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也不知道。小燕儿脑袋坏掉了,小燕儿不知道啊呜呜。”
他哭得如此凄惨,不怪他人把他弄成这样只觉得自己脑袋坏掉了弄不清现实与幻想,状元郎说不出此刻自己心底感受,唯一的念头就是先哄着这个人让他不要哭了。
“不要哭了,今天没得操明天总好操的,不操就不操吧。”
谁知道人哭得更厉害了。
“对不起状元哥哥,小燕儿让状元哥哥失望了。要是你真的是状元哥哥的话,等小燕儿脑子好了,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把小燕儿操坏也没有关系的。”
状元郎心想那是自然,等你好了,老子非要把你操到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水,再堵着精水让你怀孕,大着肚子给你老爷操。
“小燕,小燕儿给你摸摸。”他大抵觉得冷落了状元哥哥很难受,就算不能给他操穴也能给他摸出来。炽热的小手碰到状元郎硬度不减的巨物,手指圈着上下撸了起来。
状元郎那东西很大,他手指根本合不拢,这形状,比他体内的阳具还要大上几分。他手中摸着“应该是”状元哥哥的东西,穴里塞着一根状元哥哥亲手做的阳具,仿佛间好像现在在操他的真的是他的状元哥哥一样。
他的眼睛都餍足地眯了起来,舌头伸出来舔掉流出来的口水,叹了口气满足地低声说着什么:“状元哥哥的阴茎好棒,小燕儿好舒服,小燕儿好喜欢状元哥哥啊……”
而真人状元郎努力不去看他的脸,整个脸都在发烧不知道是因为欲火还是其他什么。小燕儿的手虽然又软又嫩,但比起下面的穴还是不足的,他盯着下体看了会那泥泞的穴被他做的阳具操,越看越觉得不爽。
怎么他本人得不到的待遇竟被这死物得了去,也幸亏是个死物,否则他一定让那人再也用子孙根!
“我来。”
“状元哥哥?”小燕儿歪着脑袋看着他。
状元郎讥笑一声,道:“你这么没力气地捅,要捅到什么时候。家里的上上下下还等着我回去开饭了。”说着,他握着小燕儿的手,将阳具整根抽出又整根飞快捅进去。刹那间两片小阴唇都要被塞了进去。
“啊啊啊!”小燕儿猛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口水都流到了他脖子上。
“小燕儿好舒服,状元哥哥操我吧!”
要操,当然要操,把你操清醒了,才能让我操!状元郎心底发狠,一点都没有往日里或温文尔雅或冷漠高傲的样子,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处,逼得骚逼连连抽搐,高潮了好几次!
“啊哈,小燕,小燕儿要亲亲。”他仰着头,苦衷的眼巴巴地望着状元郎:“状元哥哥亲亲我。”
状元郎这唇二十三年来都保持着清清白白,去和同学游玩时那些个女人竟肖想用碰了别人脏物的唇亲她,简直不知所谓。哪怕他母亲给他找的清清白白地填房丫头他都下了规矩不准碰他嘴唇,想想也是作呕。没想到,现如今,竟然被这个做了四年小倌的双性给拿了去。
状元郎不仅是用唇瓣碰了碰人家,还反守为攻去吸人家的舌头,吞人家的口水。
“好棒。”小燕儿眼皮子一下一下往下掉,下身高潮太多次几乎麻木了,只是一想到操他的是他的状元哥哥心里头就忍不住地开心。
“喜欢,喜欢状元哥哥。”他呢喃了一句,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