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押下去,关起来,没我的准许,任何人不许探视。”
冬蝉被绑在椅子上,手脚腕带着电击环。他的下身没有丝毫遮盖,一台机器被架在他那处,不知疲倦、昼夜不息地戳弄着。
他已经被这样连续弄了一个晚上,而阿尔瓦只在这东西刚进来的时候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就跟被人刺鲨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螽斯,尺蠖,沙蝗,竟然真的晾他一个晚上!
小小卡挺立着,若不是底部被红绳束着,卢卡恐怕已经不知道泄身几次了。
他被关在监狱最底层、最深处的那一个监牢,这一层如今已经没有人了,因为这里关押的都是死刑犯,那些人在这里大多住不了多久就被清理掉了,而那仅剩那几个重刑犯,也在卢卡主导的暴乱中逃走了。
出卖别人的同样会被人出卖,囚犯们将卢卡利用了个彻底,甚至没打算带他一起逃离这冰原,而是把他当作用于牵制典狱长的诱饵,故意将他的行踪暴露给了典狱长。
于是,在上百名犯人和自己的爱徒之间,典狱长选择了优先追捕他最在意的那个。
“卢卡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被立即抓住的卢卡也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哪怕知道自己无路可逃还是叫嚣着要去刺杀典狱长,尖刀刺过来的时候阿尔瓦根本连躲都没有躲,而是轻蔑地看着卢卡花拳绣腿,在他还没碰上自己的时候一棍将他手中的武器打落。
冬蝉以下犯上,罪加一等,由典狱长带回去亲自教训了。
“休息得还好吗,卢卡斯?”
根本就是一夜未眠,被那样弄着怎么可能睡得着,就连闭上眼都能想到典狱长跪在他身上动作的样子,惊得他赶紧睁开眼,可是牢中空空荡荡的,别说人,连个老鼠都没有,老鼠都不愿意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
卢卡瘫在椅子里被戳弄,他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要不是被绑着,他连坐都坐不住。身后那东西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带出一部分血丝,可卢卡已经感觉不到疼了。难过得想哭,他实在没想到阿尔瓦竟然真的把他绑在这一晚上都不管,还弄了这么个东西折磨他。
机器停止的时候卢卡总算结束了痛哼,卢卡费力的喘着气,享受着难得的休息时间。他抬头看阿尔瓦的时候瞳孔都在颤抖,这个昨日贴在他枕边跟他吻安的人,现在却拿着鞭子悲悯的拍打着被勒到紫红的小小卡。
“小家伙一直醒着,不好受吧。”
阿尔瓦抓上了小小卡,将勒在上面的红绳松了几圈,体贴地替他揉搓着,还不忘碰一碰他身上其他的敏感处,马上就将卢卡撩拨了起来,就像他们热恋时的那样,嗯,就像昨天那样。
那处的不适终于得到缓解,卢卡稍稍挺了一下腰身,鬼使神差的主动将小小卡往里面送了送,眨着眼冲阿尔瓦抛送着秋波,希望至少他能念在旧情······
“呜~”
梦还没做完呢一鞭子就落在了小小卡身上,痛得卢卡跟着抽搐起来,可是小小卡憋得太久了,面对那样狠戾的鞭子竟然没能让它安睡下去,依然挺立着,甚至好像,更活泼了。阿尔瓦单手托着那处,再次举起鞭子准备打下去,大有一副不将其熄灭不停手的姿态。
“螽斯,尺蠖,沙······啊!”
卢卡咬着口球,说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不过阿尔瓦也不需要听得多明白,反正他骂人的话永远就那么几句。
那处被打多了卢卡实在受不住,因为打那里不仅会疼,还,很有侮辱性。
“住手,住手。”
阿尔瓦其实打得并不重,他再生气,也没有yan了爱人的道理,只是卢卡那处现在敏感异常,稍微抽两下就能让他痛得打滚,可是他的手脚又都被绑着,最后呈现的效果就是卢卡一直在椅子上来回扭动。
鞭子接二连三的落下来,阿尔瓦正扬着鞭子惩罚着小小卡呢,突然一道浊液喷射到阿尔瓦身上,幸亏他躲得及时,否则这一下可能会直接弄到他脸上。这一下让两人同时愣住了。恐怕他们谁也没想到,原本用于惩罚的鞭子,竟然能让卢卡泄身。
“这也能让你舒服?卢卡斯,你的喜好很独特嘛。”
阿尔瓦嫌弃地抹着身上东西,将那浊液弄到手上强行抹到卢卡唇边让他舔下去。
卢卡则红着眼眶,他觉得自己这样真是丢脸极了,可是那处的反应又骗不了人,被打射了就是打射了,这事儿阿尔瓦能笑话他一辈子。
怎么了嘛,被晾了一个晚上了,稍微弄一下就那样不是也······很正常吗。卢卡越想越委屈,红着眼睛歪过头不想去看阿尔瓦。
在这之前卢卡一直在期盼阿尔瓦能回来理会他一下,帮他把身上的束缚解开,最好能抱他去床上帮他解决一下,可现在他只希望阿尔瓦赶快离开。
“怎么了?”
卢卡歪着头哭得一颤一颤的,他的肩部剧烈地抖动,眼泪甚至不需要擦,直接大滴大滴地砸在地面。
“你还有脸哭吗?”阿尔瓦用鞭子挑起卢卡的下巴,上面还沾染了卢卡弄出的蜜液,如今扫得他下巴,脖子上都带了一串乳白的。
“为什么背叛我?”
“是你,是你······”
“你说什么?”
卢卡本来就咬着口球,现在一紧张说话更不清楚了,阿尔瓦就算贴在卢卡嘴边都听不清他在嘟囔什么,阿尔瓦干脆把他嘴里的东西给摘了。
这家伙,教训他的时候欠揍得很,一帮他解东西又乖巧得很。卢卡眼里还泛着泪光,可还是配合的张开口,在阿尔瓦给他取带子的时候自己用舌头把小球往外推,在小球和舌尖之间拉出一道银丝。
这么撩人,是知道错了,在讨好他吗?阿尔瓦正在心里窃喜,可是卢卡接下来的话却泼了他一盆冷水。
“是你先背叛我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一回阿尔瓦听得清清楚楚,可他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骗我,利用我,背叛我,还强迫我跟你······”
一记耳光抽在卢卡脸上,打断了卢卡的指控。卢卡脸上火辣辣地疼,嘴角升起一阵腥甜,卢卡本能地想伸手去摸,却发现手被绑得死死的根本碰不到自己,让他对阿尔瓦的怨气更大了。
“卢卡斯,你真是不可救药。”
阿尔瓦实在想不通,自己对卢卡斯是不够好吗,让他如此憎恶自己。
人人都说那个小狱卒为了私欲爬上了典狱长的床,一个普通的狱卒却能拥有那样大的权力,似乎这个监狱里除了典狱长没谁能限制住他;人人都传下一任的典狱长就会是他,权利,地位,他根本不需要怎样努力,只要张开大腿就够了,这就是他的手段不是吗。
没人相信他是被迫的,也没人觉得他可怜,可他明明拥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还是会被人欺辱。
一个狱卒被好几个狱卒按在地上打,还当着犯人的面,这是怎样的盛景啊。犯人在牢笼里起哄着,而地上那个人,被打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疼吗?”施暴的人把他揪起来往墙上扔,身体和石墙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卢卡想伸手去挡,手腕却被对方抓住按在头顶。
“去跟你那个不敢公开的情人告状啊,反正你什么都靠他不是吗?”
因为他跟典狱长在一起了,就要被打吗?
那帮人走了以后卢卡在地上躺了好久才恢复过来,他慢慢爬起来,扯下头上一直罩着的黑色布袋,在犯人的嘲讽声中,瘫坐着擦拭自己身上的血。
他是个狱卒,却比犯人还要狼狈。
被揍了之后卢卡委屈地去找典狱长诉苦,他被人欺负了,是狱卒干的,如果是典狱长的话,一定会替他主持公道吧,可他的期待换来的却只有质疑。
“狱卒为什么会打你?”
“他们,就是莫名其妙嘛,我哪里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打?”
“具体是谁打的你呢?”
“我,我不知道,我被黑布罩着头,我就知道有很多人。”
“人都没看清,你怎么就敢肯定是狱卒呢,说不定是犯人呢?”
