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难得迪卢克老爷有空闲,我们拉他来一起刷圣遗物本真的好吗?”
漂浮物在你的耳边嘀咕的时候你正在削木棍,为做烤串做准备。你听着听着就瞥了一眼坐在一边貌似专心搭篝火的迪卢克,莱艮芬德先生在你的打量下,面色依然巍然不变,动作又快又利索,火系神之眼的便利令迪卢克只需要堆出一个稳定的结构,方便添柴,维持燃烧。
跳跃的火光渐渐膨胀,张牙舞爪地与浓墨一样的夜色争夺空间,也在样貌俊秀的年轻人眼中留下鲜艳的光影。
你边欣赏这幅油画一样的场景,边拿起下一根树枝:“你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已经晚了?”
派蒙不用顺着你的目光望去也知道你又开始盯着正义人看了!但她怵那位对敌手段堪称残忍的贵族老爷,只好把话头都落到你身上:“我明明是在为了旅行者着想……不识好人心!我待会要吃掉你的那份!”
“这只野猪的肉质不错,正好我有带果酱,可以做几份蜜汁烤肉排。”
“真的吗!蜜汁烤肉排!好耶!”
迪卢克结束了手头的活计,将视线转到了你们的身上。他半托着脸,面容恬静,目光柔和,在打打闹闹的声音中与你视线相接,不自觉地放松唇角,露出了些清浅的笑弧。
“旅行者!血!”
你下意识低头看,手指方才并没有痛觉,上面的划痕出现的血也早已干涸,再过几秒,身侧贴着落下了一个熟悉的体温。
迪卢克托着你的手背,仔细地观察你的双掌。在那种专注的视线中,你抑制不住地产生了点心虚,把摊开的手指收回掌心:“……我没事。”
莱艮芬德压下了眉头,斜瞥了过来。好吧!你顺着他的力道再次舒张起五指:“只是之前采集时无意的刮伤而已,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一点也不疼……”
迪卢克戴着双色手套的手指抚过那条略显深红的细痕,他不住地观察你的神色,最后在你讶然的目光中探进外衣里侧,掏出了一个明显是伤药的瓷罐。
“迪卢克,真的没事啦,而且早就凝固了……”
你悻悻地看着莱艮芬德脱下手套,均匀地把药液涂抹在你的伤处。他认真得让你有点无奈,也从中尝出了点甜蜜的忧伤:至少这伤势放在他自己身上肯定不会被重视,会这么紧张也只是因为出现在你身上而已……
“有些植株的刺带毒,看似无恙的轻伤也有可能引起感染。我曾经试过因此好几天提剑不便。”迪卢克给你上完药之后,安抚性地捏了捏你的掌心。你的表情因为他的叙述和动作变得古怪起来,你一方面忍不住想象起他的那段经历,另一方面,这种安抚手法……
是不是你经常用在他身上的?
微妙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声响亮的咕噜声把你们的视线引到了从刚才起就安静如鸡的派蒙身上。小旅伴苦着脸,抱着自己的肚子小声叭叭:“……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好饿啊……旅行者……眼前要出现星星了……”
迪卢克把手套戴好,拎起那几块生肉排:“我来吧,药水还没有干,不要让我白费功夫。”
……好吧!
被迪卢克涂抹过的地方泛上带点刺的凉意,或许是清凉消毒的成分在发挥功效?你规矩地把手放在膝盖上,看着迪卢克娴熟地将大块的肉再切小,串进光滑的树枝上。
草木的清香融进肉里,再加上果酱……
渐渐的,你的心思由做菜这件事上转向另一个角度。而嘴替派蒙适时地帮你提出了疑问:“哇……迪卢克老爷好熟练!可是酒庄里有做菜那么好吃的艾德琳小姐……老爷原来是会自己下厨的类型吗?”
