能操我？”

舒清远耐心地跟他解释道：“你是我爸留给我的遗产，合该我继承。”

“可是遗产中还有车子别墅，你为什么不操他们？”

“他们不会像你这样勾引我，”舒清远扯开腰带，俯身凑过去亲吻程衍的眉眼，问道，“小妈，你怎么不拒绝我？”

程衍恍然：“这样啊……好吧，那我拒绝你。”

说着就要起身下床，舒清远掐住他的腰将他拖回，说道：“你这哪是拒绝？分明就是欲拒还迎。”

程衍抬脚踹他：“烦死了。”

舒清远被踹了也没被影响心情，扯开程衍的衬衫前襟，俯身含住对方胸前的乳尖挑逗。程衍被刺激地紧绷起身体，惊恐道：“你干什么？”

舒清远百忙之中抬起头：“小妈，你不会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吧？”

程衍抗拒地推他：“你起来……啊！别咬，我疼！”

左边的乳尖被咬得颤颤巍巍立起，另一边被舒清远揉在指尖玩弄，程衍被固定着腰肆意玩弄前胸，终于意识到玩脱了的程衍伸手掐舒清远的胳膊让他放手，舒清远却笑着反问道：“这就酒醒了？小妈，你还能装得再像点不？”

程衍抬手捂住脸：“你滚！”

舒清远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胯间，问道：“小妈，一想到马上就要肏到我爸的男人我就好兴奋。”

隔着裤子摸到一处凸起的滚烫，程衍被这巨物的热度灼伤了手，抖着手就要逃，却被舒清远掐着下巴拧过来接吻。程衍张嘴就咬了他一口，舒清远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我给你勾引我成功的机会，小妈，但你也别得寸进尺。这些年想尽办法爬上我床的人比比皆是，你是唯一成功的，但也是演技最差的。”

“我没有要爬你床的意思，”程衍反驳道，“是你不放我走！”

舒清远按住程衍不安分的双手压在他的头顶，伸手扒掉他的裤子，挑眉问道：“那区区一个前男友，能让你这么难过？”

程衍突然安静下来，眼眶慢慢泛红，蓄起一阵雾气。舒清远保持着抬起他双腿的动作，歪着头看向程衍那双因为难过而更加剔透的猫瞳。

“许缨他曾经很爱我的。我们高中就认识，我带人去欺负他结果被他抵在墙上调戏。他说他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我们在一起很久，我努力赚钱买了一对最好看的对戒去找他求婚的时候，”程衍的泪水溢出眼眶，滑落没入发丝间，“他告诉我人各有前程，我不能因为爱他就阻碍他变得更好。”

舒清远嗤笑道：“这样的人也值得你哭？”

伸舌舔掉程衍眼角的泪，舒清远继续手里的动作：“别哭了，等会用下面哭。”

程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被扼在舒清远的魔爪之下。知晓反抗无效，程衍颓然地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颈，说道：“大少爷，我的下面不正常。你会嫌恶心的。”

舒清远挑眉：“哦？被其他男人玩坏了？”

程衍沉默不语，拉过他的手探至自己的身下……

舒清远嘴角那抹恶劣的笑意突然凝固——程衍的阴茎下藏着一张细长的缝隙，娇嫩濡湿，舒清远的手刚一摸到穴口就开始瑟缩着流水。

没想到他这小妈竟是个双性人。舒清远就着这个姿势戳进了花穴内，紧致嫩肉顿时将手指咬住，程衍瑟缩着想要往后退开。

“许缨操过你这里吗？”舒清远撕掉程衍的内裤，抱起他的双腿开始有规律地指奸这口花穴。

程衍难受地伸手捂住眼睛，说道：“他怕我怀孕，就只弄过后面。”

舒清远继续问道：“我爸呢？他有没有肏过你？”

“……嗯。”

舒清远手下猛地用力几下，程衍被弄得止不住挺着腰呻吟。舒清远抽出手指舔了舔：“小妈的骚水好甜。”