“可是。”他明明听到了手铐在腰间响的声音。
“好了,这件事,我会调查的。”
可他承诺的调查,每次都这样不了了之。卢卡自己巡逻的时候,还是会被其他狱卒抓住,被按在没人的牢房往死里打他。
新伤叠旧伤,每挨一下都痛得要死。
“为什么总打我。”
可他的疑问从来没得到过回答。他们不敢多出声,因为他认识那些人,对方越闪躲,卢卡就越相信自己的推断。可到底是什么人,能躲过典狱长的调查,如此嚣张地打他呢?
卢卡因为害怕,根本不敢自己巡逻。他曾经开朗乐观、没心没肺,如今却变得怕人起来,看谁都像是曾打过他的人。
卢卡总是要等阿尔瓦在的时候才跟他一起工作,晚上连自己的房间也不敢回,总是缠着阿尔瓦要在他这里过夜,这相当于直接公布了两人的地下情。
卢卡留下过夜也是有条件的,既然非要缠着留下来,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卢卡本不想进展得这么快,他是对典狱长有好感没错,但是也不至于刚恋爱就直接上床吧。可是他们是在监狱,这里囚禁住罪犯,同时也囚禁住了他们。他们离不开这冰原,在这种地方,哪里有什么浪漫,于是多余的精力就全被用在了x爱上。
起初是用身体换取留宿的资格,到后来这样的要求似乎就越来越随意,卢卡汇报完工作后阿尔瓦只要拍一拍桌子,将文件向左右拨开,卢卡就知道,自己该趴过去了。
可是爱人之间应该是这样的吗?为什么阿尔瓦从来不问问他是不是也有兴致,总是霸道地想要就要呢。
卢卡甚至怀疑就是典狱长指使人去打他,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敢自己巡逻,他们两人进展的也不会这么快。卢卡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阿尔瓦要这样对他,明明只要跟他好好商量,他也会答应的,却偏要用这种手段逼迫他对阿尔瓦言听计从。
可这样的话卢卡从来都不敢说。
“典狱长。”
每天工作结束以后卢卡就会清理好自己,在阿尔瓦回来之前先一步到他房间里去,将手铐和润滑摆在床边,然后自己跪趴在床上提前做好扩张,为了确保他一回来就可以享用自己。
可是卢卡不喜欢这样,总有一种在出卖自己的感觉,他现在这样,跟旁人骂的那些话又有什么区别呢?他有时也想得到一个没有任何意图的亲吻,或是一个不用偿还的抚摸,又或是一个迷恋的眼神,而不是不容反抗的、冷冰冰的命令。
“起来吧,自己坐上来。”
“好。”
开始还是由卢卡按照自己的节奏律动,等他觉得累了,阿尔瓦就会把他放下来按到床上掠夺,如果卢卡撑不住想逃走,那就把他拷在床头就好。既然说要留宿,那就要待够一整晚才可以。
典狱长似乎很看重那个小狱卒,总是把他带在身边,还教他摆弄些奇怪的发明。那个冰疙瘩,还从来没对谁这么在意过。
这个监狱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这些犯人被聚集在这里,看似是关押,实际则是,挑选。其中总有那么几个人是可以为己所用的,如果直接处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可阿尔瓦就像看不懂高层的意思一样,又或是在故意装糊涂。
阿尔瓦这个人总有些自己的想法,以他的身份,对他用私刑似乎不太现实,但是教训一下他身边那个小狱卒似乎没什么难度。
“疼就去找你那个不能公开的情人哭诉啊。”
这句话,是必须要传达给卢卡的。说这话的人转天就被调离了冰原,卢卡就算起疑心也无从调查。
可是阿尔瓦的心却跟冰雪一样坚硬,看到卢卡被打也不肯妥协,依然固执于自己所谓的原则。
真是麻烦,只是一枚棋子,他到底在傲气什么?
“去给那个小狱卒再带两句话,下手注意点轻重,别给弄死了。”
阿尔瓦开始主动把卢卡留在自己身边,跟他一起巡逻和工作,就像所有热恋中恨不得24小时黏在对方身边的情侣一样。可背后那些人总有办法支开阿尔瓦,卢卡也总有落单的时候。
“你的小情人又来找你哭诉了吧,不打算救他吗?”
“我不会替你们做事。”
“那很遗憾。”
从那之后卢卡没有再被打过,阿尔瓦不知道是两人的形影不离让他们找不到机会下手,还是那些人知道自己的态度,终于选择收手了,可不管动机如何至少卢卡安全了,他也得到了一个乖巧黏人的爱人,结局好像也还不错。
可谁知有一天,自己拼命的保护冬蝉竟然亲自来反抗他,还把监狱搞得天翻地覆的。
阿尔瓦检查了一下卢卡手脚腕的电击环,把挣松的位置又重新紧了紧,泼了一盆冷水在卢卡身上,让他变得更易导电。
既然错了,就要受罚。
“准备好了吗?”
还没开始电卢卡就开始发抖,这东西是他亲手调的,他知道被电有多么折磨人。早知道,他就不在这东西上花那么大的心思了。
“你喜欢哪个数字?1到10,选一个怎么样?”
“别······”卢卡的声音都跟着哽咽了起来,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他实在找不出一个会让阿尔瓦放过他的理由,可他还是幻想着,幻想对方会心疼自己一点儿。
“你刚刚说10对吗?”
“不,不是。”
阿尔瓦转动控制器,指针落在了中间位置,可他却骗卢卡自己开到了最大电量,故意让他害怕。
“啊啊啊啊!”
卢卡的喊声在牢房中回荡,电击的痛苦是无法忍耐的,电流窜过的时候肌肉跟着一同震颤,连带着全身每一个细胞,一视同仁地痛。
卢卡喊得连呼吸都快续不上了,阿尔瓦看他有点儿撑不住,才一点一点将强度调低,可到电击结束卢卡还是在痛,看他的时候眼神也更加惊惧了。
“机器调得不错,卢卡斯。”这样的夸赞,卢卡实在是不想在这时候听到。
“还没有人能在我手下撑过三轮,不如今天看看你可以撑多久。”
一轮就够了,一轮他就已经撑不住了,卢卡在心里呐喊着,可是阿尔瓦却不管这些,没给卢卡太多休息的时间,直接就开始了下一轮的电击。
阿尔瓦并没有再将强度调高,甚至在中间停留了没多久就开始往下调整,可是在前一轮的攻势下,卢卡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放过水的惩罚也让他觉得比上一轮更痛了。
“疼,好疼啊,老师,老师,救我!”
阿尔瓦觉得自己的心口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这个人,在难过的时候喊的是他吗?说明卢卡还是依赖他的对吧,可是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跟自己作对?
“疼?你猜猜,你的小尖刀刺进我心口的时候,我会不会疼呢?”
阿尔瓦刻意降低了电击的强度,但延长了时长,既让卢卡觉得疼,又不至于承受不住。
被电到意识都有些模糊,电击结束后卢卡都没反应过来,瘫在椅子上手脚不受控制地颤抖,阿尔瓦给他喂水的时候他都没什么反应,完全是凭本能在吞咽着。
“卢卡斯,卢卡斯。”
阿尔瓦喊了他好一会儿卢卡才缓过神来,他看到阿尔瓦在给他喂水马上嫌恶的歪过头去,水在他身上洒了半杯。不过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被冷汗浸透了,再多那么半杯水似乎也无关紧要。
“这就撑不住了?”
阿尔瓦捏上因电击而精神起来的小小卡,用指腹在它身上来回摩擦着,一半是安抚,一半也是威胁。
“至少你也该告诉我,你的那帮同伙都跑到哪里去了吧?”
“我不知道。”
拇指狠狠掐在铃口处,卢卡惨叫一声,那处很快就被强行熄了火。
“好疼。”
“你就知道喊疼吗?”
阿尔瓦换了一套手法,有技巧的揉捏起那处来,他对这个人太熟悉了,很容易就能让小小卡再次打起精神来。
“我再问你一遍,你的同伙呢?”
卢卡很怕自己再被那样对待一次,同时他也恨,他恨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恨那个操纵他的人,恨这种在求而不得中循环反复的体验。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到了集合的地点等来的却是你的埋伏,我没说谎,真的。”
“哦?”
他说的或许是实话,否则怎么能解释,他独自一人往陷阱里闯这种蠢操作呢?这个人,只有在面对机械的时候有一点点聪明,面对人,还真是呆笨。
“愚蠢。”
连自己被人出卖了都看不出来吗?
