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煜没有立场说陆丘寒,毕竟自己曾经也做过这种蠢事,暗自叹了一口气,搂着言之棋的腰离开了。
陆丘寒看着他们的背影紧紧握着拳头,直到他们消失在转角他才松开手,用力抹了把脸让自己的神色恢复如常,大步往病房里走。
出了医院,司徒煜直奔高速,往s镇开去。
冲冲枕着言之棋的大腿,瞪大眼着着他的下巴。言之棋低下头,拧了拧他脸嘟嘟的小脸,柔声问道:“困吗?”
冲冲半眯着眼摇头,可下一秒却打起了呵欠来。
言之棋轻笑一声,把特意带上的毯子轻轻盖在他身上,摸了摸他的脸,“乖,睡一会儿,醒来就到了。”
冲冲眨了眨眼继续打呵欠,似乎真的困了,揉了揉眼没多久就真的睡了。
司徒煜看了眼后镜里的父子,心底软成了一片。
到达s镇时已经黄昏了,冲冲醒了有一会儿,正眼巴巴地趴着窗户看外面的风景。
司徒煜担心儿子和言之棋会饿,在路上的加油站停下,加了油后找到停车位,去加油站里的服务区买了些吃的上车。
“吃点东西,大概要七点才能到村里。”司徒煜戳了一个鱼丸递到冲冲嘴边,“张嘴,宝贝。”
冲冲撅嘴,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张嘴咬了一小口,嚼了几下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竹签。
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司徒煜继续开车出发,在言之棋的指路下,终于在晚上七点后到达黄山村。
到了熟悉的地方冲冲显得特别高兴,蹦蹦跳跳的可欢乐了,直言要去梁医生家。
司徒煜听了脸色都不怎么好了,只是忍着不满跟他说现在太晚了,让他明天再去。
农村没有路灯,全靠着屋里传出的余光才能勉强看清路,家狗见到明人示不断冲他们叫喊。
言之棋有些担心狗会咬到冲冲,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司徒煜从来没碰见过这种情况,直皱着眉,看着言之棋的背影有些心疼。
这几年,言之棋到底过得有多苦,可想而知了。
言之棋把人带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也懒得给他收拾客房,让他先去洗澡,干脆一起睡。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言之棋就醒了,外面的公鸡不停叫鸣着。
看着还在睡的父子,言之棋下床伸了个懒腰,打开大门,看着自己的院子吸了口气。
门前的花几天没打理已经有些干了,花开得特别少,言之棋把水管抽出来,把水尽量放到最小,给泥土浇了点水。
家里已经没什么可吃的食物了,言之棋熬了白粥后把人叫了起来。
冲冲第一个冲了出来,嚷嚷着要刷牙,喊着吃完饭要去梁医生家。
司徒煜从房间里出来,身上穿着言之棋昨晚找的睡衣,本来刚好的衣服被司徒煜硬生生挤爆了,隐约能看见肌肉的纹路。
吃过粥,言之棋禁不住儿子的要求,被拉着去了梁医生的诊所。
一到诊所门口,冲冲熟门熟路地冲了进去,嘴里不停喊着小白白,叫得可欢了。
梁意嘉从楼上下来,身上穿着便服,显得特别亲切,冲冲一下扑了过去。
司徒煜又一次脸黑了,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