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他说道。
这是真话。且孟彰也确实是想不出他自己接下来要玩些什么了。
孟蕴和孟昭自个儿其实也没有什么主意,他们看向了孟显。
孟显当仁不让。
他很是认真地托着下巴想了少顷,忽然一抚掌,笑道:有了,我们来玩个虚空造物,如何?
虚空造物?孟昭、孟蕴和孟彰都很是惊讶,不太明白孟显缘何就生出这样的主意来。
眼下仍在子时,又是除夕与正月初一的交替,正是一元复始之时。孟显道,既是旧年去新年开,我等玩乐,不该迎合天时,安顺诸气?
孟昭、孟蕴和孟彰都明白了。
说得直白一点,就是要玩新的。
这是单纯玩乐,还是要比个胜负高低?孟蕴问。
孟显倒是随意了,他摆摆手:都可。且看你们的意思了。
孟蕴看了一圈,默默思忖。
不管怎么看,真要分了胜负高低,那在诸手足中,她最吃亏啊。
不是孟蕴愿意贬低自己,实在是她看得分明。
虚空造物这事,再如何也不会是幼弟孟彰排到最末。
孟彰如今好歹也是养神境界的道士了,在虚空造物这件事情上,他跟他们这些做兄姐间的修为差距还没有大到手段和技艺都弥补不了的程度。
说实在的,比起幼弟孟彰来,孟蕴更担心她自己。
她就是个玩药草的啊,对这虚空造物可不怎么精擅。
孟蕴看向孟昭,孟昭对她笑了笑。
她回以一笑,看向孟彰。
若不然,我们换一种?孟彰问。
虚空造物,这种玩耍方式,怎么看都是兄姐在关照他
孟蕴当下就摇头:不用。二兄既是想要趁着新年玩些新鲜玩意儿,便就是这种玩法能玩得更畅快一些。
孟彰不说话了。
孟蕴继续看向孟昭,重新捡起方才的思路。
在这些小事上,大兄惯常不会拿他们的强,反倒还会让着他们些,所以眼下真正紧要的,还是幼弟孟彰。
孟彰笑着摇头:既是只得我们几个手足闲暇玩耍取乐用的,倒也不必太将胜负高低放在心上,只随意一点就是。
孟蕴松了口气,看向孟昭和孟显。
他们也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