或许再审问他也没有意义了。
阿尔瓦给卢卡解束缚的时候卢卡害怕地缩起身子,还以为阿尔瓦要打他,闭着眼睛,每一根颤抖的睫毛都写着恐惧。
阿尔瓦苦笑一声,他,有那么吓人吗?
卢卡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阿尔瓦,忽而觉得身下一轻,似乎是被人抱了起来。阿尔瓦将自己的披风盖在卢卡身上,抱着卢卡从暗道离开,悄悄放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不过,为了防止卢卡再惹事,阿尔瓦将卢卡的双手绑在了身后,脖子上也挂了一只枷锁连在床头,双脚被绳子一左一右地拉向床两边。
哦?典狱长大人要放水吗?这就不关他了?
看到阿尔瓦把他带到了房间,还允许他躺在床上,卢卡一下子就变得嚣张了起来,在阿尔瓦绑他的时候还故意咬住对方的衣服,将他矜持的衣扣扯开,尽管,在卢卡想咬上阿尔瓦乳尖时,他的大腿也跟着挨了一巴掌,让他没法再继续放肆下去。
“不要得寸进尺,卢卡斯,在这里我一样也能让你难受。”
“哦,凶死了。”阿尔瓦突然的严厉让卢卡又收敛了起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往床中间窝了窝,他被折腾了一天一夜,早就已经困得不行了。
卢卡扭着身子给阿尔瓦看着自己被勒的发红的手腕,委屈地说:“可以给我松一点儿吗,这样绑着我睡不着。”
“你一个阶下囚事情怎么还这么多?”
阿尔瓦虽然嘴上嫌弃他,可还是替他松了松身后的绳子。
“你最好不要出一点儿声音,如果被人发现你在这里,你的日子可就没那么舒服了,懂吗?”
卢卡连连点头,在这里总比躺在死牢中散发着潮味儿的草席要好。
“我肯定听话。”卢卡说了一句认怂话以后,直接枕上了阿尔瓦的大腿,脸朝着小小瓦就睡了起来。
这家伙。
阿尔瓦哭笑不得的看着躺在自己腿上卢卡,这小子,怎么犯了错却比没犯错还要嚣张,果然就是不能让他尝到一点儿甜头。
“起来!”
卢卡刚有点儿睡意又被阿尔瓦拽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床上,臀部被枕头垫高,而刚刚还正襟危坐的典狱长已经把衣服脱了一半了。
“老规矩,在这儿留宿的话要做什么?”
典狱长的饭量突然大了不少,每顿都要带不少吃的回去,而且从来都是有去无回。
卢卡盘腿坐在地板上,小腿被绳子绑在一起,手腕则被拷在身后,项圈的绳索被缠在典狱长手腕上,而在卢卡对面那个人,正优雅地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地给卢卡喂着食物。
“这些吃的都没味道,有辣酱吗?”
“你要求太多了,没有,张嘴,给你什么你就吃什么。”
阿尔瓦每次都给卢卡喂得饱饱的,关他这几天,这个小囚犯不仅没被折腾瘦,反而增重了不少。吃得好,又被绑着不让乱动,可不就只剩长肉这一个选项了。
阿尔瓦始终不肯松开卢卡身上的绳子,不管是吃饭洗澡还是上厕所都要绑着他。
卢卡这家伙很会伪装,他受制于人的时候装得好好的,认怂撒娇一样不少,可只要稍微给他一点儿自由他就开始跟阿尔瓦做对。两人的电流碰撞到一起,电的谁都不舒服。卢卡电完人以后也没地方逃,还是会被阿尔瓦拖回去按在桌上揍一顿,身后肿起两指高,连裤子穿着都有些紧绷。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一有机会就攻击阿尔瓦,从来都没想过失败的后果。
这家伙,总是有一些奇怪的执着。
“吃饱了吧。”阿尔瓦抽出纸巾替卢卡把嘴角的汁水擦干净,如果不是卢卡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倒是有点儿像在照顾小朋友。
“在这好好待着。”
阿尔瓦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诶,等等。”
阿尔瓦不耐烦地回过头看着卢卡,没有开口,但是那个眼神却像是在说,“又有什么破事,快点说”。
“你天天绑着我,我手腕都勒红了,能不能给我松开点儿,好疼的。”
“麻烦。”阿尔瓦把收拾好的碗碟往桌上一摔,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吓得卢卡往后一缩,蜷在角落怯生生地看着对方,还以为阿尔瓦是又要来揍他了。
“还有什么要求,一次性说完。”
“还,还有就是,我在这儿也太无聊了,能不能,给我关在实验室里啊,我还能做点小手工玩,我保证不跑,好不好嘛。”
卢卡怕阿尔瓦不答应,哪怕被绑着也要扭着臀部蠕到阿尔瓦腿边,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腿上乱蹭。
“哼。”又开始了,这家伙只要一开始撒娇就肯定是在琢磨什么坏事,还想去实验室“做手工”?真是异想天开。
“手绑得疼是吧?”
“嗯嗯。”
“想找点事情解闷儿对吧?”
“嗯嗯嗯。”
“可以。”
扑通一声,卢卡被扔进了不见光的水牢中。卢卡水性不好,刚被扔进去的时候他扑腾了两下,接着便沉了下去。水牢其实并不深,卢卡只要站起来也是能浮出水面的,可是水牢中一片漆黑,给人一种没有底的感觉,加上害怕,卢卡碰到池底的时候还以为里面真的藏着什么怪物,触电般抽回了手,肺部仅存的空气也瞬间落逃,让卢卡差点儿在这浅浅的水牢中溺水。
固定在背部的绳索慢慢收紧,将胡乱挣扎的卢卡从水中拉出来。浮出水面后卢卡惊魂未定地大口喘息着,灌入气管的却是水牢中潮湿腐烂的味道。
“尺蠖,你敢把我带到这里来。”
“我可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在这不绑你了吧,你嫌闷的话还可以玩一会儿水,可惜,就是没光。”
阿尔瓦调整着绳索,让卢卡勉勉强强站稳,不至于因为体力不支一头扎进水里淹死,但也不会太好受,尤其是他花苞中咬着的那只小钩,若是卢卡老老实实站着还好,多做挣扎就会扯着绳索,让小钩在他内里乱搅。上次被打s就已经够丢脸了,要是他再在地牢里乱动让自己再s一次,那可真的无颜见人了。
“在这儿待着吧,我忙完再来接你,对了,这绳子不太结实,别乱拽,淹死了我可不管。”
“沙蝗,螽斯,你敢,你!”看到头顶的石门渐渐关闭卢卡这才慌乱了起来,“诶,等等,别走啊,尺······老师,老师,别走,别······”
石门已经被完全封死,唯一的光源被切断,水牢中漆黑一团,让卢卡连基本的方向都判断不出来,周围一片死寂,卢卡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四肢拨动水流的潺潺声。
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想让阿尔瓦丢下自己,他怕黑,也怕冷,更怕这种流动的死亡,可他走得那么干脆,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样子。
卢卡觉得难过极了,眼泪簌簌落下,可是在这儿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他伸手去抹脸上的眼泪,却因为周身都是水而越抹越多。
地牢的水是从冰原上引下来的,四周还有不少出水口可以让水流以同样的速度流出,冰凉的水划过皮肤,将卢卡身上的体温源源不断地抽离,卢卡没站一会儿就冷得直打哆嗦,他不得不运动起来好让自己稍微暖和一些。可是这样做既消耗体力,又会让钩入体内那只小球上下乱窜,害他站得更不稳了。
长时间被困在黑暗中会让人产生幻觉,水的存在让他无法坐下休息,时刻被冰冷包裹,或许这就是水牢的可怕之处。水流想慢慢带走他的生命,而黑暗中潜藏的怪物却想将他一口吞噬。
寒冷和恐惧让卢卡的皮肤发痒发痛,像是水中正有无数只小虫正往他骨髓中钻,啃噬着他的血肉,撕扯着他的神经。
“放我出去。”
在地下水牢之中,最微小的声音都会产生回响,卢卡开口说话时才发现他已经快认不出自己的声音了,他明明是在求救,可那声音回响过来却那样陌生,像是暗处的怪物发出的嘲讽。
救命,救救我。
拜卢卡所赐,阿尔瓦最近忙得真是晕头转向,又要组织修复被卢卡烧毁的牢房,又要追捕逃走的犯人,又要照顾这个惹祸精,还得应付上方的冷嘲热讽。
难怪他们没再去对付卢卡斯,原来是骗的他反过来对付自己了,还真是好手段。
这次陆陆续续也算抓回了不少人,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上方看上的人,又有多少只是混淆视听的诱饵。
在这次的骚乱中也少了几名狱卒,恐怕这就是那帮人安插在监狱的卧底吧,可惜,卢卡这家伙亲手把他们放跑了,不然还能给阿尔瓦留下一点点线索。
阿尔瓦不确定自己身边还有没有其他的卧底,从前他只信任卢卡,现在连那家伙也不跟自己一条心了。
这种敌众我寡的境地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阿尔瓦亲自将抓回来的人关押起来,连钥匙都只有他才有。每位囚犯都被口枷禁锢住,免得这帮人又商量些为非作歹的事。
阿尔瓦查看了一下钟表,那家伙在水牢待了也有几个小时了吧,差不多该撑不住了,是时候回去教训一下他,如果他能悔改最好,执迷不悟也没关系,欺负他一下也算是解压了。
卢卡被拎上来的时候已经是筋疲力竭,身上已经湿透了,冰水大滴大滴从卢卡头发上跌落。卢卡的嘴唇被冻得青紫,也因此将他唇上咬出的那一道血色的痕迹衬得更鲜艳。他的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了,可是现在他看着阿尔瓦,眼神里满是委屈,像是在埋怨对方把他关在里面那么久。不知道是冻僵了还是害怕,阿尔瓦给卢卡脱湿衣服的时候他丝毫没有闪躲,像个洋娃娃一样任阿尔瓦摆弄着,只是偶尔抽泣两声。
“冷吗?”