“小妈，给我生个弟弟吧，”舒清远掏出胯下昂扬的巨物，在程衍的穴口磨蹭，“这么大的家族产业，可不能在我这断了继承人。”

程衍惊恐地瞪大双眼：“不要……我不要！啊！”

喉咙口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程衍的下体被舒清远长驱直入，软肉一层层包裹住这根火热的肉棒，程衍无意识地紧绷起来，连带着内里都在用力绞住舒清远的性器。

肚子里被过度撑开，程衍难受得抱住肚子吭叽：“好涨，你出去一点……我难受……”

舒清远被绞得差点直接射出来，额头青筋暴起几根，浅浅戳动几下慢慢适应这紧致嫩滑的穴道。

程衍胸前不断起伏，眉头紧锁着说难受。舒清远俯下身与他接吻，慢慢让他放松着享受其中。

突然，舒清远顶到了某个点，程衍的肚子剧烈地抽动几下，花心里涌出大量淫水拍打在舒清远的龟头上，双腿无意识地夹紧，连带着死死夹住了舒清远的性器。

“草！”舒清远爽得骂出了声，叹道，“小妈的这口逼这么好，我家那老头会不会就是这样死在你身上的？”

说完，掐住程衍的腰就是一顿猛烈肏干，交合处黏腻，肉体撞击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程衍的呜咽被舒清远尽数吞没在亲吻之中，发出纠缠难休的水声。舒清远咬住程衍的脖颈舔舐，留下成片的吻痕和牙印。

花穴对舒清远的尺寸适应良好，总是能够最大程度的接纳，但程衍的肚子总是会被顶得凸起，勾勒出舒清远性器的形状。

程衍在颠簸中逐渐忘了一切，快感被身上的男人掌控，他不得不抬起腰去迎合，主动献上自己的唇，以求得片刻的温柔以待。舒清远很满意程衍这意乱情迷的模样，拖起他的腰身将他抱着坐起，让他双手圈在自己脖颈上带着他起起落落。这个姿势会被进入得很深，程衍每落下一次就会尖叫着挣扎想逃开，但舒清远掐住他的臀瓣死死固定住他，让他片刻不得逃离，只能生生承受这煎熬的欢愉酷刑。

也不知做了多久，程衍的穴口已经被撞得再无知觉，舒清远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最后一下猛地进入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捅开了宫口怕打着穴壁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充斥内里，程衍挣扎无果，只能生生挨下这漫长的内射。

小腹被精液撑得凸起，舒清远满足地揉着程衍的肚皮，喟叹道：“被继子干怀孕的小妈。”

程衍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湿漉漉的双腿无意识地抽动着，眼神迷离，显然还在高潮余韵中。

然而舒清远抱住他的双腿，将刚射过却再次半硬了的阴茎塞进了穴口。

“再来一次吧，小妈。”

程衍只觉得自己翻来覆去醒过好几次，每次醒来不是被托抱着肏干就是被压着后入。舒清远像头开荤的饿狼，将程衍的原本粉嫩的花穴肏干到烂红，像一颗被强行催到熟透的桃子，只要轻轻一碰就止不住地往外冒水。程衍感觉自己要脱水了。

意识昏沉中，程衍发狠地将舒清远的后背挠出血印，张嘴使劲咬上他的侧颈，尝到血腥味才肯松口。

舒清远像是被小猫挠了下，偏头看了程衍泪眼朦胧的模样，等他撒完气继续将头埋进他的腿间，专心致志地舔弄敏感多汁的花蕊。

脖颈间的咬痕挺重，鲜血溢出顺着舒清远矫健的肩颈滑到锁骨又落到胸肌，为他添了些野性张扬的感觉。

迷迷糊糊之间程衍被托起下巴度了几口水，随后整个人悬空被抱起放进了温水里。察觉到这场情事重要要结束，程衍终于松了口气昏睡过去。

即便是在睡梦中，舒清远只要一伸手探向他的下身，程衍就会止不住地挣扎哭泣，抗拒地推开想要触碰自己的手。舒清远好笑地禁锢住程衍乱动的手，伸出手指插进红肿的女穴，将他满肚子的精液慢慢导出。

