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父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立刻紧张地问,“不是出去领快递吗?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乔母垂下眼眸,想到这一耳光的来由。
本想说是被厉夺打的,让丈夫更加讨厌厉夺,但想到在咖啡馆包厢里,厉夺警告的话。
乔母不得不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她憋屈地说,“我是在网上买的饰,但是东西丢了,我就跟快递员起了争执,然后被打了;对方人高马大的,我不敢还手。”
乔父一听,立刻追问,“是哪家快递的?哪个快递员?你告诉我!”
“那快递员看失手打了我之后,就立刻道歉了,还赔了钱,我就算了。”乔母继续撒谎道。
不想让丈夫知道,自己出去见了谁。
“打了人,是赔钱就能了事的吗?那样的话,还要法律干嘛,你赶紧给我说是谁打你的?”
乔母怕丈夫继续逼问下去,于是恼羞成怒说,“告诉了你,是谁打我的,你要帮我打回来吗?你打得过吗?还是要告对方,我们家有钱告他吗?”
停顿了一下,她佯装开心地说,“丢了东西的钱,那人自掏腰包赔给我了,加上打人而赔的钱,差不多够你一个月的要钱了,你就别折腾了,费钱又费时间。我没事,一会儿冰敷一下,再涂点药膏,两天就好了。”
后面的话,是乔母想让丈夫觉得自己为了他,受再大的委屈都可以。
并且,因为家里‘没钱’,他吃药的钱,是自己挨耳光换来的,要丈夫心生愧疚。
果然乔父听到妻子这番话后,又心疼又恨自己无能,拖累了女儿和妻子。
如果他的病没能医好,或者死在手术台上的话,女儿和妻子会活得更轻松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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