阿尔瓦将披风脱下来披在卢卡身上,拍打着他的后背让他不要太过紧张,随后解开衣扣将卢卡搂进怀里。
在被那样对待以后,卢卡内心是不想让阿尔瓦抱的,可是他实在是太冷了,而阿尔瓦胸口的温度正是他一直渴盼的。卢卡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不是在饮鸩止渴,可是不这样做,他觉得自己连这一刻也活不过,更别说什么以后了。
卢卡贪恋地扑在阿尔瓦怀里,身体渐渐暖和起来,可是心里却没那么舒服。
典狱长就是喜欢这样,用一些不太温柔的手段逼迫他,跟他交往也好,做那种事也好,还是想要个拥抱,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好好问,而是把他逼到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他的爱恋。
“我讨厌你。”
“讨厌我还搂这么紧。”
听到这话卢卡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冷得发抖,腿是不是已经麻木了根本站不起来,推开阿尔瓦跌跌撞撞就要逃,又被阿尔瓦一把箍住。阿尔瓦也不嫌卢卡身上冷,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腰上按。
“你哪儿也去不了,好好抱着吧。”
是啊,哪儿也去不了。卢卡挣扎了两下,却被阿尔瓦勒得更紧了,最后只能投降般陷在阿尔瓦怀里,身后的小钩还没被取出来,阿尔瓦抱着卢卡的同时还在拨弄着那东西,让小球在卢卡那处进进出出,感受着卢卡趴在自己怀里闷哼和扭捏的娇媚。
这家伙,果然只有被教训一顿之后才乖巧。
“那里面怎么样?跟我的床比,哪个舒服?”
卢卡抬头看了阿尔瓦一眼,本来想骂他几句,没想到眼眶却直接红了。这个人,为什么总要用这样的手段欺辱他。
见卢卡不说话,阿尔瓦拖着卢卡往石门走了几步,作势要把他重新推下去。
“是更喜欢这儿吗?那今天你都待在这里怎么样。”
“不!”卢卡突然死死抱住阿尔瓦的腰,大有一副要下大家一起下的架势,“不进去,不进去,床舒服。”
一说到要把卢卡重新关回去他就怕得不得了,抱着阿尔瓦抖得比刚捞他上来时还要厉害,只不过当时是因为冷,现在则是害怕。
“别丢下我······”
“好。”直到阿尔瓦把石门关回去锁好,将卢卡背起来开始往外走,他才终于停止了颤抖。
“知道怕了以后就听话,不要总想着跟我作对。”
“嗯。”
卢卡筋疲力竭地趴在阿尔瓦背上,双腿缠在阿尔瓦的腰间,身后的小球还在往下滴着温润的体液,从衣服的缝隙流向阿尔瓦腰带下的皮肤,像液态的火焰,将两人原本的热情悄悄点燃。
“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为什么要逃脱?”
这是把卢卡放到床上后,阿尔瓦问的,那感觉不像是例行公事的施罚,而是单纯的想抽死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又怎么样?”
奈布扬起鞭子发泄般在杰克身后抽打着,根本不在乎杰克到底受不受得住,在心里骂着这家伙趁他受伤反攻,还弄的那么疼,害得他两天都没法好好坐下。鞭子撕裂皮肉的声音格外凄厉,旁边两组人的鞭打声都没奈布这一边的响,杰克已经痛到把嘴唇都咬破了,他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奈布打到呼天抢地的。可手脚被牢牢的绑着,他想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眼看要压抑不住,杰克才强忍着疼跟奈布抗议。
“轻点儿!你要打死我吗!”
“你这不是还喘气的吗?”
什么轻点儿重点儿,反正他打人就是这个力度,轻了他不会。杰克的臀部瞬间肿了几指高,皮肉被打破,积压的淤血倾泻而出,让奈布每次落鞭的时候都会溅起一道血色。
这个混蛋,不来帮他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杰克想着,等他逃出去,非要把今天的仇加倍讨回来才行。
杰克觉得自己都快被打昏过去了,冷汗渗入伤处的时候刺激得那处突突的疼,奈布这小子,自己到底是哪儿又惹到他了,让他发这么大脾气。
“喂,是因为我睡了你,给你弄疼了?你才这么气急败坏吗?”杰克故意说得很大声,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杰克费力地喘着气,反正被打死也是死,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
“你。”奈布愣了几秒,他没想到杰克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还是在这种场合。奈布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几乎都在看他,连狱卒都忘了继续实施惩罚,那眼神似乎在问,老大,你真让人给睡了吗?
奈布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将下一鞭的落点标准了杰克谷地,狠狠地抽上了他的花蕊。
“明明是劳资睡你比较多!”
这话说完奈布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因为一时的长短而跟这个流氓争辩的,这下不就彻底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了吗。
“萨贝达!”
看着典狱长走过来,奈布紧张地站向一侧。跟犯人纠缠不清这种事,不明说还好,真追究起来是可以把他革职的。
杰克在最后时刻凭嘴欠狠狠坑了奈布一把,在他被撑着抬下来时,他看到奈布将鞭子上的血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乖顺地递给了典狱长,自己则放下拐杖趴到刑凳上。
刚刚挨打的时候有多疼,这会儿看奈布挨打心里就有多解气。奈布挨罚的时候很规矩,哪怕不去绑他他也不挪动分毫,还在挨打后自己报着数。
杰克又开始做着他的白日梦,奈布这么会挨打,以后调教起来肯定很方便吧。杰克这么想着,连身上的疼都快忘了。
杰克和奈布又成了狱友。在杰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回味着奈布挨打的模样时,他隔壁牢房的房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气焰很嚣张的囚犯拄着拐杖,捂着身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哟,欢迎回来,怎么你又被关进来了?”
“还不都怨你!”
杰克幸灾乐祸地蹭过去,拍了拍奈布同样肿起的臀部。
“比上一次还要翘。”
那可不是吗,上一次是假罚,这一次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过来,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挨得多重。”
“滚开。”
“别这么小气嘛,我也给你看我的。”
“我不看,我打的我知道。”
奈布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还是靠着杰克这边慢慢趴了下来,就像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这次准备待多久?”
“估计是出不去了。”跟犯人纠缠不清,再加上他之前滥用私刑的事情,轻则革职,重的话,恐怕真要关上一阵子了。
“在这儿陪我不是也挺好的。”
“是啊,也挺好的。”奈布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哀伤,“其实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这种人,除了监狱,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能接纳我。其实我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无期,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杰克总是能一句话结束煽情。
“嗯,要是还能做那件事就更好了。”
“你脑子里是只剩这一件事了吗?”
