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男子继续朝小头目走去,刚才闪电般的出手已经震慑了毒贩们,尤其是小头目。他显得十分紧张,举起他的那把雕着俗气花纹的左轮手枪,对着风衣男子。小头目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发抖,结结巴巴的冲着风衣男子喊叫着。
“你,你他妈的到底是谁?想,想干什么,别,别过来,不然老子一枪打,打死你。”
“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不过恐怕你活不了那么长时间来记住我的名字。不好意思,我需要点儿现金周转,可惜这会儿所有银行都关门了。”
风衣男子毫不畏惧,一边说一边朝着小头目走去。
小头目听着风衣男子挑衅的话语,肺都要气炸了。他正要扣动扳机,可是没想到风衣男子比他还快,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风衣男子已经一枪打穿了小头目的脑袋。小头目两腿一瘫,倒在地上,犹如一头被放了血的死猪。
其他喽啰见状立即朝风衣男子齐开火,风衣男子十分迅捷的用弯腰,倒地,翻滚。完美地躲闪开了众人的乱射后,风衣男子蹲下身子藏到了一张巨大的铁桌后面。点钞的工人们和取货的毒贩们一看情况不对,纷纷趁乱抓起钱来准备逃窜。
再一阵乱枪之后,趁着他们换子弹的时候,风衣男子翻身跃出双手各持一把克里斯维克托短管冲锋枪,一阵扫射,干倒了对面所有拿枪的武装毒贩。随即风衣男子来到屋子门口向里面抛了一只手雷,这手雷像是一只粗大的易拉罐,屋里的武装毒贩们看到有东西抛了过来进来下意识躲闪了一下。没有动静,毒贩们又探出身来,看到易拉罐手雷的外壳跳了起来,露出了里面像刺猬一样的十几个触角。毒贩们没见过这玩意,不知道风衣男子使的什么招,突然,嘭的一声响,十几个触手向天空中炸开,每个触手都带着好几小弹头,弹头如
天女散花一般在空中炸开,跳弹在屋子里来回弹射,屋里的毒贩们无一幸免纷纷倒地。门口的风衣男子趁机换上了新的弹夹,冲进屋子开始对厂房内的制毒工人们进行屠杀。
厂内的制毒工人相继中弹,在风衣男子身后,有一名中弹倒地的毒贩从怀里掏出枪来想要从背后向风衣男子射击,做着最后的挣扎,突然一声清脆的单发射击,举枪的毒贩再次中弹倒地,一命呜呼。风衣男子回头看去,是一名独臂的女子及时开枪杀死了那名没咽气的毒贩,那是他的女助手。
风衣男子转身继续他的屠杀,走遍了焚化站的每一个角落,见人就杀。垃圾焚化站内血浆飞溅,整个厂房一片腥风血雨。
风衣男子显然并不想停手,继续给那些没有咽气的毒贩和工人们补枪,他满脸鲜血,杀红了眼,用毒贩来宣泄他心中长期积攒的抑郁和愤怒。
女助手在一旁看着已经变成杀人机器的风衣男子,他几分钟前明明还是一个正常人,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毫无人性的杀人狂魔,她看着眼前的景象觉得十分恐怖。
风衣男子打光了冲锋枪的子弹,工厂安静了下来,房间内外血流成河。风衣男子大口的喘着气,突然,屋子门口一阵仓促的脚步声,有人趁机逃走。风衣男子听到声音,紧追了出来。他看到原来是刚才那个正要被小头目处决的少年毒贩,他刚才一直躲在桌子下面没有出来,听到里面的枪声停下,少年才急忙想跑。少年头也不回的撒开腿没命的朝远处狂奔。风衣男子掏出了手枪,举枪准备射击逃跑的少年。
正在他要瞄准的时候,一只手按在了风衣男子手枪的准心上。是他的女助手,她望着风衣男子摇了摇头。
女助手的举动让风衣男子稍显冷静,风衣男子侧身望着她,只见女助手的双眼充满了恐惧,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风衣男子看着她害怕且难过的表情,放下了枪。
“这些该死的毒品贩子,祸害了多少人,难道不该杀光他们吗?留下他们一定还会继续害人。”
“他还是个孩子,让他走吧。”
风衣男子放下枪,走回房间,把成堆的钱装进大口袋里,和女助手助手一袋一袋的往自己开来面包车里运。装好钱两人看着屋里和门口堆积的大批毒品。
“这些毒品怎么办?”
“全烧光。”男子毫不犹豫的回答。
风衣男子转身回到焚化炉前,把焚化炉的炉火引到屋内,把整个毒品窝点付之一炬。
女助手把运毒的几辆卡车也开进了焚化厂里,开枪打穿了卡车的油箱,点火烧了门口的卡车。被引燃的卡车,冒出了巨大的爆炸火球,车上的化学毒品在烈焰中也被点燃,整个毒品工厂散发着浓重的汽油味,死人的焦糊味,化学毒品的刺激气味。不一会儿整个厂房就火光冲天,火越烧越大,映红了整个街区。
满身鲜血的风衣男子从熊熊大火中出来,沾满鲜血的面孔如同一个炼狱中的魔鬼,他朝着停在路边的面包车缓缓走来。车上的女助手握着方向盘,远远的望着风衣男子的身影,表情显得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