“去查一个叫许缨的，把他和程衍高中时是怎么相遇相知的细节尽可能找到，”舒清远替程衍吹干头发，打了个电话给秘书，一边吩咐一边把玩程衍的脚踝，“以及，程衍到底是谁，去查仔细了。做事的时候隐秘点，不要被人知道我在查他。”

秘书一一应下，不确定地问道：“可……您当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夫人抗走……”

“反正我是个混球不是吗？”舒清远哼笑着在程衍的脚踝处咬下一个牙印，手指摩擦着这个印记说道，“一时兴起罢了，他们不会多想。”

挂了电话，舒清远俯身吻上程衍的嘴唇，叹息道：“真可怜，你根本不知道勾引我的代价是什么。”

这注定着程衍这辈子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做一只被折断翅膀藏在金屋里的金丝雀。从此自由将与他相悖，舒清远将成为禁锢住他的牢笼。

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程衍稍微动了动全身上下就疼的厉害，尤其是下身那私密之处，腹部稍微动一动就会牵动得疼痛。

程衍欲哭无泪，早知道会这样死都不进这狼窝。就不该喝那么多酒，就应该直接翻墙出去才对……

“想什么呢？”舒清远站在门口，整个人没在阴影之中，冷不丁开口问道。

程衍并没有被他吓到，勾起被啃咬裂开的嘴角哑着声音说道：“在想怎么杀掉你。”

舒清远从阴影之中走出来，表情晦暗不明：“终于懒得装了？”

程衍语气冰冷：“没想到你真的会对自己父亲碰过的男人有这么大的兴趣。”

舒清远伸手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嗓子还哑着呢，少说点话吧。”

程衍闭上眼睛懒得看他。随后却被抓着后颈强迫着仰起头与舒清远嘴唇相贴着杜了一大口水进来。程衍不反抗不拒绝，顺从地喝下水，然后躺回枕头假寐。活脱脱一副性冷淡的模样，但柔软的丝绵随着刚才的动作半滑至肩头，露出那他被蹂躏得满是红痕的肩颈与锁骨，看得舒清远又硬了。

察觉带男人炙热的目光，程衍皱着眉睁开眼睛乜他：“我要睡觉。”

舒清远躺在程衍身侧楼抱住他，在他颈边深吸一口气：“小妈，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起了一副很色情的画面。”

程衍懒得挣扎，浑身哪哪都疼的他干脆随便舒清远的动作，半眯着眼睛说道：“我穿得很严实，是你脑子不干净。”

舒清远哼笑道：“那是我高一的时候，有一天突发奇想地想自己回家，路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听见了斗殴的声音。我走进去看，却被卷入了这场混战打伤了脸。”

程衍没好气道：“怎么没给你破个相？”

舒清远继续道：“等混战结束之后我看见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哥哥靠在墙上抽烟，他的脸上也挂了采，但一点都不难看。是他结束了这场斗殴，还指着我问，‘为什么会有个初中生’，他身边的小弟将我拎出来问了几句话，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呆呆盯着这个哥哥看。”

程衍不耐烦道：“能不能讲重点，我想睡觉。”

舒清远将腿间火热的物什抵在程衍腿间，半是威胁的：“嗯？”

程衍僵着脊背不说话了。

舒清远继续道：“哥哥长得真漂亮，我当时就想把他带回家藏起来。但是，有个很碍眼的人过来了。哥哥一看到他就扔掉了手里的烟，而那个碍眼的家伙走过来就把哥哥抵在墙上亲。真想杀了那个人。”

“我偷偷跟着他们去到了一个很隐蔽的角落，亲眼见到哥哥的男朋友扒掉了哥哥的裤子，然后蹲下身从哥哥那口有些怪异的女穴里拿出了一个还在震动的跳蛋。”