“不,我曾经有周游列国的经历。在野外求生里,利用手头的食物创造出一顿能吃,并且不会肠胃不适的技能很重要。”
“对哦!迪卢克老爷曾经……”小旅伴在你的眼神示意下打住了延伸,陷入了茫然的思索。
“迪卢克很可靠,很厉害。”
你把脑袋转回来,用认真但有点呆的语气坚定地说。
迪卢克似乎笑了一下,他把肉串放在搭起来的架子上,继而扭头看向你:“没关系,不用这么……警惕,不可否认,我的父亲的离世与这段旅程的起因密不可分,但我在其中也学到了很多。”
那样年轻的脸上流露出极为矛盾的释然气息,稳重与沉着酝酿在那双赤色的眼底,明明是极度张扬炽烈的颜色,却又展现出这种程度的反差。
你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像顺毛一样捋了几下。这个动作不过脑子,你捋完才发现凝重的氛围被自己无意打破,迪卢克的表情变成了纯粹的……无奈。
你把他当猫一样顺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掉?
你仿佛看到那双眼睛在表达这个意思。大概、可能、是改不掉了……
“呃,那个,肉……”
你俩连忙给烤肉折腾着换了个面,安定下来之后,迪卢克看上去轻松了很多。他贴心地给你递去成品,你又递给派蒙,就着这个流程享受起了晚餐。
简单处理过篝火的痕迹后,你们进入了尘歌壶。吃得七七八八的派蒙向你道了晚安就进入了主宅,壶灵阿圆也在笑眯眯跟你们打过招呼后又缩回了壶里。你拉着迪卢克的手往旁边走,一点也没有要进房子里的意思。
莱艮芬德若有所感地盯着你的后背,某个只有雏形的猜测在被你拉进葡萄架子下的时候得到了验证,你在光影斑驳的篱笆墙间亲吻了他。
尘歌壶的时间并不与外界维持统一,全看壶主意愿,连同气温也是。太阳暖乎乎的,你的头发也被碎金的光线映得闪闪发亮,闭着眼的脸可爱纯洁又虔诚,迪卢克抵抗不了这个,但逃开你绵长得几乎要抽干理智的亲吻后的地喘着气,臀部却淫荡地迎合着你的玩弄,更多粘稠的体液坠到你的手腕上,你看着凯亚爽得微微吐舌的性感表情,转而没入了他的体内。
“唔……!”
高热的甬道兴奋地吞吃着你的手指,在婆娑的树影下,主动的oga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将饱满的胸膛暴露在你的面前,以完全开放的姿态展示着自己的热情、欢愉以及……放荡。
这里可以算得上是私密场所,但在这种与野地几乎没什么区别的地方,凯亚竟能毫无芥蒂地展示自己吗?你一方面疑心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另一方面——凯亚被你精准的手法刺激得连连呻吟,就要发着抖地俯下身,想要去讨你一个吻。
你避开了他的吻,于是oga便茫然地僵持在那里,他眼里的水光摇曳着破碎了,随着他睫毛的抖动,落到了你赤裸的肩膀上。
凯亚一度张开嘴,却又什么都没有说,他渐渐露出了无措的局促神情,热情的身体反应也渐渐冷却下来,露出了它最原本的模样——雌穴还在贪婪地吮吸着你的手。
你似乎想到了什么,玩弄着他胸膛的手摸上那张汗津津的脸:“……我没有非要野战不可。”
所以也不需要破罐子破摔似的做这些事情。
凯亚湿漉漉地看了你一眼,他又垂下眼睑,又意外平静的语气陈述道:“……我明白了,你喜欢矜持的、保守的类型。”
你喜欢他的义兄,迪卢克莱艮芬德。
可那股味道并不是迪卢克的……alpha和alpha的味道远不能如此深刻地结合在一起,你应该还有其他情人,其他比起他更能讨你喜欢的情人。
“?”这回换作是你茫然地打量他了,这下凯亚身上的所有爱抚都终止了下来,oga下意识地夹紧了你的手指,那张性感的脸上的表情却又猛的僵硬住,这一切都发生在你的掌心,你拍了拍他的脸,将他那些紧绷的肌肉都揉弄舒展开:“主动的凯亚……也很可爱。”
星光下的湖泊亮了一点,凯亚定定地看着你,似乎在分析你的表情,下半身却舒缓了下来,放松地迎接着你又活动起来的刺激和爱抚。
骑兵队长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凯亚本来就半支撑在你身上,现在是靠得越来越近了,可他始终没让重量压在你身上。得到了你赞美的oga又悦耳地流露出生动的呻吟和喘息。
“好乖……好听话……凯亚好棒……”
亚尔伯里奇又顿住了,这下不住地颤动的眼睫毛是振翅的蝴蝶,再刺激就要飞走似的。更艳丽的颜色也泛上了oga的脸颊和耳根。
凯亚一言不发地掀开你的裙子,跪坐在你的性器上方,你也觉得差不多了,就撤出了手指,亚尔伯里奇慢慢地凭借腰腹力量吞吃进你的顶端,眼神越来越涣散:“哼嗯……哈啊……”
他深呼吸了一次,颤抖的呼唤声透露出深重的欲念:“荧……”
“……”
你眯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思索着亚尔伯里奇的反常与主动。凯亚在你的打量下,手肘都打起了战,他呼了口气,干脆地坐了下去,逼出他自己的一声惊叫:“唔呃……!”
