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从侧面证明,老人说的话可信。
江婉再道:“如果这样理解的话,那这首诗并没有任何问题。”
笃笃笃……
门外,温白安他们的屋子突然响起敲门声。
陆北絮走到门边,打开门缝朝外看去,她看到夜色下,孙兆良回来了,在敲温白安和刘圆圆他们的房门。
温白安打开门,问:“有事?”
孙兆良的脸色很不好看,但还是非常艰难地开了口:“我今天晚上跟你们一间。”
温白安先是听得一愣,后道:“这恐怕不方便。”
结果,温白安的话音还没落地,孙兆良就直接推开他进屋去了。
看来孙兆良想换地方住的想法落空了,陈管家没有同意,而他大概也不敢一个人留在外面,只能回来。
至于他自己的屋子,金正虎已经死了,他是万万不敢独自居住了,只能低头,找温白安他们。
陆北絮关好门,不再关注了。
今晚和之前一样,大家轮流守夜,不过顺序换了下,陆北絮守第一班,陆南风守第二班。
果然,在陆南风接班时,怪事又发生了。
“咿……呀!”
那阵诡异的唱腔又来了!
陆北絮赶忙叫醒江婉。
三人在屋里听了会儿,都发现今晚外面的唱腔比前两晚来得更哀怨,且哀怨中还带着无尽的恨意!
陆北絮很想再凑到门缝前看看,但想起昨晚金正虎的死,又有些顾虑,可是不去看,怎么知道有没有新的线索?
陆南风察觉到了她的顾虑,先动身了,第一个凑上去看,之后接着的是江婉。
谁知两人看完后,脸上都露出一种古怪的表情,这叫陆北絮好奇了起来。
陆北絮还是没忍住,也凑了上去。
她通过门缝望见院子里,对面的高台上又亮起了猩红的光,但在那片红光中却只剩下了一具木偶。
那木偶穿着红色的嫁衣,头上带着凤冠,脚下穿着双绣花鞋,十分地完整。
它跪在地上,肩膀耷拉下去,嘴里发出的唱腔先是哀怨,再是逐渐升高,恸哭起来,最后哭声中满是憎恨,越来越凄厉。
陆北絮听得耳朵都嗡鸣了。
她忍着嗡鸣继续看下去,就见跪在地上的木偶身前,还并排摆放着三具木偶。