舒清远低笑出声：“然后，哥哥央求着他的男朋友肏进去，他的男朋友也照做了。那时的哥哥才高三，竟然不害怕怀孕吗？”

程衍的呼吸微微错乱了几秒，随后僵硬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舒清远掰开程衍的腿直直肏了进去，不理会他的惊呼，声音温柔道：“哥哥，许缨明明就肏过你，还是你主动求他的。你骗我。”

程衍一开始是没有那么喜欢许缨的。二人一个是端端正正的优等生，一个是不学无术的混混头子，二人大多时候打不着照面，偶尔遇上了也是二话不说就一副针锋相对谁也不愿理谁的模样。

直到许缨发现了程衍的秘密。

一直跟在程衍身边的几个跟班给程衍下了药，打算轮奸他。在药物的催持下，程衍那双原本冷漠锐利的眼眸里满含春水，呼吸急促，勾动着他那雪白的胸脯上下起伏。双腿无力垂软悬空在桌边，柔软无比的腰腹两侧陷出色情的腰窝，程衍的裤子早就被人扒去扔在地上，原本干涩的小花穴涌出大量淫水打湿了身上的白色内裤。

这三个人和程衍一起玩了很久，四人关系一直很不错。令程衍没想到的是，这三个兄弟竟然想上自己。一想到身下的秘密马上就会被发现，程衍抬手捂住眼睛，声音没什么力度地问道：“为什么？”

许缨就是在这时破门而入的，彼时的少年冷冽果决，将这图谋不轨的三人一顿收拾关在了门外，随后脱下校服盖在了程衍身上。

“没事吧？”许缨问道。

程衍难耐地摩擦着双腿，半是呻吟道：“有事。”

程衍觉得不做的话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用着仅剩的力气站起来将许缨推出门后又将门反锁，程衍靠着门滑落下去，手指抖着伸进内裤里藏着的花穴替自己疏解这阵强行堆积在身下的欲望。

窗户被人推开，程衍半撩起眼睑瞥过去，许缨又翻窗进来了，但程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自行闭上眼睛继续手中的动作。

自这次之后，许缨对程衍展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喜欢上程衍是许缨这循规蹈矩的学生时代里唯一偏离轨道的事情。

他会给程衍带早饭，会在程衍的母亲生病住院时陪在程衍身边，会告诉程衍他不会因为肤浅的成绩好坏来判定一个人的好与坏。许缨总是能第一个找到程衍的，每当程衍又去打架时。被抓个现行后，许缨会愠怒地当着众人的面吻程衍，在他耳边小声警告说：“如果再打架就干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程衍才不信他，总是笑呵呵地挠许缨的下巴然后深吸一口烟吻住他的唇将烟度去许缨的口中，然后挑衅道：“有本事就真干我啊。只会学习的优等生知道怎么肏男人吗？”

“不知道，”许缨说道，但手伸进程衍的内裤中浅戳入濡湿的花穴，继续道，“但知道怎么干你。”

程衍毫不犹疑地揍过去一拳，骂道：“我给你脸了是吧？”

许缨从不会跟他恼，只笑吟吟地将手指插得更深。程衍被他扣弄得腰软，脸颊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红晕。

许缨很喜欢程衍的这口女穴，总是拉着程衍与他一起沉沦在肉欲之中。许缨对他多一分好，程衍就越多喜欢许缨一些。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浓烈，给出的承诺也越来越多。其中不免有着“大学之后，我们一定要在同一个城市”、“等我们毕业了就结婚”、“以后一定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可是他们一件都没有兑现。

一开始是许缨做爱要戴套了，后来就再也不愿意碰程衍的女穴。程衍知道他担心自己会怀孕，不多说地顺着他的意愿来。后来他们开始厌烦跨越两座城市之间的距离去见对方，不止许缨，程衍也开始对这段感情敷衍起来。他知道自己留不住许缨，就干脆保持着许缨随时会走的心态静静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高中毕业时就已经准备好一直带在身上的素银对戒似乎成了个笑话，无时无刻不嘲笑着程衍的天真。