太、太深了……
凯亚泪眼朦胧地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的下腹,他再次地——主动地将最敏感的内里剖给了你,你的顶端抵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稍稍蹭动都能看到亚尔伯里奇不堪重负地弯下腰,被濡湿得分明的眼睫毛渗出一连串的水光。
第一次不清楚,现在你也该清楚了——这里,你一边缓慢地磨蹭着,一边欣赏着凯亚瞳孔震颤着要被快感折磨得表情管理失控的样子,他突然低泣一声,接着就像打开什么阀门似的,狼狈地呜咽了出来,他失力地落到了你的身上,躯壳随着你的动作而剧烈颤抖,几乎像是什么酷刑——
凯亚把他的要害递给了你。
他所有的,不能主动表露出来的真实的自己,亚尔伯里奇以这样的方式交给你,让你去探索他身上那些不为人知的表情和部分。
这也……未免太乖巧了一些。
简直就像是恐惧着什么一样……你反省了一下自己,是因为自己的不负责任而让凯亚感受不到安全感,以至于要用这样的方式被你折腾才能得到一些安慰吗?
还是说,他笃定你能发现他的小心思?
这简直就像是赌博……你是在ao结合这方面没有什么见识,但你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任凭心意去开拓凯亚,只怕他下次见到你,会比这次更加狼狈而敏感。
在膨胀的情欲之外,无论是你的掌控欲还是占有欲都被他的退让而被悄然平息。你忍着马上动起来的欲望,去吻了吻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如愿看到凯亚失神的眼瞳。
被情欲俘虏的oga顺从本能去追索你的温柔,你深吻着去安抚他的莽撞与急促,慢慢地退开那个危险的位置,在安全的范围里活动了起来。
“哼嗯……嗯唔……荧……哈啊……荧……”
仅在安全范围内的律动也足以让凯亚爽到了,他黏腻地去蹭你的侧颈,几乎半蜷缩在你的身上,既享受着谷地被反复磨砺,又追寻着你全然的温情。
对比之后,你发现其实凯亚的肉欲上还是蛮容易摆平的。前后高潮了一次就搂住你的肩颈哼哼,样子又粘人又慵懒,热了就继续去在你的身上又舔又吮,简直就像被驯服的猫……
蓝发的青年躺在树影和你的身下,他的眼里全都是闪烁的水光,几乎全身赤裸地在你的手掌下露出最本真的渴望与欲求,在本能被缓解,理智稍稍回笼的情况下,oga的长腿绞着你的细腰就往最深处的地方压迫而去。
“哈啊!”
凯亚喑哑地低叫一声,全然被包裹,深埋进温暖的肉体的感觉让你失神,你下意识动了几下腰,就感觉到腰侧的大腿软了下来,身下像凿开了温泉水口一样,温热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oga的前端也痉挛着喷洒出体液,起先是白的,后续就透明了,再然后蓝发的青年就低低地哭叫了出来,压抑的声音里全是发抖的泣音。
你被突然袭击,再加上之前没射,一下子没忍住就在里面成结了,回过神来时凯亚已经把脸哭湿了一遍,嗓子都哑得哼不出来了。
“……在生殖腔里成结不是会特别刺激吗?”
你观察着凯亚,发现他现在确实一点神智都没有,只有身体还在因为你的注入而微微痉挛,眼睛里空空如也。
“你这是反正都做了所以无所谓吗……”
你实在搞不通他这么折腾自己的理由了,他不用上班吗?这下别说去去就回了,明天都未必下得来床。
你的委托还不算问题特别大,可是……算了,你就牺牲一会帮他请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