谁说没有其他的地方接纳他,小小杰这不就很接纳他吗?如果这里他不喜欢,那就带他离开这里,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来来来,试试,试试。”
“滚开。”
怎么这样都能睡着?
阿尔瓦低头揉着卢卡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见他没反应,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戳弄他的脸颊,可这家伙只是鼓了鼓嘴,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睡这么熟,是真拿这儿当家了?
阿尔瓦也不急着去喊醒卢卡,而是取过一根羽毛,在他耳廓附近扫着,玩味地观察着他在睡梦中乱动的样子。卢卡皱着鼻子闭着眼闪躲着,连危险到了面前都不自知,像只被屠户揪着耳朵拎起来却还在天真地嚼着青草的小兔子。
“嗯~”卢卡被耳朵后的瘙痒惹醒,他晃着脑袋试图摆脱那处撩拨,刚一睁眼就被阿尔瓦掐住了脖子,对方将手指用力一捏,强迫他抬起头无法闪躲。
“醒了?”
阿尔瓦掐着卢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这身装束,“嗯,囚服挺适合你嘛,你还是做囚犯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不如就这么关你一辈子吧。”
卢卡刚想张口骂他几句,脖子上的力道却又重了几分,谩骂的话瞬间变成呜咽被掐灭在喉咙。
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卢卡痛苦地拉拽着束缚,可手脚的皮带不仅没有丝毫松动,还拉扯着手脚腕的勒痕一阵阵抽痛。阿尔瓦跪压在小小卡身上,观察着卢卡的反应、在小家伙身上时轻时重的揉压着,一点一点儿增加着手上的力度,让卢卡不管上下哪边都被压制着。
不断攀升的快感和持续减少的氧气让卢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尽全力在汲取着发霉的空气,口中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像一台即将报废的老旧电机在完成它最后的工作。视线越来越模糊,卢卡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冷淡地掐着自己的典狱长,一点一点闭上眼睛。在他真的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阿尔瓦又将力气松几分,让空气再次涌入卢卡的气管。
窒息感抵达临界点时会给人一种正在经历死亡的错觉,卢卡半睁着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典狱长,仿佛到了地狱门口他们还在做那件事。
脖子被松开后卢卡连声咳嗽着,他觉得脖子边有几处依然痛得厉害,不用看,肯定已经被捏出指印了。
“你要掐死我啊。”
“放心,我有分寸。”
阿尔瓦低头咬上了卢卡的喉结,一边磨咬着一边将他的衣服撩起来,贪恋地触摸着他带着鞭痕的皮肤。
卢卡有点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在阿尔瓦齿间上下滚动,阿尔瓦将视线转向卢卡,却发现他正紧张地同样注视着他。
“害怕啊。”
卢卡胆怯地点了点头。
“知道怕就不该总惹麻烦,每次都是到了要挨罚了才知道怕。”
阿尔瓦将卢卡身上的束缚紧了紧,似乎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当阿尔瓦打开机器,开始调整着数值时,卢卡一下变得更紧张了。
“还要电啊?”
“你说呢?”
阿尔瓦撩开卢卡的衣服将其递到卢卡嘴边,让卢卡张嘴咬住衣服。
开关被打开,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卢卡浑身跟着一颤,可他却发现这次阿尔瓦设下的数值并没有多高,电流像溪水一样在他皮肤下涌动着,虽然被电久了依然会有些抽疼,但比起真正的电刑来说,这样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这种程度应该还受得了吧。”阿尔瓦背对着卢卡,不知道又在桌子上摆弄什么,“所以,坚持个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阿尔瓦拿着点燃的蜡烛再次走了过来,卢卡这才知道,电击本身并不是惩罚的全部,通电不过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蜡油滴上去又热又痛,配合着电击的效果,那疼痛仿佛翻了好几倍。
“不要紧张。”阿尔瓦表面安抚着卢卡,实际却又将电流的数值调高了一点儿,“做我的犯人就该把规矩学好,这样才能少吃点苦,明白吗?”
又一滴蜡油被滴到卢卡胸口,这一次阿尔瓦没有立即把蜡烛拿开,而是一直举着蜡烛,让蜡油在卢卡胸口画了一个圈,迂回着往樱桃处靠近。
好疼,为什么会在电击的同时要被滴蜡油啊。卢卡抽着冷气,紧张地看着蜡烛离那处越来越近。
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辫子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让他看到蜡烛的运动轨迹,只能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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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蜡烛移动的痕迹让卢卡更加紧张了,他只能绷紧身体,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
电流陡然升高,卢卡刚闷哼一声,蜡油就跟着滴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落在樱桃最娇嫩处。那处实在是太敏感了,跟滴在其他的感觉地方完全不同,卢卡眼眶都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他咬着衣服不能讲话,只能呜咽着不停摇头。
两处的樱桃像是被热油烫熟了一般,连身形都跟着肿了一圈。
“这样就漂亮多了,你觉得呢?”
两枚ru夹咬上了那两处熟透的樱桃,阿尔瓦拿鞭子轻轻抽打着ru夹。那处因为过于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抽打也能让卢卡跟着一颤一颤的。
抽打了一会儿,等卢卡连呜咽都蒙上了一层哭腔,阿尔瓦这才有些舍不得,将鞭子扔到了桌上,捏着卢卡的下巴将他转向自己。
阿尔瓦抬手的时候卢卡下意识闭上了眼,还以为对方是想抽他,可他等了好一会儿巴掌也没落在自己脸上。卢卡怯生生地慢慢睁开眼,这才发现阿尔瓦不是想打他,而是在脱外衣。
披风下的阿尔瓦显得有些单薄,跟他平时那副威严的模样完全不同,这样的典狱长瞬间温柔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想跟他索要一个拥抱。卢卡正看着阿尔瓦出神地做着白日梦,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又让卢卡紧张了起来。
“你你你解腰带干嘛?”
“起来。”
卢卡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花苞中含着一枚连着电路的小玩具,而这东西的开关,正捏在阿尔瓦手里。
阿尔瓦用皮带在卢卡脖子勒了一圈,拽着他跪行着爬到自己身前,挑了挑他的下巴。
“知道该做什么吧。”
卢卡撅了撅嘴,看着衣服底下支撑的小小瓦,不高兴的点了点头。不就是舔吗。
卢卡用牙齿一层一层将布料剥开,仰着头卖力的吮着那两处行囊。小小瓦的身体在他脸颊来回乱蹭着,在他脸侧留下了一道斑驳的水痕。
等舔得差不多了,阿尔瓦捏着小小瓦在卢卡脸侧轻轻拍打着,示意着他将嘴巴张开。
卢卡伸出舌头,吸吮着它身上的汁液、慢慢将其吞下去,阿尔瓦身上的气息充斥着卢卡的鼻腔,小小卡还没被触碰,就已经开始一颤一颤的抬头。
“唔!”舔到一半的卢卡突然猛的抽动了一下,感受到身后不对,跪着往后退试图将小小瓦吐出来。
“被电两下就受不了了吗?”阿尔瓦继续提高着电量,让那东西在卢卡体内悸动得更放肆一些。
“继续舔,不准躲。”阿尔瓦按着卢卡的后脑勺,不仅不允许他退缩,还猛的将小小瓦往他喉咙深处又戳了几分。
又要被戳又要被电,卢卡跪得两条腿都在发抖。口腔长期无法闭合,涎水顺着他的嘴角积蓄而下,在他的脖颈处滑下一道道银河。
阿尔瓦捏着控制器,卢卡舔得他越舒服,他就将挡位多提升一点,直到把卢卡逼迫到几乎要哭出来,才终于肯饶过他。
“拿出去。”
卢卡拽着身后的电线试图把那东西拿出去,可是阿尔瓦那边的开关不终止的话,卢卡只要一碰到那东西就会被电一下。
身后又疼又麻,花穴在震动之下还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卢卡有些崩溃的跪坐在地上,挪动着身体,像只小猫一样在阿尔瓦腿边蹭。
“给我拿出来吧,求求你。”
“怪,再坚持一下。”阿尔瓦拿出一只沙漏摆在卢卡身侧,“五分钟,不准乱动,也不准泄身,能做到吗?”