不过幸好戒指没有送出去，许缨没有来得及知道，在某一刻，程衍是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的。

程衍是个很清醒的人，清醒的很悲哀。他并不像是告诉舒清远那样毫无尊严地挽留许缨，而是很平静地同意了对方提出的分手，甚至送他去了机场，然后平淡地与他挥手告别。

许缨在登机前叫住了程衍，双目通红地问道：“你其实就没喜欢过我是吗？”

程衍头也不回地离开，这背影落在许缨眼里实在有些潇洒过了头。

“在想许缨？”舒清远用力一顶，接着慢慢地抵着穴厮磨，问道，“初恋的威力大到能让你在做爱中分心？”

程衍简直要被他这动作给逼疯，骂道：“拿出去！已经不能再做了…………啊！”

舒清远侧抱着程衍，牢牢掐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攒着力慢慢地磨：“哥哥，你可是我的性启蒙对象呢。”

“那天晚上我就做了个把哥哥压在身底下肏的美梦，”舒清远被湿润紧致的穴肉绞得额上青筋直冒，“可是哥哥，你怎么就成我小妈了？还刻意出现在我面前，故意勾引我。”

舒清远在程衍耳边哼笑：“我要把你肏怀孕。”

一晚上像没吃过肉一样狠干的男人此时像个温柔体贴的绅士，进入的每一下都很轻，却刻意留在紧致的穴道里厮磨半晌才抽出。红肿的穴口承受不住抽插间耻毛带来的扎弄，程衍很快受不住地掐着舒清远的胳膊尖叫出声。

“你个……王……八蛋！”

舒清远低声认下：“嗯，我是。”

程衍头一次体验到了差点死在床上是什么感觉。

然而始作俑者却神清气爽地点燃了一支烟开始眯着眼睛吞云吐雾。曾经患有肺炎的程衍一闻到烟味就止不住地咳嗽。然而舒清远毫无察觉般地继续吐着烟圈，程衍气得直接一脚踹过去：“滚出去抽！”

舒清远在掐灭烟头前将烟灰抖在了程衍肚皮上。程衍被余烬灼的浑身一颤，起身直接给了舒清远一巴掌：“你是不是想死！”

舒清远被扇地偏过头，伸舌抵住火辣辣的右脸，哼笑了一声之后拽着程衍的双手剪住他将他重新掀翻：“哥哥，我又硬了。”

程衍有力气下地后决定跑路。

刚从后院墙上翻身而下就对上了舒清远的目光。这人正叼着根烟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程衍惊地后退了一步，随后镇定下来绕开他拔腿就跑——

还没跑出五米，舒清远追上一把讲他按住：“怎么？屁股不疼你又行了？”

程衍一巴掌扇过去：“滚。”

舒清远顺势按住他的手，在他掌心蹭了蹭：“和我一起去床上滚吗？”

“我去你妈的！”程衍抽回手使劲挣开舒清远的桎梏，却又被牢牢抓住手臂。

“你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小妈？”

程衍给了他一手肘：“去投胎，一起怎么样？”

舒清远一把捞起程衍，让他坐在自己臂弯上，喟叹道：“没想到小妈这么爱我，仅仅上过几次床就想要跟我一块殉情了。”

“……”

程衍拧不过他，又害怕会摔下去，只得扶着舒清远的肩膀老老实实地僵坐着。

这么从上而下地看着舒清远，程衍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人长得实在是好看，就是这人实在太混，简直……

“咔哒”一声，程衍回过神来，一抹属于金属的冰凉触及脚踝，看清了是一条银色锁链后，程衍一脚蹬在舒清远的胸口，骂道：“你发什么疯？！快给我解开！”

舒清远冷不防地被踹在心窝，有些吃痛地揉了揉胸口，抬眼看向程衍：“哥哥力气真大。”

伸出手指暧昧摩擦着手中这截细白的脚踝，问道：“还有力气的话，我们再做些爱做的事情如何？”

“我做你妈！”程衍使劲挣了几下没挣开，恼道，“舒清远！把锁链解开！我他妈上厕所怎么办？！”

