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两盏烛台放在一旁的矮木桌上,把木桌拖了过来,照亮她的私处,比方才还亮。
谢清雨躺在垫着柔软被衾的塌上,温暖舒适,顺着他的力道把双腿打得更开,有一点羞涩,又带着未知的期待。
忽然她看见顾星澜从浴堂门口走进来,他面色不虞,原本冷冽的气质更如秋风扫落叶般强势,不知是听到了话,还是单纯又吃醋了。
被他看着张开腿,腿间跪趴着一个男人,她更觉有些淫乱,而且前不久才和他亲密负距离接触。
他走路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显得声音有些大,好像还加重了几分,像是刻意让人知道。
就在这里,双腿被沉琅玉捞起挂在他肩上,臀部被垫上了软垫,屁股抬起,腿间传来舔弄含吸的触感,在阴唇上由轻至重,口舌有些温热,鼻息喷在她的腿间,更为敏感。
谢清雨立刻被转移注意力,快感不断,忽而阴蒂被特意吮吸,她的头靠在有点坡度的塌,手不由放在腿间吸吮的人的头发上抚摸。他的唇舌力道不重,像是怕弄破皮,但刚好,太重反而没有感觉,不轻不重,带来的快感让她飘飘然,仿佛在躺在绵软的木舟上随波漂流。
突然他的舌尖钻入穴里,有力的抽插,指腹揉捏阴蒂,谢清雨闭上双眼,被一波波快感袭击,身体酥麻,抿着唇不想发出呻吟声,不由得夹起双腿,手按着他的脑袋,像是夹着他不允许他离开。
顷刻间,脚步声一下更近了,谢清雨睁开眼,就见顾星澜垂下狭长的丹凤眼,侧坐在贵妃塌边缘,左手撑在她脑后的贵妃塌,俯身下来。柔软冷冽的唇瓣在她唇上辗转。
竹香气息比以往更重。
他方才又去竹林练剑了吗?还是又刻竹雕了?
谢清雨迷离间随意地想。
身下沉琅玉的舌头抽出,转而在阴蒂上吸吮打圈,快感猛烈。谢清雨的呜咽声震动着口腔。
或许顾星澜察觉了,胸部忽而被他由轻至重地揉捏。阴蒂,胸脯,和接吻,多处快感让她喘气声更重。舌尖撬开了她抿着的唇齿,侵略性十足,长驱直入,唇齿交融,甜香和竹香混合。
多重刺激下,包括心理上的刺激,让她很快就在高潮中投降了,喷出一大股爱液,被沉琅玉接住了,他的喉咙吞咽声有些响,谢清雨仍被深吻着,尖叫声都闷在了喉咙里,脚趾抓紧被衾。
顾星澜放过了对她口中的探索与侵略,转而向下吻,从脖颈到锁骨在到胸前,全盖过了被人新添的吻痕,吸吮她的左侧乳房,右侧乳房也被他用左手抓捏着,揉出不同的形状,右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似在安抚她受到的冲击和快感。
谢清雨犹在高潮余韵中,每一处的触碰逗更为敏感,沉琅玉的舌头在舔弄流出的花液,空气中有腥甜的气味,顾星澜的舌头在蓓蕾上打圈,吸吮,轻微地啃咬,她闭着眼承受着,双手各自放在两人的脑袋上。
良久,腿间喷出的鼻息和热气离开了,头发从她手中滑过。只听沉琅玉说,“停下来吧,该洗一洗上药了”。
谢清雨睁眼看去,沉琅玉正拿着手帕擦脸,下巴上坠落的液体被他仔细擦去,他抬眼看过来,面容温润,眼神仍残留侵略性。
顾星澜从谢清雨胸前抬起头。
谢清雨正对上他的视线,如出一辙的侵略性,由于冷冽的气质,侵略感更为外放。她从他身下钻出,说“我自己来”。
顾星澜却捞起她的腿弯,揽着她的腰,不容分说地把她抱起来,“你上得了药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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