卢卡忍着泪水点了点头,这种时候除了答应,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阿尔瓦跪在卢卡身前,拍着他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小小卡和小小瓦紧贴着相互摩擦着,阿尔瓦还没有动作呢,卢卡自己便急切的将小小卡往对方双腿间送。
五分钟,怎么这么漫长呢。
“直接来可以吗?老师。”
“五分钟都等不及?”
何止五分钟,从吮上小小卡的那一秒开始,他就一直在等这一刻了。
“趴好。”
卢卡跪撅着等阿尔瓦缓缓将身后的东西取出来,送到卢卡嘴边让他将其舔干净。
“含着。”
“嗯。”卢卡咬着那东西,有些激动的任阿尔瓦将之前束在他脖子上的皮带解下,随后绕过他的腰,像勒一匹烈马一样将他的腰身往后一拉,将小小瓦径直戳送了进去。
牢房本来是惩罚罪恶的地方,在他们这里却是罪孽的孕育之所。像他们这种不会被接受和祝福的关系,似乎只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才敢宣泄出来。
快感一旦战胜理智就会让人失去一切的主动权。卢卡已经不在乎阿尔瓦会怎么对他了,弄的同时抽打他也好,逼迫他道谢也好,只要不将那份美妙夺走,怎样他都无所谓
经过这么一折腾卢卡连坐都很困难。花苞的疼痛加上鞭痕,稍一受力就会痛,不过刚好,反正阿尔瓦也不想让他坐着。
卢卡就撅着臀部、趴在桌上画着图纸,而阿尔瓦则坐在他旁边,随手一拍就能打上那处谷峰。
“嘶~你干嘛啊!”卢卡被打得手一抖,在图纸上划了一道不和谐的斜线,“你看,都画歪了。”
“又在研究那些没用的东西,这样笨的机械和你的半只翅膀是不可能同步的。”
“你怎么知道飞不了!”卢卡生气地一拍桌,震得他自己身后都在疼,“你根本都不帮我,也不在乎我。”
卢卡把图纸收起来,阿尔瓦要拿来看他还一把抢过来,“不给看。”
“唉。”阿尔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份手稿丢到卢卡面前,“看看这个吧。”
卢卡刚看了几页眼睛就亮了起来,这个大冰块,原来趁他不注意自己偷偷研究飞行翼呢。
等卢卡想再往下翻的时候阿尔瓦却突然把手稿抢了回去,还学着卢卡的语气说道:“不给看。”
“别这样嘛,给我看看嘛。”卢卡已经不是刚刚龇着牙要咬人的模样了,他直接跪到阿尔瓦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娇,“好老师,给我看一眼。”
“现在知道喊老师了?”
“嗯嗯。”
“想看啊,得用别的东西换。”
这点儿小事。
卢卡没有犹豫一秒钟,跪在阿尔瓦身上当即就开始脱衣服。
“什么姿势啊,要几次,你开口,怎么都行。”
“是吗?”阿尔瓦把黏在他身上的卢卡往外推了推,这才腾出空间取出口袋中的戒指。
“都不要,我要你把这个东西戴上。”
“嗯?”卢卡伸出无名指迫不及待地戳了进去,却发现这戒指的尺寸有些太大了,他换了大拇指也是同样的结果。这东西,不是求婚戒指吗?难道阿尔瓦在制作的时候算错数值了?
“这个不是戴在这里的。”阿尔瓦捏了一下小小卡,“是戴这里的。”
杰克哼着小曲儿,非要和奈布贴着坐,甚至还把自己的床都搬了过去,隔着栅栏拼了一个双人床。
作为重刑犯,还有逃狱行为,杰克被彻底限制在监狱里,左脚还戴着一个沉重的坠铁,让他走路比伤了一条腿的奈布还要滑稽,可他还是乐呵呵地跟着奈布。
“都被关押了还这么高兴?”
“这不是有人陪嘛。”
杰克隔着栅栏伸手去抓奈布,有时奈布高兴了就让他搂一会儿,不高兴了就坐在杰克刚好够不着的位置,看着他卡在栅栏边胡乱扑腾。
“过来嘛,坐那么远干嘛!”
杰克够不到奈布就开始着急,开始随便抓身边的东西朝奈布扔过去,虽然,多半会被对方捡起来,用更重的力气再扔回到他脸上。
这个伪绅士,之前跟他关在一起怎么没觉得他这么聒噪。
“你回头看我一眼吗,亲爱的,一天不说话你不觉得闷吗?”
“······”
“看看我嘛,不看是吧,行。”
身后终于短暂安静了半分钟,直到奈布听到了一声奇怪的拉链声。
“喂!”
到底是什么人啊,不理他他就看着别人搞自助?
“你在搞什么鬼啊?”
“你过来做什么?就坐在那啊,看看小小杰一会儿能不能s到你。”
“有病吧你!”
奈布实在觉得他太丢人了,拖着伤腿跪行过去,抓过小小杰把它往里面塞,粗暴地把拉链拉上。
这过来容易,再想离开可就难了。奈布一凑近杰克就一把拥住了他,捏着他身后的谷峰把人往怀里按。
“你可真好,一逗就炸毛,还喜欢骂人,一点儿也不乖,我可太喜欢这种味道了。”
“······你是抖吗?松手。”
杰克这家伙,非但不听劝告,还将手探入了他的腰带底下。他似乎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捏那里了,而是打算用手指深入的去了解一下。
“我警告你哦。”奈布捏着杰克的手腕,控制着杰克不让他再往里探一寸,“你再敢往里一点儿,我把你手腕折断。”
“凶起来真可爱。”既然手腕被捏着不能深入,那就勾一勾手指逗他一下好了。
花蕊处的神经本就敏感,杰克的拨弄似乎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让奈布双腿一软,手上的力气都轻了不少。
“哟,你这是不喜欢的反应吗?”
“闭嘴。”
原本杰克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来一回的,偏偏就是这么不巧,奈布在这个时候要被带去治疗。
狱卒来的时候奈布刚把杰克推开,瘸着腿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连拐杖都不要了,因为那东西现在正坐在杰克的屁股底下呢。
“老大?”
那人一来就看到奈布捂着腿一蹦一蹦地往门边跳,伤势看起来很严重一样,还在担心他是不是受伤入狱影响恢复了,谁知在开门的时候就被奈布狠狠捣了一拳,害得他手上的钥匙差点儿都掉到了地上。
腿伤好没好不清楚,拳头倒是挺有劲的。
“你动作快点儿!抽筋啊!”
“对不起,对不起老大,马上开。”
牢房里面的呵斥外面的?还是头一次见。杰克靠在栅栏边又哼起了歌,目送奈布被人架着离开了牢房。
“诶,帮我带包酸奶回来。”
“想的美!”
“哼。”
每一次让奈布在治疗的时候帮忙带东西他都无情拒绝,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又肯定会超额带回来。
傲娇,真是傲娇。
奈布坐在病床上,但是并没有任何人来替他治伤。奈布自己把腿上固定的板子取下来,冰敷了一会儿随便上了点药就去找吃的了。
他的腿伤并没有到骨折的程度,只是当时腿部被划伤了,血糊满裤腿,看上去很严重而已。可如果杰克知道他的腿没事的话,恐怕会立即筹谋下一次越狱吧。虽然不知道腿伤能拖住他多久,可至少,如果他真的打算带自己走的话,在逃跑的路上也能扯一扯他的后腿吧。
“那个,酸奶在哪里?再帮我拿点儿坚果吧。”
奈布拄着一根全新的拐杖,背着一整包吃的,没有任何人的押送,自己往牢房走。
“诺,你要的东西。”
包裹大到连牢房的栅栏都塞不进去,还需要把包拆开,一点一点往里拿。
杰克看奈布自己溜达回来了还在疑惑:“怎么?你又恢复自由了?”
“没有啊。”
投喂完杰克,奈布又自己走到旁边的牢房,将锁扣关上,乖乖坐了下来。
“自己关自己?可真奇怪。”
“那能一样吗?我是关禁闭你是蹲大牢,乖一点典狱长说不定就不罚我了。”
“哎。”杰克又拽着奈布的腰带把他往自己身边拉,还在他腰间乱摸,“你身上,不会还有钥匙吧。”
“想什么呢?”奈布把杰克的手打开,“我没钥匙!”
“我不信,把衣服脱了我检查一下?”
奈布白了他一眼,贴着栅栏跪起身,竟然真的开始解起腰带来。
“要看是吗?”