舒清远像是才想到这个问题般歪头想了几秒，说道：“憋着。”

程衍恼得抓起枕头锤他，怒骂道：“你还是不是人？”

舒清远理直气壮：“不是。”

程衍被他气得有火发不出，索性被子蒙住头装死。

“好好待着，哪也别想去，”舒清远拽着锁链发出几声清脆的碰撞声，“什么时候乖了再给你解开。”

程衍一脚蹬过去：“我去你妈的。”

舒清远抓住他的脚踝低头咬了一口：“这么舍不得我走？”

程衍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伸手将被子拉的更高，背过身去不看舒清远。

“我出去有点事，”舒清远最终还是解开了锁链，说道，“等我回来。”

没等程衍回答——也没打算等他回答，舒清远径直走出卧室。连着听到两道关门声，程衍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鞋子都不穿就急着往外跑。

倒不是逃跑——舒清远扛他进卧室路过客厅时顺手将一袋点心丢在了桌上，只匆匆一眼，程衍认出是自己平时最爱吃的那家点心。

反正也逃不出去。程衍自暴自弃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点心盒，拿了块小面包塞进嘴里。

不如就先这样吧。程衍吃到了夹着小烤肠的酥脆小面包，满足地眯了眯眼。

舒清远这一走就是好几天。程衍乐得清闲，每天躺到下午，起床吃上一天中的唯一一餐就回到房间里打游戏刷视频。他不吵不闹，像是完全适应了被圈养的生活。

舒清远再回到老宅时，整个宅子静悄悄，只有程衍的房间里透露出一丝光亮，推开房门，迎面扑来的是程衍开着麦对着自家打野激情开喷的美丽话语。

“我真想把你按进腌菜缸里去让你去见你的同类。”

“抢我打野位还打的像烂瓜。”

“你又送！送送送，对面有你老婆啊你急着去给她送彩礼？”

“……”

完全被无视了的舒清远关门时故意发出了一丝声响，程衍百忙之中舍得抬头看他一眼，熟稔道：“呦，回来了？”

舒清远心下微动，说道：“回来了。公司有些……”

程衍嫌他吵，冷斥道：“闭嘴，我在打游戏。”

舒清远安静地等着程衍打完游戏，状似乖巧地问道：“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程衍将手机一丢，靠在床上对着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说。

舒清远说道：“公司里有很多麻烦事，这里离得太远……”

程衍打断他：“怎么？大少爷这是在向继母报备行程呢？”

舒清远挑眉：“小妈，我这是在告诉你，其实我很想你。”

程衍一噎，好半晌才问道：“你吃什么馊东西了？”

舒清远伸手将他揽过来，疲惫地靠在程衍身上：“我好累啊。我爸留下的烂摊子实在太多了，处理起来真的好难啊。”

“舒清远，”程衍任由他这么靠着，眼神凝在面前的被子上，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的底细摸明白了吗就敢对着我露出咽喉？”

舒清远换了个躺到程衍腿上的姿势，朝着程衍露出自己的咽喉，答非所问道：“我的喉结好不好看？”

程衍探出手指，细白的手指颇有些意味不明的摩擦在舒清远的喉颈间。

程衍低头与舒清远对视：“真不怕我收紧手指……”

话还没说完，程衍整个人就被舒清远掐住手腕翻身压住：“小妈，你这纤纤玉指还是抓着被子的时候更好看。没法一招致命的时候，还是乖一些的好，这么早就露出尾巴和爪尖，真不怕我卸了你的手脚将你锁住彻底当个禁脔？”

距离被拉得很近。程衍勾着笑直视着舒清远的眼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大少爷舍得吗？卸了四肢……在床上还有什么趣儿？”

舒清远哼笑着用已经挺立的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程衍，说道：“趣儿吗？扇我巴掌、踹我胸口算什么趣儿？”

程衍突然挣开舒清远的手，扬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眼神乜向他的下身：“瞧瞧，这不是更兴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