纯靠体能和力量的斗争杰克还是有点儿吃亏,明明一开始是他在挑逗奈布,怎么最后反而被他绑住了呢?
杰克背对着奈布,左右手腕被分别绑在拐杖的两端。有栅栏卡着杰克连往外跑都没机会,即便如此奈布还不满意,抓着杰克的脚踝将其跟手腕绑在一起,让他只能分开腿跪着。
奈布根本是一边脱一边绑,裤腿绑住脚踝,上衣就勒住脖子。奈布从杰克身后搂住他,帮他脱衣服的同时也用自己的身体蹭着他的皮肤。根本不需要任何强制的手段,只要奈布挑逗他几下,杰克就自觉地往他身边跪,侧过脸隔着栅栏向奈布索吻。
“你看,都脱完了,是不是没有钥匙啊。”奈布将手指戳向杰克的花蕊,揉按着缓缓往下按,“不过,打开你身体的钥匙,倒是有好几个呢。”
“是吗?”同样是1被强压,杰克显然适应很多,不像奈布每次要压他都要死要活的。杰克回头上下打量着一丝不挂的奈布,最后将视线停留在小小奈身上,咽了咽口水,“来吧。”
奈布有点儿失望地说:“你这样就有点儿······没意思了。”
“怎么?”
“你都不反抗一下吗?骂我几句,说要杀了我之类的。”
“······”原来这家伙,好这一口啊。
“小矮子,松开我,就你那东西够得着我那儿吗?诶疼疼疼。”
奈布手指一用力直接按压了进去,这一下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戳得杰克直往前窜,却又被绑着逃也逃不了。
“别生气别生气,不是说着玩玩嘛,怎么还当真了。”
“说着玩也不行!”
奈布重重拍了一下杰克的臀,勒令他将那里翘好,乖乖挨着就行。
奈布的手指进入得格外顺畅,只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扩到三指,他将里面的东西抹了一部分在小小奈身上,便将其挺身送了进去。
“怎么感觉你里面松了很多啊?是自己有弄过,还是让别人睡过啊?”
杰克赶紧趁机挽回之前说错的话,“当然是禁闭的时候自己弄的啊,除了你还有谁够得着那儿嘛。”
牢房内充满了两人欢愉的声音,有时他们都觉得中间这层栅栏实在太多余了,根本没能阻挡住任何东西,反而还增加了情趣。
仿佛这不是普通的情爱,而是困兽之间最后的角逐。
奈布退出来以后才给杰克松开了束缚,他双手握住栅栏,将小小奈戳到杰克小腹上,示意对方帮他完成最后的绽放。
杰克会意的捏上小小奈,卖力的照料起它来。在奈布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杰克则一直垂眼看着眼前这人沉沦的模样,在他慢慢跪下去的时候揽住他的腰。
“辛苦了,亲爱的。”
杰克将手上的乳白摸到奈布唇边,尽管,他已经分不清沾染的是来自谁的颜色。
“过来,让我也抄抄。”
奈布跪趴在地上让杰克舔着花蕊。虽然他不太能接受被弄,但是不得不承认,被人舔那里是真的很舒服。奈布的腰身被舔得酥酥软软的,所以,当杰克的手指趁机进去玩弄一阵子的时候,他也懒得去理会了。反正舒服就好,哪管什么其他的呢。
杰克抬起奈布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尽管他的说辞是怕奈布碰到伤口,可是,这样的姿势会让那处长得更大,才是真正的原因。
“弄得不舒服我就阉了你,知道吗?”
“你喘成这样放狠话,真的很难让人害怕。”
“嘶~”小小杰同样不算温柔的一下戳送了进去,奈布没挨两下身子就软了,他趴在地上听着身后的水声,还忍不住疑惑,他,喘了吗?
一个人为了自己看重的东西能付出到什么程度呢,卢卡看着那枚圆环,竟然真的在思考,这东西要怎么戴?
“戴这个你就给我看图纸吗?”
“当然。”
“这还能拿下来吗?万一你的东西不够好怎么办?”
“你飞不起来我戴。”
“你说的哦。”
只要飞不起来大螽斯就戴,那他只要看过图纸把东西造出来,然后不管怎样都说飞不起来不就好了?
起初卢卡还没有什么感觉,除了刚戴上时那里有一点冰,戴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就像一枚普通的戒指一样。所以阿尔瓦非让他戴这个做什么?标记?是什么奇怪的占有欲吗?
卢卡终于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图纸,阿尔瓦看着他在实验室专注的模样,知道这一次就算是不锁他他也不会乱跑了。
“这个真的能飞起来吗?”
“你造出来试试不就好了,当然,如果是你太笨了操作不当可不能怪我的机器啊。”
“哼。”
卢卡此刻很矛盾,他既想飞起来,又想让阿尔瓦戴上这个东西,还不想被人说笨。反正现在图纸他也看到了,要不,趁睡觉的时候,偷偷把这个给阿尔瓦戴上吧。
趁阿尔瓦出去处理事情,卢卡放下扳手,躲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还警惕地一直在瞄着门口,生怕阿尔瓦突然进来。
卢卡捏上那枚戒环,这东西能戴上肯定就能拿下来吧,他看阿尔瓦给他戴的时候,还挺容易的啊。
“嘶~”
卢卡刚捏了那里一下,还没往外挪多少呢,就被电了一下,那小环迅速勒紧,电击和束缚的疼痛让卢卡本能的锁紧双腿,跪趴在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腿却痛得发抖。
不能喊,不能喊,卢卡在心里默念着,这时候出声不就彻底露馅儿了吗,得想想办法。卢卡跪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看着实验室琳琅满目的工具,他就不信,还没有把这个弄下来的办法。
这小子又在干嘛?
阿尔瓦收到戒环传来的警报,立即打开了实验室的监控。他是想过卢卡大概率会想办法自己拿下来,但是等看到实验室画面时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家伙,对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太狠了?
卢卡用钳子掐着戒环,试图把它夹断,尽管,小小卡跟他相距不过几厘米。当那东西释放出电流的时候,卢卡连工具都握不稳,还差点掉下来砸到小小卡。
戴手套有什么用,这东西跟小小卡可是0距离接触。
痛死了,每次被电一点那里都要被勒紧一点儿,再这么下去别东西没弄下来,小小卡先被勒坏死了。
卢卡气急败坏的把扳手扔到一边,跪在地上趴在墙边心疼地揉着小小卡,还在发愁一会儿该怎么跟阿尔瓦解释。说自己不是故意要去摘戒环,只是手一滑,钳子不小心掉进裤子里面了,拿工具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了?这样说会被揍吧。
混蛋尺蠖,竟然搞出这么个东西折腾他,早知道他说什么也不答应戴这个了。
可卢卡揉着揉着,竟然发现戒环竟然松了不少,连小小卡都有成长空间了。
原本卢卡该见好就收的,可他还是不死心地想把东西拿下来,结果又是刚碰一下那里就被电一下,戒环收紧的幅度似乎比以前更大了。
卢卡痛得彻底跪坐在地上,撑着墙面不停锤着墙,嘴里还在咒骂着阿尔瓦。根本就不该信他,什么“只是个装饰”,“你不喜欢可以再拿掉”,根本都是骗他的,这东西比镣铐可要狠多了。
在监控另一边的阿尔瓦拿着遥控装置,看得可是津津有味。虽然画面中没有声音,但是看他肩膀抖的那个频率,肯定是在一边抽泣一边骂人吧,那里被勒可不是说说玩的,让他疼一疼也好,就当作是他私自摘戒环的惩罚吧。
阿尔瓦关掉监控朝实验室走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阿尔瓦敲门的时候卢卡连裤子都没提上去,眼角还有生理性的泪水,他应了阿尔瓦一声,谎称实验室被他弄得有点乱,挡住门了,让他稍微等一下。
卢卡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去,装作若无其事的给阿尔瓦开门,尽管,小小卡被勒得发胀。
阿尔瓦看着整洁的实验室,故意问卢卡:“这不是很干净吗,什么东西挡住门了?”
“是······刚刚挡住了,现在被我挪开了当然就,干净啊。”
那处被捏着,卢卡连坐都很别扭,他只好扶着桌边,在做到一半的机器旁慢慢跪下去,还要小心地观察阿尔瓦的反应,期望他不要发现什么异常。
“那个,老师。”
“嗯?”阿尔瓦突然警觉起来,无缘无故主动喊老师?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
“你给我戴的那个东西,有一点不舒服,帮我拿下来嘛。”
“戴戴就习惯了,没事的。”
“······”
阿尔瓦故意装不知道,卢卡也不敢说,就一直这么被勒着,还要造那个可恶的飞行翼。
“怎么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阿尔瓦褪去披风,也在卢卡旁边跪了下来,“弄到哪里了,我帮你。”
“啊?你,帮我?”
卢卡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摆弄起工具的阿尔瓦,印象里阿尔瓦已经很久没碰这些东西了,从来都是设计好东西之后直接交给卢卡制作。作为典狱长本来就比较忙,况且这些东西卢卡自己就能弄,每次都是卢卡独自在实验室忙,等到了该休息的时间阿尔瓦才会来喊他离开,顺便检查一下他的成果,然后挑一堆毛病出来。
卢卡已经太久没见阿尔瓦亲自制作机器的样子了,以至于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是怎么被他吸引,甘愿留在这个冰冷的监狱陪着他的。不仅仅是因为什么飞行翼,还是因为他专注起来的样子、异常的迷人,不知道为什么,看阿尔瓦组装工具,比看他脱衣服还要有趣。
“嘶~”
那处因为被锁着,所以小小卡一点点的异动都会格外痛,卢卡自己都没想到,只不过是看阿尔瓦拧几个螺丝,怎么还能把自己看兴奋了呢?
“你怎么了?”
“没事。”
卢卡想按着小小卡让他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可手一碰到那里就触发了戒环的保护机制,害小小卡又被电了一下。
“痛痛痛。”
卢卡本能地躬下身子,行进到一半,额头却被阿尔瓦挡住了。卢卡根本没看清楚眼前是什么,要不是阿尔瓦挡了他一下,恐怕要直接撞到机器的尖角上去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撞坏了机器可怎么办?
阿尔瓦的下半句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因为卢卡突然抱住了他,还在他怀里乱蹭,那种亲昵就像······他们刚最开始那样,尽管,如今的话题已经不再纯洁。当年还在谈学识谈理想,现在嘛······
“把这个给我松一点好不好,勒得好疼啊,而且一胀就更疼了,这还怎么那个嘛,不信你揉揉。”卢卡抓着阿尔瓦的手就把往自己衣服里塞,还不停冲阿尔瓦撅嘴,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把这个给我摘了,有本事你用手勒我啊。”
“是吗?”
阿尔瓦既然他都开口了,那不满足他似乎,也不太说得过去哦。
“那,机器不弄了吗?”阿尔瓦问。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你的破机器。”
“······”阿尔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种话,竟然能从卢卡斯嘴里听到吗?
“行。”
看在他难得这么乖的份上,阿尔瓦终于悄悄调松了戒环,揉捏起小小卡来。那里不再疼痛,甚至还有人照拂,卢卡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贴着阿尔瓦的身体慢慢跪了下来。
“哎。”眼见卢卡几乎都要跪到地上去了,阿尔瓦用扳手敲了敲卢卡的花蕊,示意他跪高一些,可卢卡每次刚跪起来不久,就又不自觉地软下身子,还跪得离阿尔瓦越来越近,直到完全骑到他身上。
“你现在还真是越来越主动了。”
“那,办正事的时候,这个是不是就可以暂时摘下来了啊。”
原来他的目的在这里呢,难怪今天这么乖,既然效果这么好就更不可能给他摘下来了。
阿尔瓦坐在地板上,扶着跪在他身上的卢卡,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小小卡,像是没听见一样。
卢卡却着急得很,揪着阿尔瓦衣服不停地央求他:“拿下来嘛,拿下来嘛,就一会儿。”
卢卡摇了阿尔瓦这么几下,就像是荡着船桨撞进阿尔瓦心口里一样。他可太喜欢卢卡可怜巴巴地跟他撒娇了,哪怕他刚刚闯了天下的祸也能让人抛之脑后。
“给你拿下来一会,但是你得听话哦。”
“嗯嗯嗯嗯。”
卢卡开始兴奋的解衣服,他把外衣一掀,里面的衣扣都没扣好,一眼就看得出来之前穿得很匆忙。卢卡动作进行到一半,突然被阿尔瓦抓住按在身后,咔嚓一声被手铐铐住。
“你,干嘛啊?”
“给你拿下来你不听话怎么办。”卢卡扭动着身体就想去抓工具,试图自己把手铐撬开,可惜做得不够隐蔽被阿尔瓦发现了。阿尔瓦一把将工具夺过来,将手柄探向花蕊处,压着卢卡的肩膀让他坐下去。
“螽······”卢卡刚说出一个字节,就被阿尔瓦的吻打断,两只小蛇在口腔中勾缠着,吻得卢卡脑子晕晕的,不知不觉就坐了下去。
前后两只小口都被堵着,小小卡还被握在阿尔瓦手里,这种时候那枚戒环拿下来还是戴着,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戒环拿下来以后阿尔瓦将它挂在卢卡的颈环上,还拨弄着戒环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让卢卡感觉自己好像个宠物。
“起来。”
虽然是喊卢卡起来,可实际上他因为腿软,完全是由阿尔瓦拎起来按到实验台上。
东西是被暂时拿下来了,但是目的根本就没有达到呀。等事情结束以后还是会被戴回去,而且他还损失了身体,怎么感觉亏了呢。
“等等,等等。”
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开弓哪有回头箭,在卢卡趴在桌子上扑腾的时候阿尔瓦已经旋着那工具开始做起了扩张,甚至还探进两根手指进来。
“不弄了不弄了。”卢卡踢着腿开始反抗了起来,接着tun瓣就被阿尔瓦抽了好几下。
“说不弄就不弄啊,别乱动。”
卢卡被压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桌子上还有他闲暇时画的阿尔瓦小像,张牙舞爪地龇着獠牙要咬人,就像他现在这样。
扩张结束后阿尔瓦将东西拿出来,掰开卢卡的谷瓣将那处展露出来,对准中心不徐不疾的戳送进去,让卢卡能好好的感受被深入的感觉。
“轻点儿,轻点儿,轻点儿!”
卢卡又在鬼嚎,阿尔瓦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就是自己找不自在,跟疼不疼得压根儿没关系。
“喊什么!”沉重的一巴掌落在臀上,因为嫌卢卡太吵了,阿尔瓦还塞了两根手指到卢卡嘴里夹住他的舌头。
“不是一直都这个力道吗?抱怨什么?挨着。”
卢卡的舌头被夹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阿尔瓦感觉到手指中的那条小蛇还在不停乱动,狠下心又用力夹了几分,卢卡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出于抗议,一口咬上了阿尔瓦的手指。
“嘴巴张开。”
卢卡摇着头,虽然身后被戳弄着,舌头也被夹着,还呜呜咽咽地发出惨叫,但即便是可怜到这个程度也要咬上阿尔瓦的手指,最好大家都别好过。
臭小子咬合力还挺强,属狗的吧。阿尔瓦的鲜血混着卢卡的泪水渗进卢卡的唇齿间,明明被夹着舌头也不好受,他就是死撑着不肯放弃。
阿尔瓦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要被他咬断了,虽然骨头被咬断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牙印肯定是要留下了。
“松不松。”
阿尔瓦一气之下将卢卡脖子上戴着的戒环又取了下来,戴到小小卡身上。
戒环咬上底部后迅速收紧,欢愉被生生打断,让卢卡忍不住惨呼出声,阿尔瓦才终于将自己受伤的手指抽了出来。
卢卡还在喊叫,只不过现在就是真的疼了。
“啊!松开,松开,好疼!”
卢卡带着哭腔地咒骂不仅没有杀伤力,反而让他听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螽斯,欺负人。”
小小卡越是成长,那处就被勒得越死,让这份他讨来了欢愉如今彻底变成了惩罚。
“还不都是你自己不乖。”
那里被勒住卢卡哭得更厉害了,他手被铐在身后,之前抽出手指时留在他唇边的银丝还挂在那里。阿尔瓦掰过卢卡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垂眼欣赏卢卡那副又凶又怕又可怜的样子。
“还是这东西适合你,不戴上你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乖一点。”
“不喜欢,我不喜欢。”
“不喜欢你也要戴。”阿尔瓦将戒环调松了一些,起码让他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接下来的欢愉,“什么时候你不戴这东西跟戴着一样讨人喜欢了,我就给你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